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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 师徒相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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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观音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有口难言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白瑜觉着身心舒爽啊。

能让一贯高高在上并且悲天悯人、以为人类没了他们就没法活的佛教大士这样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白瑜表示他其实真的非常淡定,淡定到就只是心里边小人开始掐腰仰天长笑而已。

不过作为一个内外反差极大,以面瘫来诠释演技为何物的蛇,白瑜面上依旧是冰霜满结,看不出任何情绪。

至于在灵水修复下已经恢复七七八八的青篱则是目瞪口呆的听着这二人的谈话,那样子活像吞了一只苍蝇,但是也有了一丝释怀——原来老子打不过他不是老子实力差,而是人家已经成仙了。

青篱表示作为一只本分的妖,他当然是打不过神仙的嘛,这实在是太情有可原了,不,简直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嘛!╮(╯▽╰)╭

只是,你一只神仙尼玛隐藏实力,隐藏仙气,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折腾我们这些可怜的凡妖来打发孤独寂寞冷的时光吗?啊?

摔!

白瑜自然没有放过青篱那跟蛇精病一样变化无常的表情,不要太表情帝好嘛。

观音这会儿子已经反映过来了,作为一个重口到盐吃的比平常生物吃的米饭还要多的菩萨,观音的智商还是在水平线以上的。

慈悲的笑容宛若融化千年坚冰的暖阳,带着神圣的光彩,似乎要将人心的污秽都荡涤为清泉,让十恶不赦的刽子手都甘愿在这样的眼神下变为虔诚的信徒,用自己一世的忏悔来救赎此生的罪过。

“阿弥陀佛,本座竟是不知你已羽化登仙,然,不知你可愿听本作一言。”观音手托净瓶,凝望着白瑜,仿佛在看一只迷途的羔羊,“千年恩德不还,定会······”

白瑜:-_-|||

你不是问我要不要听的吗?我还没有回答呢,你自顾自讲个毛线啊!

“不必于此多费唇舌,我只好奇你紫竹林是如何奉养你的,这一年的茶水费恐就非我等能耗得起的,毕竟卖弄是非靠的就是一张嘴和唾沫星子。”没等观音说到两句话,白瑜便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看着还欲说些什么的观音,他的一双眼仿佛映照了这世间一切险恶丑陋。

“这······你······”观音被他说的一时卡壳,竟不知如何相对,想她这么些年于三界走动,谁见着不是顶礼膜拜,就是玉帝王母亦是礼让三分,今日这白瑜口出恶言,倒是叫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哼!

你以为劳纸是那些鱼唇的凡人吗?

从小接受过党先进知识熏陶的四有青年肿么可能受尔等邪教组织的影响,不自量力!

菩萨,该吃药了!

说实在的,白瑜从看见观音锲而不舍的要他去给许仙还恩开始就已经在心里头开始剧本的描绘了,各种鸡毛狗血洒了一地,神马天庭与佛教勾结对妖界和魔界欲除之而后快,神马天上的家伙分赃不均开始各自勾心斗角,不幸的是,他居然还猜中了几分。

为了让这些家伙彻底死心,白瑜筒子不惜直接撕破脸,再者他本来就玩不溜神马虚以委蛇,干脆摊开来讲,到时候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反正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挂了也没啥影响。

“既无事,告辞。”见观音半天没个动静,白瑜觉着人生短暂,须得及时行乐,哪里有时间在这里虚度光阴,言罢便要离去。

小青青啥的,亲,我给你五分,求自动滚出哦!

幻灭了的小青,他系真的一点兴趣都木有。

观音见白瑜转身欲走,心思急转,绝不能让这狂妄的小子离去,否则日后恐再难掣肘,仙家手段各自奇妙,要想躲避佛门寻觅实在容易。此时放他离去,若是白瑜隐匿不出那么佛门一番筹划将付诸东流,今日无论如何亦要叫他臣服于此的。

“道心不稳,魔魇入内。灵台慧极,天和已伤。”观音语带三分悲悯,七分冷漠,只看她身上佛光大盛,素手微抬,一道灵光已然向白瑜打去,“仙凡二界,霍乱皆由此起。纵然心痛,本座亦要叫你得知这天地之道,非狂妄可行之。”

白瑜狭长双眼微眯,甩身而起,如白练舞长空,流水绕顽石,姿态优雅,躲过了灵光的偷袭。

他性直,最不耐与观音这等人纠缠,本欲撕撸开来也就罢了,哪怕日后刁难追杀他亦是不在意,人若是不在意生死也就无甚可怕的。只是他未曾想到观音居然会当场发难,好在他一直非常警觉,人虽要离去,神识却锁定在对面二人处。

“呵,未曾想佛门中人竟是一言不合便要他人血溅当场,今日果真让人长了见识。”

卧槽,劳纸果断没有搞错,天庭佛门都特么是些伪君子。

想想那啥子岳不群,他突然明白了为啥天庭佛门不准人家谈恋爱了,伪君子的共同特点嘛,不能人道。

自己不能人道,还不准人家能人道完成自己终身事业,比方说可怜的三圣母和七仙女儿啥的。

“不愧是老师,慧眼独具,清明真是不能再高兴了。”

“哼,佛门的狗依旧这么欺人太甚,如今竟是欺到我魔界头上了么?怎么,见着本君还不赶紧回去你西天,也好紧着去添你佛祖的脚丫子,难道还等着本君将你做成红烧狗肉吗?”

