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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影子三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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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说好的给我做饭吃的呢?”吕媛应了纪梵希晚饭的邀请早早就提了一个哈密瓜过来的,没想到纪梵希还把容婷的父母也请来了,捧着瓜故意揶揄她一句。

纪梵希双手合十,偷偷拜托她:“抱歉啊!我和容婷都不知道她爸妈来了,这请人家吃顿饭也是应该的吧?”

“呵,你还不错嘛,这才一见面没跟你闹拐带人家闺女,还肯上你家吃饭。”吕媛其实也还挺为她高兴的,至少不如经历对方父母的磨难。

纪梵希开心的笑笑,“我去做饭啊。”

容婷带着父母搁了行李,邀请他们上客厅来坐。

“叔叔、阿姨坐,吃水果;家伙去做饭了,先坐一会儿吧。”吕媛也起身招呼着,将水果推到两老面前。

“这是纪梵希和我的朋友吕媛。”容婷给父母介绍着。

“哦,有点面熟。”周逸琳盯着看半天,没想起就是公司里值过班的保安。

“别客气,坐坐坐。”容仕慷不想大家这么拘谨,也招呼吕媛坐下,问:“你叫我们叔叔阿姨,看你也不过跟婷婷一般岁数吧?”

“我家里孩子多,我排行尾二,所以父母年纪也不小了,摸约跟您差不多。”吕媛说着。

这时候纪梵希泡了茶出来,“先喝杯茶,吃饭还要稍晚一点。”

“跟婷婷是朋友啊?家是哪儿啊?”周逸琳看着她挺亲切的。

“湖北的,跟着家伙也就认识了容总,真是见笑了。”吕媛相当热情,也算是给纪梵希挣些脸面。

“结婚了?”周逸琳又趁势问;“有对象了没?”

吕媛看了一眼纪梵希,呷起茶来:“都没呢。”

结果,周逸琳就跟容仕慷说:“咱们家小俊也没结婚,也没听说处对象呢!我看这姑娘挺不错啊!”

吕媛一听,生生给噎了一口茶水,差点就喷了出来;纪梵希和容婷也跟着偷笑起来,随后又回到厨房忙活了。

“家里做什么的啊?”周逸琳又问:“你现在是什么工作?”

吕媛赶紧想办法让她把矛头转开,知道自己只要说实话就可以了:“父母已经不工作了,在这里伺候几亩田地,我们家不算富裕,孩子又多,家境也就一般。我才辞了容氏保安的工作,还没有开始找。”

周逸琳一听,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哦,保安啊。”

“她打算离了职去进修,将来肯定也会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才。”容婷赶忙帮着把话圆回来。

容仕慷也说:“嗯,有想头,愿意去学习就是好事儿。有长远计划,将来的前途也是不可估量的。”

“对啊对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容婷也跟着赞同,给双方找台阶下。

周逸琳也就不再提想要把吕媛跟容俊拉郎配的事儿了。

“吃水果吃水果。”容婷想找别的话题,把这尴尬气氛给化开:“妈,你说,我还要不要去看看玮怡姐?蒙萌把公司股份给卖了的事儿,是她谴我来找蒙萌的,我人没给她找回去,现在又听小恩说她病了。”

“看看是应该的,怎么说也是相熟的长辈。”没等周逸琳答话,容仕慷先给她拿了主意。

容婷瞟了一眼吕媛,怕她会为纪梵希鸣不平,也就没做事声。

吕媛也懂她的眼色,只说:“长辈是长辈,身体不好,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容婷终于放下心来,不过这件事还得跟纪梵希商量,毕竟现在莫玮怡已经是前女友的母亲了。这去看前女友的母亲,总要过问一下现任女友吧?

于是,容婷便起了身:“我去看一下菜好了没有。”

“吕小姐现在是个什么打算啊?”容仕慷也不拦她,倒跟吕媛聊起来了。

吕媛也就一问一答的跟他聊了起来。

容婷到了厨房,见纪梵希正在焖菜的背影,不由的奔过去抱住。

“额!”纪梵希吓了一跳:“干嘛呢?来帮我炒菜吗?”

