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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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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对秦漫使眼色,让她快点儿上楼。

秦漫也不觉得还有什么话好说,方宗仁松口了,还不速速离开。

人一走,林玉对方宗仁说:“这事也不能全怪倍儿,她打小心眼儿就实,阮家人多精明。当初跟阮家闹成那样,就不该让阮江州当倍儿的主治医生,现在好了……”

方宗仁痛心疾首:“你说的那叫什么话?当时是倍儿的病情重要,还是两家的纠葛重要?她都跑去自杀了,那种情况你不担心她会闹出个好歹?”

林玉真的没什么话反驳了,那一段时间方倍儿的情绪不止消沉这样简单,时而做出极端的事来,将整个方家搅得鸡犬不宁。

“瞧你这脾气,你女儿惹你生气了,你冲我来什么劲。”

方宗仁觉得林玉惯她,其实他比谁都娇惯方倍儿。

阮安南这一次和温峤吵得很凶,就在那家私房菜馆的包间里,温峤泼了他一脸的茶水,真是将阮安南气急了,一句话都再懒得同她说下去,抓起外套:“你真是不可理喻。”

风水轮流转,当初阮安南也是这样说安倍儿。

他们的订婚仪式搞砸了,方倍儿跑来又哭又闹,拉着阮安南的衣袖不放松,当时就当着她的面,阮安南倦怠的蹙眉,她看得一清二楚,就这样感叹:“你真不可理喻。”

秦漫说得没错,她用手段得到了阮安南,同样也怕别人故伎重演。所以小心翼翼的防备,一双眼将阮安南盯得死死的。稍有风吹草动,神精立刻绷紧,到了现在已然草木皆兵。

温峤想,她中方倍儿的下怀了。

既然阮安南可以厌倦方倍儿,就一样可以厌倦她。阮安南每天的工作都很辛苦,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再无理取闹,当初温峤用什么虏获他,自己会不清楚?

后悔了,主动给阮安南打电话。

恰巧阮安南在开会,工作上不顺利,当着所有高层的面发了一通脾气,整个会议室一片低气流。秘书悄声说温峤来电的时候,阮安南烦燥的皱眉:“关机。”

温峤终于开始惴惴不安了,这次真的是她太鲁莽了。已经是这种岌岌可危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跟他大吵大闹?

阮安南这样的浪子,换一个女朋友又有什么新鲜。

温峤握着电话的掌心里都是汗,又给阮南安的助理打,对方说阮安南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她也觉得是在敷衍了。幻得幻失,她的心理防线要崩溃了。

直接打车去阮家。

一路上都在想,以后就算洞察出任何蛛丝马迹,也不能再这样明目张胆的同阮安南闹了……可决心不是下了一两次,每次急火攻心,根本控制不住。

肖文琪的态度倒是很好,一见她过来,即刻让下人上咖啡和点心。

接着问:“怎么没跟安南一起回来?”

温峤娴熟的说:“我打电话了,他还在工作,我就来家里等他。”

“今晚就在这里吃吧。”肖文琪说着,去厨房安排伙食。

正好阮苏荷从楼上下来,看到客厅里四平八稳的温峤,明显冷笑了一声:“我发现你这个女人的适应能力很强么,抢了自己闺密的男朋友,竟能收受得这样理所应当。”

温峤每次看到阮苏荷都像嘴里飞进一只苍蝇。如果这里不是阮家,她当然不会放纵她的嚣张。

现在也仅是不甘示弱的瞪回去:“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其实阮苏荷和温峤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看不惯。

她还有事,冷冷的白了她一眼就先离开了。

阮安南一进厅门看到温峤坐在那里,沉下脸来:“你怎么在这里?”

温峤站起身,看他这个样子确定他还在生气。

“安南,我想跟你谈一谈。”

阮安南往楼上走,叫上她:“你跟我上来吧。”

他一边走一边扯开领带扣子,一句话都懒得说。温峤亦步亦趋,楼梯上也铺着地毯,落地无声,可是她的心里不宁静。

第一次闹了别扭,这样软声软气的和阮安南说话:“安南,是我错了,那天的确是我太任性了,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阮安南扔下外套,顺势坐到床沿上。抬眸说:“小峤,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先冷静一下吧。”

温峤的脑袋“嗡”的一声响,晴天霹雳,而那一道闪电竟是秦漫之前跟她说过的话,锋芒锐利的劈中她。

她没办法再冷静了:“为什么暂时不要见面?你是想跟我分手么?安南,我知道错了。这次真的不是我刻意在闹脾气,是安倍儿……”

阮安南烦躁的打断她:“我们的事你能不要再扯到她吗?难道是方倍儿怂恿你来跟我闹?”

