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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怀璧其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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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宝贝,一次能救命,可能是巧合。两次能救命,就该招人惦记了。

比如贾宝玉的那块通灵宝玉。

带上辟邪不算,关键时刻还能驱邪。

难怪有人想借来用用。

这一天,凤姐找来一黑一白两只狮子狗,都是才满月的,圆滚滚,毛茸茸,萌化了一院子的人。

凤姐借着养宠物容易打碎瓷器的理由,把整个院子里所有的贵重瓷器玉器金器全都收了起来,买了一整套白瓷换上,只留了平儿屋里那菩萨还有佛像。

多宝阁全换成书架,名人字画统统装箱子,挂上她画的一整套十幅牡丹图,帐子床单被褥全换颜色浅淡的,以前的衣服首饰全收起来,自己画了图样换了满堂家具,把贾琏挂在墙上的剑收起来,订做了一把一尺多长的配刀挂上。另外打了两把匕首,压在床铺下。

从此后,凤姐的每日下午全家逛园子散步活动就多了两只狗宝宝。

大姐儿抱着狗四处撒欢儿,惹得一众姐妹眼红也想养,又怕不方便或是砸了东西,倒是宝钗一贯把屋子收拾的空荡荡的,上次刘姥姥来时,贾母给添了东西,这会儿见了狗狗可爱,又都收拾起来,凤姐就把那只白的送了宝钗。

对了,迎春屋里连小姐带丫鬟疑似都在躲着凤姐。

据说是不知道哪个在邢夫人面前说漏了嘴,对于凤姐这种给国公府里的小姐找穷书生当女婿的拆墙角行为,邢夫人很愤怒的跟她的心腹婆子们一起骂了半天,并且找了个婆子严厉的通知她,最近不要出现在大太太面前,免得惹了大太太不痛快。

凤姐很无奈。

说得好像她真的贤良到特别想每天围着婆婆转一样。

由此迎春跟她的丫鬟们也不在凤姐面前说笑了,也不知道是说漏了嘴,连累凤姐被骂所以愧疚呢,还是恨凤姐瞧不起迎春,给她说那么低微的婆家。

弄得凤姐最近一直很鄙视自己。

办事要看准时机啊,救人不成反而让司棋她们生出二奶奶不着调的想法来,以后在想说媒就很不方便了。

太着急又图省事,遭报应了。

不会吓着迎春吧?

倒是贾琏心疼她,劝她没事儿多玩多乐,别操那管不了的心,给他量几身衣服也比给人说媒强啊,过得好那是人家自己贤德聪慧招人疼,过不好是她瞎了眼造了孽说错了人。

贾琏最近因为贾宝玉的病被贾母王夫人连番折磨,又刚跑了美人,怨气太重,看谁都不顺眼。

凤姐只好反过来哄他,“幸好也没说成,好歹没误了人,我只顾着看人了,忘了门第确实差太多。其实二妹妹是个省事的,未必就会怪我。”

贾琏捧着狗狗在脸上蹭来蹭去,叹气道,“迎春才十五,也不急在一时,等过了明年春闱,看看二榜上有没有合适的,我去跟老爷说。这事不成了,跟那举人家里说过没有?别耽误人家等着。”

凤姐拉着要跟她爹决斗抢狗狗的大姐儿哄着,笑道,“那边我还没开口,说不上什么耽误不耽误。前天听说人家已经成了工部员外郎刘大人的东床贵婿。”

凤姐一笑,想起了刘梅娘,那个在碑林里哭得肝肠寸断的姑娘。

她终于不用嫁给谢瑾了。

那日被激怒的刘夫人,回家后直接一封信送到了谢三太太那里。

信中严厉指责谢三太太教子不严,纵容其冒犯未来岳母,例数谢瑾阴谋算计,无礼悖逆,不敬尊长等等绝难容忍的狂妄罪行,要求谢三太太必须给她一个交代,必须对谢瑾严加管教,不然,她就要再次退婚!