容婷紧紧的抱着,“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暖。现在啊,我不用颠沛流离了,这个背我想抱多少次都可以了,真舒服,真安心。”

容婷曾经颠沛流离的感情,现在终于得到了一个温馨的港湾,叫她身心安放,消除了所有的疲惫。她开始变得享受和贪婪的汲取这样的温暖。恋爱这么多年,这种感觉早就在时光流逝中淡薄了,如今再遇着,她不想放开了,最好这辈子都让她贪着这样的心。

纪梵希也安心的笑起来,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转过身来,笑她:“女王大人,你这样沉溺,会变成小女人的。”

“那就做你的小女人嘛,谁想做女王啊!”容婷仰起脸来跟着她逗乐。

纪梵希现在看着她就觉得很幸福,她在她面前收起所有尖锐的棱角和气息,把最柔软的样子放到她面前,她就真的很想很想去宠爱她。

这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情愫,牵引着纪梵希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一手扶住她的脸,将吻印了上去。容婷也跟着动起情来,抱住她与她入迷的深吻。

“喂,加水啊!”吕媛突然走到厨房门口,敲了一下门,“茶没了。”

那两个深吻人的如梦初醒,尴尬的分开,容婷不好意思的拿了热水壶出来。

吕媛深深的看了一眼纪梵希,心里还是有点点吃醋的滋味,但有些话她没说,“小心你的菜,可别糊了。”

纪梵希脸色通红,“哦。”

待到终于开饭,纪梵希到厨房拿了最后一碗东西,搁到容婷面前才落座招呼周逸琳和容仕慷。“没有什么好菜,可不要见怪啊。”又对容婷说,“这碗你喝了”

“这是什么?”容婷看着这一小碗类似于绿豆沙似的东西。

“中药,治胃病的。”纪梵希边给周逸琳夹菜边说。

“你的偏方啊?”容婷想起她搁在她办公室桌上的偏方,“我不信这玩意。”

“喝一段时间嘛。”纪梵希突然坏坏的笑起来:“纯天然绿色无污染,不会有副作用的。”

“到底是什么?”容婷追着问。

“不告诉你。”纪梵希还是笑,招呼着:“吃饭。”

“这孩子还算有心,也许这是人家的秘方,不方便说,婷婷你就别问了,她总不会害你的。”容仕慷还帮起纪梵希来了。

容婷见自己的父亲竟然都开始向着纪梵希了,也只她端起来尝了一口,她以为是极苦的,但没想到中药的味道并不是很重,只是一有点青涩的味道。”

“呵呵,家伙以前就尽爱上书城看些中医药的书,什么偏方古方她都能信手捏来,只是效果就不知道了。”吕媛在一边插嘴。

虽然没有极重的中药味,容婷也不是很爱喝,听了吕媛的话,更是撅起嘴来了:“那我不是成了她的白老鼠啊?”

“谁说没用,有用的你用不着。”纪梵希给自己辩解。

“除了治那个痛而已啊。”吕媛挖苦她。

“不止啊,还有治哮喘啊,治高血压,治风湿骨痛,你需要吗?”纪梵希得意起来。

“还能治风湿啊?”周逸琳听了来兴趣了:“婷婷她爸就有风湿,所以不习惯睡陌生的地方,你能给他治治?”

“额,”纪梵希没想到惹起了她的兴致:“可以,回头我让家里那边多给我攒点蚕砂回来,烧热了敷在患处,是可以治的。”

“唉哟,那一趟可还真没白来。”周逸琳感叹着,拿纪梵希跟蒙萌一比,真觉得天差地别的好。

这一顿饭吃得还算其乐融融。饭后,容婷送父母到容俊家去,并且留着住一晚上。

纪梵希则送吕媛回家,进了她的家门,纪梵希便在想,她现在又离开了容氏,往后会到哪里去,见面的机会是不是会少了很多呢?

