首页 > 同人 > 名为幸福的恶毒[快穿] > 51 祭司和王的纠葛·王上望

51 祭司和王的纠葛·王上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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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大人,王上有请。”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窦璧还躺在床上呢,这大清早的,又有什么事儿啊。

烦躁的窦璧一脸怨念地穿衣起床,身边围上来一群宫人:“侍候祭祀大人。”

窦璧一哆嗦,怎么着,起个床还得派一圈宫女过来围观啊?别以为他不懂宫里的规矩,前任祭司大人可是讲得仔细着呢,大祭司的衣食住行虽都是有人操持的,但按惯例,旁人不能近祭司的身,免得污了祭司的气。

望究竟想干什么?

看看望这段时间里种种试图削弱他的巫力的行为……难道是想把他从大祭司的位置撸下来?

那他是再愿意不过了~

好吧,虽然窦璧不想成为大祭司,但是窦璧更想要别人不能成为大祭司。

至于别人是谁……大概就是以前梦里他允诺过的那个人吧。虽然这种想法显得毫无根据,可他就是相信,那个人会代替他成为大祭司,然后独自背负本该他窦璧背负的东西。

窦璧想到这里怔了怔,这是在想什么呢?

仔细想想,望又不太像是要辞掉他,毕竟大祭司不是说换就能换的,他窦璧能当上大祭司,那也是精心养了十多年的结果,而且望也没有换掉窦璧的理由。

其实望的这些行为,倒更像是在延长窦璧的寿命。

不过窦璧自己是不信的。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窦璧一边斥退了围上来的宫人一边这样想着,怎么说他窦璧也算得上是知道王的黑历史的人——王曾经怎么落魄怎么仰人鼻息,他都是知道的,而且自己还给他吃过那种口味诡异的饭菜……好吧,根本不能称之为饭菜,就算是治疗也没有尽全力,还总是冷言冷语,不记仇就不错了,怎么着望也得有点防范之心吧?

这种不小心知道上位者黑历史并且还得罪过上位者的感觉,好酸爽。

“王上有请。”

最初站在门外大叫的宫人又叫了一遍,催促磨磨蹭蹭的窦璧加快速度,窦璧不耐烦的皱皱眉,心里暗道皇宫的衣服就是麻烦。

窦璧穿了半天衣服终于勉强弄得像个人样了,这才随着宫人快步走去面见王上。

望已经等了许久。

不如说他昨夜其实根本就没合眼,失眠已经是老毛病了,多亏巫医的方子,他的身体才没大碍,但是失眠却一直治不好。

心病。

望很清楚自己无法入睡的原因,但是在窦璧进宫之前他确实是无能为力,王权为主,神权辅助,两个不同的体系并没有彻底交织在一起,望无法离开皇宫,窦璧不能提前成为大祭司。固然望成了王,却也无法提前相见,他本以为窦璧进宫上任之后自己的失眠能减轻,可事实与他所想的相反,窦璧上任后,失眠却变本加厉了。

一晚的混杂思虑之后,望更加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走进预想好的未来。

明明是早就想好的,此时的望却感到了迷茫。

真的可以……吗?

见到窦璧后,这种疑问更加强烈了。

“起身吧。”挥手退了宫人,空荡偌大的宫殿里,只有望和窦璧两个人。望直直地看着窦璧,窦璧低着头,不知道对方在干些什么。

莫名其妙地,窦璧觉得压力好大,大到整个消化道都在隐隐作痛。

#眼神の杀伤力#

“窦璧,你还好吗?”

“臣一切安好。”一点不好!你尝试一下从嘴唇疼到菊花的感觉!窦璧心中臭着脸暗道。

望在听到“臣”那个字时,脸上颜色一瞬冷清了。

“爱卿可知大祭司之职为何而设?”

“为辅佐王上,福泽天下而设。”窦璧暗自得意,这个之前他背过。

“那么,”望慢步走近窦璧,“何为辅佐,何为福泽?”骨感白皙的手捏住了窦璧的下巴,力道很轻,却让窦璧不得不抬起头。

一双沉寂到极点的眸子定住了窦璧的心神。

原本就不知道答案的问题,这下子连编都编不出来了,因为窦璧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工作了。

这个人是王,至高的存在。

大脑停机的窦璧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是只有王才能拥有的眼神。

望终究是变了,窦璧默默想着,同时正常思维也渐渐回来了,开口道:“为王上献出己身之力,为百姓谋求百年兴盛。”

“既然如此,爱卿便和吾在一起吧。”

窦璧瞪大了眼,啥?这是什么神逻辑?

望似乎轻笑了一声,眼神锐利却又像是无机质,外衣上细致华美的流苏随着摇了摇,惨白的光泽润进了窦璧的眼里,有着谜一般吸引力的声音自其薄唇间泄出:“爱卿是否忠于吾?”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窦璧垂首道:“臣永世忠于王上。”

由于低下了头,所以窦璧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是觉得这整个宫殿的气场都变了,原先的空旷凄凉被压抑沉闷所取代,窦璧只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身体也僵直得动弹不得,只能保持那个毕恭毕敬的姿势。

望用了巫术?!

