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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黑影来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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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暂住屋的楼下,门廊上的灯发出窄窄的一束黄光。

突然,我身后的路灯噼噼啪啪地响,灯光忽隐忽现。

我扭过头,就见它们倏然间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地熄灭。

出了什么事?

我的第一反应是路灯接触不良,但是正当我回过身后,一个裹在黑暗里的人影闯入我的视线,遮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的红眼睛熠熠发光,彷佛燃烧的煤块。

发亮的眼睛被黑暗包裹着。

那团黑影就在我眼前升起来。

我想叫,但是浓烈的黑暗似乎堵住了我的喉咙。

我想跑,但它挡住了我唯一的去路,古书在房间里。

那双红眼睛望着我。

越逼越近。

干,就没人发现吗?

我四下瞟望,不知何时,路上再没有半个行人,一个都没有。

甚至连一辆车的踪影都未曾看见。

“不要进去!”黑影恶狠狠地低声耳语道,同时用一根阴影般的长指头指着我。

我心惊胆战,好像看到悬着的黑影,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赶快夹着你的屁眼滚!”

惊恐之中,我骂出了我有史以来最粗最粗的一句脏话。

听到我的怒骂,那双红眼睛变得更亮了,凶狠狠地瞪着我。

干,居然还是个抖M。

“你不能进去。”

它指着我,再次威胁着,黑手指被门廊上的黄光照出轮廓。

还是那可怕的干巴巴的低语声,那死亡之音。

“你脑袋被屎崩了吧!”

又一次,我嗓音嘶哑地骂着。

黑影飘近了我。

这时,一条纯白色的小狗从楼道的黑暗中走出。

“正青?”

它走到门廊的黄光范围下,皱着眉骨,眼睛扫视着漆黑的外面。

“白泽!”我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小心,白泽,他,他……”

我指着,但我发现我指的是虚无的空气,指的是门廊上投下的黄光,实际上什么也没有。

那个黑影又一次消失了。

我头脑一片的混乱,疑惑不解。

我抱着白泽跑进楼道中,噔噔噔上了楼,然后回到暂住的屋子里。

“你怎么会在楼下?”我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惊恐未定地向白泽问道。

“妲己说你去买冰淇淋,买到现在都没回来,所以让我去瞧瞧。”

此时白泽代替了我的角色,两只小手掌撑着窗沿,正观察着对面的张阳卧室的动静。

“这可快到十二点了。”

妲己正捧着一碗热汤喝着。

我当即跟他们讲了那个红眼睛色鬼的事情。

“你记得当初在去百兴镇的路上,我提过的那只野猫和妲己所看到的那个黑影吗?”

白泽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

“难不成你想说就是它?可我看到的那个是人形的阿。”

我走到白泽边,一齐监视着张阳的卧室。

月亮再次从乌云后冒出头来。

我的余光中,楼下树枝的影子在楼墙上摇曳着,这些无声无息的摆动在我看来,会联想到刚刚那只恶心的黑影。

我竭力地想将注意力集中在张阳那,但刚刚的经历同样叫我不安。

“所以我当初说的是‘好像’,而不是肯定。”白泽眼睛里反射着窗外的月光,“它速度太快了,四肢趴伏在地,跟猫似的,但绝对不是猫类的鬼物。”它继续说道,“或许像豹子一样奔跑,可以令它的速度达到迅捷无论的地步,我脑子中现在有列出几只相似的山精鬼怪,但还需真真正正的见过那黑影之后,方才能够确定。”

那个黑影为什么会缠上我?是去百兴镇的公路上才开始的,还是在那之前,它便注意到我了?

为什么歌谣女鬼没有提醒我这一点?

难不成,那黑影并不会伤害我吗?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都是我暂时无法解答的问题。

我闭上双眼,努力想把这些问题从脑子里赶出去。

但,我还是无法不去想那双比火还亮的眼睛,以及它那枯枝一般的胳膊。

屋里的空气很沉闷,散发着一股酸酸的味道。

我被焦虑和满脑子的黑影搞得大汗淋漓,要不是得时刻注意张阳家,我现在巴不得冲进浴室中洗个痛痛快快的凉水澡。

“别急,张阳不会有事的。”

妲己轻轻地将水杯和纸巾递给我。

她还以为我是为张阳的事而犯愁。

对,现在不是想那黑影的时候,眼下最关键的是张阳。

我深做了几个呼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将杯中的凉水一口喝净。

“你们去休息吧。”我把水杯放在桌上说道,“我自个看着就行。”

“不,你去睡。”妲己义不容辞地说道,“溪囊也有可能在白天出现,你要是熬夜了明天哪有精神对付?我和白泽轮流帮你看着,有异动了再喊你起来便是。反正我俩也不用上前线,望风之类的工作还是做得来的。”

“好吧,我去睡了。”我点点头,跟他们说着,“今天确实搞的有点累。”

我急匆匆地穿过客厅往自己房间走去,双腿软弱无力,甚至发抖。

在窗户旁呆了一整个白天,这确实不是人干的活阿。

我开始有点佩服那些刑警了,他们能为了收集嫌疑人的犯罪证据,守候好几天,果真不可小觎。

我筋疲力尽地叹了口气,推开了房门。

那个黑影正在床边等着我。

“干!”