观音突然脸色大变,魔气肆虐,紧紧缠绕住她,别说是挣脱开来,哪怕是动上一动就能让她灵魂抽痛的如同绞碎了一般。

怎么会?魔界的人怎么会来此?

本君,莫非他是······

时间大大,窝知道你是一维的,是不可逆的,但素窝可以恳请乃把你自己以是三百六十度扭曲的方式让刚才那句话从新来一遍吗?

说真的,刚才风太大,我没听清,好像听错了神马······

“老师这么久未曾见我,连清明的声音都不认得了吗?我真是好生伤心啊,以后万不会再离开老师半步的,这样老师总该认得的。”

一双手臂突然出现在了腰间,一个用力白瑜便觉自己整个后背都撞上了一个人的胸口。

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以白瑜现在的实力居然毫无察觉,若是此人行偷袭之举,别说是吹灰之力了,就是呼吸的力气都不用就能把白瑜给灭了。

如斯恐怖的实力,一般人早已后怕的冷汗如雨下了。

白瑜却是——

卧槽,好硬的胸口!这肌肉,这身板,你敢不敢再特么有形一点啊?

就算不看只用贴的,劳纸也能感受到这标准的倒三角模特身材啊,嘤嘤嘤······

劳纸绝壁不是在羡慕嫉妒恨。

不对啊,这人谁来着?

刚才我怎么又幻听了,真是的,看来我也需要去买点脑残片来补一补了。

身子突然被人掰正过去,下颚被挑起,一张妖冶却不显半分女气的面庞撞入眼中。

眉如冷剑,却高高挑起,略显柔和;

目若桃花,其中水波流转,眼尾处染上点点魅惑;

唇似绯霞,嘴角微扬,勾起几分笑意。

有美如斯,天地灵秀,皆集于此。

“怎么,我如今这副模样老师竟是看呆了吗?”耳边传来低笑之声,愉悦的,欢欣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你这是去了合欢宗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愣是让轻笑着的人愣了片刻,再见白瑜那清冷无情的双眸,终是未曾忍住唇边笑意,最后竟是将白瑜一把搂进怀中,笑得好不欢愉。

“老师依旧是这般能叫我高兴,我真是越发的想把老师绑在身边了呢!”

他的老师,纵使千年未见,却依然如此让他欢愉,真想让老师只被他一人占有,旁人连一眼都不能瞧去。

儿时根植于内心的欲望不曾随时光有半点的流逝,甚至变得越加的疯狂,直至今日再见,他知此生如何也是再不能让此人离开身边半步的。

笑笑笑,笑你哥夫的!

你就不怕跟程咬金一样笑死吗?啊?

劳纸说你去合欢宗修炼咋了?要不然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勾人啊?

劳纸作为笔直笔直的直男代表怎么可能会看着个男的心动,这分分钟钟是你去了合欢宗学了魅惑之术的节奏啊!

绑你哥夫的绑,劳纸对□□没兴趣啊,当然,如果你肯躺下给劳纸S,那也没问题。

不对,劳纸是直男!这都是神马跟神马!

挣扎!

再挣扎!

再再挣扎!

挣扎不开!

摔!

“放开,如此形状,成何体统。”劳纸不信,都开金口了你还能继续横行霸道,酷爱给我跪下赔罪,说你玷污了窝纯洁的衣裳,让劳纸清理门户。

“老师~~~”拖长而微微下沉的尾音,显出几分委屈与撒娇的意味,拿下巴蹭了蹭白瑜的肩窝,将人搂的更紧了一些,“真好闻,老师的味道,若是能彻底闻清楚就更好了。”

彻底?!

泥煤的彻底,你是想要多彻底,怎么个彻底法,啊?

“老师,你一直未曾唤我的名字,莫非是生气了么?老师~~~~~~”说道最后竟是十分可怜的样子。

不能心软,绝壁不能心软!

白瑜,你是心如止水的,你是心无旁骛的,你一定可以的!

摔,为毛劳纸分明没看见却能脑补出这家伙眨巴眼睛的可怜样啊?

一定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清明。”

身子微微一震,清明闷闷应到:“老师。”

千年了,这人一点都未曾改变,一如那冰雪之巅的莲花,风华无双,清冷出尘,似从不曾沾染凡尘,便是这声音都带着冰雪的干净。

嘤嘤嘤,劳纸错了,美色当前,原来我也只是个普通男人。

只是娃儿,咱们一千年没见了,你咋么半点隔阂都木有呢?一见面就来贴身抱,一会儿是不是还要来个贴面吻啊?

这绝逼不科学。

不远之处被魔气缠身而无法挣脱痛苦到扭曲的观音和一向不甘皮相落于人后的青篱,活生生见证了一出师徒千年后相见的情深意浓场面,当下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素师徒的相见的节奏吗?

为毛看上去乳齿像牛郎织女鹊桥相会?

喂喂,你们两个谁来解释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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