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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Chapter4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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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雾气甚浓。缘伊妮接到了白素素的电话,约了下午两点碰面。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着,雾气慢慢消散。缘伊妮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已是下午两点零五分。没耐心等下去,索性去找曹怡。

奇怪的是,曹怡也不在。

缘伊妮乘电梯下到一层。

“曹秘书不在?”

“是的,刚刚有位小姐来找你,正巧曹秘书来了就带她走了。”

“大概多久前?”

“十分钟前。”

“去哪了知道吗?”

“不知道,但是两人都没有出公司,曹秘书带那位小姐上了电梯。”

“知道了。”缘伊妮折身返回电梯思虑着。白素素是约好下午两点见面的,在美素雅待的日子里她对白素素还是有些许了解的。按照白素素守时的个性迟到是罕见的。找曹怡也找不到,真是怪了。

电梯?难道是还没有修好的楼顶?

看着数字不断上升,缘伊妮忐忑不安的心情越发浓烈。

按下楼顶的数字。

“滴……”

电梯开了,再走几步,果然。

两人似乎没有发现缘伊妮的存在依然争执着什么。

“我就是要告诉她一切,我要让她明白,她一直都只是棋盘里的一颗棋!”

“白素素,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我是被缘伊妮和冷殇逼疯的!是他们联合杀了我的父母!”

“你爸是吸毒过多加上心脏病突发,你妈是自杀,要怪就怪你父亲为非作歹!”

白素素冷哼,“那你哥呢?那个出卖身体、用别□□离子散为代价一步步往上爬到缘伊妮身边的曹夜呢?是不是也是罪有应得!”白素素高高扬起手中的文件袋,“这份你亲爱的哥哥用命来守着的文件我是一定要给缘伊妮看的!”

“文件给我!”

“做梦!”

“拿来!”

两人撕扯到一起,文件袋不小心被抛到后面。两个人停下动作吃惊地看着缘伊妮。

缘伊妮木讷地盯着密封的文件袋。

曹怡快步冲去。

白素素拽住曹怡,“你让她看!”

“滚开啊!”曹怡用力一推,白素素重心不稳连连后退,绊倒什么“啊!”的一声尖叫。

“白素素……”曹怡眼疾手快地用力一拉。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啊!傻瓜!理科那么厉害的你怎么突然忘了呢?

缘伊妮的瞳孔放大再放大,张大嘴,“曹怡!”嘶喊声划破了天空,一道闪电闪过,雨倾盆而下,势不可挡。不知名的情绪蔓延全身。缘伊妮张开嘴,哭不出声。

她颤抖而无助,伤心又绝望。

如果消失了,是不是就不会再失去了?

她走到曹怡不见的天台边缘,期盼奇迹的出现。她探出头向下看,密麻麻的人围城了一个圈。她缓缓摇头眼眶红了,而后站到边缘张开双臂,像一只蝴蝶,没有翅膀的蝴蝶。

“缘伊妮!”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还有,熟悉的心跳。

“钰潋,肚子好痛。”白素素的声音从身旁传来,虚无缥缈。

来不及判断,只是在抱紧自己的手臂要松开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拉住,“不要去……钰潋,不要去……”

“伊妮……”

“不要去……”缘伊妮垂着头,潮湿的发丝贴在脸上,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凌钰潋复杂的瞳孔微微泛红,他缓缓拿开缘伊妮的手,任由她瘫坐在雨里。是的,他不是那个年少的凌钰潋,何况,年少时,他也没有犹豫的离开了,现在又怎么会坚持留下来呢?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再次推开了缘伊妮,走向白素素抱起她朝出口走。

慕轻浅拽住凌钰潋,努力仰起头看着他,“你不去看看我的小姨吗?”

