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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出国治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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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妹,叫陆小美,我们很多年没见了。”

“恩,我以我的前途保证,她绝对没有问题。”

“她的身体不好,这段日子我要带她离开。”

“非常谢谢您的理解,我的母亲记挂她很多年了。”

“好的,我会替你转达。”

陆佳森的声音传进我的耳膜。他在说什么?我这是在哪里?由于意识被唤醒,几乎下意识的清醒了过来,这几年的日子里,将我的神经练得无比紧绷。

与此同时,陆佳森开门走了进来,刚才的声音应该是他在外面与什么人交谈或是打电话的声音,对方没有声音,她也没感觉到其他人的存在,应该是再打电话。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大脑下意识的分析着,只要还活着,我总是会不自觉的去维持自己的生命,就像此时,明明之前已经放弃自己了,但现在依旧下意识的去思考如何离开这里。

此时外面已经黑了,一天没吃饭,虽然输液了,但依旧感觉有些饿。陆佳森来到我的床边坐了下来,从床头的柜子取出保温桶,嘴里含笑的说道:“饿了吧,我就知道输液虽然营养到了,但是胃里没东西总是不舒服。”

打开饭盒,清香的味道传来,是我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幸好,还热,你要是晚点醒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陆佳森轻轻搅拌着粥,有些溺宠的说着,将碗和勺子递了过来。

我并没有接,依旧看着他,这个男人我开始感觉自己并没有懂过他,他到底大的是什么心思,他是知道一切故意接近我,还是不知道一切所以如此的无谓,从他对我的名字的反应不可能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并且他是警察,他的职责就是将我绳之于法,不是么。

“要我喂?”陆佳森看我没有接,反问道。

“你到底想要如何。”说话的时候嗓子有些疼,几乎是一字一顿的才说完,而对面的陆佳森已经下意识的翻出水杯递了过来。

我接过水杯并没有喝,他还欠我一个解释。许是我倔强的样子让他很无奈,他终于露出了疲惫的神情。他的手指轻柔着太阳穴,修长而又白皙的手指在我的眼前晃啊晃。

“安然,我以为你懂得,你要记得,我说过,我会保护你。永远。”最后的永远二字微微一顿,显着十分郑重。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接过粥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第二天,陆佳森带我坐上了出国的飞机。

这是我十五岁之后第一次对一个人类抱有如此的信任。上一次如此让我信任的是我养的一只猫,它几乎在断奶后被我一手带大。但是在她第一次在我的床上撒尿的那天晚上,她死了。我不知道陆佳森什么时候会因为什么样的事情被我害死,但是我想尽力避免。

他带我来到国外一所知名的疗养院,这里的医生很专业,没有让我感觉到反感,我第一次有了自己能够治愈的想法。

可是,首先我需要坦白我的情况,这让我难以启齿。

我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被绑住,这是我自己的要求,因为我告诉他们,无论一会我表现得如何千万不要跨过我面前的桌子,并且等到晚上也要将我绑好,总之不要让我接触到任何人,挺过今晚,应该就没什么大事了,陆佳森就是活着的证明。

说到这里的时候,陆佳森诧异的忘了我一眼,大概真的不知道自己曾经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我努力的扯了扯嘴角,露出应该还算不错的微笑。

“陆佳森,无论如何,求你不要怕我。”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话,也让他红了眼睛。

根据我的要求,他们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面镜子,让他们坐在桌子对面,镜子里是熟悉又陌生的自己。他们也许第一次遇到对自己的病情这么了解的病人,也都很是好奇,但是我想过了一会他们就不会好奇了。

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是我十五岁的那一年,我家一直其乐融融,而我就是大家口中不受重视的老二,大哥最能干,什么好事都是他,小妹最受宠爱,无论什么东西都可着她,我就再这样一个环境中长大,但其实我的心里并没有多难受,因为我有重视我的外婆。

十五岁那一年,我的外婆去世了,其实她可以活得更久一点,但是人啊,总是那么的自私,活得久一点要花好多钱,这么多钱会让家里的人都不好过,所以在我反对无效的情况下全家放弃了治疗。

那段日子,我一直陪着外婆,看着她一天天的瘦下去,呼吸声一天比一天轻,直到最后的冰冷。

“你们死过家人么?”我突然想他们发问,但是并不需要他们的回答。

“那一天,我感觉世界都离我而去了。”

