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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回归,受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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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我倒弄着血色的珊瑚玉,这东西补血,倒是妙用之极。只是,这血中认识不纯,如果无法融合他人之血,补血不成,反而害了人的性命。

“公子好雅兴,得了这宝贝,挺欢喜吧。”

我抬头看去,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叔叔怎么在这里?还有……国师?

叔叔和国师互相看了一眼,颇有默契地坐到我面前。

“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的面容张开了少许,倒是比以前柔和淡漠多了,所以也就没再易容了。

“怎么在这里?我们就是在找你的,”国师恨恨地看着我,“真是小看你了,居然就在我眼皮底下逃掉了。结合我和云崖的力量,终于找到你了。”

我莞尔一笑,问:“怎么?找我做什么?”

叔叔忧虑地看着我,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孩子气,一走了之也就罢了,居然弄了个假死之局。那虎溪之王成日郁郁寡欢,得空就捧着你的牌位,竟是提不起半点精神。”

“虎溪庆祝子嗣诞生之日,他却独自离了众人,抱着你的牌位过了一夜。这般令人痛心,我本想寻了你魂来,了了他的心愿,可是却招不来。无奈便寻了云崖,势必把你的魂找来,居然发现你逍遥在外,真是可恨!”

我垂下眼眸,道:“万事不可强求,何必呢?日子长了,也就淡忘了。”

“只有你这般没心没肺!你不知,虎溪一族灵力丰沛,要是如此半点斗志都没有,不消五年就会消亡殆尽,你竟忍心将他至于如此境地!”

“……”我捂着心口,痛苦道:“你们又想我怎么做呢?我又怎么可以忍受他三夫四侍?!我不愿,我离开还不行吗?!”

叔叔叹息着,握住我的手,道:“你为何如此执着?也罢,如今看,他亦是离了你不行的。你难道真想等着他死去,在悔恨不成?”

“……”我亦是不言语,心中亦是有动摇。狠心又如何,何以日日以泪洗面……

国师忽然伸手覆在我手上,无限感伤涌入我心中,我惊慌地看向他,只见他两行清泪缓缓而落,“我当年年少气壮,硬是要和虎溪之王拼个你死我活,在我濒危之际,他救了我。我答应辅助他,而后,看着他娶妻生子,心中愤恨不已。在他说已有继承人,要与我远走高飞之时,我不愿意,独自挑战了鹰炀和狐薰两族,他拼了命护我周全,却失了性命。我那时悔恨不已,却是无计可施。招了他的魂,终日守候,可是那漫长的日子,日日都是在悔恨中渡过的啊。幸而他的魂还在,也算有点依靠。难道你也想如此?”

我抹去脸上的泪,默然,低头,闷声道:“回去就是了,你想我怎么做?”

“就以云苓的弟弟云岭为名在虎溪之王身边服侍就是了,开导开导。”

“好。什么时候去?”

“现在。”

叔叔倒是和国师站在同一战线,带着我回了扈中。

一年未见,扈中依旧繁华,我不由得心伤,这般重来,倒是洒脱了不少。以前的自己太多东西郁结于心,难以解脱,这般游历,心中通透了不少。

“就这样了,我还要回去打理事务。”

“叔叔……”

“好啦,听你云峻叔叔的话。”

“好……”

目送叔叔离去,国师带着我进入宫门。直接就到凌霄殿去,我心中忐忑,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人,原以为已经看淡了,不再爱着的人,却在此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我站在殿门口,看着跪在佛蒲上,暗自神伤的人,心中如同针扎般刺痛,当初真是狠心。

“虎涧,你在此作甚?!人是不能复生!何必呢?!你将族人置于何地?”

“国师……”虎溪王站了起来,涣然地转过身来。

我心口一阵抽痛,那憔悴的面容,竟是沧桑不已,一头银发似乎更白亮了,双目无神,不知看向何方。

国师哀叹一声,说:“我便不再管你,这是云岭,死去的云苓的弟弟,由他督促你。”

虎溪王看向我,眸中一亮,忽地黯淡了,他喃喃自语道:“苓儿已经……死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国师拍了拍我的肩膀,步入殿中,消失了。

“大,大王?你还好吧?”

“既然如此,你随本王来吧。”

我跟着他,手足无措,无奈至极,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平陵宫

虎溪王带着我到了他的寝宫,走到摆着叠叠文书的桌前,坐下。他指着旁边的位子,道:“你磨墨就是了。”

“是。”

我坐了下来,磨着墨,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实在不忍。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度过这关得靠自己啊,自古爱恨情仇磨人啊……

他批阅着,倒是尽了王的责任了。

我无聊至极,也就不磨墨了。直接摊腿坐着,从怀里掏出血珊瑚,拿出刻刀,开始在上面凿形,泪珠的形色最好不过了。花了心力打磨,血色泪珠终于成型了,我拿出红色蚕丝穿过,再在上面刻上“虎”字就完成了。

看着这作品,我微微叹息,收集这些趣味的东西,都是为了他吗?

“这是什么?”

