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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菊花意(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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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努力地做一件事然后设想或者等待结果时,可能会设想很多种情况,而这设想甚至会是逻辑周延性的,即每一种结果都存在预想中。只是当过于失望的结果出现在眼前时,人还是会失落、沮丧或者怀疑,理性的判断并不能调控情绪的产生。

不过实际上最低落的并不是付出最多的赵谨,而是赵素和林脩;赵素自然是因为他哥大热天奔波那么多,而且要作出改良也并不是容易的事情,结果无人问津,自是很心疼他哥,最是沮丧。而林脩也是对赵谨怀着几分愧疚,以及对暗中黑手的气愤。相对来说,赵谨要显得沉稳得多,刚开始总是会遇到各种问题本即在预料之中,始终相信这只是暂时的,也许是对自身的信心,也许是对林脩的信心,并没有太过沮丧。

八月中旬,夏暑未消,秋露渐起,林脩以李溙名义广发邀请帖,李溙平日不喜结交,又素有清名,如此机会,大姓、士人或才子,无论出于巴结或敬仰,无有推辞者。锦江边一高地有一楼阁,名曰望江楼,朝启熹微之晨光,暮收未消之云霞,推窗即通南北之江风,闭门则融于销香夜色中。这日傍晚,李溙设宴于此处,左首多为同僚士人,右首则为城中大姓,如侯、罗、郭、范、杨五家,素有才名者夹杂其中,总共也不过十数人,其中还有林脩上次酒楼所见景顾。李溙坐于上首,林脩坐于其旁,赵谨则于下首陪坐,并负责安排菜色酒品。

宴中,李太守虽一方面表达了其利农兴商肃治的意思,并希望得到大家支持,但另一方面,所强调市场的包容性,大家都是聪明人,心中也已有分寸。酒至半酣,众人也有所松弛;林脩朝赵谨示意,重新奉上酒品,分为四种,以不同花色酒壶奉于众人案上,而其中花色看似随意,实际上则是林脩根据邀请的对象了解所置;如士人同僚或性情稳重者之前多为槐花熏,素有才名者之前根据性情则为梅花沁或菊花意,而风流纨绔之前则为桃花染;此外李溙与林脩之前则是素色酒壶。酒实际上与人一样,千奇百色,不同品格。

席中侯家代表为其家中第二子,名侯彧,素有花名,男女通吃,荤素不忌,还喜附庸风雅。瞧见林脩模样早已心有所动,虽感觉李溙与林脩之间不一般,但转念一想,达官贵人之间有此嗜好并不少见,多数也只是贪色尝鲜而已,不可能因为这些小事有所伤弥。

等酒再过一番,早已忍不住,主动表示愿弹奏一曲添加兴致,叫随从奉上琴来,所唱之调原为司马相如凤求凰,林脩听到其中“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语调甚为轻浮,还老是拿他猥琐□□还自以为风流的眼神勾搭着林脩,林脩心中不禁火起,其中词调觉得甚是被侮辱调戏的感觉。再看李溙,面色绷紧,双手紧握,林脩知其心中肯定也是甚为恼火,而席间又许多人交相接耳,多有调笑。林脩拿手在案下按住李溙的手,以眼神示意自己处理。

曲毕,侯彧回到座上。林脩环视众人,“既然侯公子如此雅兴,脩作为半个主人,自然也须有所表示。恰好求学之时,也曾有所接触,不妨也奉上一曲。”林脩其身来到厅中,拂裾轻敛坐下,微微调试,挑眉肃容,甚是有几分犀利。声起,

“凤兮凤兮非无凰,山重水阔不可量。梧桐结阴在朝阳,濯羽弱水鸣高翔。(此四句为唐代张祜所作司马相如歌)才作凤求凰,又有白头吟;世间反复作阴阳,只差思量。轻浮浪语如敝履,得一人心作高阳。竹竿袅袅,鱼尾簁簁(shai),任世事颠簸狂浪!”

林脩初时讥讽侯彧学识浅薄又兼轻浮浪语,世人亦性情漂浮反复阴阳,后来看着李溙沉稳坐于前,感觉很是心安,讽刺过后抑郁消散大半,后半则变成了对李溙的爱意与坚定的霸气。林脩其人如秋月凌空,其声如山涧回响,琴音虽不算太高超,但胜在琴者自身所有的一种格调,又兼才情,曲毕,众人一霎甚是痴呆。

座中景顾最先回过神来,执起案上带着菊花色样的酒壶,自斟了一杯,一下抿进了喉中,就像意图压下心中的惊诧、紧张还有莫名的悸动。酒才入喉,口感甚是纯净爽滑,甚是清香,又带有一些初时微涩、旋时回甜的微妙滋味,配上此时的心情,真是妙不可言。

又斟了一杯,向林脩致意,“上次偶遇,脩公子提及除了蜀郡四大名酒,世间更有妙品,在下一直耿耿于怀,只是一直无缘求解。今日听得公子妙音,饮得这佳酿,果真不可方物。只是不知这酒是何品种?”

