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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2Q:遥远的距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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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把赤司写得与原著有点不一样了,但赤司征十郎再强势再无所不能,他究竟是一个人。是人,就应该会经过某些事与人才会变化。读者们有意见的话可以提出来,我会好好采纳的,争取这一个真正的赤司征十郎。】“あ、が動いたんじゃないですか【啊,可以动了。】”小赤司握了握紧自己的手,虽然那种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很陌生,但是他并没有觉得害怕。再加上现在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又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了,所以他有的感觉也只是不熟悉的陌生罢了。

柳零表示她感觉到自己很憋屈,因为小赤司掌控了身体后,她几乎不能做任何事,非要说做得到的怕是也只有视线和感知这一面。而且身体的掌控权是不知不觉的变换成小赤司的,一点预知都没有的事实让柳零更憋屈了,听到小赤司说了她不懂的日文,她就毫不客气的吐槽道:“Please say one word, thank you for your cooperation.【请说人话,谢谢合作】”

“……”闻言的小赤司沉默了。但是柳零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小赤司笑了。

已经走了一半楼梯路程的小赤司转了一个身,然后继续走着。

“I know, I will do my best to use English dialogue with you, hope you can do.【我知道了,我会尽我所能的用英文和你对话的,希望能帮得上你。】”赤司征十郎是个好孩子,当然,好孩子的赤司征十郎现在是十岁多几个月。

——所以,不是说赤司已经没有说出“违背我意愿的家伙,就算是父母也得死”的可能,只是他还没有到中二的年龄。当然,离中二的赤司还有那么两三年,现在的赤司还是小赤司。

柳零虽然自认为脸皮很厚【哈!?】,但是对方如此郑重的如此礼貌的和不善友好的自己如此客气的说话,到有点显得她有点小人了。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像她这个准大学生在欺负一个十岁的小学生的节奏……捂脸,她竟然做出了这种不耻的事,她身为友好爱好和平的中国人,身为中国人那“入乡随俗”的优良品质呢?

“In fact you do not have to say so, it should be me to apologize, please do not worry about it.【其实你也不用这么说,道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请不要在意。】”

唔……实在说不下去了是真的要说不下去了……【捂脸】她果然在欺负一个小学生吧?枉她柳零是十九岁的准大学生,她没脸见中国的乡亲父老了【再捂脸】,她真是太太太丢中国人的脸了……真是太太太太敬爱的伟大的毛爷爷邓爷爷周爷爷了……【毛爷爷邓爷爷周爷爷:……孩子,请不要边哭边种蘑菇,因为你种出来的蘑菇漂亮是漂亮,但是却比丹顶红还毒,你要为广发的人民着想,所以就舍身取义的为民除害吧孩子啊!柳零:=皿=+哪三个混蛋假扮的毛爷爷邓爷爷周爷爷!?众:……】

柳零在这边处于奔溃边缘徘徊的同时,小赤司这边倒是笑意浅浅。

“No, I do not think we are wrong, then... Is even , please let me say something more, what all good...…【不,我想我们都有错,那么……就是扯平了?请和我多说些什么吧,什么都好……】”

对于柳零的出现,怎么说呢?十岁的赤司征十郎是欢迎的。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柳零可以陪他一个人说说话。十岁的小赤司,已经没有了母亲。因为温柔的母亲是在小赤司三四岁的时候去世的,所以小赤司对于母亲的映象只有温柔和温暖而已。小小的懵懂的他不懂什么叫死亡,他只知道温柔的母亲只是安逸的睡着,只不过这次的睡着,是永远也不会醒来的那种。

母亲睡了,永远的沉睡了。小赤司不懂失去母亲的心情是悲伤的,难过的,他只是感到没有了那一份温暖和那一缕温暖罢了。然后,然后没有然后了——

一向不理会他的父亲回到了他的身边,他就是从那时开始,再也没有了自由,没有了温暖。

父亲总是严厉得让他颤栗,他们之间只是熟悉的陌生人的存在。何来交谈?何来亲情?