凌钰潋愣在原地,盯着那张稚嫩却被雨水模糊的面孔。他想回头,白素素闷哼了一声。于是,这次,他毫不犹豫地走了。

这一刻,他终于清楚的知道,他有他的责任,他和缘伊妮,再也不可能了。

缘伊妮看着突然出现缘爱妮扯了扯嘴角,却怎么也无法扯出笑容。

她是被曹夜捧在掌心的公主,没有了曹夜,怎么会有人心疼呢?她只能狼狈的一次次被人当做笑话来看,一次次被抛弃。

慕轻浅撑着小花伞提起裙摆走向缘伊妮,蹲下来,用手抹去缘伊妮眼角的液体,“小姨别哭。”而后,自己突然大哭起来。

从未有过的悲伤,让慕轻浅从未有过的恸哭,这种伤心欲绝的感觉慕轻浅是第一次有。

缘爱妮抿着唇,身体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

她带着慕轻浅回到家,哄她睡着后和慕晓峰商量搬家的事。不料,没一会儿,慕轻浅赤着脚跑到她的怀里哭喊着要见她的小姨,因为她梦到她的小姨不见了。

来到公司,前台说可能在天台。

也许,这便是血缘,像神一样,可以心心相印。

连老天都被她们感动,为她们难过,陪同着她们哭泣。

曹怡丧事后,缘爱妮担心缘伊妮想不开,和慕轻浅暂住进了缘伊妮的房子。

缘伊妮把自己关进房间收拾着曹怡的东西,一张有着曹怡笔迹的白纸出现在缘伊妮的面前。注视着笔记,缘伊妮鼻子一酸,眼泪模糊了字迹。

她以为只有她知道,只是她在假装,却不知道,还有一个曹怡在陪着她假装。

她将纸叠好放在抽屉,嘤嘤地哭了。

如果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需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她宁愿什么都不要。

冷殇来时,缘伊妮已经把公司的事情全部打理好。

她说:“冷殇,我全知道了,所有的幕后都是你。让楚惜雨和白素素出现的是你,逼楚惜雨走的是你,甚至,杀死曹夜举报白森迫害他的也是你。我一直都在等你对我坦白,可是你选择了骗我。”

“冷殇,你爱我吗?你不爱,你爱的是梦缘集团的权钱势,你爱的是荣华富贵,你的爱太庸俗。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我进梦缘了吗?因为,我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从我三年前苏醒就知道,你不给曹夜留条活路不就是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吗?你知道韩诺琪爱你,所以你想让她从我手中买走美素雅,你怕白素素会揭发你这个伪君子。现在,我告诉你,我要的是善良,人若失去了心,就真的什么都没了。梦缘我不会接手的,你也不妄想联婚吞并梦缘。”

冷殇望着缘伊妮冷了眉。

往日的点点滴滴,被掩埋的所有在此刻涌现。

那一年,冷殇还不叫冷殇,冷寒冰不叫冷寒冰。那一年,他们是穷人家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他们相依为命。直到某一天,一辆白色的敞篷轿车停在破旧的屋外,黑色高跟鞋先落地,紧跟着,带着墨镜一身傲气的女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女人摘下墨镜,邪魅地勾起嘴角,一脸的不可一世。她挑起冷寒冰的下巴细细观望,她喜欢这个孩子,这个孩子的眼底很倔强,所以她笑得妖媚,“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们是穷人家的孩子,富人家的父母是不会卖孩子的。”

那日,冷氏集团多出了两位少爷。据说是双胞胎,八岁。大少爷叫冷殇,有着温柔的眉眼;小少爷叫冷寒冰,有着叛逆的性子。

十三岁的雨天,一位年过半旬的男人带着一个女孩走进冷家。冷殇和冷寒冰被唤到跟前。

男人拿出几张照片放在茶几上淡笑,“这是我流落在外的亲孙女——缘伊妮,她的嫁妆是整个梦缘集团。”

仅仅一眼,冷殇就看出身旁坐着的冷寒冰喜欢上了男人身旁的女孩——蓝韵想。

收养他们的女人优雅的拿起其中一张照片端详了一会儿看着蓝韵想别有深意地笑,“看来叔叔很疼爱伊妮,韵想的眉眼倒是和伊妮有几番相似。”

“呵呵。”男人同样笑的别有意味。

蓝韵想轻挑眉,不屑地勾起嘴角。而这笑却是倾城倾国,在冷寒冰的心中根深蒂固绽放出粉红色的蔷薇。

男人离开,女人看向两兄弟,“每个人的命运有一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还有一半掌握在上天手中。当年你们决定遵从安排成为冷家的少爷就该明白有一半命运的操纵权在我手上。缘伊妮虽然长得算不上极品美人,却也是相当出色。她的母亲缘雅是梦缘董事长唯一的千金,死于产后,梦缘集团最大的仇人就是缘伊妮的父亲,当年他抛弃妻子,跟了自己的秘书。缘董事长狠下心不要这个孙女,也是为了让他父亲每日活在煎熬之中,而与他父亲私会的秘书也因缘董事长的干涉一年见不着几面。这几年,我待你们如何,你们心中有数。吞并梦缘,是我计划已久的事情。如今有这样的一个机会,你们应该懂要怎么做。”

