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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梦入红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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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把心藏的很深的男人,跟一个心理咨询师的故事。

戴镇远 建筑师

居明慈 心理咨询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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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说,需得把通灵宝玉悬于卧室上槛,将他二人安在一室之内,三十三日静养,包管身安病退,复旧如初。

两人晚间醒来,喝些米汤,精神渐长,众人才放下心来,各自回去,留下平儿、袭人守着姐弟二人。

隔日两人醒来,移到软榻上,王夫人的内室从新布置,一个碧纱橱住了凤姐,另用屏风隔开一个大床,安置宝玉,就此要静养三十三日。

比起宝玉那一屋子的丫头来,凤姐这里就只留了平儿跟一个叫十儿的小丫头,贾琏每日来看过一次,转回家屋子清冷的很。

头两日还好,忙完了外边的事,就回来变着法儿的哄凤姐儿开心。先是寻来两盆半开的水仙,凤姐还很没精神,说了句多谢你费心,倒头又睡。

倒是宝玉见了很爱,命人放在床边看了一回。

第二日又找来含苞的梅花,看的宝玉直赞,说本以为赏梅花已是过了时节,琏二哥费心。被黛玉嘲笑一回,说他太也不通,有道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各地物候差异,自然有误了花期的花,恰逢你这误了花期的赏花人。宝玉自是叹服。

凤姐总算下床,支起小榻靠在一边,看着梅花红艳,心中一动,笑道,“宝兄弟那制胭脂的法子,说给我听听,让秋儿学了,给姐妹们制四时的胭脂。”

贾琏看凤姐喜欢,自然凑趣,揽事上身,“我也听听,到了季节就让人制去,若能成了,也好给妹妹们玩。只是今年这梅花可是再没有了,过些日子,杏花桃花的能不能用?”

众姐妹都笑着道谢,贾琏赶紧摆手,连称不敢,只道,“如今你们凤姐姐养病,太太愈发忙了,有照顾不到的,诸位多帮衬。”

众人皆叹,原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贾琏看凤姐微肿了眼,一直淡淡的,也不知道缘故。现在这么些人,又不好问。

想着她许是病得古怪,吓着了,又不知从何安慰起,转转心思,看着凤姐,又起了话头,“我才听平儿说,说你说的,要一本诗经看,我一听,才知道我们奶奶这是要做学问了。我读书少,怕是帮不上什么,只好赶紧着临时抱佛脚,给各位才女送些东西,礼多人不怪,先把礼送到了,来日才好拜师。只是你病中,用功不在这一时。”

见他说的有趣,探春笑着感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点胭脂膏子,就又要我们多包涵,又要我们多帮衬,到底是兄嫂,我们面薄,也不好辞的。哪知道这会算计的,就到这个地步,二两胭脂罢了,竟要给二哥哥教出个才女来,真真无本万利!”

贾琏拱手自谦,“哪里哪里,原是我们奶奶这几日精神短了,才显出我来。一般行事,平时我还是能显得大方的。”

凤姐也笑了,“病中枯坐,哪里就满腹经纶了,太太疼我,只让我休息,我是忙惯了的,也不过看几个字,打发时间。”

众人哪里肯放过,只说,凤丫头认真要学诗了,明儿拜师礼也不知哪个能大发一笔。

凤姐宝玉病中易困乏,姐妹们说笑几句,一时散了,贾琏有心多留一刻,看凤姐又没了兴致,唤了平儿过来,扶她回床上躺着,自己回家吃晚饭不提。

今天总算看见凤姐有个笑模样,他悬了几日的心,总算放回肚里。

却说这里凤姐回到床上躺着,见只剩下平儿,招手让平儿关了碧纱橱的两层门,坐到床边悄声吩咐,“今晚你也回去吧,让秋儿在这碧纱橱里打地铺,有她一个守着我就成了。”

平儿哪里肯,只说自己离不得奶奶。凤姐见她实在不肯回去,倒是笑了,垂了眼思索片刻,开口解释,“咱们那位爷,平日里看得那般紧,还不是照样无事生事么,往前这一个月,指不定生出什么祸事来。你回去看着他,若你愿意呢,趁着我不管家,你也省心些,看能不能生个孩子?”

