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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殇倾蘅,罢手百长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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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轻盈是个愁,多少岁月觞,离别再无等候……

也许前世有着羁绊,今生可以续前缘,但不过都是浮生梦一场,大醉不知虚实般渺茫。承寒纠结好不真实的“前世”,忘却轮回里,今生的她,已不是浅瞳,今生的自己,也不再是白营戈……更何况,前世于他,不过是场梦……

几天前那么歇斯底里的,睡着了还在哭泣的倾蘅,今早醒来,脸上还有些泪痕,原本水灵灵的眼睛,如今因为哭太过而浮肿,虽然不太好看,可是毕竟这时候没人会在意这个。

云涵替她檫拭去泪痕,为她梳妆打扮了一番,想带她下去。

突然一个带垂纱的斗篷盖在自己头上:“带上。”承寒不容分说就这么走了。

倾蘅自己整了整斗篷:“姐姐?走吧。”摸到她的手被扶着下了楼。

楼下没有其他人,自前几日那番……倒也是安静。

流幻最先过去:“倾蘅?眼睛还是肿的?会不会影响你之后的恢复啊?我这里有婉栀膏,消肿美颜的,见效很快,拿着。”

倾蘅感觉到了手里被塞了一个冰冰的小圆盒,点点头示意谢谢。

白清宵不经意的问:“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专治大哭过后眼睛浮肿的药?难道你……”

流幻此刻虽然欣喜于他关心自己,但也不想让倾蘅多想:“不过是药铺里略名贵的药膏罢了,难道还买不起么?”

白清宵也不追问,云涵也只轻笑了下。

倾蘅一句话也不说,有时候又像在发呆一样,喊几声才能有回应。

“小蘅?小蘅?”突然有人唤了声倾蘅,都冷不防寻声看去。但只有倾蘅最激动,立刻站了起来。

“娘,娘!是你吗?娘!”她一把掀开斗篷扔在地上,朝声音的源头跑去。

承寒脸色突变:“蘅儿,别过去。”无奈追过去的时候,她已经站在那女子面前。

正在那一瞬间,那女子从背后抽出短剑,直刺向倾蘅。

可是,倾蘅没有被刺中,却是硬生生徒手接住了。

泪如雨下:“你的声音,和我娘好像啊!可不可以,再喊我一次……”她清楚,面前站着的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亲娘呢,可是,她好想念,哪怕是一样的声音也好啊。

那女子冷笑:“不过是口技罢了,我才不屑学那个下贱女人说话呢!”另一种年轻的声音,应该也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不许你侮辱我娘!”倾蘅紧紧的徒手握住短剑,怎么都不肯放手。

承寒等人想要上前却被阻止:“别过来!我自己会解决。”倾蘅的态度很是坚硬,承寒也知道,终有一天,她必须面对现实,她没有血缘亲人的现实。

“侮辱?那是事实!要不是柳家威逼,爹爹怎么可能会抛下我和娘亲,娶了柳薰那个贱女人!”那女子很是愤怒。

“贺伊涟是你娘?不可能,不可能!”倾蘅的寒意冒了上来,“谁派你来的,说!”

女子冷笑:“你跟柳薰一样,下流胚子,蠢得要命,居然都不敢承认我说的事实,偏要自己找借口。

我告诉你,我钟钰蘅,比你早了两年出世,你说,是不是你娘拆散了我们一家人!”

“钟钰蘅……那不是……”倾蘅突然有些,恨意。

钟钰蘅大笑:“不错,就是爹爹放在书房里的牌位上的名字!”

一时间有些混乱,倾蘅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想起了曾经的往事:

“要是钰蘅也在的话就好了,你们可以一起作伴。”钟耿曾在她面前提过这个名字。

“爹爹,钰蘅是谁呀?”那么小的倾蘅哪里会知道,这个被爹爹一直挂在嘴边的人,竟然是……

……

倾蘅一用力,折断了短剑,步步逼近:“什么叫我娘也会找借口?你既然会学我娘的声音,是不是,你以前见过她!”悲伤过后全是愤怒和仇恨。

承寒看着心疼不已,折断的剑也不是普通的剑,她不仅受伤了,流血了,那左手恐怕要治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可是她受伤的心,什么时候能愈合?

