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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放我出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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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四目相对间,正关注着一件事的我未尝料想,这纪无期会直截了当地予以否决。

“为什么不行啊?!”不过,见他说完这话就径自不紧不慢地回到了案几前,我得以判断方才乃是我多心了,于是立马抬脚跟了过去,将注意力集中在正事儿上,“我知道过几天就是十五了,可我没说今天就要走啊?等过了十五,我情况稳定了,再走嘛!”

“教主一出门,就收不回心了。”奈何纪无期只从容不迫地落座,然后提笔蘸了蘸墨,兀自记起账目来,“想来教主是已经忘记了。”

他的意思我听得懂,不就是说我这身子的正主一旦离了这虚渺宫,就不愿意在短时间内回来么?换言之,从这个月的中下旬到下个月的中上旬,二十天左右的时日根本就不够她用。

不过说实话,大半个月的时间,还真不够我找人用。但是,我不能因为这一点就裹足不前。

“我是不记得了,但这也恰恰代表了,那是以前的我。”我定了定神,索性搬了把椅子往那儿一搁,接着一屁股坐到了纪无期的跟前,“只要你们让我出去,我一定会准时回来,绝对不会流连忘返。”

男子一言不发地听着,似乎因为我最后的保证而顿住了手头的动作。

随后,他冷不防抬眼,意味深长地注目于我,看得我难免有点心虚。

他不会连我是在连哄带骗的事情……也看出来了吧……还是说,这女魔头凌邈的信用就这么糟糕?

正惴惴不安地揣测着,我又见他自顾自低下了头,继续在纸上书写。

“教主要谁陪教主出门?”

此言一出,我却当场一愣。

“你答应了?!”

仿佛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大喜过望地回过神来。

“没有。”谁料他不咸不淡地来了这么一句,登时泼了我一大盆冷水。

“没答应你说这话干吗?”我禁不住拉长了脸,怪他害我空欢喜一场。

“这不是在商量吗?”

“……”

无言以对的我忽然发现,这看似清清淡淡的家伙,实际上可能是个不折不扣的腹黑。

但饶是如此,我还是得迎难而上。

“呃,你们谁比较有空来着?”我真是一个为他人设想的好青年。

纪无期抬首凝眸,问我:“教主要听实话么?”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呃……

“要……”

“我们都很忙。”

果然……

“我不是说‘比较’闲一点嘛……”我只好嘟囔着,斜眼看向别处。

“教中三千余人,上上下下大小事宜都需要人来打理。唐立和红青负责外务,贾斛麓与我负责内务,至于子书……他内外兼顾,还得忙着替生了病的教众看病。教主以为,谁比较适合随同教主外出?”

言之凿凿的一番话,几乎要把我堵得哑口无言。我很清楚,他最后的那句话不是疑问,而是反问——言下之意,他们五个护法里头,不管是我见过的还是我没见过的,个个都是忙得半死,压根没人有这个闲情逸致陪我去游山玩水。

可是,他以为我是小孩子吗?就那么求着巴着要他们带我出去玩儿吗?开玩笑,我出门是去办正经事的,他又不懂……好吧,是我根本没法同他说道,也怪不得他。

但话又说回来,我这身子的原主之前是不是非常贪玩?如若不然,这纪无期反驳起我来,怎么一套一套的——如此娴熟?

思及此,我连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垂下脑袋瓜,期期艾艾道:“我以前是不是很不懂事……老是惹你生气……”

语毕,我还特地怯生生地抬眼偷瞄他的脸,刚巧目睹了他闻言一愣的模样。

但纪无期到底是纪无期,昙花一现的愣怔过后,他的面色旋即就恢复如常。

“教主多虑了。”他蓦地挪开了与我对视的眸光,若无其事地着眼于账本。

“那就是你打从第一次见面时,就看我不顺眼。”我无理取闹地接上这话。

“……”纪无期才放落下的笔尖这就顿在了白纸上,“教主真的多虑了。”

“……”确实是在胡说八道的我将视线下移,即刻目睹了宣纸上那正在缓缓化开的墨迹,“喂,墨都化了。”

我冲着那渐渐扩散的墨点努了努嘴,恰逢他亦留意到了自身的这一失误,进而忙不迭将笔提起。

我还以为他这人成熟沉稳,做事井井有条,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呢……还是说,当真被我歪打正着——说中了?

