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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夜天使降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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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一盏阿拉丁神灯,我要召唤出魔神,然后坐着飞毯环游宇宙,穿越时空;我要幸福地活着,并且让我看到的世界都充满幸福……等等,这世界会有神灯和魔神吗?当然没有。所以,还是睡觉吧。

不过,如果真的有神迹呢?我还要遇见一个像……

那一晚,如果我没有直接睡过去,是否在以后的日子,还能保持一颗生无惧死无悔之心呢?

窗外高层建筑顶的射灯和往常一样投射进来,我睡眼迷蒙,然后,我看见了他——自称天使的男人。

白日的喧嚣在夜晚蒸腾出人们内心的幻想,明暗交迭,帘移影动,模糊了现实与虚幻的边界。他静静地坐在床边,唇角轻扬,眸中酿着一场场醺人欲醉的桃花幻梦,沦陷了万千年少。

我用力眨了眨眼,动作僵硬而迟缓,还是伸出手去,用指尖触碰这可能随时会幻灭的心跳。他笑意渐深,如月光幽然入梦,点亮万点星火。

“你,是谁……”他的样子,真的好像……

“天使。”薄唇微动,两字像泉水叮咚,抚过心间的悸动。

不行了,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我缩回停留在他颊边的手,果断用被单蒙住头。

一觉到天亮,我一定是压力太大,才会做这种离奇的梦。

晨曦的微光刺得人眼皮难受,我闭着眼习惯性探手按掉这烦人的闹钟。只是,这一次手感有些不对劲,闹钟还在响,右手却摸到了一片温热柔软的物体。

我倏地睁眼,差点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流鼻血!裸男!共寝!XXOO!

我的脸贴在裸男光洁的胸膛,手看似不怀好意地勾着对方的脖颈,最崩溃的,我和他赤身露体躺在一个被窝里啊啊啊。

“宝贝,早安。”头顶响起一个声音。

我艰难地抬头,一张俊美无俦的颜跃入视线,还有那溺死人的浅笑,简直就和昨晚梦里出现的一样。

等等!我使劲往后挪,努力和他拉开距离,却不想他忽然靠近,一只精瘦的胳膊搂向我的腰。

“宝贝,再往后你就要掉下去了。”

“你你你…是谁?”再镇定也无法忽视腰后的触感,我的脸肯定红了。

“天使。昨晚已经告诉你了。”他眼睫轻动,抽回了手。

怎么可能?!我再度往床边挪动,“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你确定要现在讨论这个问题?”他背着手递过角柜的闹钟,我终于看清了上面的时间。

八点半了!天!

我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跳起来,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抓起内衣外套冲进洗手间。

等我整理完毕出来,这个自称天使的男人正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被单松垮地覆在腰间,一脸慵懒的笑意。

我定了定神,走到床边,尽量淡定地开口:“你也看到了,我没什么钱,很可能帮不到你什么。如果你在我下班之前离开这里,我就当你没出现过。好吗?”

他转了转眼珠,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意突然放大,倾身向前,离我咫尺距离,目光笼罩过来,“如果我说,你帮得到我呢?”

这时我才看清,他的眼珠,是澄澈的幽蓝,如同银河的璀璨光华都收束于此。我下意识别开脸,忽略掉他这个动作可能带来的福利。接着,转过身,同手同脚地出门上班。

事务所电梯门前,我咽下最后一口面包,脑中还是挥散不去清晨种种离奇景象。难道我还在做梦?

背后忽然被人拍了一下,透过电梯的反光,我看到组长的万年苦瓜脸。是的,自从两年前我搞砸了他的一个案子,之后大概又接连搅黄了所里几桩生意,他对着我就一直是这副样子。

“早啊。组长。”我随着他走进电梯,尴尬地扯了一下嘴角。

他斜了我一眼,不理我。出了电梯,我习以为常往办公室走,他在身后叫住我,“跟我来一趟。”

我坐在他的办公桌对面,和他大眼瞪小眼了一分钟,最后,他似是不情愿地甩出一个文件夹,“这个案子你来处理。”

我吐了下舌头,拿起文件夹,大致浏览了一下事件缘由。甲方周先生起诉乙婚庆公司未按协议要求筹办他和未婚妻的婚礼,并且弄丢了他要送给未婚妻的婚戒导致婚礼取消,因此请求赔偿婚庆费用、道具费用及精神损失费等在内共计……五百万!

“这太夸张了吧。”我看向椅背对着我的组长。

他旋转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不觉得这案子很适合你吗?”

“哈?”

“所长让你一周内摆平这个案子。”

“不是,这个……”

“难道你有理由说不吗?”

“组长,你对我是不是有敌意?”

“四天。”

“……”

“丁晓舞,两年了,你还是个实习律师,你还要拖我多久的后腿?”

“对不起,我知道我脱后了整组的业绩。可是,那些案子到后来不是都解决了么,委托人也很感谢我们事务所。”

“感谢有什么用?你是帮委托人把案子解决了,结果人家在开庭前撤诉了,事务所还靠什么盈利?”