真的就是这样,温峤要将短信拿给他看。

可是阮安南一句也听不进去了,他疲惫的举起一只手来压断她的话:“温峤,你别再说了。我真的很累,当初无论如何我没想到你是这个脾气。”

就要开饭了,下人上来催。

温峤委屈的憋红了眼眶,紧紧的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泪来。

“委屈吗?”电话里女音轻括,透着无尽的讽刺:“现在知道当时的我是什么滋味了吧?温峤,你这个还远远不够,毕竟你再怎么难过还没想到自杀,那就说明你不够难过。”

温峤紧紧握着电话,听筒里字字铢心。撕心裂肺的喊起来:“方倍儿,你休想破我的幸福,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个本事吗?”

秦漫哼笑:“我到底有没有,试试就知道了。”

她很忙,将电话挂断了。

温峤坐在出租车里泪如雨下,她是空腹从阮家走出来的,到此刻,连心都一并空下去了。

秦漫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她是从窗子爬上来的,落地窗帘“哗啦”一声扯开,她没有直接跳进来,而是顺势坐到了窗台上。“咝”一声微光闪烁,她用火柴,指尖握着洁白的梗,纤心的掌心掬起火苗。点着一根烟后,仰首靠在窗棱上,良久沉默的吸了一口。她似乎有心事,整个人安静异常。

窗外的夜色也是幽沉迷离,头顶是星光月色,背景是整个城市的浮华美景,而她只有一个微茫的轮廓,像夜中游走的精灵……不,是妖精,她这样跟只妖精有什么两样。

感觉到冷气息逼近,秦漫全身稍稍紧绷,一双修长的大手伸过来,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秦漫微微一怔:“阮江州?”他怎么会在这里?

四目相对,他眼中似闪烁银色的亮弧,是冷的,冰凉如水。浑然天成的魅惑嗓音也似结了冰:“这么晚回来,你去哪里鬼混了?”

这个还真的不好说。

秦漫适时揽上他的脖颈,她的气烟有若有似无的烟草味,这样的女人就是罂粟,粘不得,碰不得。

“我倒要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江州憎恶自己怎么还这样抱着她,就该顺手扔出去让她粉身碎骨。他低下头,咬破她的唇齿:“方倍儿,你信不信我真敢把你扔下去?”

秦漫轻盈一笑:“我去酒吧了。”

阮江州眼中浮现冷笑:“你当我是两三岁小孩儿么?说!”

她穿的不时尚,身上也没有酒气,简直漏洞百出。

秦漫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张口咬在他的喉结上,唇齿微微用力,又像准备一下咬断他的脖颈大动脉。太蛊惑人心了,阮江州的心头瞬时一荡。

漆黑眸内流光溢彩。

秦漫柔声问:“喜欢吗?”

阮江州深深的望她一眼,目光幽深愉悦,显而易见他是喜欢的,美妙得令他身体发涨,顿时喉咙也紧得不可思议。

唇畔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去哪儿了?”

秦漫生起抱头的欲望,天哪,这样都不可以。

就要从他的身上跳下来。

下一秒被他扔到床上,俯身压下来,用力扣紧她的手腕。

“不说也没关系,看一下就知道了。”

伸手解她衣服的扣子,修指灵活,迅速,眨前衣襟敞开一片。阮江州手臂一伸,将床头灯打开了,骤然一亮,两人均眯了一下眼。

阮江州觉察到她的羞窘,柔美的脸颊陷在的枕头里,身体也想缩进被子里,被他紧紧的按住,动弹不得。

“让我看。”

他黑眸暗沉如水,专注的盯着她。

即便厚颜无耻也是清析锐利,让人没有反抗的余地,秦漫只觉得浑身发软,气力微薄。无论他的眼神,还是他手指的温度像一道白光一样将她击中了。

她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阮江州想要的答案得到了,可是他没有停下来,抬头看了她一眼,去解她牛仔裤上的扣子……同样是白皙的,闪烁珍珠般的光彩。

最后一层束缚被他伸手扯去,她从来不曾这样对着一个男人过。还是觉得耳根发热,脚趾都在微微蜷缩。

阮江州低沉的嗓音里带了笑意:“害羞?”拉着她的手按到胸前:“帮我把衣服脱了,这样就公平了。”

秦漫依言,顺势而下。

……

气息滚烫翻腾,连呼吸都断了线,有缺氧的趋势。

秦漫低低的吸气,她是疼的。

阮江州凝视她:“感觉到我了吗?”

那样强烈怎么会感觉不到,秦漫点点头,只是没想到方倍儿还是第一次,望着阮江州眼里浑然的笑意,连她都惊到了。

一室痴缠。

------题外话------

今天咱来一个大更,弥补昨天的失言。对不起小伙伴们,怕分神,所以昨天就在结极品的番外了,想着一下弄好就利索了。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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