眼瞅着纪无期默不作声地将毛笔搁在砚台上,随后毫不慌张地翻看究竟有多少页白纸惨遭他的“荼毒”,我心下不免暗自思忖起来。

“那我以前,是不是都不干活来着?都把教务压在你们几个的身上?”然后,我略微收回了渐行渐远的思绪,语气平静地向其追问。

“为教主分忧,是我等分内的职责。”他闻声波澜不惊地作答,甚至都没多看我一眼。

“你惯会说漂亮话,可惜说得又不够情真意切。”我略一挑眉,口中直言不讳地说着。

是啊,要是换做在官场上,像他这样,逢场作戏又作得不够像的,铁定升不了大官儿。

这么想着,我目视纪无期再度与我四目相接。

“行吧。”可是,我却镇定自若地转移了视线,拍拍衣裙站了起来,“我倒挺喜欢你这不喜溜须拍马的性子……咳,我是说,本教主是个讲道理的人,以前怎么样,我是说不准,但如今,我把什么都忘记了,这便是天意,是老天要我重头来过。所以……”我眸光一转,注目于他乌黑的瞳仁,“教中有何事务,你们就交付一些与我,我既然身为一教之主,就理当肩负起相应的责任。”

口若悬河的一席话自我的唇畔传至男子的耳畔,即刻便造就了他显而易见的诧异之色——纪无期很明显地愣在了那里,好像在听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说一些再陌生不过的话。

仿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此状态中抽离出身,面色如常地应道:“教主负责歇着就好。”

“诶?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一见他这反应,当然是不乐意了,“我好心想帮着你们分担,省得你们私下抱怨我压榨……抱怨我不知尔等辛苦,你怎么不领情啊?”

“教主一片好意,属下等人心领了。”面对我拔高了嗓门的“质问”,纪无期面不改色心不跳,又开始说起了他大约拿手的场面话,“只是,教主对教中事务不甚熟悉,并不适合躬身处理。”

“别有事儿没事儿就代表所有人,你怎么知道其他四个人是想心领还是身领?”我对着男子眨了眨眼,抬高了下巴俯视于他,“再说了,你们是一出生就会做这些事的吗?哪个人不是从头学起的?凭什么你们可以,我就不行?”

话未说完,我业已看见男子似是无奈地吐了口气。

“教主。”

“干吗?”

“属下认为教主不适合外出,最关键的原因,不在于属下等人不愿陪教主外出,而在于教主本身就不能擅自离开这虚渺宫。”

“你觉得不适合,不就是因为怕我一个人出门会魔性大发,闹出人命吗?那只要有一个人看着我,并且我们不在月圆前后离开,不就没事了吗?”

在我看来有理有据的一席问话落在纪无期耳中,却只换来了他的又一声叹息。

“喂,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教主?怎么感觉更像是你们的犯人?连出去一下都这不准、那不准的?”

纪无期敛起双眉看着我。

唔……他皱眉头了,不高兴了……

是了,相识以来,纪无期在我面前最常有的表情就是神色淡淡,虽然偶尔有蹙眉的时候……但毕竟只是“偶尔”啊。换句话说,一旦他当着我的面对我皱眉了,就表示我八成是惹他不痛快了。

而对于这个比我整整高出一个头的英俊男子,也不知怎么搞的,和他处得越久,我就越是对他的这一神情感到莫名其妙的……害怕?

我也说不清,用这两个字来形容我的感受,是否合适,说到底,这些年来,我也没怕过什么人,可为什么一见到他这张双眉紧锁的俊脸,我第一反应不是“好俊俏啊”、“好别扭啊”、“好傲娇啊”之类的,而是……“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不要让我看见这样的你”呢?

怪了……难道是女魔头凌邈对他的看法,影响到了我?

想来想去好像也唯有这种可能性了,我忍不住又心生憋屈。

都怪那坑爹大神……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

在心里将某个戴假发的坑神鞭挞了几十遍,我被迫低了头去,亦拧着眉毛陷入沉默。

没多久,我意识到我们俩再这么耗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便干脆吸了吸鼻子,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一口气跑到一座鸟语花香的园子里,我伸手摘下一条嫩枝,撅着嘴开始拿它泄愤。

叫你不让我出去,叫你不让我出去……

忿忿不平地掰着手中的枝条,我脑海中所浮现的,却是那张云淡风轻的俊美容颜。

偏偏还生得这么好看,可恶……我下不了手啊!

没错,换做是别人,指不定我就要画圈圈诅咒他了——但对方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男,不到万不得已,我还真狠不下这个心。

更何况,他也有他的道理,有他的顾虑——我不是不理解这其中的是非,只不过站在我的立场来看,他是真的挡了我回家的路。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弃。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争取到出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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