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网王]蛇精病的日常 > 2 第2幕 四个男人

2 第2幕 四个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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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我却没法赖床,因为和朋友约好去游乐园。

其实,对于这项活动我是十分排斥的,俩个奔三的单身女性跑去游乐园,不是纯粹找虐吗?不过出门找虐总比在家做马铃薯强一点,谁叫我是耐不住寂寞的“门外派”咧。

刷完牙洗完脸再化个能见人的妆,朋友已经急吼拉吼地打电话来催了。

“十点嘛,知道啦……谁说我一直迟到啊!”

我一边和朋友讲电话,一边往自己的左手腕上抹遮瑕膏。说来奇怪,像我这样爱惜生命的青年居然也有割腕的黑历史,更奇怪的是,我一点儿这方面的记忆都没有。

啧啧,我记性这么断篇儿该不是未老先衰吧。

挂了电话,我迎着阳光抬起手腕。疤痕的颜色比周围的皮肤稍微淡一点,不仔细看应该没问题。紧接着,我套了身连衣裙,踩着阳光,一路乘上公交。

公交车一如既往地挤,我随着人流东倒西歪了一阵,总算勉强抓到扶手站稳了。没等我喘匀口气,就察觉到了古怪,好像车上有人正在偷窥我似的。说起来,像公交、地铁这种人流密集的地方本来就是滋养变态的温床。

我环顾车内,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当然也可能是视线受阻的缘故。

所幸车乘了一路,变态先生都没有动静,我得以安全地下车和朋友会合。

我们去得早,游乐园的项目刚开放没多久,不用怎么排队。但我还是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总觉得那股视线的主人跟着我下了车,而且时时刻刻在我附近!

我不禁想,坐跳楼机的时候,那个人是不是跟着我一起在尖叫。坐过山车的时候,那个人是不是就坐在我的旁边或后面。

随着时间推移,我的胡思乱想不但没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简直要把我逼疯了。等我又一次走下游艺设施,终于想到了某种危险的可能性。一直跟着我的人会不会是我的继父?就是我昨天和忍足、长太郎说的,随时可能回来找我的继父?想到这里,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明明是大夏天,我只感觉身上一阵阵泛冷。我扯了扯朋友的手臂,佯装镇定地对她说:

“帮个忙。”

几分钟后,我们从厕所里走出来,看见走廊拐角某个类似无头苍蝇的男人。

“长太郎,怎么是你?”

我的语气里有遮不住的惊讶。

凤长太郎看见我,先是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然后尴尬地朝我笑了笑,小麦色的脸红得像被夕阳照着一样。我们沉默地互望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解释:

“听了你昨天说的话,我很担心,正好今天没演出,所以就……”

虽说长太郎之前让我心惊胆战,但我还是不忍看到他局促的模样,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所以,是谁把我的行踪通知你的?别告诉我,你昨天在我家门外呆了一晚上。”

凤长太郎看看我,又迅速瞥了眼走廊的某个犄角旮旯,他的喉结蠕动一下,终于坚定不移地说:

“我不能告诉你。”

“……”

我想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无奈。长太郎先生,你要么直接告诉我,要么索性保持沉默。还是说,你确信桃城武的箭猪头能藏得很好?

因为长太郎的出现,我在朋友心里彻底沦为见色忘友的叛徒,她扔下我,一个人气呼呼地走了。

我觉得自己特别无辜,可是长太郎站在我身边,眼神比我更无辜。于是,我在他第N次欲言又止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走吧。”

听我这么说,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迅速地兴高采烈起来。

回程的公交上,我幸运地等到空位。我坐下来,长太郎站在旁边,用双臂挡住位置两端,把我圈在他的保护范围内。然后忽然问我:

“记不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

我仰起脸回答说:

“当然记得,这么多管闲事的人不记得才怪吧。”

那是我转去冰帝的第一天,乘车途中,我发现有变态割破了我的裙子,我想亲手抓住他,却被当时的凤长太郎横加阻拦。后来,长太郎不仅把他的位置让出来给我,还脱下校服盖在我的膝盖上,遮住我破损的裙子。

长太郎低头跟我对视,脸很红,语气却像当时一样温暖。

“可那个人有刀,很危险。”

我定定地回望他,想起面前这个好少年一度属于我,不禁眼眶发麻。我到底为什么会和他分手?