“哎?”我转头看向他,然后心神一动,我直接环住他的脖子,给他挂上了。“这是血珊瑚玉,补血润气的玩意,送你了。”

他看着我,恍恍惚惚地伸手抚上我的脸,“确实像苓儿……”

我静静地看着他,问:“你真那么爱他?”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收回了手,回头继续批阅文书。

我不满地眯起眼,狠狠地扑到他背上。

“你……想做什么?”他惊异地问我,脸上微带愠色。

“你不懂吗?我想干什么?”我笑着抱住他,悠然道:“我爱你啊,大王。”

他身子僵住了,缓缓地环抱住我,力劲很大,我默然地抱着他,无奈地开口:“你相信吗?云苓没有死,他设了个局,让一濒临死亡的灵物代替了他,在那日夜里离开了。然后,在宫门外,看着你面容哀戚地抱着他的牌位在他面前过去,却狠心地离开了。一走就是一年,要不是有人给了他一段悲情感触,他恐怕都不会回来呢。这么狠心的人,你还爱他吗?”

“苓儿……”

我侧头,看着他的面容,问:“你还爱他吗?”

他微微叹息一声,猛地将我压倒在地,我对上他泪盈盈的双眸,心中一颤。

“本王……我,我只对你一人动心啊。”

言罢,他吻上我的唇,我迎合着张口,伸出舌头探入他口中,寻了那柔滑的缠绕。吻得昏天地暗,他将我拦腰抱起,直接步入内室。

“苓儿……”

他忽地吻住我的唇,抱紧我的腰,一波波快感袭击了神经,我咬上他的肩。

“苓儿……”

“嗯唔……”

放纵地欢愉过后,我感觉身体都散架了。虎溪王仍处于难以抑制的喜悦之中,他抱紧我,我羞赧地窝在他怀里,低语:“大王,对不起,我太自私了,让你承受了那么痛苦的……”

“你回来就好了,一切都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感觉到他的疲惫,我抚摸着他□□的背,道:“睡吧,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苓儿……我怕……这不是梦吧……”

“不是,我不会走了,睡吧。”

我心中阵阵抽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闭上了眼。

醒来的时候真是羞愧难当,昨晚就这么睡了,虎溪王去哪里了呢?

我正想起身,忽见翠色衣裳的少女缓缓走来,玄灵泪眼汪汪地看着我,笑道:“公子,您终于舍得回来了。我就知道,您绝对不会就这么死了的……”

“玄灵……对不起……”

“不,公子,您没有对不起谁,好了。感伤什么呢,来,来喝点水。”

我喝了水,然后问道:“大王呢?”

“呵呵,怎么离开一会儿还记挂上了?”玄灵调侃着,放下碗,道:“国师训他呢,昨天的文书都没有批阅完呢……就只顾着欢愉了……”

我脸红不已,无语地望天。

“公子醒了,可得见客了。”

“哈?”

未及我反应过来,蒲绒公子徐徐步入,接着是鹰歌,狐黎还有羚瑜。他们像是看神迹般看着我,然后莫名其妙地笑了。

狐黎媚眼一瞟,道:“果真是还魂了?国师还真是厉害啊……”

“这也好,省得王君总是神不守舍,咱们看着都心伤不已啊。”蒲绒公子轻笑着,寻了位置坐了下来,生了孩子,似乎没什么变化。

“这等功力,国师到底是何许人也?”鹰歌十分正经地问了。

大家隐晦一笑,倒是惹得鹰歌疑惑不已。

羚瑜忽地到我面前,执手又给我把脉,我愣了一下,看着他。如同是得到宝物般,羚瑜笑得一脸无害,他双眸闪烁着晶亮的光,他笑眯眯地说:“原来如此……”

“你别卖关子啊?赶紧说,你得了什么结论了?”

“只许你卖关子,还不许我卖了?”羚瑜看着狐黎,然后笑道:“我们羚翟一族一直都有致力于调查虎溪一族的繁衍力,如今我是得出结论了。只有心存爱意才成。”

这么一说,他们又都把目光聚集到我身上。

我讷讷地挑了眉,“你的意思是什么?”

“还装糊涂,就是你怀上了呗。”狐黎微微歪了头,道:“啧啧,这真是天意。”

我愣了一下,默然,而后十分坚定地问羚瑜,“可有落胎之法?”

“哈?”

一言惊四座,他们都惊讶地看着我,蒲绒公子皱起眉头正想说什么,忽然门外传来虎溪王的声音:“苓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浓浓的怒意,虎溪王踏入门来,眼睛直直盯着我、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鹰歌看了看我,正想说什么,他旁边的羚瑜拉住他。蒲绒公子淡然一笑,道:“王君,你们好生谈谈,我们就先退下了。”

我看着他们离去,关上了门。

知道无处可躲,我看着他的眼睛,道:“我……我怕,怕生孩子……那是随口说说而已。”

他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在我唇上印下一吻,道:“你想的什么啊?生孩子也怕……”

“要不你来生啊?很恐怖的好不好?!”

“苓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男子生孩子倒是简单得多,你放心,绝对没事。好吗?你怀孕了……我很高兴。”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依偎在他怀里,说:“我也是。”

心底还是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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