我浑身抖了个激灵,喘着粗气,开始后退。

但是当客厅的灯光射进房间,我发现自己看到的并不是那个可怕的黑影,而是挂在床柱上的一件短袖黑T恤。

那是我自己带来的。

“怎么了?”

客厅的白泽和妲己出声询问着。

我手扶着两边的门框,哭笑不得。

“今天晚上太操蛋了!”我大声叹道。

我打开房间天花板上的灯,关上了房门。

我走到床边,开了空调后,摘下床柱上挂着的T恤,心中仍是后怕不已。

我可不希望半夜睁眼时再被吓到。

我很快脱下衣服,扔到地上,接着换上了这件T恤,转进被窝,准备睡觉。

但是我脑子里老是浮现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无法阻止这恐惧的场面一幕幕地回放。

终于,我睡着了。

然而在梦里,那些烦人的想法和问题仍然不绕过我。

那个瘦弱矮小的黑影跟着我进入了梦中。

梦里,我站在一个阴暗的洞中,远远的洞口燃烧着一把火。

那个黑影,向我一步一步逼近,眼睛里发出的红光犹如赤日炎炎。

黑影渐近,足以让我触摸到,它突如其来地抬起木棍一样的胳膊撕开了它自己。

它抬起手,用那骷髅一般的手指拨开了面前的黑影,露出了一张脸,我万分熟悉同时对其抱有好感的一张脸。

那是白天。

它那双红得灼人的眼睛,斜眼看着我,直到我从梦中惊醒,大喘粗气。

不会的!我心想,看着窗外黎明前灰暗的天,不可能,白天绝对不是那黑影。

不可能。

那不是他。

不可能是他,这个梦太荒唐了。

白天没有那么瘦弱!

我坐了起来,身上的一副汗湿了,由于空调的缘故,房间里凉飕飕的。

我踢开辈子下了床。

就这些可怕的事情思考了一整夜,有一件事我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必须找一个时间再回白家村,去和白天谈谈。

黑影是在那条公路上遇到的,他应该知道这黑影的来由。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个跟同性恋一样的色鬼的纠缠,我必须问个水落石出。

隔天下午,天很蓝,白云掠过太阳一大片毛毯似的白云浮过高高的碧空,阳光戳透发亮的云层射下来。

据妲己二人所说,一整个晚上张阳家都很平静,溪囊并未出现,张阳也准时在隔天早上七点钟左右起了床。

虽然今天是星期二,我让他请假别去上班,但他扔有着早睡早起的习惯。

在白泽的寸步不离的目光中,他只是出了小区买份早餐,随后便回到了卧室里,上了一早上的网,几乎没有挪动过。

直到我下午睡醒后,他这才站在自家的卧室中,搁着老远跟我挥手打招呼。

说实话,虽然我一觉睡了很久,足足有十几个小时,但这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畅快淋漓的舒适感。

睡得过多,只会令我有些头昏脑胀。

若不是期间醒来好几回,仍是感到困乏,否则我早早地便爬起来了。

不出意外的话,溪囊将会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随机出现。

迫在眉睫之际,我不希望发生任何的意外,溪囊最好老老实实的按期出现,如若不然,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我们可把握不住。

我并不觉得溪囊会因为歌谣女鬼,或者是我的缘故,而放弃张阳。

客厅宽大的玻璃窗上映出白白的云朵,张阳正在跟某人通电话,从他那溢于言表的愉悦和甜蜜,我推测手机的另一头是陈希。

张阳显得很轻松自然,和陈希说到一些情话时,会撩拨着窗帘,极像个羞涩内敛的小孩子。

偶尔还会对着手机话筒亲一口,向远在几公里外的陈希赠予飞吻。

他相信我,他认为我一定能帮他解决溪囊这个隐患。

所以他处之怡然。

我不能令他失望,也决计不让他陷入任何危险的境地,我要把他完完整整地交给陈希,让他们年初的婚礼顺利举办。

我蓦地里感到一丝黯然,我想到了颜昕,我那个前女友。

犹记得曾几何时我们也是这样,从高三起始,一直到大学毕业。

五年,我们互相保持着对对方的爱意,默默地相守了五年。

然而,我们躲过了网上所说的热恋期、冷淡期,却阻止不了“毕业即分手”的诅咒降临。

她巧妙地避过了蹈锋饮血,跨越了那个普通百姓需要艰苦拼搏的阶段,终是跟着高富帅走了,选择了欧美的上流社会。

她现在过的怎么样呢?话说张阳他们自从泰山回来后,都不曾再和我提及过她。

真是一群交心的朋友,不会有任何在我伤口上撒盐的言行举止。

我打了个哈欠,恹恹欲睡。

其实还是有点困,我最好再睡一觉,但是首先呢,是得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张阳还在和陈希打着电话,已经打了足足有两小时了。

不愧是一对甜蜜小夫妻呢,话多得说不完,陈希甚至还请假陪张阳聊天,唉。

我长吁短叹着,手机铃声响了。

我丝毫不懈怠地盯着张阳,然后接起电话。

“喂,哪位。”

“正青,是我,为什么张阳的电话一直都是正在通话中呢?”

电话那头,是陈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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