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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深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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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程家该是宁静祥和,幸福美满的。而我已经和那人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迷迷糊糊翻身的时候竟觉得床变小了,挣扎着坐了起来,待看清形势的时候才发现,她竟是枕在那人的腿上睡着的。

漆黑的房间,略略有外面扫进来的昏黄光线,散漫的打在他白皙的如同一张透明的纸一样的脸颊上,高挺的鼻梁,柔和的下颌线,这一刻没有站在舞台上时的光芒四射,冰凉深情,而是如同一个平凡的人一样真真实实的靠在沙发上。

这一刻的他竟和平时那个站在台上的人那么不一样。

拿了毯子盖在他身上。

没有看到的是,就在卧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安静的靠在沙发上的男子睁开了那双平静淡然的好看双眼,眸底漆黑一片。

祁蕊回来是在初一的晚上,那晚祁懿刚睡下,就听到外边像是在拆房一样的惊天动地的响声,她吓得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奔了出去,原本大红色的呢子衣换成了白色的皮草,那张小巧脸上的妆容完全花掉了,惨白的脸上那张红艳艳的唇,像极了美艳的吸血鬼。

祁懿转身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祁蕊接过去之后仰起头一口气就喝完了,仰着那张惨白又红艳的脸说:“再给我一杯。”

“谢谢。”拿过她的大衣还有包,对她说:“先去洗澡吧。”

祁懿窝在沙发上等着祁蕊出来,她知道她那坚强却又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而伤害他的那个男人,还让她甘之如饴,乐在其中,并且不厌其烦的受着。

“那个美男走了?”谁知祁蕊刚坐下来就劈头盖脸的问了这么一句话,让她原本已经酝酿好的说辞全部都被打碎了。

其实三十那天他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离开了。

他走的时候脸色凝重,乱七八糟说了好多才放心的离开。

直到现在我都不懂,那个男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总是来的那么理所当然,离开的那么云淡风轻。

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能别随随便便就把一个男人留在家里不?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你也真放心。”

祁蕊嬉笑的时候眉眼弯弯的,像个孩子。咳了两声,正色道:“姐这不是为了你吗?那个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在大过年的把你甩了,你说甩了也算了居然还跑去跟别的女人订婚,订也就订了居然还是那个贱女人,我能不帮你物色个绝色美人度过这美好且又寂寞空虚的夜晚吗?”

祁懿气急,将怀中的抱枕劈头就砸在她的脸上,却被她早都预料到一闪而过,得意洋洋的站在旁边扭着小蛮腰说:“我亲爱的妹妹啊,你就这么几招,对我不管用。”

“对你这样变态又刚强的女人什么管用,只有那个无心男人的话管用是不是?”祁懿的口无遮拦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在祁蕊的心上。而她那张本就苍白的脸,在洗掉那层化妆品之后变得更加的惨白,毫无血色可言。

祁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之后连忙狗腿的上前,拽拽祁蕊裹着的毯子,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我不该提他的。”

“你说的对。”

说那句话的时候祁蕊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释然,还有融入骨髓的情。对他,她是从来都毫无掩饰,从不避讳的。

祁懿缠着祁蕊,像个小狗似的挂在她的身上,可怜兮兮的说:“姐,我们去睡吧。好困。”

“死丫头。”

她知道她现在有多难受,她不是不想问,只是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那么复杂,冗长,纠缠不清的感情,外界的人哪一个能闯的进去。

可偏偏,祁蕊就是爱的这么惨烈,哪怕那个人已经成家也在所不辞。

祁懿从来都没见过哪个男人,可以在新年的时候抛弃家人以及妻子和别的女人一起度过,却什么都不做。并且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都能做到进退有度,举止舒雅,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说爱吧,可偏偏他根本就没有那颗心。

说不爱,可偏偏每年只要在同一个城市必然一同过年。

说无情无义,可偏偏一个电话,他就能上山下海在所不辞。

初五的时候祁蕊一身运动装扮,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旅行包,脸上那个硕大的墨镜挡住了她傲然的容颜,祁懿在旁边嗤笑她说:“德江市的冬天这么冷天这么阴暗,用得着戴这么大一墨镜么?”

祁蕊如同一只高贵而骄傲的天鹅一样高昂着头颅,用手托了托墨镜说:“姐这是有明星范,你懂不?”

她看着祁蕊在机场来来回回扫过的目光,那双藏在墨镜下的双眼祁懿都能猜到是怎么样的泪眼婆娑,而微扬的唇是多么的倔强。她沉默的拍拍她的肩。

“我走了。”

祁懿看着她始终没有回头的背影,知道她是怕自己潸然泪下,不想让她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摸样。

谁知,就在我转头的那一刹那,同样戴着墨镜的男人,嘴角勾着笑容看着那抹消失在入口的背影,祁懿忍不住嗤笑一声,几步上前抬头看着他说:“常总,您也来机场送佳人啊?”

