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四十一(1 / 1)
我当时有些傻了,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屎盆子怎么全扣我头上了,我真后悔自己不该去上那趟厕所,但我还是要解释,我可不想做一个冤大头。
“说实话!我昨晚只是去上厕所,我就因为怕吵醒了那些在走廊上睡觉的病人才踮着脚走路的。”
我把实话告诉了这位警察,可他一副满脸不相信的样子。
“你今天务必跟我们回一趟局里调查清楚!”
他说出了让我最担心的事情,但这事明明不是我干的,我却被莫名奇妙的扯上了关系。这下我想自己在这位警官的心里已经成了那个杀人凶手。只不过现在还需要些程序,等那些繁琐的程序过后,他就可以很风光的跟自己的上司说他抓到了凶手,局里一定会给他嘉奖,有可能还会让他加薪和升官。
我笑了,我在笑自己在这时候居然会想那么远,看来处女座还真是容易想跑偏!
“你凭什么抓他!你们这些警察整天只会怀疑这怀疑那的,没有一点查案的本事!有本事别在这冤枉好人,我看你跟那些杀人犯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风铃指着警察骂道。
“你……”这位男警察刚想要说什么,却又把心中的怒火憋了回去。
“你今天说什么也要走一趟!即便你不是凶手,这也是为了我们能够尽快的破案,希望你们能配合。这位女士,我想您待会也要一起去。”他又换回了那种低沉的语气。
我听到这话有些火大了。
“她跟这案子有关系吗?你们怎么见着谁都想抓?你们是属蚊子的吗?”我大声的嚷道,引得不少的人来围观。
“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否者我再告你们一个妨碍执行公务!”他有些怒不可恕了。他说完这话就出了门,还派了一名警察在这盯着我俩,周围的病人和医院的护士大夫也都看着我们俩,好像我们在此时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杀人犯。
没一会儿,门外又来了几个身穿工作制服的警察,门口围观的人们都主动的给让了条道。他们二话没说就拽着我和风铃的胳膊出了门,我没有挣扎,而风铃却在那两个警察之间拼命的挣扎着。
“你们怎么能乱抓人呢?我要控告你们。”风铃对着身旁的一名警察大声嚷道。
我们俩就这样被警察拉着胳膊带走了,整个医院的人仿佛都在看着我们俩,我们在这些旁观者的心里已经成了那个令人惶恐、害怕、可恨的杀人狂。坐上警车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反而有种放松感,我觉得自己总算可以把憋在心里的真相说出来了!
等我俩下车时,太阳已经很刺眼了。这是一个县里的派出所,看起来有些简陋。我和风铃在派出所里拐了几个弯后,来到了一个阴暗的地方,这里跟监狱很像,只是没有那么多的牢笼罢了。我俩被推到了其中一扇牢笼里,随之铁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那个警察给铁门上锁的时候还冲我们笑了笑,他拿着手里的一串钥匙坐回了对面的凳子上,那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大屁股电视机,还放着一些纸张和笔。他把钥匙放到桌子一角,打开了那台电视机,不一会儿里面就出来了一些说话声,这个警察还不时对着屏幕大笑起来。
我俩就这样被关到晚上6点多钟,肚子早已饿了。那个警察也总是每隔一阵子朝我们俩瞥一眼,我也还了他一个狠狠地白眼,风铃则是向那个警察竖着中指,而且是两只手同时竖着的那种。而这位看嫌犯的警察却只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憋着怒火。
一个脚步声,这是除那位警察外的另一个声音。没几秒钟那张绷着脸的面孔再次盯着我俩,是那个抓我们的警察。
“把他们先放出来,呆会我们要对你们俩进行审讯!”他一开口,那个坐在凳子上看电视的警察立马屁颠的跑过来开门。
我和风铃被单独分开审讯,风铃一脸的不情愿。一坐进审讯室的凳子,我的肚子就不自觉的叫了。原本明亮的钨丝灯也关上了,我的面前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玻璃做的烟灰缸,上面还粘着上次留下的烟灰。桌子的拐角上还放着一盏台灯,光线很暗。当然,这四周的墙上也都装满了摄像头。我任何的一个动作都被他们监视在眼里,这真的会让人从心底产生一种恐慌和厌恶。
气氛都已经烘托好了,接着就是两个穿着便衣的人坐在了我面前,一个是那位抓我的人,还有一位我不认识的小伙子,他看起来很年轻,但他却也是和我身旁这位警察一样一脸严肃。这位小伙子的手里正拿着几张白纸和一支笔放在了这张木桌。
“好了,开始吧!”这位声音浑厚的警察说话了,他还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中华烟,找身边的这位小伙子要了一个打火机,静静的点燃了这根好烟,他吸了一口,没一会烟雾就从他的嘴巴和鼻子里冒了出来。我却被他刚吐出来的烟雾呛得直咳嗽。
“请问你昨天上午、中午、下午和傍晚、以及深夜都做了什么?去了哪儿?和什么人说过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如果要是知道你说的话有假,那你应该清楚你有可能会面临着更麻烦的事!”
我听到他的这句问话,觉得和之前在医院里也没什么区别,不过这次我决定把和那位老太太的的对话,以及深夜听到的那串脚步声这两件事说出来。当然我去村子里做过的事依然不能说,要不我然我会惹上更大的麻烦,到时候解释不清楚果断被判刑那就惨了!
我看了一眼身旁最近的摄像头,又转过脸来对这个一脸严肃的警察说:“我昨天上午我的女朋友犯心脏病了,我把她送到这所医院抢救,中午我去外面买了些水果和点心就回来了,我一直在走廊坐着。对了,我记得我遇到一个老太太,她手挂着吊瓶,坐下来问了我一些问题!”我故作忘记又想起来的样子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