谢三太太哪里能容忍丫头生的劣等货色玷污了自己诚信高贵的名声,一边坚决表示定要严惩谢瑾这个不孝子,一边要定了这个跟自己很有共同语言的亲家,并且暗暗期望亲家母教女有方,能把闺女教养出不让乃母的泼辣凶悍,争取几年内就弄死谢瑾,好报了生他那个女人的夺夫大仇。

写完了信,骂完了人,谢三太太撒出人去满京城捉拿谢瑾,声称谢瑾三日内不回家,就去告他忤逆!

谢瑾当然不回家,他又不是活够了。

谢三太太正合计着怎么收拾谢瑾,越想越痛快,越想越解恨,这混账东西既然把忤逆的把柄送到自己手上,哪里还能让他逃过去。

当晚没找到谢瑾,晚上多吃了一碗饭,在咬牙切齿的幸福感中睡去,就此一睡不起。

高烧,昏迷不醒,外加间歇性骂人。

谢瑾早被戚将军借公务之名,支出了京城。谢三太太的亲生儿子才十五,不是个能顶事的,谢三老爷是个跟贾赦差不多的,谢三太太的娘家哥哥不知为什么,惹上了官司,与人争抢田地,正扯不清楚,请医问药的事,就轮到了谢鲸。

谁让他是袭爵的长房长子呢。

可惜大夫也没办法。

那就求神拜佛烧纸祷告吧。

贾府刚刚大张旗鼓的请了明悟大师跟南鹿道长,谢鲸想不听说都难。

怎么办呢,去请吧。

想拉着卫若蘅一起去,卫若蘅表示我很忙,我没空。

谢鲸也知道自己婶子作大发了,要不是怕传出不孝的名声,宗泽跟卫若蘅早就忍不下去了。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佛门道门都走一趟。

结果明悟大师表示,我就是去给他们家那块玉念了次心经,南鹿道长表示,我就是对着他们家那块玉说了几句一生二三生万物。

是啊,那块玉,命里带来的护身符,人家能出借么。

男人把女人往后院一关,享尽齐人之福,笑看她们不死不休。

如果那个男人没有错的话,那些一入此门是一生的女人们也不用分什么对错了,暴力跟阴谋一起上,有一个算一个,死一个少一个。

啊,当然,还有一群男人在外边看着,判定谁贤良淑德谁罪该万死。

后院的事一团乱,等到要命的时候,相关人等都在局中,也就顾不上对错,只问立场了。

现在卫若蘅的立场就是谢瑾,谢鲸的立场就是谢家最好别出人命。

至于谢瑾他爹?

他觉得自己儿子挺好的,就是妻子太霸道了,小时候硬说读书不好,让去习武,苦练了十年,又说习武没用让去读书。后来跟人打了一架,也不问对错就要打死给人家偿命,如此不德之人,病就病了呗。

死了正好没人拦着他纳妾买花魁了。

宠妾灭妻?

喜新厌旧!

谢瑾他娘都死了多少年了,谢三老爷连她叫什么都忘了。

一个贤妻一堆美妾一群儿女和和美美谦恭礼让才是正道,争宠吃醋成仇还虐待他子女的都该死。

当然,教育孩子也是贤妻的事。

其实谢瑾是不是读书不够聪明习武又不成,他哪里知道。

谢瑢,他那个十五岁的嫡子,几天见上一次骂两句孽障就算克尽父职了。

剩下的都别指望。

谢鲸这里求到贾琏面前,贾琏表示,我说了不算。宝玉是我们全家的命,那块玉是他的命,白天挂着晚上枕着,恐怕是不借的。

贾琏把谢鲸带去见贾母王夫人,贾母想着不借怕名声不好,借了怕对宝玉不好,王夫人更加舍不得,分说道,他自己的东西,能保他自己的命罢了,到别人那里,怕是没用,直接拒绝了谢鲸。

谢三太太撑了三天,眼看着消瘦下去,谢鲸最后还是通过薛蟠找到了贾宝玉,连人带玉的偷偷借走,找和尚道士折腾半天,居然缓过来了。

凤姐暗暗赞叹不已。

这玉真不错。

这块无缘补天的石头,果然是女娲出品无往不利?