平儿这是真吓到了,赶紧跪下就要发誓自己绝无此心。

凤姐暗暗叹息,果然是积威甚重,摆摆手让平儿闭嘴,“别让人听见。”

看平儿吓得实在可怜,凤姐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怎么让她信的法子,只得转而道,“这样吧,你回去守着我们那位爷,若他老实这一个月,你不愿就算了,咱们来日方长,你总有信我的一天。若是他不老实,只有委屈你哄住他了。”

这话说完,凤姐实在没了精神,平儿见凤姐闭目不语,知道她是定了主意,忙低声缓缓劝道,“前两日,奶奶病得人事不知,二爷求医问药,求神拜佛,恨不得把天闹下来,只为奶奶能好,如今奶奶好了,经了这一次,爷也改了不少,这两天吃的玩的,哪样不尽心,刚还为奶奶高兴,要学了制胭脂呢。”

凤姐只是听着,半晌才开口,“死过一次,我也想通了些,逼得太急,他难过,我也不好过,不如略松松手,大家都好,你若是生个儿子,我们也就不差什么了。”

平儿知道劝不下,改口道,“奶奶病着,我也不该在这里跟奶奶拧着,我晚上回去就是。只是秋儿太小了,我打发丰儿过来,她们两个服侍奶奶,我才能放些心。”

这里两主仆的私房话低声细语的也没传到碧纱橱外,那里宝玉刚听大家说的有趣,尤其贾琏开口包揽惹得大家笑闹,这会儿拉着袭人一时又动了要亲手制胭脂的心思。

袭人只得慢慢劝,“我的爷,这是什么季节,哪里找许多花去,再者说,这是什么地方,老爷知道了还了得,等养好了病,搬回大观园四季的花,什么胭脂做不了呢?”

宝玉意犹未尽,想想父亲,也只得暂时歇了心思。

晚饭时,平儿服侍着凤姐用晚饭,半碗粥,腌的青菜,又吃了几口蛋羹。这里凤姐命人拿了本诗经,自歪在床上看书,平儿带着秋儿收拾完了碧纱橱里,准备好凤姐夜里要用的东西,又拿出针线要给凤姐做个抹额。

凤姐知道她这是不肯走,挑眉一笑,“早回去看看大姐儿可好,也让我清净一会儿子?”

平儿无语,只得收起针线,给凤姐行礼,垂首低眉,“奴婢回去换丰儿过来。”

秋儿哪里知道她们两个话里有什么故事,只是坐在碧纱橱头层的小脚踏上打瞌睡。

凤姐翻着书只是笑,平儿剪了灯花,仍觉得不够亮,又拿了两支蜡烛点上,嘱咐秋儿看好火烛,千万警醒些,再看凤姐仍不肯改主意,只得无奈去了。

凤姐哪里看得进书去,不过拿着发呆,思绪游于天外,一时看着左手食指上的伤痕,只觉得连心的痛,也解不了刻骨的悲伤。

那一年,曾于姑苏寒山寺,与人笑论佛法。

那人说,佛教八苦,皆是不得已。

她年少自负,只说,生老病死,或无力更改,另外四苦,不过庸人自扰。

既然爱,又何必别离?

现在,算不算一语成谶?

父母家人都留在了另外的世界,她一抹孤魂来到一本书里,果然是冒犯佛法的荒唐报应?

入睡时还在那人身边,待到醒来,发现自己,一梦如红楼。

这是一场梦吧。

都说十指连心,她一针扎上去,什么梦也该醒了。

流了满手的血,如何还不醒?

林语之昨夜醒来,拿针把食指扎的血淋淋,吓坏了平儿,也没能从这场荒唐梦境中醒来。只得跟平儿解释道,“必是魇鬼之术,害得我醒来仿佛傻了一般,险些认不得你,连老太太都要想片刻才认出来,宝玉本就与那玉同来人世间,自然好了,我却是不能好了。”说罢悲从中来,无需作假,已经哭成泪人。

平儿也落了泪,忙夺了针,帮凤姐擦去手上的血,悄声劝解,“奶奶也说,那玉跟宝玉亲近,自然他好的快,奶奶好的慢,也怨不得什么,那和尚说,要三十三日才能全好呢,奶奶慢慢就想起来了,咱们不让人看出来,你想不出,不是还有我么,我是做什么的,让奶奶吃了亏,我是死人么?”

林语之哭的几乎昏过去。

她的父母,她的爱人,她的朋友,她的事业,她的一切一切,都没了。

这不是梦?

这怎么能不是梦!

“奶奶,想想大姐儿,想想平儿,奶奶别想不开啊,多难都能过去的。若奶奶有个万一,平儿万死也怕护不住大姐儿啊。”平儿忍着抽泣压低声音道。

夜半十分,万簌俱寂。

林语之想起昨天夜里一场痛哭,又开始难过。

只是四周都是人,哪里敢再哭一场。

平儿是凤姐心腹,凤姐说什么便是什么,此刻这个秋儿,年纪这么小,她若是再哭了,吓着这孩子,闹起来,恐怕会不可收拾。

刚刚遭了魇鬼之术,大病一场,渐渐的捧着书,便睡过去。

丰儿来时,看凤姐抓着书睡了,秋儿只留了一盏灯等她,只是悄悄的拿了一付铺盖跟秋儿打地铺,灭了灯烛,也不去吵凤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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