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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惊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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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真是好笑啊,你居然在问为什么。”

祁懿抬头看到封顶的天花板惨笑着说:“不是你,秦诗诗会死吗?不是你,我们三个会形同陌路吗?不是你,我会接二连三的换住处吗?不是你,我和越青会过成这样吗?不是你,我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吗?”

推开挡在她眼前的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的离开。

有人急忙跑过去,有人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敌意,很快有人抱着米洁从她身边快速走过,柔顺的发挡住了她半边脸,只是那双眼睛看着她时充满敌意。随即被狠狠的撞击,一个踉跄便崴向了一旁。

“你们在做什么?”暴怒的语气,疾步的样子是祁懿从未见过的。

那一刻,祁懿觉得心终于落了下来。珠华快速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温柔的伸手擦了一下她的额角,冰凉冰凉,祁懿才知道,不知道何时她冷汗层层。

旁边那些人才面面相觑的离开。

祁懿模糊的视线终于聚拢回来,紧紧的抓着珠华的胳膊,不住的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送我回家,回家。”

“好,回家。”

身后的安杰一声接一声的喊着珠华的名字,而他就好像一个聋子一样,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走的越来越快。

米洁,我太了解你。你只是想将你身上的痛苦一并加给我,甚至让我比你痛苦哪怕多一倍,你的心理都是安慰的。

祁懿蜷缩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当年在A大发生的一切,狂风暴雨的夜晚,天台上她和越青的咄咄逼人,纪中贤一次又一次的要挟,秦诗诗的死亡将我们三个人彻底的拖向深渊,真相的败露,同米洁的决裂,如今,噩梦却再次袭来。

她要怎么办?

不能告诉越青,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

可是,可是她真的很怕。

迷迷糊糊的她听见有人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唱着动听的歌,柔软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靠在他的怀里,觉得踏实多了。

自从那日巧遇之后,祁懿才忽然想起来,亭喻放在她这里的衣服还没有收拾,为了避免触景生情,还是决定将有关他的一切全部都打包起来,还给他或者扔掉,只要让她看不见,无论它待在什么地方都是好的。

每一件他的东西都会让她出神好久,往事如同快播的电影一样在脑海里,这样温暖舒适的春天,那么暖那么和煦她却在拾起往日的回忆,真是有够凄凉。

忍不住苦涩一笑。

祁懿握着那对小猪状的牙杯,就连牙刷都是一对的,当时买的时候他站在她旁边如同松柏一样腰挺的笔直,脸上那表情变化莫测、五彩斑斓、忍俊不禁,那双好看的卧蚕眉皱成一个川字,她看他极不情愿的样子笑的花枝乱颤,拿着杯子在他面前晃啊晃。

最后当然是他妥协,将她揽在怀里,表情别扭的那个样子她为之笑了好几天。

那时候的他性子又硬又臭,完完全全就是个军人,可是如今,他想起了往事,便再也做不回之前的他了。

咬了咬牙将两个杯子一同扔进了废物盒子里。

叮铃铃

“你好,祁懿是吧?这是你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快递?”

疑惑间祁懿还是将包裹接了过来,她从来没有网购的习惯,难道是祁蕊寄回来的?

“谢谢。”

盒子很轻,上面并没有写对方的信息,快速打开来看是个极其精贵的盒子,这一刻她才觉得心跳的有多快,应该是祁蕊寄回来的,肯定是。

掌心潮湿的感觉让她脑神经再一次紧绷了起来,掀开盒子的那一瞬间,祁懿几乎是本能反应就要将盒子扔的老远,理智告诉她要冷静,颤抖着手盖上盒子,大脑一瞬间的空白之后三个字浮上脑海:纪中贤。

祁懿几步走到落地窗前,向下看的时候空无一人,她双手撑在厚实的玻璃上,电话铃声的响起她更加恐慌,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该接,一声接一声的铃声此刻却如同魔咒一样。

“喂?”

“我亲爱的祁小姐,送你的礼物收到了吗?好玩吗?那可是从活生生的猫身上割下来的,啧啧,那场面,真是血腥,那猫叫的真是一个凄厉。要不要我给你学两声。”

“你有病!”