“这里你打算退掉吗?”因为是租的房子,纪梵希便问。

吕媛环顾了一圈,颇有些感叹,这才没住进来多久呢,就又没有工作了,短短一年都没有到;“先留着吧。也许等我结婚了,不会再到这个城市里来了,我就彻底离开了。”

纪梵希很怕像以前一样把这个这么好的姐姐给弄丢了,听她一说,心里就酸了,一下子抱住她:“别走,结婚也没关系。你就在这座城市学习和置业吧。我们还可以常常见面,聊天南地北,聊心事千千。”

吕媛被她猛然一抱,也跟着心酸起来,她离了容氏,想着先找一个好地方去深造学习,也顺便平静一下她对纪梵希的心情。现在被她这样子对待,反倒不舍起来。

然而,晚饭前撞见她和容婷深情拥吻的样子,她也就知道自己在那心里永远就是只一个姐姐,一个最好的朋友。她也很感念多年以前跟她有过一段相处得很愉快的岁月,事过几经年后仍能被她待如初见。情深缘浅,老天让她们失联多年后仍然有再见的机缘,也算待她不薄;那便也够了。

她有些贪图的回抱着纪梵希,这是她唯一一次以爱情的名义,怀着贪图的心情去拥抱她,不会有下次。现在,就让她带点坏心眼,带点贪心好了。等放开了这个拥抱,对这个人的心情就要从此再不要逾越朋友的界线。她就要开始等待另外一个,是属于她的,是可以给她幸福的、给她婚姻的人出现了。

第二天容婷送走父母,来到公司上班的时候,打开保温水杯,又看到了一杯‘绿豆沙’,她就知道肯定是纪梵希干的好事。

“额……”一脸嫌弃的拿着水杯,冲到纪梵希办公室去:“又是你给我搞的这个?”

“嗯,一天三餐都要喝,最好随时都当成水来喝。”纪梵希大电脑前做着3D陈列设计图,头也没抬:“送走你爸妈了?”

容婷见她不够热情,走过去趴到她背上,粘着她:“嗯,送走了,你在做什么?”

“做你房子里的陈列设计啊,这次我帮你设计得时尚一点,简约大气。不然,到时候,你爸妈要是过来了,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给她们住。”纪梵希还是认真的做着设计图。

“住你家呗。”容婷脸色不好看,蒙萌在那房间里进进出出这么多年,她现在想想都有些介意了。

“可是你爸住不习惯啊。”

“那让他住我哥家。”

“容婷!”纪梵希总算听出来她口语里的不乐意了,这才拉着她的手,认真问她:“你是不是还在介怀着蒙萌?”

容婷不否认,也不想说,她怕说了纪梵希会不开心。

“我希望你不要介怀,不管往后你和她是不是还能像朋友一样相处。只有你不介怀了,才说明你对她真正的放下。如果你一直在逃避回顾过去,那我和你以后的相处,也将会有意无意的变得小心翼翼。”这是纪梵希的心里话,她不希望蒙萌是横在她和容婷之间的间隔。

“只怕她是一个恶魔的影子,阴魂不散。”容婷撇开蒙萌不说:“先不说她,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嗯?”纪梵希等她的接下来的话。

“我之前因为二审的事儿跟我哥吵架,然后去了小恩那里。蒙萌把小恩坚持要分给她的股份给贱卖了,玮怡姐就托我来找她。但是,我撞破她在外面有了别人,跟她提出分手后就让她走了。到现在,我都一直没好意思去给玮怡姐回复。现在,又听说她身体不好了,所以想去看看她。”容婷挺怕纪梵希因为自己要去看前女友的妈妈而不高兴的。

不过,纪梵希没她想的那么小气:“那就赶紧去啊,你受了她的托没有把事儿办好,怎么也要给人家一个交待。更何况她还病着,就更应该去探探病啊。你在上海住院的时候,她和月桐也她千里迢迢的赶过来看你了呢。”

“你不生我气啊?都说不能在现任面前提前任,更别说是她的家人了。”容婷倒挺意外。

纪梵希一下无语,又接着说:“你家跟她家,旧识吧?你跟蒙萌在一起多少年?玮怡姐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吧?如果呢,你和蒙萌之间,只是你们俩个人的事儿,散了就散了,没有往来也不必要往来了。但是,你们家和莫苗两家还有老交情在吧?你总不能叫你们三家人,因为你和蒙萌的事儿,老死不相往来吧?更何况我们跟蒙恩也还是好朋友呢。”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神人,这么大的心,害我为这事儿纠结了一晚上。”容婷是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通情达理:“不过啊,你要是这么心宽,我都怕你会不会在各种事情上,把对我的好都分割出去了呢。”

“我是对事不对人,要是你们家跟莫苗两家没这层老交情在,咱们也不认识蒙恩和玮怡姐、月桐姐,我也会不乐意的啊。”纪梵希可没有承认自己什么都能接受,得示情况而定。

“是,你什么都能做到合情合理。”容婷心里可乐呵呢,却还是要跟她闹闹:“那我这杯东西,可以不喝吗?”