“但在那些案子里,不上诉才是对委托人最有利的处理方式。”

组长深呼吸了一下,再次用后背对着我,“你出去,站在事务所的角度把这案子给我解决了,我不想再听你那些废话。”

我讪讪地走出门,决定先去冲杯咖啡。

经过吧台的时候,前台的小茜和小蕾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我探过头,发现她们正频频往所长办公室的方向伸脑袋。

“那边有什么好看的?”我问道。

“小舞,你刚才没看到,咱所里来了个花美男。”

“哈?花美男?”我摇摇头,现实中也有花美男?除非是像……

“小舞你小声一点啦。哎哎,他出来啦。”

我再次把目光顺过去,一身白色西装的“天使”从所长办公室走了出来。

然后,我听到了整个事务所的吸气声。

那,那个,一大早自称是“天使”,从我床上冒出来的男人,正用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蛊惑着全所的老中青三代,眼光所及之处无一人幸免。

我再度听到了那大得就快要擂出胸腔的心跳声,扭头准备逃命。“天使”似乎看到了角落的我,大步朝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不忘一边套近乎。

“小舞宝贝,原来你也在这里上班。哎,等等我,你要去哪?”

我尴尬地转过身,周围或嫉妒或惊奇或艳羡的视线不一而足,“呵呵,真巧哈。”

“小舞,你们认识啊。”所长穿过层层围观者,“噌”地从“天使”身后蹦出来,“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位白衣美男是今天新入职的实习生,安吉。下面请安吉发表入职感想。”

“天使”安吉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往我这边靠了靠,继续放电中,“请前辈们多多指教。”

不知道有多少人没被电晕,反正在被所长要求由我来“指教”安吉之后,我只想彻底晕过去。

我名义上还在“实习”,怎么能再带实习生?

我看向组长,他朝所长那边递了个眼色,冲我皮笑肉不笑一声。

打着“研习”案子的名义,我把安吉拖到会议室。

“我认识你吗?”我瞪着他。

他低头魅惑一笑,托起我一只手,在我惊诧的瞬间落下一吻,“我们不认识吗?今早……”

我触电一般抽回手,手背上残存的酥麻感让我很难冷静下去。我连忙起身,拉下百叶窗遮挡外间的视线。

天使?安吉?白色西装?今天是愚人节吗?当真可笑。

我递出一份案件资料给他,“既然所长把你指名给我,那我一定好好‘指教’你。呵呵。”

安吉用指尖随意地翻动了一遍,“现在出发?”

还挺上道。“走吧。”

一路上,白色西装的安吉就像是王子巡游一样,引得路人侧目无数。他有时只是静静地站在一处,周身都散发出勾人遐思的气场。我环顾一圈的老弱妇孺们,这个国家对颜的追求已经到达如此地步了吗?

乙婚庆公司坐落在城西主干道尽头,是一个不太起眼的店面。上下两层,装修一般,两百平的格局。店员不多,迎宾神情恹恹。

这是我的处事方式。虽然周是我们的委托人,但两百万这个数字实在是,呃,有些夸张,我需要实地去了解这整个事件的过程。

一名店员迎上来,“两位选婚纱还是……”她的目光在移到安吉时明显惊艳了一瞬。

我掏出名片,“我是xx事务所的丁晓舞,想就半个月前周先生的婚礼一事,咨询几个问题。”

“律师啊……”她接过名片,语气有些瑟缩。

“请不要误会。如果这件事情有隐情,也许可以让贵公司免于此次巨额赔偿。”

她迟疑了一下,把我们领到接待区,“稍等,我叫另一个当事人过来。”

随她而来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很有朝气的样子。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们向我们讲述了半个月前那场婚礼的整个过程。包括接待我们的A小姐、B先生在内,还有另一位今天休假的C小姐是整场婚礼的主要负责人。应新郎要求,在司仪宣布两位新人互换礼物之后,由C将新郎的钻戒、新娘的手表一同拿上来,让新人互换完成婚礼誓约。但新娘为新郎戴上手表之后,钻戒不知何故消失了,新人大发雷霆,整场婚礼在混乱中不欢而散。

“为什么钻戒不见了?”我问。

A:“C说她推着蛋糕过去的时候,手表和钻戒都好好的固定在上面。等新郎戴上手表,就发现钻戒没有了。”

“婚礼地点在珑山山脚?”我接着问。珑山是西

郊一处矮山,据说灵气充沛,是国人百年后栖身瞑目的理想之地。但是在那里举行婚礼,是想离天堂更近一些么?