祁懿颤抖着手关掉手机,觉得还不放心,粗鲁的扣出电池,将手机外壳扔进马桶,看着水冲掉之后才缓缓的舒了口气。

精美的盒子装裱着,里面铺着白色精贵的绒毛,周围凝结的血珠子将皮毛粘在了一起,中间躺的那个小小的猫耳周围鲜血淋漓,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如同满天下着腥红的血雨一样,晴天霹雳似的砸在她的头顶,瞬间击垮她的神经,祁懿觉得自己除了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之外,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来面对。

她收拾了常用的必备物品,剩下的一律她都已经不想再要了,这个屋子现在对她来说就像个噩梦一样,她永远也不想它再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

拖着箱子开车直接去了明扬的店,此刻她不知道我该去找谁。

当年纪中贤握着她和越青同秦诗诗的谈话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就该知道事情会发生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是每每想起秦诗诗的惨死,一尸两命,祁懿和越青就自责的没有办法。

祁懿想如果有个时光机器让她回到过去,她一定要告诉当初的自己,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不要让米洁出去,不要听信米洁的一面之词,更不要去为难那个如水一样的女子。

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明扬,给我一杯拿铁,什么也不要加。我有事请你帮忙。”

我魂不守舍的坐到最里面的位置,我担心同米洁一样偶遇那个让我提到名字浑身血液冰凉的男人。

“什么事?”

“尽快帮我联系一间房,最好是两厅两室,高层,距离地面越高越好,最好在市中心,如果你今天找不到,估计我就要睡在你家了。还有,住户能不能填你的信息?”祁懿一口气说完,拿起桌上的拿铁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明扬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祁懿知道从来不喝咖啡的她很反常,从来讨厌苦味的她更是反常。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要保持绝对的清醒,绝对的理智。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纪中贤,她一定要在他再次找到她之前做好全面的思想准备,不能再这么被动了。

“没问题,越青呢?”

聪明如明扬,怎会不知她的逃避。

“再来杯拿铁吧。”

祁懿不停的搅动着咖啡,虽然里面什么都没有放,可她还是在不停的搅动着来掩盖此刻的紧张。

“纪中贤今天找我了,我要尽快换地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还打电话给我,语气一如既往的阴邪冷漠,像是一个掌控生死的撒旦。我不想让越青担心,他,居然寄了一个猫耳朵给我,你知道的我虽然不怕那些从土里挖出来的,不要告诉越青,明扬,除了来找你,我不知道我还能找谁了。”祁懿语无伦次的,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表达的七零八落,杂乱无章。

“阿懿,阿懿,祁懿。”明扬宽大厚实的手掌紧紧握住她不停搅动咖啡的手,目光从未有过的认真,此刻的他就像是站在顶峰的决策者,眼里流光溢彩的光芒让她渐渐镇定了下来。

“坚强点,不要怕。我带你去二楼,你先休息一下。”

祁懿如同牵线木偶一样同明扬上了二楼,躺在床上之后,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当年在A大发生的事,满脑子都是那个可怖的猫耳,她紧紧抓着明扬的手想要寻求一点安全感。

“你睡吧,我就在这。”

“哥哥。”

明心扶着墙壁,担忧的看着屋内躺在床上的女子。

“你怎么样?还疼么?”

“她没事吧?”

“没事,我给她的咖啡里加了镇定剂,一时半会醒不来的。”明扬扶着身体孱弱的明心朝旁边的屋子走去。

“纪中贤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要不要帮阿懿调查一下。”明心说话间已经气喘吁吁,脸色苍白不堪。

明扬轻轻抚了抚明心的发,心疼的说:“他迟早会出现,我们又何必去趟这趟浑水呢,阿懿的安全你不用担心。”

明心已经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卷而翘,一闪一闪,如同一把芭蕉扇一样好看。可苍白的脸上却让人觉得她随时都会香消玉殒。

“虽然是这样,可毕竟。只是阿懿她,我还是很担心。”

明扬长叹一声道:“她确实太胆小,但那一身的倔脾气却没有忘记。”

“她若是太强大,我又是做什么的。阿懿骨子里的坚强,是谁都不能比的,包括越青!”

再听到越青两个字时明扬的神色明显一变,那隐忍的疼痛那么明显,明心紧握着明扬的手,骨瘦如柴的手背青筋凸起,泛着一种不健康的青色。

“哥哥,对不起。”

“明心,我知道我心里想什么都瞒不住你。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她。”

“好。”

明心睁开眼睛看着明扬离开的后背,那么高大,像极了父亲,那时候的父亲和母亲从来都不像是夫妻,都有自己爱的人,那时候的她不明白,直到长大直到父母去世,她才明白,他们注定是一生都不能有爱的人。

上天在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他们彼此的命运,她又有什么权利去改变。只是哥哥的苦,她看在眼里却是无能为力。

晚上八点的时候祁懿已经坐在了新家,二十二层的高度,让她才有了安全感。祁懿总是觉得距离地面太近就会呼吸不畅,甚至觉得立马就会有人从地底下冒出来,而那个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纪中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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