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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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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到最后牙齿酸痛,有松脱的错觉。而血液的味道腥咸,亦谈不上美味。明知做再多都是徒劳,唇齿慢慢松开,单手撑住眼眶,太阳穴疼得厉害,难耐的靠到椅背上喘息。

阮江州只是随意抽出纸巾擦拭,揉成团后顺手扔出窗外。

眸色幽沉的望向她:“怎么了?”

旋即伸手过来,被她蛮力打落。那一下正中伤口,疼得他蹙了下眉头。

邪气的翘起唇角:“咬了人,反倒有理了?”

秦漫抱着头,长这么大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手无缚鸡之力,当真是不好受。既然逃不掉,索性不逃了。就在这里安静的等着,总有一天阮江州会连哭都哭不出。

这次再回来,照前段时间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变得活泼起来,有事没事会楼上楼下的走一走,其实他这里有很多好东西。都被秦漫一股脑的翻出来,哪一样厌倦了顺手扔到一边。

闲暇的时候看碟或者亲自下厨煮东西吃。

阮江州兴致高的时候也会凉凉的讽刺:“故地重游,发现景致宜人了?”

秦漫若有所思:“杀人和逃跑,哪一样不需要力气?”

阮江州悠悠转动手里的杯子,若有似无的笑:“自从你知道自己得了神精病,整个人倒是精神不少。”

“阮医生,你的职业操守呢?被狗吃了么。”

“我的操守只针对我的病人。”他站起身,漆黑的瞳仁里似乎有一丝得意的笑意:“而且之前你的确咬过我。”

秦漫抓紧筷子:“你骂谁呢?”

阮江州神色飘飘道:“说别人对得起你?”

坦白得实在可以。

阮苏荷很久没有这样用心的上妆了,几次下来都不满意,卸了再上,直到脸面光滑,色泽晕染天衣无缝,才露出一个微笑。对着镜子又不免惆怅,眼角若有似无的一条纹络,再没了青春年少的光滑与紧致,无论用多好的护肤品,都不能像坚硬的盾牌一样抵挡风霜。这也是女人勇气尽失的一个因素,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敢作敢为仿佛是昨天的事,隔着一个漫漫长夜,却恍如隔世。

到了酒店门口还在不停的给自己打气,会不会太荒唐了?

迟疑着,唯怕自己打起褪堂鼓,转身就走开了。

深吸一口气,喃喃:“阮苏荷,加油,一定要勇敢。”

“你又要做什么蠢事?”

背后一计男音响起,声音冷淡。

阮苏荷震荡了一下,蓦然转身,看到阮安南后,肩膀晦气的垮下来。

“我要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的事得了。”

阮安南眯着眸子审视她,若有所思:“关于林钟会?”

阮苏荷瞪了他一眼:“说了不用你管。”转身要走,被他一伸手钳制手臂,指掌用力,还有无名怒火:“你是猪脑子么?嫌自己死得不够快是不是?”

阮苏荷不禁恼火,用力拆开。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别忘了我们水火不溶。我真若死了,你和你妈不得请人连唱三天大戏庆祝么?别在这里假惺惺的,想看笑话也请到别处去。”

从他指掌中滑脱了,提着礼服快步离开。

阳光一晃,纤细的影便滑至无踪。长长的裙摆仿佛一抹余色蜿蜒在阮安南的瞳仁中不去不散。

极艳丽的一点红妆,因为残缺所以格外动人心魄。

阮安南紧紧盯着她消失的方向,幻觉丛生。

这是她的姐姐,却从来两看生厌。有的时候作梦都想掐死她,活着做什么呢?注定是来折磨他的么?!

每一次厌恶的诋毁,激烈的争吵,连自己都不可思议他竟然爱着眼前这个女子。

是啊,他爱的人就是阮苏荷,自己的姐姐。小的时候背过她,被阮子行严厉批评之后一气之下从家里跑出去了。他是被肖文琪推着出来的,当着阮子行的面宽容友爱,让他将人找回来。

远远的看她蹲在路边抹鼻子,哭成了大花脸。

其实不友爱啊,他是她眼中的侵略者,口口声声的驱逐。懒得理会她,却不得不将人带回去。

僵硬的伸手拉她:“回去吧。”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连声吼着:“你滚,你滚……”

他比她小两岁,男孩子又是晚长,被她用力推搡之后一步跄跟。

气便不打一处来,想着,算了,何必理会她。没走几步又回头,谁说寄人篱下的日子就好过?这些年他遭受了多少白眼,她一定没办法体会。颤巍巍做人,小心翼翼做事,他保证,如果有一点儿阮江州的叛逆或是阮苏荷的任性,一定早被厌恶或者驱逐出阮家了。

她觉得不公平,在他看来又何偿不是,从来就没有公平过。

小拳头捏得紧紧的,闷声闷气:“上来吧,我背你。”

她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推倒,他就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再蹲下。最后她终于拗不过他,趴到他的肩膀上,双臂勒紧他的脖子,有勒死他的嫌疑。