责任,身份,血缘,征服,人上之人,把握别人,把握局势……

不过是家里的管家佣人也好,其他和赤司家合作斗争的大企业家也罢甚至是教会他知识和人生的家庭老师也好,他们只会说这些话,只会说这些让他几乎压抑得窒息的话。

比如……比如……再比如……

他没有亲人之间的温暖,没有朋友之间的陪伴,没有对手之间的较量,没有师生之间的融洽,没有……也没有……总之,赤司征十郎能拥有的,也只是自己,除了自己还是自己。

所以,对于身体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即使她是他不怎么喜欢的女性【在小赤司的认知里,他认为女生都是哭哭啼啼的,但是小赤司没有想到柳零其实是比他大了几乎一倍的年龄,不是他所认知的哭哭啼啼的小女生(==是……大妈?!柳零:==+++你滚!)】,但是这个人可以和他说话,可以陪着他,他有的只是欢迎的心理而不是害怕的心理。所以他对于柳零的出现,是冷静的,是沉稳的也就说得通了。

但是神经粗大的柳零没有发现小赤司的话中有话,所以对于小赤司说的完全理解错误:

“Just to talk to me so polite so polite to me!?Oh, okay, well, the child is trouble.But between you and me can have what topic?Forgive me for the people in the different language with you!【只是为了和我说话才对我如此礼貌如此客气的!?啊,好吧好吧,小孩子就是麻烦啊。但是我和你之间能有什么话题啊?原谅我这个和你语言不同语言的人吧!】”

“But if you want to say, then say, although we two language a bit, but I will do all I can listen to understand limit to listen to you.【不过你要是想说的话,那就说吧,我们两个虽然语言有点不通,但是我会尽我能听的懂的极限去听你讲的。】”

小赤司开始听得有点吃力了,毕竟十岁的他英文水平再好也还是有极限的,但是小赤司还是把大致意思猜了出来,而且猜得很正确。见柳零答应自己了,心中有点小欢喜,看来对方很好说话不是吗?

“So, would you please tell me what is your name So we are...【那么,那就请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吗?这样我们就是……】”

小赤司突然的停话让柳零有点疑惑。但是怎么感觉到小赤司好像……在不安?好像在……恐慌!?

“What is the matter? Body suddenly uncomfortable?【怎么了?身体突然间不舒服了么?】”

柳零话音刚落,而小赤司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父親……【早上好……父亲】”“!?”柳零闻言一愣,虽然小赤司现在说的是日文,但是出奇预料的是,她竟然听得懂了!而此时此刻她的视线放在不远处那个成年男性身上。

那是一个身长目测是一米八几的脸上满是冷意的男人,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有着和小赤司一样颜色的赤发,但是眼睛那种幽深的深蓝色,给人一股与生俱来就有的压抑感。对于小赤司那不可见的颤抖着小小身躯的问候,他原本就冰冷的脸色更加冰冷了。一个字都没有说,就坐在了豪华的餐桌上。“……”小赤司强忍着心中的不安和恐慌,然后无声的也坐在了豪华的餐桌上。

小赤司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父亲会在这个时候还在家里,以前一年他和他见面的次数用他那漂亮的十指就可以数得出来。他也才发现,他和父亲一起用餐还是第一次!

柳零为什么会突然成为赤司征十郎的一部分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但是在柳零出现的四天前,赤司征十郎被赤司家的仇人给绑架了。赤司征十郎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在赤司家的救兵还没有来之前,他就已经从绑匪手中安全的逃了出来。

他以为父亲会担心他,但是这个他一直敬爱着的一直以他为荣甚至视为目标的男人,他的父亲……竟然根本没有救他的打算!在那一刻,赤司征十郎发现,他对这个男人,这个身为他父亲的男人的感情完全消失了!剩下的是绝望,是不安,是恐慌。

佣人在纷纷的训练有素的上菜,虽然对赤司两父子第一次一同用餐有点惊愕,但是他们是主,他们是仆,他们再惊愕再好奇,也不敢忘了自己本分。

小赤司虽然安全的逃了回来,但是对父亲不再有期望和淋了雨,所以他感冒了。一连生病了三天,而他醒过来的时候柳零已经在他身体里了。虽然感冒是好了,但是小赤司的脸上还有些病态的白,而且身体还是有些无力的。

赤司的父亲安静无话的十分优雅的食用早餐,并没有吃多少。小赤司其实也没有什么胃口,特别还是坐在对面的人还是自己的父亲。小赤司也优雅得吃着,但是他吃的速度十分慢。

“体に良いしたんですか?【身体好点了没有?】”赤父突然的开口让小赤司一怔,但是立即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点了点头,“はとても良くて、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への関心を示した。【很好,谢谢您的关心。】”