脸上露出苦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沉默了许久,镜子里的我表情紧绷着,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不知忍了多久,我精疲力竭。脸上僵硬的苦笑消失,露出无比狰狞的感觉。

“我恨他们,我恨这个世界的所有人,凭什么好外婆那么好的人要离开这个世界。他们那些丑陋,自私的人却可耻的活着。”

我双拳攥的紧紧地,几乎是咆哮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桌子对面的人被我突然起来的激动吓坏了,一帮的护士甚至下意识的想要过来给我注射镇定剂,但是想起我不要过桌子这面的嘱咐,竟是吓得站在那里不知如何。

从情绪控制不住开始,我就不断的咆哮,说了很多。诅咒这个世界,诅咒自己。但从始至终都没有越过桌子,并且目光都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脑袋里唯一的意识控制着自己不要去看任何人,只要我表现出对任何一个人的恨,晚上就会忍不住去结束那个人的生命。

大约过了一两个小时,一开始对面的医生的确被吓到了,但是之后便依靠极高的职业素养对我不断的做着观察分析,而保安在一旁如临大敌,护士也紧盯着我,我想只要我控制不住冲过去,他们就会控制著我。

而陆佳森,被我的大脑自动忽略,我不想知道他此时是什么表情,什么想法,这是我第一次逃避。对于自己的真正模样我都敢对着镜子勇于面对,但是这个叫做陆佳森的人啊,真是让我没有办法。

直到筋疲力竭,我浑身是汗的坐回椅子上,转头看向窗外,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其实这么快就记不清了,我对于自己的事情始终是个记忆的盲区。

窗外的天空很蓝,和国内的灰色天空不同,偶尔还能够看到一两只不知道品种的鸟从天空飞过。

再回过头来,却是将目光转向从没去看的陆佳森。

“陆佳森,这就是我,你、害怕么?”

我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么的可怕,多么的让人厌恶,我也知道陆佳森对我的心,第一次见到我的模样会产生什么样的心态我也很明白,甚至于很理解,我第一次透过镜子看到自己也是如此的惊骇。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问他。

他心里会有那么一点害怕我的情绪么,哪怕我根本就知道答案。

眼睛又不受控制的流下泪水,这样患得患失的感觉让我难受,但是我又在这样的情感中如此享受着。

回应我的是宽阔的胸膛,头顶传来陆佳森坚定的声音。

“简安然,我只恨遇见你太晚。让你独自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我将脸埋在他的衬衫里,因为照顾我,他的身上有着汗味并不好闻,我将眼睛用力的在他的衬衫上擦了擦,拭去我的泪水。

“我也希望能够早点认识你。”

他怀里的我这样闷闷的回答。

当天晚上,医生根据我的嘱咐将我隔离在房间内,室内的一切都是桌椅都是固定的,而我就被死死的固定在床上,房顶挂着摄像头360度无死角的照着这个房间。

其实摄像头原来并没有放那么高,但是我思考了一下还是让他们把低处都撤走,在高处多安装了几个,毕竟如果弄坏了,陆佳森还要赔钱,我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虽然早就提醒过他们,但是当我挣脱束缚在屋里横冲直撞的时候,在监控室观看的他们还是吓了一跳,据说陆佳森当时还想要过来,幸好被他们死死的围住了。

而白天守在我对面的保安也不断的庆幸,幸好白天我没有发狂,不然他们全都要交代在这里。

在我破坏了一层防弹玻璃以及一个摄像头之后,终于天亮了。

他们看到我望了望外面的太阳,平静的拍了拍身上的灰,爬回了床上。

就这样,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断的被各种仪器设备观察,白天的我很正常,而陆佳森也全程陪在我身边,晚上他就在监控室里面看我。

我并不会每天都发狂,只要没人惹我,但是也许被束缚的太久,渐渐地,任何莫名其妙的理由都会成为我发狂的原因。

食堂阿姨做饭放了我讨厌的蒜,护士没有将我的床弄干净。医生的秃顶太正点让我忍不住敲烂它。

但是无论怎样,陆佳森都没有成为我发狂的理由,甚至某一天,他们专门实验,只让我和陆佳森在一起,那一晚,我睡得很平静。脸上始终挂着笑。

------题外话------

很纠结,我不知道简安然能不能能够治好,但是我真心希望他们能够有一个美好的结局。这个故事我想了好久,终于将它表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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