后来又背过她一次,已经是高中时代了,体育课上她中暑昏厥,是他箭一样射过去背她去的卫生室。

那时候她已经生出玲珑的体线,趴在他的身上有少女的芳香,萦绕鼻息,挥之不去。手臂软软的护在他的肩膀上,也像用不上什么力气,隔着两人单薄的衬衣能够感觉她的心跳,和胸前柔软一起起伏跳动。

他是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从未和女人如此亲近。不知道女人原来可以这样柔软,像棉花糖一样。从此,无论她的味道,还是触觉都被他记到心里,异常别样。即便千帆过尽,也没能忘掉,又找不到相同的,无论如何打不起精神来爱一个人。明知道不该,可是,这世上最没办法的就是拿自己的真心。这些年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没什么比这个感觉自己更邪恶。

她厌恶他,就跑进他的心里折磨他。打不得,骂不得,铲不掉,剔不除,枷锁一样勒进他的骨头里。气急败坏的时刻也想过撕碎她一了百了,这世上仿佛有他没她。

真的做错了么?需得这样折磨他。

想找个人尘埃落定也没能够,订婚被搞砸了,有一个瞬间他甚至庆幸。天知道他有多矛盾,有一道坎怎么过都过不去。

万花丛中过,只是不想停下来。唯怕一停下,就被别人窥破真心。

而她盛装出席,却不为他。

阮苏荷一进来,林钟会就看到她了,更像在刻意找寻。

握着杯子的手指暗暗发力,额角生汗。

连许婷都看出来了。本来挽着他的手臂,拿出纸巾帮他擦汗:“你很热么?”

林钟会嘴唇抿紧,无声摇头。

他不是热,他只是紧张。

心跳加速,冷汗涔涔,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一个梦再清析不过,萦绕脑海,仿佛真的发生过。

阮苏荷踩着高跟鞋已经走近来。

颌起首来看他,看他是怎样的怔愣与面无表情,跟初见的时候一点儿都不一样。

可是,已经没有退缩的余地了,一咬牙:“林钟会,我们聊一聊吧。”

许婷色变:“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方小姐,你能过来我们很高兴,请自便。我们还要去招待其他客人。”

阮苏荷一动不动,众目睽睽许婷总不至再伸手打人。而且她是带着一腔孤勇过来的,简直天不怕地不怕。

见他不动,做好一败涂地的准备,大不了再用若干年的时间疗伤。

“你真的喜欢她么?想跟她在一起?你看……”咬紧牙,下嘴唇一道清析的白痕,四肢开始发软,却仍要逞匹夫之勇:“我们还有没有可能?”

若遭遇否定,她转身就走,一秒钟都不再多留。

许婷脸色惨白,紧紧拉着他的手臂,意图挽救:“钟会,你别听她胡言乱语,她可真是疯了。”

林钟会目光落在阮苏荷的脸上,至始至终没有移开。瞳孔里映着她小小的影儿,那样渺小,所以弥足珍贵。

不乏好事的已经侧目看过来,三个人站在一起总像不相适宜。

阮苏荷泄气了,事实证明,努力过结果还是一样的。一手提起裙摆,谨防转身时被裙摆狼狈的絆倒。

皓腕被抓紧,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转眼被带到怀中。

附在她的耳畔,他终于呼出一口气来,仿佛是安心。

“能不能在一起,从来不是都你说得算。”

她是趾高气扬的大小姐,初见就是如此。而他是硬骨头的穷小子,执拗又卑微。

可是没在任何场合做过任何有失体统或者出格的事,独几年前众目睽睽向她表白,再一次就是今天……撇下自己的未婚妻,不计后果的拥抱她。

原来这些年过去,他都是匍匐在她脚下的臣子。即便打定了注意记恨,并且报复,却一样没能得逞。一个梦就将他打败了,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阮苏荷喜极而泣,不敢相信是真的。

“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在骗我?”

本来是挖了一个陷阱将她算计在内的,梦中也是如此。在那里如愿所偿看她黯淡离场,可是不开心。锥心,懊恼,所有感触通通和预想中的背道而驰。直到她在一场车祸中丧生,被大火焚噬殆尽,一颗心终于不可遏制的塌陷了。

后悔中苦苦挣扎,一遍遍想,订婚宴上如果牵起她的手会怎样?

那些日子几乎痛不欲生,顶着大雨上山,在她的坟前长跪不起,方觉此生最惋惜的不过如此。连挽回的余地都再不给他……

他从睡梦中惊醒,呼吸断了线,心脏仍在剧烈抽搐。睡梦本来是混乱不堪的,可是他却做了一个再真实不过的梦。畏惧了,怕余生都要在那样的悔恨中度过,尊严抵不过爱恋,才像这样牵起她的手,只是不想重蹈覆辙。

可是,哪里来的覆辙?

这是秦漫回馈给阮苏荷的,再不亏欠。

有的时候世事重来,许多人将有不一样的选择。

梦里林钟会成功报复,可是,事实证明他后悔了。违背真心他过得并不幸福,那一点任性实则不该有。

她便将梦境呈现给他看,自然真实入骨。他的后悔,心痛……通通不是假的。是无法承受之重,即便轮回再转一次,依旧不能幸免。

秦漫了解阮苏荷的私心,可是,放了她如同放虎归山,她不会对她的弟弟心慈手软。便这样弥补她。

事实证明,努力一次,结果真的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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