窦璧意识到这点之后,浑身汗毛倒立。果然望还是记仇了吗,直接下杀手这也太欠考虑了!怎么说他窦璧当年都是救了他一命啊!白眼汪!负心汉!

哪里负心了,恰巧醒来的二八这么想,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白发人的靴子,心情复杂。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一遍两遍都是这样啊。

二八用意念使自己再度入睡——当初的事情,他已经不想做第二遍了,反正无论如何都是输,反正眼前这个白发人也是假的……

以前的窦玺究竟做过什么呢?大概就是“我和他谁更重要”的游戏吧。窦玺借着某个机会,逼着窦璧在他和白发人之间做出了选择。

哥哥选了他,但是却追寻着望一直到现在。后来窦玺想明白了,那只不过是让哥哥在亲人和暗恋的人之中作出选择,身为亲人的自己在哥哥眼中更有胜算罢了。

所以说是赢了输赢,输了胜负啊。

二八苦笑着,意识再度沉进黑暗里。

伸手,揽住了窦璧的腰。这动作在望做来稀松平常,像是没什么不对——很不对好嘛!僵直动弹不得的窦璧愣住了,望似是揽住他,实际上却是在解·衣·带·!

早上本就没系好的衣带在灵巧手指的拨动下自发地散开来,繁杂的服装件件褪去,时间变得缓慢,本就压抑的空气开始变得粘稠,窦璧已经连正常的呼吸节奏都无法保持了,可对方仍在游刃有余地解着衣服,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其实从很早之前,窦璧就觉得,望不像是存在于这世间的生灵,倒更像是游离于三界之外的无实体的灵体,和这个世界,和他,都隔着一层柔软的却无论如何扯不破的膜。

哪怕以前高冷如他,都能感觉到望身上无法消弭的凉意,此时更是冷得窦璧无法镇定。

望没有任何停滞,像是看透了窦璧的心思般轻轻嗤笑道:“永世忠于吾……”声音稍有停滞,窦璧的余光瞥见那人的喉部上下滚动了一下。

“却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爱你。”

比起告白,这更像是一种声明和辩解。感觉就像“你是个坏人所以你该死”“我要杀了你”一样,比起感情的部分,宣言的部分更多了一些。

最后一件外衣滑落,朦胧微微透明的里衣掩不住肉色,可望的眼神全无邪念。

或者说,完全的邪念,已经不能再被称作邪念了。

其实自窦璧进宫后,望就完全没有掩盖自己的意思,眼神很直白,语言很直白,行动也很直白。

只是没有说出来。

太过专注的眼神让窦璧语塞。

对望的各种揣测并不是他蠢笨到不可救药,而是不想面对这些个情意缱绻之流的玩意儿罢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无论是现在忘记了全部的窦璧,还是之前努力追回记忆的窦璧,或者是还记得一切的,做出了最初的选择的窦璧。

那是他自己给自己的禁制——这种东西太沉重了,大家一个个的都为了这东西生死相许的,视而不见或者干脆忘记不好吗?啊啊,单是这么想一下都觉得矫情到肠子酸疼呢。

所谓肝肠寸断的感觉,对他而言就是这么个样子了,没错,窦璧简直就是天生的感情残疾。

就不能想点儿别的吗?照顾一下残疾人啊。

窦璧明明是这样想的,眼泪却簌簌地掉下来了。

似乎有什么等了很久的东西,久到快要遗忘的东西,就这样子突然间毫无实感地得到了,窦璧全然没有了主意。

然后,一直以来坚不可摧的幻象禁制,刹那间分崩离析。

“望……”

窦璧的头开始剧痛,连巫术的限制也无法阻止他抱住自己的头,蜷成一团缩到地上。

禁制之下的那些东西回来了,它们浮现到了意识里。

“你怎么了?”望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面带惊色地半跪在地上,搂住窦璧。

窦璧仍在嗫嚅:“你个傻叉……别喜欢我啊……”最后甚至还带了点哭腔。

望不知所措,沉默着看向窦璧煞白的脸,手臂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那怎么可能呢?

头很疼,窦璧疼得动弹不得,一片混乱的图像中,只有眼前的望越来越清晰,但他的年龄和服装却渐渐变了。

——那是白发人的样子。

只是昙花一现,窦璧就昏了过去。

单单留着望独自清醒,而表情却是怔忪的,在这空荡荡的大殿里孤身一人地清醒着。

窦璧的身体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吗?就这样……永远消失的话,望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不是让太医和国家陪葬,也不是倾覆一切毁灭一切,更不会找来替身继续下去,如果窦璧永远消失的话,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他唯一会做的,大概是倾其所有寻找复生之法,然后绝望地彻底毁掉自己。

轻轻揽住窦璧的头,望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般抱起怀里的人,一步一步地走出空旷的房间。

绝对不会再让他继续当大祭司了,望垂下眼帘,只要自己活着,就不会让窦璧继续消耗生命了。哪怕是他自己消失,也绝对不会让窦璧消失。

他甚至无法尝试去想象窦璧消失的世界。

“传巫医来。”望扬声道,声音微微有点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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