谢鲸千恩万谢的把宝玉还回来,贾母王夫人一边担心宝玉一边觉得积了阴鸷是好事,非常纠结。

谢三太太头天缓过气来,第二天就要继续找谢瑾,下人来报,她哥哥与人争产,打伤了人,进了顺天府大牢。

到这时候,谢鲸也算明白了,把手一甩,不管了。

帮忙救人?

别闹了,他把人捞出来,有人发现他如此碍事,把他弄进去怎么办?

知道外边都在传啥不?

刘家那姑娘命硬,克夫家。

谢三太太谋害庶子,结果自作自受。

宗泽对京中不熟,谢瑾不擅长算计人,戴镇远看着没脾气,这件事很可能就是卫若蘅的手笔。

刘夫人,那位东平王家的穆县主,还在家笑等着谢瑾倒大霉呢,三天不到她女儿就从疑似克夫变成了京城首屈一指的丧门星。

丈夫儿子公公婆婆,无所不克!

命硬么,没办法的事。

悔之莫及欲哭无泪,大概说的就是刘夫人眼前的状况。

当然,穆县主骄横果断的脾气也不是传说,几天之内,就把女儿订给了一个姓郑的新科举人,大张旗鼓的表示自己的乘龙快婿是文曲星下凡,将来必然前途无量,刘大人慧眼识英才,迫不及待的招为东床佳婿。

至于跟谢三太太约定过婚事?

哪有此事!

都是缪传!

谢瑾脾气暴烈性情狭隘动辄伤人性命,哪里配得上她女儿!

谢家就是跪下来求她,她也不会把女儿嫁给这种不知死活之辈!

为着此事,清虚观的张真人还专门给凤姐捎了个口信,表示下次他看到福泽深厚德行高洁之人,一定尽早给凤姐消息,好让凤姐先下手为强。

事后,卫若蘅让蒋氏把凤姐约出来,对她讲的那个马道婆害了她跟宝玉的事,表示他听过之后,非常关心,并且仔细的查过,发现马道婆早八百年就已经人间蒸发,戴镇远亲自确认过,让她放心,以后不会再莫名其妙的生病了。

凤姐默默的表示这手段真利索。

这种把人弄没的事,她找人做很不方便,隐秘的话,她没有可用之人,声张开来送官,探春贾环以后的日子,就活不好了,她投鼠忌器忍到现在,总算了结一桩心事。

毕竟这个几十两银子弄死人的道婆,太难防范了,谁知道赵姨娘下次什么时候又惦记她。

至于卫若蘅利用此人算计谢三太太,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替人干这种灭口的事,没好处谁干啊。

凤姐默默无语的听完了蒋氏的描述,无奈道,“谢三太太这么记恨,是谢三老爷特别偏爱谢将军?还是谢将军的生母当年特别得宠爱?”

王夫人虽然立志要把贾环养废了,但也没想着弄死啊。

庶子也是子,杀子的罪名是很大的。

“谁知道呢,或许当年也是个恨到不死不休的局面吧,所以一有了机会,就忍不住了。”蒋氏也弄不明白。

在她的想法里,要么就想办法别让她生,生了就最好养的亲自己。

“好麻烦啊,所以说都是男人花心的惹的祸!希望谢将军能吸取教训,将来娶个媳妇一心一意的过日子,别弄三妻四妾的是非,万一他娶到个不想跟妾室争干脆拿他下手的呢?”凤姐看着屋里那扇门,故意叹道。