冷殇不露声色地抢在冷寒冰之前拿起照片揣进口袋,自信而优雅地对女人笑,“妈妈请放心。”

女人满意的笑,她想要听的正是冷殇这五个字。相处几年,她知道冷殇一旦说出这五个字必定不会让她失望。

深夜,冷殇将缘伊妮的照片装进相框放在床头。注视着女孩,他忽然觉得这一生的路都显现在眼前。十字路口,他只需要坚定不移地听口令前行。他不渴望自由,只渴望这一生平淡过完,冷寒冰无忧幸福。仅此而已。倘若,没有韩诺琪的出现,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这世间除了手足亲情还有爱情,更不会知道自己的心也会不受自己控制。

房门被情绪激动的冷寒冰粗鲁地推开,“为什么不拒绝!”

“一见钟情。”

没料到冷殇的回答如此坦然简单,冷寒冰左心房被东西撞击。了解如他,怎会不懂他的喜欢。

十六岁临近尾声,冷殇安排楚惜雨再次出现。冷殇得知缘伊妮转入新斯学院回国。与此同时,冷寒冰因为冷殇不允许他回国偷偷办理手续。冷殇知道时,只是无奈地摇摇头默许了。

为了创造“缘分”一说,冷殇早安排了心仪他的韩诺琪接近缘伊妮,安排好所有后第一次参加学校组织的无聊舞会。

创造的缘分没有到来,真正的缘分悄悄降临。他并不知道韩诺琪会故意颠倒她和缘伊妮的装扮。

冷殇和韩诺琪接触并不多,只知道她对自己一往情深,为了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出来,光是求爱就震惊了他。而不按常理出牌的她连华尔兹都跳的别具匠心。他深深记得初次见面她在舞会上说:“人要有创新精神,那么俗气的华尔兹我才不跳。”音乐停止,她竖起大拇指称赞,“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舞伴,以前从没有一个人能这样跟上我的节奏。”冷殇哭笑不得,也是这一段舞,链接了他们,改变了她。

若是可以重新来过,愿她不会遇到自己,永远懵懂开朗任性。

可是,遇到了。

她为他隐忍,为他改变,为他懂事,为他变坏,为他收敛了脾气。唯有那次出行,她哭着说,“冷殇,我受不了你和伊妮在一起。感情做不了假。我……是真的把她当成了朋友。”她的模样让他怜惜,竟让他破天荒的改变计划与她一起不告而别。

重新一番策划,开始B计划。

“想离开山区成为童话里的公主吗?如果想,我们来做比交易吧。”

冷殇正对着砍柴的女生温柔的笑。

他是如此美好的男子,他的温柔如温热的水,不烫不凉,好似千年寒冰也可以温暖。这一年,他已经成为只需要轻微点头便可以赚取千万的少爷。

眼前的女孩,十七岁,叫薄荷,是后来的白素素。

她看着冷殇,感觉他是天使。

终于尾随他和父母来到传说中繁华的都市。她在城堡里脱下脏兮兮的衣服走进浴池,第一次闻到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再也戒不掉。许久,恋恋不舍地走出浴池,换上淡紫色的礼服。

由丑小鸭变成天鹅只是一瞬间,为了丢弃原先的所有。大量的课程占据了生活时间,后来渐渐和大大小小的人物出入大大小小的宴席舞会。

其实早厌倦了,但是这是一笔交易,她不能反悔。倘若反悔,等待她的只有炼狱。

英国两年,适应了上流社会的一切,自己得到了曾经想要的一切。她回到城市见到了久违了父母。在冷殇的照料下,父母的生活很好并且有了一家上市公司。

客厅里,冷殇递给白素素一张照片说清一切。

第二天早上,白素素按照计划早早站在凌钰潋必经之路等待。他出现了,旁边有冷殇安排的车子。

“小心。”冲过去,推开他,被车擦伤,再昏倒在他面前。

安排好的“好心人”帮助他开车送他们一起去了买通好的医院。恰巧是缘伊妮打点滴的医院。是上天的辅助吗?白素素得知了消息躺在病床上想。

出院时,白素素故作有气无力地依附在凌钰潋的怀里。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三楼的第七个窗户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缘伊妮。

凌钰潋在医院大门停下朝白素素浅笑道,“如果电话那头的她知道我在用她送我的伞给别的女生遮风挡雨肯定要吃醋,以后你们有机会见面可千万别提这件事。”