A:“是新郎的要求。按计划是在婚礼结束后,带新娘上山祭奠父母。”

B:“我们本来不想接这单生意。珑山距离不近,山路难行,我们费了很大劲才搞定婚车,还有新郎指定要歌手跟着上山在墓前为他们唱婚乐,我们前后找了很多人都不愿意去。”

“后来为什么接下来了?”安吉开了口。

A:“这单生意是C最先接手的,中间很多难题也是她在协调。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问题。”

“可以给我看下当天的婚礼安排吗?”我说。

“稍等,我拿给你。”A起身离开。

“贵公司开业有多久了?”我看向安吉,不明白他何出此问。

B的表情变得有些颓丧,“一年。当初我和A,还有C,我们三个毕业之后,向家里借的钱开起这间公司。虽然生意一般,但我们很喜欢这个行业。现在想想,当初是不是该听父母的话回家乡去呢?”

A取了婚礼清单回来,我扫了一眼,交给安吉。

“现在说放弃还为时过早。”我笑了笑,和安吉一同离开。

午饭时间,我埋首于眼前的沙拉山,安吉在对面优雅地喝水。

“你真的不要吃点什么吗?我请客。”

“天使是不用吃东西的。”

我翻了个白眼,现在的男生为保持身材也是蛮拼的。

“下午去哪?”安吉问。

“给委托人周打电话,我们等下去拜访他。”

他朝我摊开一只手。

“干嘛?”

“手机给我。”

我睁大双眼,“你没有吗?”

“天使不需要用通讯工具。”

“哦,那天使之间怎么联系?”

“我想到谁,谁自然就会知道。”

“心电感应?”

“可以这样说。”

我放下刀叉,托腮凝视着他,“这么好哇。那你感应一下委托人给我看看呗。”

他向我欺近几分,两片薄唇弯出一个无奈又宠溺的弧度,眸中星芒乍现,“乖,听话。”

话未落,我的身体像不受控制一样,掏出手机,痴痴放到他掌中。

直到他揉乱我的头发,吐出一句“宝贝真乖”,我才从那份痴迷中醒悟过来。

呃,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我被蛊惑了,犯花痴了,面对安吉把理智丢到姥姥家了。

下午3点,我如约按响委托人周的门铃。

3声过后,对讲机终于接通。我说明来意,那边才传来一个苍老的女声,“周先生半个小时前出门了,不在家。”

“等等,我和周先生约好了3点碰面。不可能不在家啊喂,不要关啊。”

对讲机很没有礼貌地关上了。竟然放鸽子!我说:“安吉,接着按,按到他开门为止。”

在对讲机响了不下二十声之后,院子的大门终于开了。

一位阿桑铁青着脸堵在我们面前,“两位还有何贵干?”

“阿姨,不好意思啊。”我摆出笑脸,递过名片,“我是周先生的委托律师,真的约了今天3点碰面的。”

阿桑没有接名片,看了我足有四五秒,干巴巴地说:“半小时前周先生和夫人吵了起来,周先生追着夫人出去了。”说完,铁门再度合上。

我和安吉站在这座壮观的私人宅院门口,对这顿闭门羹吃得莫名其妙。

“收工!”我忿忿在前面走着,决定去超市血拼一通。

超市里,我把各种高糖分的食物一股脑丢进安吉的手推车中,结账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秋日的黄昏总是短暂,日暮时分,我提着零食和安吉在超市出口分道扬镳。

十分钟过去,这家伙还跟在我身后。

“你家也是这个方向?”

“是的。”晚霞映着他醺然的笑容,我低头前行,影子在地面拖出长长的痕迹,和他的重叠在一起。

我停在小区楼下,看着十步开外的他,“你家也在这栋?”

“嗯。”

走出电梯,我再也无法淡定。这栋楼都是一梯一户,可是这家伙丝毫没有要去其他楼层的意思。

“你跟着我干嘛?”我猛然转身质问他。

“回家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回我家啊?”我生气了,气到声音都带笑了。怎么可以这样?!

“对啊。”

我迅速开门关门,把那状似无意却恶劣十分的话语彻底隔绝在门外。

哼!我长出了一口气,把今天的糟心事腹诽了十遍八遍,准备向我可爱的厨房奔去。

“宝贝,怎么还不进来?”

玄关尽头,昏黄的霞光勾勒出安吉挺拔俊逸的轮廓,我只能看出逆光中的剪影,还有他眸中亮起的点点星芒。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我看向门把,明明关死的呀。

“还不相信我是天使吗?”

我大步走向他,揪着他的衣领来到客厅,这人怎会如此恶劣?

灯光亮起的一瞬,我被眼前的变化惊呆了,原本杂乱无章的器物全部归位,所有台面纤尘不染,豪华柔韧的家具替代了之前的诸多拼接板。我冲进卧室,单人床变成了双人床不说,还多了个大号衣柜。

“什么情况?”我觉得脑细胞快转不过来了。

他轻车熟路地躺进床上,“我要住在这里,当然要弄得舒服一点。”

“备用钥匙交出来。”不管他是哪里冒出来的登徒浪子,我严重怀疑我的生活被监控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轻描淡写地说:“你是说楼顶左起第五个花盆下的钥匙吗?”

双拳在腰侧握紧又放下,我深呼吸冲向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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