幸好谢瑾不在。

蒋氏听得掩面而笑。

隔着一道门偷听的卫若蘅一脸杀气,戴镇远跟宗泽幸灾乐祸的无声狂笑。

蒋氏跟凤姐再这么交往下去,卫若蘅就得三贞九烈的过下半辈子,不然说不定哪天就死于非命。

说完了正事,凤姐带着蒋氏去她的裁缝铺里打发时间,铺子从中间隔开,一半招呼男客,一半招呼女客,非常方便。

蒋氏给卫若蘅定做衣服,凤姐给贾琏挑了一身锦袍。前些日子谢瑾送来的尺寸图样还有衣料,凤姐豪迈的给谢瑾做了四季衣裳,锦袍骑装鹤氅披风剑袖,丝绸锦缎皮毛,浅的深的厚的薄的,搭配的皮靴锦靴,束发的鎏金冠,金簪玉带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件软甲。怕来不及,专门抽了人手赶工,此刻谢瑾不在京中,正好让蒋氏带回去。

蒋氏看着十多个包袱,充分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能赚会花有钱任性。凤姐送东西送的很开心。与其拿去给贾宝玉那个喂不熟的糟蹋了,不如送别人,反正成本价抵扣广告费,一点不心疼。

顺便让人去蜜饯铺子打包几盒蜜饯,坚决不错过任何一个拓展客户的机会。

卫若蘅对凤姐无限度惯孩子的行为很不满,戴镇远觉得这姑娘败家技能点点过了头,宗泽翻出两身正紫色的锦袍,一件红底百花披风,觉得这位琏二奶奶的审美一定是哪里不对。

蒋氏在家咬着蜜饯,开始数自己的私房钱。

裁缝铺是陪嫁,不好入股,但是蜜饯铺子应该可以,卫若蘅走了之后,她的日子也很无聊,有个出门的借口也不错。

凤姐从蒋氏那里知道了刘梅娘跟郑举人订婚,回去之后命人去叫司棋绣橘,司棋据说不舒服,只有绣橘来了。

凤姐也不跟她计较,直接开门见山,“我也不知道你们是害羞呢还是怨恨我,既然已经不可能了,总要告诉你们一声。如果你们是觉得我操心一场却被大太太为难,不好意思见我,我为了二爷的亲妹子,不在乎这点难堪,你们也不必躲着。”

绣橘涨红了脸,咬了咬牙,只是不吭声。

凤姐勾勾嘴唇,无声的笑了。

她做媒经验值本来是零,现在是负的,真是太有长进了。

是她太着急,时机不对,把事弄坏了。

“罢了,事情揭过去就算,就当没这回事,替我给你们姑娘认个错,就说二奶奶糊涂了,差点把金镶玉配给了铜铁,好心办了坏事,姑娘看着二奶奶年轻经事少的份上,忘了这回吧。”凤姐说完,直接摆手送客。

绣橘也不敢多呆,匆匆的回了缀锦楼,把话说了一遍,迎春苦涩的笑道,“嫂子操心我,是把我放在心上,我只有感激的。可是先父母,再兄嫂,这是规矩,不是我不敬。”

司棋多少有些不满,“一个从三品的将军,还是父母之命,正说着亲呢,她当嫂子的背后拆台,谁知道她又在盘算什么?别忘了,咱们琏二奶奶本就偏心林姑娘。”

绣橘疑惑道,“我们也只是听太太说,听了宝玉三言两语,做不得准。二奶奶许是听说了什么不好的,才匆忙想给姑娘订别的婚事。”

司棋冷笑,“咱们二奶奶若是听说那个宗将军品行不端的话,为何不直说呢,再说我们有什么法子,难道让姑娘违逆老爷太太去?姑娘但凡知礼,也只有故作不知的。”

主仆这里抱怨、疑惑、纠结着,凤姐那里已经转去忙别的了。

反正结果就是这次尝试失败,不过举人不成还有进士,虽然这里人早婚,等到中进士还未婚的,应该没多少,但是总会有的,实在没有再想别的办法。等明年春闱过后,再来继续刷嫁掉迎春这个支线任务吧。

