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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歹命的兔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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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吾一颠一颠地踱回悬圃宫时仙翁已在曦木身旁守着了,陵枂急急地从虎背上跳了下来,却是悄声地往床榻旁走近,仿似脚步声稍大些床上的人就会不见了一般。

长生大帝知道陵丫头来了却也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淡声道了句:“陵丫头来了啊!”说话间已给曦木罩上了一层结界。

陵枂瞧了瞧结界上方倒扣的葫芦咕咕冒着紫气,葫芦嘴儿下方悬着一颗黑漆漆的仙丹。她试图动了动嘴唇却又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眼下情况不要多问也知道不容乐观,索性就着床榻前的圆凳坐了下来。

仙翁分明见那丫头分明是有话想说的样子,这档子却安安静静坐在床榻边,不免多说了句:“胥桦那一下子倒是教你个小丫头安静了不少。”

这不痛不痒的一句显然没有将陵枂点燃,她只是随意低声“哦”了一下算是答话。

“听曦木说这只兔是你养的,前阵子弄丢了。”仙翁直接忽视掉小丫头低落的情绪,揪着一对兔耳拎到陵枂眼前。

眼前突然多了只兔,陵枂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盯着赛阿玉半晌方才点点头。

“说来也只能怪它歹命。”仙翁晃晃手中的兔子,似是感慨道:“我也不曾想到曦木会遭这般罪,如今就算有老君的聚魂丹多半也是醒不过来的。”

陵枂自是不知道曦木遭了什么罪,也不知道事情糟糕到要用聚魂丹的地步,关键是聚魂丹竟也不能将他唤醒。

搁往常她该跳了脚直接摔门把罪魁祸首打趴下再戳几个窟窿方解恨,可是梦中的那柄剑寒意森森,她忽然觉得自己这几万年在玉皇宫撒野放肆那么久现下还喘着气儿已不是好命可以解释的了。

阿灶眼下还不知什么时候会醒,她要是不管不顾闹上一番,怕是真不能保证还能喘气了。

陵枂收了收自己弯弯绕的心思,有些丧气地看向长生大帝:“仙翁爷爷的意思阿灶不会醒了么?”

“也不尽然。”仙翁拎着赛阿玉的兔耳,随手顺了顺它的兔毛,续道:“遇上你也是曦木的福气,这只兔子我寻了多年也未曾找到却不想一直被你养着。其实,还是它歹命,不然早该修成人形了,也不至于落得这个地步……”

年纪大些的仙免不得会话多些,好端端一句话非得因因果果讲个遍,偏还不绕到重点上。陵枂听着仙翁将赛阿玉的老底揭了个遍,总结来大抵就是这厮歹命,虽有慧根却不得正果,原因是幼年时不小心吞食了别人的魂魄。

陵枂很想知道这些和阿灶不能醒来有何联系,不想刚要开口,仙翁硬生生结束了赛阿玉的歹命论,自顾自又问道:“你可还记得上次在昆仑溺水之事?”

难道说仙翁平时话太少的缘故,已经忘了怎样和人正常交流了?

陵枂老实地点点头,乖乖忍住不答话,听仙翁自顾自继续说下去。

仙翁此时却是一番执意要和她互动的样子:“你且看看你的左手,大拇指上可曾少了什么东西?”

陵枂盯着自己的左手大拇指瞧了半天没觉得有什么异常,遂又疑惑地看向仙翁。

“那道绿色的浅纹是不是不见了?”仙翁解释道。

“你,你,仙翁……”那句你怎么知道终是没利索地说出来。

陵枂不知道仙翁怎么知道自己左手上绿色浅纹的事,上次帝君将那物什套在自己手上还约定过半月之期,如今到明天正好是约定之日,她却是完全绝了想见帝君以求保命的心思。现在这情况怕是不见还能苟活,见了就该被捏死的节奏。

“仙翁的意思是我上次溺水和我手上的绿色浅纹有关?”陵枂顿了顿,不放心地问道:“我溺水是因为帝君要害我?”

她不是不曾想过是帝君要害她,可那天帝君分明因她的怀疑而砸坏了灶神殿的门。事后她也想过许是自己气昏头真冤枉了他,若他真要她的命不会攒到她去昆仑时才动手,早不让她在玉皇宫蹦跶了。

“差不离吧!”仙翁瞅了瞅手上的赛阿玉,顿了顿道:“不过你溺水倒是他救了你。以后能避他就避着他吧,昆仑虽比不上九重天管你和曦木吃穿度用却是不用愁的。就是这婚期要晚些了,等我得空就找你娘亲说说。”

陵枂总觉得仙翁今天有些怪,说些话也玄乎玄乎的,但是比起那些有的没的事她还是更关心阿灶的安危,她懦懦开口:“那阿灶该怎样才能醒呢?”

“有它。”长生大帝指了指赛阿玉道:“当初被它吞魂魄的倒霉神仙就是曦木,所以曦木魂魄不全被我放到桃木里聚魂了。左右那时他离死已经不远了,丢了记忆也不打紧。这次天帝险些要了他的命,桃木修补的魂魄本就脆弱,这番一折腾又落得个魂魄不全的下场。”

“仙翁的意思是要从赛阿玉身上牵出阿灶被吞的魂魄?”陵枂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它会没命吗?我可养了好几万年有感情了,而且它这么通人性。”

赛阿玉好似感觉到了威胁,不安地动了动,却是扯到了耳朵,它咧开了嘴甚是委屈地看向陵枂,样子有些滑稽。

“你看它都要哭了。”陵枂看着赛阿玉那红绿分明的眼睛,仿似月老猫着身子满院子追兔的事就在昨天。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陵枂避开了那双眼睛,有些期待地问道:“不是可以放到桃木里聚魂吗?”

看着陵枂这般维护赛阿玉,长生大帝算是相信曦木说陵枂为了赛阿玉摘了灶神殿的门的事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魂魄补齐了后先前的记忆修为都没有了,跟你夫子学堂里的小肉团子没什么区别。修为嘛,后天勤勉些总会补上的,可这记忆不是后天努力就可以的,没了就是没了。”仙翁盯着陵枂的眼睛严肃问道:“你确定让桃木修补曦木的魂魄吗?”

陵枂真的犹豫了,如果因为要救阿灶就得剥夺赛阿玉的命也太残忍了些,在有其他选择的时候她如何也做不出来。可这样就意味着阿灶会失去修为,失去记忆,这些又真的是他希望的吗?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做这个决定呢?

“哎,这点上你倒是和她挺像。”长生大帝叹了口气,将赛阿玉换到左手上,右手直接探上曦木的脉搏。

陵枂盯着仙翁搭在曦木脉搏上的手有些失神的问道:“仙翁说的‘她’是谁?”

“一个故人罢了。”仙翁抬起头冲陵枂笑了笑:“她呀比你安静多了,也没那么多问题,也不知你到底随的谁。”

说罢无奈地摇摇头,续道:“我本就没打算要了这兔子的命,就是牵个魂魄而已。”

陵枂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此刻的仙翁正透着自己在瞧另一个人,是谁呢?

脑中忽然就闯进了那个水墨似的姑娘,一盏长灯,万般孤寂,会是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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