我以为他会把我送回家,没想到他却把我带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冰帝学园。毕业几年,重新站在冰帝巍峨的校门前,许许多多的回忆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我和长太郎顺着林荫小道来到久违的网球场。明明是周末,球场上却聚集着一批学生,仔细看看,这些人里有穿正选服的,也有穿休闲服的,有男也有女。

我们悄悄地坐上观众席,看着球场内奋力挥拍和奔跑的少年,场内少年们的呐喊声,观众席上少女们的加油声和旁边树上断断续续的蝉鸣声,汇聚成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

“现在该地区赛了吧?”

“不,应该是关东大赛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搞不清比赛时间。”

凤长太郎说话的语速有点慢,一个字一个字都透露出怀念的味道。

好吧,我才发现,原来我们交往的时候,我这么不称职。

在观众席上看了会儿,我问长太郎要不要下去指导学弟,被他笑着拒绝。

“我觉得,学长这种生物活在校史里比较好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微翘,整张脸沐浴在阳光里,神圣的样子几乎足以让我再一次爱上他。

后来,我们又去了以前的班级---当然是翻窗进去的。教室的布置没有多大变化,但以前属于我的课桌已经换了好几个主人。我从教室前走到教室后,很快就看完一圈。

“要走了吗?”

长太郎站在黑板槽前,隔着大半个教室问我。我点点头,他就麻利地跑到我前面去了,我以为他会直接开门,他的手却在触到门把前停了下来,长太郎就那么站着,背部有点佝偻,一声不吭。

“怎么了?”

长太郎转过身,背靠门,伸到我眼下的掌心里躺着一颗纽扣。

“真红,你还记得这粒扣子吗?是你从我校服上扯下来的。”

长太郎把扣子塞进我手里,然后小心翼翼地说:

“真红,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我还没说话,就被他拉进怀里猝不及防地吻住。时隔多年,凤长太郎的吻居然还是那么温柔和青涩,让我怀疑,自己是他唯一交往过的女朋友。

当我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他的嘴唇,也总算想起,我就是在这个地方把自己的初吻献给了长太郎。但那是一个不太愉快的初吻,我记得我和长太郎发生了争执,他毫不留情地甩开我的手准备走,我怒气冲冲地跑上去,“啪”地关上门,把他压在墙上,像野兽一样狠狠地用牙齿嘶咬他的嘴唇。

长太郎很激烈地反抗,不一会儿功夫我们的嘴里都弥漫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然后,我主动结束了这个吻,并且一把扯下他校服上的扣子,恶狠狠地朝他吼叫:

---为什么你认不出我?只有三池真红才喜欢凤长太郎,只有我才喜欢你!

凤长太郎忽然停下了他的吻,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真红,你怎么哭了。对不起,我……我不该强迫你。”

曾经,每当我撒娇胡闹时,长太郎都会露出类似的表情。恍惚间,我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

直到嘴里尝到一股苦涩,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哭了。记忆明明很模糊,但心里的疼痛却异常深刻。我听见自己带着哭腔问他:

“为什么你就是认不出我?”

凤长太郎的身体震了震,脸上流露出很复杂的表情,然后他忽然伸出手,很用力地抱住我。我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还来不及喊疼,就听他说:

“不用怕。真白已经不在了,以后你不用故意穿破裙子,我也能一眼就认出你,不用怕。”

我几乎是被禁锢在长太郎的臂膀里,他的双臂紧紧地勒着我的腰,害我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窒息。后门窗框上的玻璃映照出我未干的泪痕和怔忪的表情。

长太郎的回答一点儿也没让我开心。

我觉得自己必须收回之前那句话,这世上居然会有把女朋友和别人搞混的男人,根本就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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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太郎的一句话让我心怀芥蒂。婉拒了他送我回家的提议,晚上八点,天已擦黑,我独自走在路上,成排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拖得很长。我的身后断断续续地响起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回过头却只看见空荡的街道。

“该出来了吧,你都跟了我一天了。”

脚步声顿时停下来了,过了一会儿,不远处黑漆漆的角落里慢慢转出一个人。他一步步走到路灯下,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沉着地冲我笑:

“忍足学长,怎么是你?”

我的语气还是很惊讶,以至于他走近我后,很了然地耸耸肩问:

“看你的样子,今天应该不止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让我猜猜,是长太郎那傻小子吧?”

我叹口气,点点头默认。

“有没有兴趣去喝一杯?”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看几米之外的酒吧,是我每周末都会光顾的那家。

“忍足学长该不是故意等我吧?”