流幻也特别担心,更是想要上前,却被白清宵拦住。众人都明白,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左右那女子不伤害倾蘅,就还得先看着,多心疼也只能看着。

钟钰蘅见短剑居然被折,这可是坚硬无比的,难不成是假的。这念头一闪而过,便说道:“不错,我娘把我托付给了二叔,是他一直在帮我散布消息,让柳薰知道她是多么可恶又可悲的女人。五岁那年,我亲自去找她,并且……”顿了顿,大笑,“我告诉了她我的身份,还逼迫她吃了混了血池水的安然散,结果,是爹爹亲手下令烧死她的,哈哈哈!哈哈……”

安然散即假死药,但是加上药疗界顶峰的血池水,可以昏睡十天不吃不喝也不会有问题。

倾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钟钰蘅想要反抗,居然对付不了她,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但也不会等死:“是真……是假……你自己肯定有数……你娘的死,你最清楚……”模模糊糊说了一些,倾蘅凝重地喘气,什么也不说,也不问。

钟钰蘅说的没错,倾蘅确实怀疑她娘亲的死,虽然郁郁寡欢,却也只是憔悴,没有病态到将死。但也不会真的相信她的说辞。

可是,对二叔,她原本极其信任的,就算钟钰蘅告诉她娘是被二叔亲手害死的,她也不会相信一丝一毫。

可是,她比自己整整大了两岁啊!两岁啊!

如果是钟耿最好的兄弟,会不知道他和贺伊涟有过孩子吗?那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为什么不肯告诉自己娘亲真正的死因……

她此刻并不是怀疑二叔,只是责怪,但到底情意深,不再去想。

倾蘅苦笑:“是么?那你来杀我又是为了什么?”手上也松了松。

“百长门……”钟钰蘅自认为自己是钟耿的长女,怎么可能会把父亲的基业留给别人,“要不然二叔干嘛要你解散百长门,不过是为我铺路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惹人怜爱呢?”

“是么?你只要二叔出来承认你的身份,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回百长门了吗?”

“这样还怎么杀你?那时候杀你不就明摆着告诉别人是我做的。”

“既然如此,你试试?”倾蘅彻底放开她,钟钰蘅便立刻想要扑上去。

但那些黑衣人又出现了,拦住了她:“百长门门主岂是你可以碰的。”推开了她。

钟钰蘅很不满意:“我可是爹爹的长女,她不过是庶出,凭什么当门主。”还从腰间拿出一块腰牌,上书“百长门密命”,这是只有门主才会拥有的,当时钟耿死的突然,没有告知它的下落,如今赫然出现在这个女人手里……

“我娘是贺伊涟,密牌自然也是爹爹给我的,你们明白了吗?”钟钰蘅还很得意。

倾蘅笑了笑:“很好,以后她就是你们百长门的门主,我柳阙儿与你们百长门,钟氏一族再无半点瓜葛……”转身,想要离去。

柳阙儿是随了娘的姓,阙儿也是娘亲去世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那时候是想断绝关系,不亏欠他们任何人的,如今,也一样。

她不想知道这的人是真是假,不想知道谁害了谁,只想离开这里,快点离开。

华绛却不会这么愚笨:“你说是师父给的就是吗?你说你是师父的女儿就是了吗?我不信。”

承寒拉住她,她没站稳跌进他怀里,第一次,那么踏实,第一次,可以依靠的港湾。

钟钰蘅“哼”了一声,又褪去手臂的衣裳,一轮弯月烙记明晃晃的出现在众人视线中。那是贺伊涟家族里的规矩,生男则为日,生女则为月,不管是不是名分正当都必须执行。

看烙印的样子不像是新弄上的,而知道这个规矩的只有贺家和他们百长门罢了。

“现在信了吧?”钟钰蘅语气生硬,有些高傲。

华绛却还是摇头:“即使你是师父的长女,也必须要太公同意,若非如此,我们至死拥护倾蘅是门主。”

倾蘅知道,华绛是钟耿最疼爱的小弟子不错,可是他对自己也像长兄一样,关怀备至,明白自己还有娘亲的心酸和悲痛。此时能站出来力挺自己,满是欣慰。

记忆是会骗人的,扩大美好的往事,忽略悲伤,所以在悲痛的时候,被忽略的就会想起来,蒙蔽双眼,只看得见悲伤……

------题外话------

舞舞今天考试,为自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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