这几天把贾府三年来所有的礼单,送出去的,收进来的,全部拿出来一一核对,让经手的婆子挨个的讲,从礼物轻重关系远近到各种官职升降以及后院八卦,一张张关系图人脉网,一件件看似无关实则涉及厉害的大事小事闲话风闻,忙的不亦乐乎。

等到水芙蓉突然登门,才知道京中又出了大事。

南安郡王世子霍子衿,去给病中的父王祈福上香,遇上了此生挚爱,一个在外祖家长大的孤女。没想到她竟是忠顺王爷的私生女,霍子衿英雄为美人,让水芙蓉顺利认祖归宗,当然,对外说是义女。

本来已经开始准备提亲,霍公子的爹南安郡王不知为何,昨夜突然发病,过世了。

王爷的女儿,霍悠姑娘,伤心过度,哭得昏厥,开始高烧,任人怎么叫都不醒。

急坏了霍子衿,水姑娘为了情郎,只得登贾府的门,来找贾宝玉救命。

贾珍贾琏贾蓉贾蔷都去哭了一回,刚回来。

贾琏正跟贾蓉两个一处坐着呢,听得水芙蓉来了,猛地站起来,就要过去,被贾蓉一把拽住,“二叔不能去,那是世子爷的女人,咱们沾不得。”

贾琏挣扎道,“我就看一眼,又不怎么她。”

贾蓉着急,“若是二叔早先不做那君子,侄儿也帮你成了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贾琏颓然坐下,强撑着笑道,“幸亏没有,不然你婶子怎么办,这身份对出来,就真的别过了。”

贾蓉看贾琏不去了,调笑道,“有什么怎么办,二叔到时候就是郡马爷了呗。”

贾琏摇头,“胡说八道,纳个妾就算了,要真是有什么,她还不跟我拼命。”

贾蓉叹气,“二叔明白就好,别想了,你要实在过不去,出去几百两银子买个好的。”

贾琏也笑了,“那可不行,你婶子心疼钱。”

叔侄两个在书房里说笑话,贾母这边怕真有鬼祟,伤了宝玉,不想答应,又不好直接推拖,强压着火气不动声色,命人去叫宝玉。

水芙蓉见了宝玉,流着泪哀求,贾宝玉一见美人落泪,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明悟大师跟南鹿道长早被请到了南安郡王府,霍子衿一边忙父亲的丧事,一边安慰伤心欲绝的母亲,一边照顾病中的妹妹,恨不能会□□术,水芙蓉看他实在忙不过来,只得帮他分担,以霍悠手帕交的名义,照顾霍悠。

霍悠那里把玉悬在室内,水芙蓉也知道生下来就带着的宝贝不能离远了,收拾了隔壁的房间,布置成书房,安了床榻,让宝玉暂住下,又吩咐人每日给贾母王夫人报平安信。

贾母王夫人这里又担心丧事不吉利唬着宝玉,又担心那块玉离了身,宝玉失了庇佑,会有危险,深悔当初忘了保密,急得狠了,干脆骂贾琏办事不利。

凤姐看贾琏最近总是被株连,倒霉透顶实在可怜,悄悄的出主意,让他去跟贾母说,若是霍悠这次也得救了,就干脆让宝玉再装次病,让那块玉驱不了邪就是了。

若是怕不能取信与人,那就干脆让宝玉避到庙里去,只说玉不管用了,求佛祖才是正道。

贾琏心里正不痛快,决定干看着贾母王夫人着急,他要优哉游哉找贾珍喝酒去。

一样都是孙辈,这么个偏心法,也太让人伤心了!

凤姐笑他,只说老祖宗也偏心她,他不说,她去说,说不定还能换点老祖宗的好东西。

凤姐想银子想的笑眯了眼,顺便把刚得的月例拿出来数,贾琏愤怒的指责凤姐贪财无度丝毫不体贴丈夫的恶行,抓了一把,声称要出去花天酒地。

凤姐还就不怕耍狠的,把桌上的银子装好,直接砸到贾琏身上,让他赶紧去醉生梦死。

平儿抱着肚子缩在床上看今日搞笑剧场。

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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