“是么?”白素素无力地笑,心里泛起微妙的嫉妒。

计划的第二步是转入他们所在的学校。因为“车祸”,和凌钰潋在一起会显得亲近。偶尔会产生一种情侣的错觉。

终是错觉。仅是错觉。两个人的世界,她无法闯入进去。

“别仰仗着家里有钱就欺负伊妮!否则,我一天内让美素雅破产!”楚惜雨恶狠狠地警告白素素,却忘了自己曾经也如她一般被人落下狠话。

白素素拨通冷殇的号码,告诉他一切,听见冷殇有些疲倦的声音。几个小时后接到冷殇的电话,是说楚惜雨不会成为计划的绊脚石。

白素素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她有死穴,她离不开倪志恒,况且她的父母只是公司的傀儡。”

在爱情,友情和自由之间,楚惜雨选择了前者。

白素素假装不孕,演了一场苦肉计逼着凌钰潋与她完婚 。她一直饰演一个弱者,需要人保护的弱者,甚至在害死曹夜之后还是一个弱者。

缘伊妮消失了,凌钰潋不停息地抽完一盒又一盒烟,喝完一瓶又一瓶酒。他慢性自杀,他堕落,他仇视一切。

他穿着一套白蓝色的衣服站在二十二楼的天台看繁华夜景,他站在天台边缘张开双臂,他笑,美得让人窒息。白素素害怕地跪地祈求。

他醉了,侧目冷冷地问,“你是谁?你配吗?”

“那我们呢?”凌父凌母“噗通”跪在地上。

他双眼红了,他们年过半旬,只有他一个儿子,他怎么舍得他们难过?

凌钰潋度过了如同三生的三年。三年后,他的缘伊妮出现了,得到消息的凌钰潋乐得跟吃了蜜糖似的。他以自己最佳的状态去见朝思暮想的她,却失去了勇气,只能躲在角落偷偷地观望。

她不再是她,她华丽蜕变成高高在上的女皇,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她隔离了自己,学会了冷笑,学会了报复,学会了许多许多,变得冷漠残忍。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不再熟悉。而他的口袋里还有融化了的草莓味悠哈奶糖。他把糖放进嘴里,抱着头在阴暗的房间里泪流满面。

看到她和冷殇在一起,他将自己灌醉,醒来的早晨身边睡着白素素。

这是冷殇的最后一步,让谁也回不了头。如今,缘伊妮知道一切,他就要放弃了吗?他似绝望地笑着摇头,“缘伊妮,你说得对,都是我做的。那又怎样?你无法告我,你没有证据。我不需要你继承梦缘,我只需要你嫁给我,如果你不嫁,我依然有办法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死去,像曹夜一样被人践踏后死去!”

“冷殇,你这个疯子!杀人凶手!”

冷殇不反驳,深邃的黑眸柔光隐去,一丝冷然泛起,“两个月内我会与你完婚,如果你不配合,下一个,就是缘爱妮!”

缘伊妮拿起办公桌的咖啡杯向冷殇掷去,冷殇不躲,砸中了额头。

缘伊妮一惊,注视着他的瞳孔悲伤被撩起。她记得他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别人,定是为了护我所爱的人周全。”罢了,都该结束了。缘伊妮低下眼,瘫坐在老板椅上,“不要伤害我爱之人,你也有所爱之人,不是吗?”沉默许久呼出一口气,“我会与你完婚。”

这一句,花费了她全部的力气。

冷殇走后,缘伊妮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树木甚少,低下头,都是渺小的万物。原来,站的太高是会累的。她乘电梯直下,走到公司大厦外,树叶随风动。已忘了是春夏秋冬里的哪个季节。抚摸自己化了精致彩妆的脸颊,苍老,来得如此突然。转过身,仰望着自己所在的楼层,阳光反射出刺眼的光,本能地用手去挡。

瞥向一边的墙壁,巨大的海报,醒目的婚纱,旁边有她的名字。那是她今生唯一的杰作“Loved”。以前,最大的梦想是简简单单的和凌钰潋白头到老,后来是曹夜。可是最后无论是凌钰潋,还是曹夜,她都没和他们拍过婚纱照。她的婚纱是爱过,是孤寂,是独守。

车鸣惊扰思绪。刹那,缘伊妮的瞳孔渐渐空洞。她看到曹夜和曹怡朝自己朝气蓬勃地招手。

于是,她笑了,孩子气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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