“……”赤父皱了皱眉,语气越发越清冷了几分:“それを望む。私はあなたが認識問題一つの必要はありません——赤司社無用の人である。4日前の出来事をは一度きり、私はしたくない缲り返す。【希望如此。我想你应该要明白一个问题——赤司家不需要无用之人。四天前发生的事,仅此一次,我不想重复一遍。】”

“……”闻言的小赤司不可见的颤抖却变得明显了几分,但是他紧紧的握住双手,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失态。

“……”柳零比小赤司的心情更复杂,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她就是能够听懂了他们的对话!赤司征十郎,你到底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啊?柳零想了想,刚才……

“No, I do not think we are wrong, then... Is even , please let me say something more, what all good...…【不,我想我们都有错,那么……就是扯平了?请和我多说些什么吧,什么都好……】”

——原因是这个么?

你在害怕吧,你在绝望吧,你在挣扎吧,你在颤栗吧,你在不安吧,你在恐慌吧……

柳零是个很自私的人,从她几乎只把爱给了母亲,所以在死时是不愿的,不想的这一个心态便可以看得出来。可是,她没有了力气与天抗战了,所以她还是离开了,所以她还是被迫和她的妈妈分隔两地了……

可是对于这样的赤司,她做不到做事不管,她做不到自私自利。既然她已经成为他身体的一个个体了,那么自己也应该做些什么吧?为赤司征十郎做些什么……

“我想拥有控制身体的权利,我想为这个孩子,我想为这个快要堕落的孩子做点什么!我只是不想看见一个笑着的孩子在渐渐的绝望着,我只是不想看到这个小男孩难过而已!所以,身体控制权,身体控制权我要身体控制权!!!”

或许是柳零的信念之强多过了小赤司的精神力,接着柳零感觉到头一昏,然后就能动了。身体控制权,又是她柳零的了。

“あなたは何をするのだろうか。どうして私は動けなかっただろうか……【你要做什么?怎么我又不能动了……】……Enn…No,what are you doing?【啊,不,你要做什么?】”

“あなたを助けた。【在帮你。】”在心中突然对赤司说了一句。不理会赤司因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的呆滞,她抬起遮住表情的头,看着依旧在散着寒意的赤父:

“は、私が知っているなら、私の自然は知っているはずだ。お父さま以外のほかに、ひょっとして右に出るものはいない私がよく知っている赤司家になりました。赤司家のルールですから、私は誰よりもよく知っているはずだ。【是,我知道,我自然是知道的。除了父亲您外,怕是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赤司家了。赤司家的规矩,我比谁都要清楚。】”

“……”赤父不可见的有点愣然的看着小赤司,他死死的盯着小赤司,想看出来刚才那些话到底是不是这个儿子说的。但是很可惜,而这些话——这些让他都讶然的话就是他儿子说的。

柳零完全不受影响,坐在豪华的椅子上,优雅的用着她的早餐。

“……真是有够难吃的呢,这所谓的贵族用餐。”柳零在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句。或许是赤父有点失态了,所以被食物打击的柳零就转转目标开口了:

“お父さん、あなた様を取りかえて时间です。【父亲,您貌似耽误了时间。】”

“……”赤父极其难得的真正沉默了一下,看着小赤司,然后眉头再一次皱紧了。

“注意で休息を、赤司社を必要もない。病弱な後継者として登場した。以上だった。【注意休养身体,赤司家不需要并病弱的继承人。以上。】

“……?”柳零不可见的愣了一下,不过依旧没有多余要说的话。她站了起来,而赤父走了过来,他们……擦肩而过,但是其中的时间就犹如过了一生这么久,这么远。

亲情呐,呵呵……

“世の中で一番暖かい感情のためではなく、恋もは友情ではなく、懐かしい。ただ、「私はずっと、あなたの後ろにあなたの振り返っても受けることができない」と明らかにした。【世界上最温暖的感情,不是爱情也不是友情,而是亲情。只不过,“我一直在你的身后,却得不到你的回头”。】”——柳零在心里这么想着。

————“じゃ、はじめまして、柳ゼロ。はあなたの名前を教えてください私にして友达だ、あなたに言ったのか。 ”

————那么,初次见面,我叫柳零。请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们会是朋友,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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