“不行!”纪梵希斩钉截铁:“你不想老往医院跑吧?你乐意照胃镜啊?”

容婷这下泄气了,照胃镜对她来说简直上刑一样痛苦,每次去照的时候,她都恨不得直接手术把整个胃都切掉好了。

纪机希抱着她:“现在呢,有我妙手回春在,把你的胃慢慢养起来,都会好的。就不必上医院,不用照胃镜啦。”

“我是吃了多少苦才遇到你?”容婷感叹着。

纪梵希一脸感动,结果容婷突然唱了一句:“你是我的小啊小被子。”直接把纪梵希给雷翻了。

傍晚,纪梵希陪着容婷一起到的莫家。

容婷见到莫玮怡的时候她卧床趟着,见到容婷来了苗月桐才搀着她坐起。

容婷赶紧上前搭把手:“玮怡姐,当心身体啊。真是对不起,我没能把蒙萌给你带回来,是我把她放走了。”

莫玮怡叹着气,从脸色看衰老了许多,“她要跑,你也抓不着她。我听小恩说了,你们俩又分开了?”

“是蒙萌又做胡闹,又是随口就来?”苗月桐插嘴问到,上一回为了帮蒙萌复合,她可是暗暗使了不少手段呢。

容婷回想起那些事儿,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吞吞吐吐的说着:“不是,这次……是我开的口。我已经对她没有感觉了……也不想再包容她了。而且,我现在已经跟纪梵希在一起了。”

说着,她把纪梵希拖过来。纪梵希尴尬的对着莫玮怡和苗月桐点了点头,不好说什么。

苗月桐本还想着劝容婷再考虑一下,但是人家已经有了新的开始,她就只好把嘴给闭上。

莫玮怡更是沉沉叹气:“唉!分了也好,就不用折磨你了。老实说,我还真不知道这孩子的心长的是个什么样!婷婷,她跟你在一起之后就搬过去跟你住了,你跟我说说,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对你又是怎么样的?”

容婷知道要是数起来,蒙萌哪一件事都可以叫莫玮怡失望,但是她也并不想在分手后说她的不好,更何况纪梵希也在,总是叫她听了去也是不好。

“玮怡姐,婷婷和蒙萌都已经分开了,你就不要再为难她说些不愿意提的事儿了。”蒙恩拿了水和药进来,打从她接受莫家的公司之后,就一直住在莫家,又摊上莫玮怡病着,就连着苗月桐也一起搬过来了。

莫玮怡突然激动起来,拍着床板说:“我就是要知道她到底长的个什么心,怎么会连公司都拿去卖掉!!!”

“别激动。”苗月桐急急给她顺气,又对容婷说:“你就跟她说说吧。要不然,她这心里堵着慌,她就是想不明白这孩子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肯定不是偶然的。”蒙恩还比莫玮怡了解她这个妹妹。

“你也知道她的事儿?”莫玮怡问她;蒙恩不说话,只是点头。

苗月桐又便替莫玮怡追着问容婷:“你给说说。”

“她每个月在玮怡姐那里拿了几十万的零用钱,还会到我这里来要。常常跑出去不见人影,把钱挥霍完了就回来找我拿,还任性自大又好胜,占有欲强……”容婷被再三追问,终于才开了口,勉强说了一些,并也不想在分手后数落她的种种不是。

蒙恩见她就这样讲了几句,替她补充,道:“她还打你呢,你怎么不说?”

莫玮怡更是深深一惊,几乎要跳起来:“她,她打你啊?她敢打人啊?”