林脩微微垂眼,心想这人果真上道,“这酒名曰如梦令,在座诸位依酒壶花色分别为槐花熏、梅花沁、桃花染、菊花意四味,取人生情、孝、忠、义四意,而太守与在下案前素色酒瓶中则为如梦令原酒。人生如梦,彼时彼情彼境,各中滋味,当时道得百转千回,也不过如酒醒梦空一场。”

其夜,李溙将林脩拥入怀里,侧过身来,用手指卷着林脩的长发,一卷一卷,足够的长度可以让李溙慢慢地卷着,足以显示他的耐心和耐心中足以让林脩忐忑的不怀好意,“子卿,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弹琴呢?”

林脩虽然觉得没有什么可心虚的,可是在李溙这种调调下,就是忍不住有点瘆的慌,抬眼看了看李溙,还在继续认真地纠缠着自己的头发,“以前向屈先生求学时,肯定学过啊,不过一具琴也很贵啦,像我这种为生活所奔波的人怎么会有这闲钱买呢,所以平常没弹过,你也不知道啦。”

“哦,这样啊,那那个白面书生说的什么偶遇又是怎么回事呢?”

林脩想到上次醉酒闹出的囧事,不禁有点脸红,李溙看到林脩这幅模样,还以为什么别的,卷发的手指顿了顿,心里有点恼火,“难道又有什么奇遇不成?”

林脩瞧着李溙这幅模样又觉得好笑,倒没那么羞得慌了,“就上次醉酒了你接我那次,和阿素快吃完时遇到的人而已,我也不认识,没说几句话。”

李溙放开发卷,摸了摸林脩的头,亲了亲林脩的嘴唇,心中暗忖,“瞧那景顾的眼神,和侯彧那纨绔的又有什么区别,这种格调稍微高一点的才更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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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李溙与林脩从府衙归来,管家上前给李溙说道,景家少爷今日在两人出去后不久,就上门拜访送琴予林脩,却不料错过,准备等到林脩午休时亲手交予,可林脩中午却没回来,于是留下琴先行告辞了。

李溙心中咯噔一下,赠琴,表情,脸色甚是难看,心里当世人都是没眼色的,随便就勾搭自己身边的人,当自己不存在啊,瞟了瞟身边的人,心里又不禁得意又不禁恼火,果然是太勾人了,惹得这许多人为他情难自禁。林脩看他脸色,自然知他心中恼火,不禁心喜得意,不过有些事自然还是不能糊涂的,于是很恭敬地向管家说道,“李伯,你也知我和赵谨有一些经营,最近银两有些周转不开,劳烦李伯找人帮我把这琴当了吧,想来也值许多银子。”

李溙与管家齐齐黑线飘过,世间如此淡定地将情意当为阿堵物还泰然处之淡定从容的想来也只有面前这朵奇葩了。李溙虽然听到林脩这样的决定心里舒爽,但还是疑问道,“子卿,这样如果传出去会不会对你不好?”

“这琴我自然是断不能收的”,说着那眼睃了李溙一下,李溙不禁窘然,“如果退回去,实际上更令人难堪,还矫情,而且当作银两的话,也可作虽不留情,但也算收得一笔利益人情啊,以后赵谨的经营自然得需要啊;再说这琴本来就钱,为何要与真金白银过不去呢。”

管家李溙早已退下,李溙有些无语,边回到房中边对林脩说道,“如果让景顾知道你当了他的琴,他可能并不和你想的一样,认为你这是对他的一种羞辱呢?”

林脩凑到李溙怀里,深深吸了吸对方身上令自己舒服松弛的味道,闷闷地说道,“那次宴席上,谁没看出我与你关系不一般,还三番五次地如此挑拨于我,既是对你的一种羞辱,也是对我的一种羞辱,既然不识好歹在前,我又何必留下情面。”

李溙无奈地看了看林脩,安抚地顺了顺林脩的背,“景家向来教养颇好,景顾也与侯彧不同,想来的确是情难自禁吧。”李溙心中叹了叹气,想到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林脩推开了李溙,回身坐到床边,翻了翻白眼,“哼,你现在知道装好人啦,刚才不知道谁脸黑得像锅底似的。若景顾如你所说教养颇好,冲动过后想必也能知晓我的意思,并不会怀恨在心。”

李溙忙安抚道,“看来子卿都已考虑到,自是没错的;果然知我意者莫过于子卿。”说着将林脩压到床上亲了亲,自是一番情动。

次日林脩再从府衙回来时,又收到一具上好之琴,梓木为底,梧桐为面,那完整的木料,纹路清晰流畅的琴身,一看即知自是上品。林脩想到李溙偷偷吩咐李伯备下,李伯自是知道林脩在李溙心目中的地位,想着自家少爷冷冷的肯定也不会多说几句好听的话,又偷偷转告于自己,心中又是熨帖又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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