“谁知道呢。”

忍足侑士说着,双手插在裤袋,从我面前很潇洒地走过去,如果忽略他嘴角那抹得逞的笑容,我想我会更有勇气说服自己是巧合。

哎,心好累。他们还能不能消停了!

当我在酒吧里看见悠然喝着红酒的榊太郎,才知道,我始终还是太天真了。

“啊,监督好巧。”

听见忍足侑士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我只想毫不吝啬地送他一个白眼。榊太郎就在这时候举着红酒杯望向我,我嘴角抽了抽,硬是扯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没想到,榊太郎非但不领情,反而冷冷地瞪我一眼。

再后来,我就不情不愿地和他们坐上同一张桌子。酒吧的灯光是很舒适而昏暗的蓝色,等坐到榊太郎对面,我才发现,他今天的服装有点诡异。那套一看就值老钱的玫红色西装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那条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

这条领带除了本身的浅粉色,还有一团团泛黄的红色,像是血迹没洗干净后,经年累月的成果。

印象里,榊太郎是个有轻度洁癖的人,记得他家养着一条金毛,所以他每天都会很仔细地用粘胶滚筒把衣服来回弄个好几遍,没想到现在居然会戴这么一条领带出门。我觉得难以理解,却因为顾虑榊太郎冰冷的性格,愣是装作没看见。

几个人聚在一起喝酒自然要聊天。

我问忍足侑士:

“你上次说自己是医生,什么科的?问问清楚,下次好找你去看病。”

忍足侑士晃了晃酒杯里的红酒,冲我很神秘地笑了笑。

“精神科。”

“……那还是算了。”

我的表情大概很蠢,他毫不顾忌地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恼羞成怒,不想理会忍足,转过头,却发现榊太郎正定定地打量我,神情迷蒙。过了好一会儿,他见我发现,也还是镇定自若地跟我对视。反倒是我很快就狼狈地别过视线,低头又看见他那条奇奇怪怪的领带。

难道,榊太郎对我的态度这么奇怪,都是因为妈妈?

“你是不是还喜欢妈妈?”

我忽然变得有些恍惚,明明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却有点儿陌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确实明显感到,话脱口而出的那几秒种,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仿佛连意识都不是自己操控的一样。这种不适感很快消失,我如梦初醒,看见对面神情剧变的榊太郎,我连忙摆了摆手想要解释。

谁知道他却猛地站起来,整个身体探过桌子,一把抓住我的左手腕。

哐当。

玻璃杯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榊太郎粗糙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摸到我那处割腕留下的疤痕。我抬头看见他猩红的眼眶,听他用震耳欲聋的声音问我:

“你是谁!”

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拧断我的手腕,我张了张嘴,话还没说,眼眶就一下子飙出眼泪。

“很痛,放手啊!”

忍足侑士终于不再旁观,他站起来,想要尝试掰开榊太郎的手,但没能成功。于是他叹了口气,用一种令人信服的语调说:

“如果她是真白,怎么会看见你的领带还无动于衷?”

这句话很灵,榊太郎听后,立刻放开对我的桎梏,失力一般摔回椅子上,神情颓然。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榊太郎,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让人心生绝望,我不由难过起来,感觉身体的某一部分正在悲鸣。

“我不太舒服,先走了。”

今天超出掌控的事情太多了。

我拎起座位上的包,踩过地上玻璃的碎片,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我的身后响起噔噔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桃城武跑到我面前拦住我的路。他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你怎么了?”

我恶狠狠地回答:

“你现在肯出来了?”

他嘿嘿傻笑两声,有点无辜地说:

“我怕惹你烦,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

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阵,我终于破涕而笑。

于是,桃城武不再偷偷摸摸地跟在我后面,而是和我并肩而行。

“听说你租了对面楼的公寓?”

“啊,你怎么会知道。”

我笑了笑避而不答,继续问:

“公费?”

“哪里有公费,都是我自掏腰包。”

“那你今天去游乐园的门票还有车钱都是自费咯?”

桃城武不敢看我,沉痛地点了点头。我看着他的模样,忽然觉得,做警察做到他这份儿上,也是蛮拼的。

我们在公寓门口分别,在他转身离开前,我半认真半调侃地说:

“不许偷窥我啊。”

“我才不会干出这种事,你放心,我只是为了抓住你继父,如果他不出现,过了这个月我就搬走。”

站在我面前的桃城武背挺得很直,神情是和发型不相符的严肃,让我不禁相信,他会是一名好警察。

我精疲力竭地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一晚,我竟然梦见了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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