容婷默默点了点头,将头上被她用书砸伤后留下的疤,撩给苗月桐看:“这是她用硬壳书咂的。”

莫玮怡气一下就上来了,冲到胸口剧烈起伏,她一直以为蒙萌只是任性了一点,不听话了一些,没想到还这么可恶。

“那这次呢?你跟她分手,这么多年都是她跟你闹跟你分,你从来没有开过口,是不是她做了更过分的事儿,让你把这决心下得这么彻底?”苗月桐也实在气她动手打人的过分,继续追问着。

“她回来跟我要钱,要一千万。但是我公司出了点事情,就是我在上海住院的时候,公司赔了一亿多。所以,我就不想把这笔钱给她用来挥霍。”容婷停了一下又继续说着:“她还给我下药,想通过跟我亲热哄着我把钱给她。但是,因为二审和解的事儿,我跟我哥吵架了,就到小恩那里去了,受了玮怡姐的委托来找她。她知道自己把公司卖掉的事儿,玮怡肯定不会轻绕她,跟我吵起来了。我在卫生间里发现别人的经血。她在外面早就有人了,拿着钱就是跟别人挥霍,还把经常把人带到我家里去,睡在我床上……”容婷光想起这些事情就觉得恶心又气愤。“所以,我就跟她分手了。”

“所以,那个吻痕是她给你下药的时候留下的?”纪梵希听着也很不舒服,特别是听到下药这一茬的时候。

“嗯。”容婷把头埋了下去。

纪梵希也好替她难过,将她抱进怀里,也为自己曾经有过的埋怨跟她道歉:“对不起!”

“是人吗?这是我养出来的孩子吗?”莫玮怡直听着痛心疾首,立即就对蒙恩说:“你现在去找银行,让他们把我名下给了蒙萌的帐号全部都冻结了。现在,我要一分钱都不给她,她要还有本事躲着,就这辈子别来见我。”

“现在要冻也来不及了吧。她肯定早就把能拿的钱都转走了,又拿了卖股份的钱,怎么也能躲个三五年。”蒙恩觉得现在才冻结她粮草有点晚了。

“那个,老钟不是说,她要钱在华侨城买别墅吗?你给我去查查,她在华侨城买了什么样的别墅,我就不信找不着她。”莫玮怡气得脸色腊青,恨不得立马就要让蒙萌出现在她面前,给她一顿好揍。

“你现在找着她,是要对她怎么样?打她还是骂她?她知道你这样做肯定不会回来见你的。现在你爸病着,你也病着,就先好生养着,等好起来了,再把她找回来吧。”苗月桐见她喘出一身的冷汗,也跟着上心火,只能先劝她把病养好了再做打算。

接着,苗月桐又对容婷说:“婷婷啊,自家人往时都是护短,总要你迁就她,这么多年也真是难为你了。现在既然你也有了新的对象,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所幸你家那头也不知道你和蒙萌的关系,这两家的关系还是在的。”

“嗯,没关系的。但是,现在重要的是玮怡姐也要好生休养,尽快把病养好。”容婷也只能说些客套的话。

从莫家出来之后,纪梵希忍不住说起:“那个吻痕原来是这样子来的。老实说,我为这个吻痕怄了很久的气,我始终觉得就是因为我这张脸,你一直只是把我当成她的影子。也才使我下定了决心要走了,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去介入你们之间,哪怕我多喜欢你。”

“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反反复复,直到我发现自己已经不会为她掉眼泪了,才终于明白我对她已经没有感情了。无数次的失望会累积成绝望,当我再不会对那份感情抱有期待了,它便我心里什么价值也没有了。这么多年了,原来我也不是永远都放不开。只要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完全失望了,就算是情有千千结,什么结都散了。”容婷戚戚说着。

“别再惦记着了,既然散了,就重新结,我和你的。”纪梵希拉着她的手,抱着她,让她埋进胸口:“刚才玮怡姐说要把股份全部都给蒙恩,她要退下来休养身心,等着蒙萌回来给她认罪。咱们二审过后,你又有好久没在,公司的事情也有很多要忙吧?”

“嗯,是该收收心了,我要重新做行政规划,把上海全全收归回来。”容婷说。

纪梵希笑了:“女王大人又要回来了。那我会监督你吃药吃饭!”