那双浓烈的视线片刻后立马打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毛骨悚然,却依旧倔强的不肯低头。

“是。原本以为你和蕊一样,却原来她的傲骨你是没有的,也难怪。毕竟不是亲姐妹。”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响彻在头顶,却狠狠的砸在祁懿鲜活跳动的心脏上,还不等反驳,傲然的身姿已然迈着优雅的步伐转身离开。

他再一次见识到了他的毒舌。

祁懿紧张的站在原地,原本冰冷的德江市我竟觉得有些热,松开又握紧的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潮湿粘腻的感觉让我的心狠狠的一震。

亲姐妹。

从来都不是的啊,从来都没有的啊,也没有人会这么无情又直白的让她回忆起来。

送走祁蕊,祁懿心不在焉,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却没想到越青会蹲在门口,蜷缩的样子让人有些心疼。

“你回来了?”越青的声音里都带着冷意。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打个电话?外面很冷吧?”淡笑一下,继续开门。

“阿懿,对不起。”

祁懿倒饮料的手顿了顿,立马笑笑说:“不怪你,是我太笨。”

“阿懿,你还,爱他吗?”

祁懿看着越青,感觉好像很久没有见了,她竟有些憔悴。想了许久说:“或许吧。”

“亭喻的婚期定在06年上半年了。”越青看她的目光是担忧,还有犹豫。

她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可听到他的婚期我居然有的感觉只是木然,心脏没有一点的疼痛。

“这么快啊。估计没多久请柬就下来了。”

“阿懿,你别这样。”越青骨节分明的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那双好看的漆黑无比的双眼此刻竟有些泫然欲泣的样子,冷漠如越青,情深如越青。

祁懿伸手敷在她的眼睛上,有些哽咽的说:“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哭的。越青,我从来不知道要放下一个人这样难,有时候我在想,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就这样和他永远都在一起。可是,午夜梦回,他和简沁浓情蜜意的样子总在我的梦里来来回回。”

“越青,我似乎有些明白祁蕊的做法了。她爱那个男人已经爱到没有了自己。他要结婚了,越青,跟我山盟海誓的人要结婚了,我怎么不在意,我怎么不伤心。我每天照常起床,照常吃饭,我只想让自己忘了他,可我心里好痛。”

“阿懿,别说了。”越青强硬的抱着她,瘦骨嶙峋的她咯的她疼。

祁懿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越青的背上,喉咙哽咽的难受。

那天,她和越青躺在床上,说了整整一夜的话。

包括在初见时在斯坦福大学附近,再一次见面是在旧金山唐人街,而每次见面必然是亭喻和简沁同行,而那时候的亭喻身上艺术气息很浓,虽然学的工商管理,选修的确是艺术。

祁懿忍不住在脑海中勾勒。

他坐在林荫下专注而忧郁的表情,清淡的画笔勾勒着旧金山的一草一木,独自一人带上画笔画板去郊外绘画,会嘻嘻哈哈的说话开玩笑,也会有孩子气的一面,会有张扬的性格,在落英缤纷的时节黯然的想着在远方的亲人。

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

两人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幸好她昨日来的时候带的储备粮食足够多,不至于让两人因为觅不到食而饿死。电视里正放着搞笑的娱乐节目,她同越青笑的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嘴里嘎巴嘎巴的咬着薯片,歪在越青的怀里不经意的问:“跟明扬说新年快乐了吗?”

越青的腮帮子非常合时宜的停了下来,两秒钟的时间咬着豆子的牙齿都在砸吧作响,听的瘆的慌,拉紧了裹在身上的毛毯,起身,躲开。

动作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你?有必要离我那么远么?”

祁懿嘿嘿笑了两声。

“你过来。”越青的声音特柔软,像是一只乖顺的猫任由你抚顺、抚摸她身上的毛,随便你如何上下其手,但,如果这个时候你信以为真的话,肯定是你对她还不够了解。

祁懿干巴巴的摆摆手说:“我要为准备听你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做好全面而深刻的思想以及防护准备。可是你却不能保证战火不烧到无辜,在生命和你的面前,我只能舍弃你而自保。”

“啊!”

随即而来便是一顿前无所列的,史上最强大闺蜜间的战争爆发。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注定是残酷,同时也是暴虐的,要拥有一颗强大的心脏才能抵挡这场狂暴肆虐的战火。

持续时间一个小时。

祁懿不知道就这短短的一个小时,纪中贤就像一个□□一样炸开在米洁的头顶。让命运再一次的将她们拉扯到一起,上演一场悲痛欲绝、火花四射的悬疑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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