容婷言出必行,说要整改公司,回来之后立马成立方案协调小姐,做出行政规划。但也由于公司带来的信誉危机没有能很好的反胜,导致一审败诉的媒体舆论还在,容氏仍然陷入业务停滞的漩涡,她也只好将新开的个几家店面关门。

而上海因为陷落官司的事件,让她有了很好收归主权的理由。借以上海管理失责的事由,向全国统一收规行政,货物进出调拨等权利。所有文件签批一律要求收归到总公司来签发。人员调规划调整也成了下半年的主要项目。

纪梵希也因为收了几家店面,而减少了出差的必要。让她有充足的时间给容婷的房子做陈列计划。但是,容婷反倒无所谓自己的家里要不要重新做布置陈列,因为她想要更多的时候跟纪梵希粘在一起。不过,纪梵希既然乐意去做,她倒也没有所谓,由着她去。

纪梵希给她家设计的陈列计划图没有给容婷看过,也不准她到家里去看,说是要给她一个惊喜,让她先等等。

“差不多了,我想应该可以给你一个惊喜。”纪梵希从容婷家做了最后的确认之后回来家里,便对她说:“这两天就可以让工人把家具都搬过来了。”

“那要是不惊喜呢?”容婷故意跟她抬扛。

“那就罚我重来,减工资。因为我可是容氏顶级的陈列师,如果连自己的老板都不满意,那我这份工作可也干得很丢脸了。”纪梵希可是对自己的作品很有自信,但是如果真的不被容婷满意的话,她这陈列师的自尊可是很受伤的。

“呵,那可是你说的哦。我也正愁这陈列师的工资给得太高了,怎么找个理由给她降下来呢。”容婷还是不依不饶。

“哦,物尽所用,就开始过河拆桥啦?”纪梵希想,也不知道是谁求着自己留下来的,当初这张影子一般的脸,可是挣了好大的面子呢。

“是啊,为了更好的路,就得把桥给拆了。”容婷继续犟着。

纪梵希坏坏的走过去,一下将她绊倒在沙发上,压住她:“看来你很不识抬举啊?”

“哪又怎么样?”容婷憋着笑,看她能怎么样。

纪梵希将膝盖卡进她的双腿之间,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压住她的左手:“今天干嘛洗这么早啊,我回来就穿着睡衣了?”

“去健身房了,一身汗回来就洗澡了。”容婷不反抗,看她能做什么:“平时都是我教你,现在你想反攻吗?有这本事吗?”

“师傅再好也有出师的时候,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身手?”说着,纪梵希将手往上一挪,膝盖往上一顶。

容婷一下便知道她的企图,被她碰到的地方都是自己的弱点,脸色一下就涨了起来,但是仍然要抗拒,笑着说:“你走开啦。这种事情上我有洁癖啦,你还没洗澡,别碰我,要不你先去洗澡。”

纪梵希倒不跟她开玩笑了,“老实说你现在不是想要调整员工工资吗?不如就从我先下手,如果连我都会随着公司的改革被调整,别人肯定也没有话说了。”

“你是想借这个机会,还我当初给这么高工资动机不纯的那一份?”容婷猜她肯定心里面记着当初的事儿。

纪梵希多少是有点这个意思,但也不全是,大多数的意思就是她讲的那些。如果容婷想收回上海,还想调整员工布置以及调整员工工薪,那么肯定会引起人心动荡。如果没有一个人出来被当作杀鸡儆猴的典范,她这个改革就没有力度,震不住员工也很难做。于是,纪梵希便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典范,可以被容婷宰一宰。

“瞎说,动机不纯的这一份,要在这方面还给我。”纪梵希并不想因为就算有这成分在而让容婷不愉快,干脆撇开算了。

她手上已经不老实,在容婷腰上使劲摸了几把。不过,这时候手机很不解风情的响了起来。

“你电话响了。容婷见她使坏,一会儿正经,一会儿又不老实,赶紧推开她。

她起了身摸出来电话,一看是肖攸白的号码,略略有些诧异。

谁知道刚一接通,便听到门锁有响动,接着肖攸白在电话那头嚷嚷着: “泡菜,我要进来咯!”

“surprise!!”随即,那门哗啦一声就开了,肖攸白笑嘻嘻的摇头手面站在门口,她有纪梵希家的钥匙,走的时候没有还给她。随着她身后一起走到门口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纪梵希惊了半天说不话出来,还好她正好放开了容婷起了身;见着这个人的时候,愣了愣的喊了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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