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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谁要谁的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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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木终是带着陵枂千年前落下的淡浅色头绳儿回了,徒留月老独自哀伤。陵丫头嫁人了,月老不高兴;陵丫头嫁不了人了,月老更不高兴。到真真有了当长辈的滋味儿。

话说陵枂万是没想到月老弄丢了她的姻缘线,月老和曦木走后整个人还是懵懵的,好容易在天帝手心里捱过那么些年,如今本是欢喜的一件事搞成这般。心里烦得狠,不自觉地又来瞅了瞅赛阿玉。

本是想着月老不让她和曦木结姻缘,就逼着他照看赛阿玉,哼。

可惜月老竟是回了良缘门,阿灶也跟着去了。倒是她真误会些什么,只怕月老也未必是和老君打赌输了良缘门,都是她一个人的想象罢了。

可是谁来告诉她,赛—阿—玉哪里去了?

“阿齐——,阿齐——,你过来。”陵枂扯着嗓子,一副不出来姑娘我烧了灶神殿的架势。

好在阿齐在陵枂还没点火之前出现了,晚了大概曦木要收拾铺盖去良缘门住也说不定。

陵枂见他的布鞋有些湿了,肩上的水桶兀自摇晃着,想是刚才从后园赶来有些急了。一口气提到喉咙处,又生生咽下,终是放缓了声音:“阿齐,我的赛阿玉呢?”

阿齐嘴张了张,又合上,低垂着头。

“你说话呀!”陵枂刚压下的火气又蹭蹭窜了上来。

这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难道赛阿玉出事了?

思及此,陵枂心一沉,颤声问道:“它死……死了?”

阿齐惊恐地抬起头看着陵枂,又迅速低下头,依旧默不作声。

“你说话呀!赛阿玉怎么死的,之前不是好好的吗?”陵枂怎么也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之前赛阿玉一直好好的,来了灶神殿也不成逃脱过,现下突然就不见了,如何放心的下。

阿齐一直承受着陵枂的目光,像是整个人被戳了好些个洞,股股地散发着寒气。

“赛阿玉没有死。”

像是下定决心般,阿齐挤出这句话后再次闭紧了嘴巴。

“没有死?那死哪去了?”陵枂问得咬牙切齿。

既是没有死玩什么失踪,果真兔毛嫌多了不成?

“月老不让……”

月老二字钻进耳朵,陵枂第一时间炸毛了,生生拦住了阿齐的话。

“又是月老,趁我不在竟将赛阿玉偷了去,亏我还担心他无处可去,留他在灶神殿。端端是胆子又肥又大!我不拆了他良缘门可不对不起他了。”

阿齐见陵枂怒气冲冲往良缘门走,一时慌了,摔了扁担追了上去。

“陵枂姑娘,都是阿齐的错,不怪月老,你且停下。”

陵枂果真停了下来,满是疑惑地提高了声音:“你——”

“是我。”阿齐见她停下,松了口气:“是我把赛阿玉看丢了,前几日陵枂姑娘病了,月老怕你知道赛阿玉不见了会伤心,所以嘱咐我不要告诉你。”

陵枂总算明白了,敢情儿那只白眼兔自己跑了,果真是兔毛嫌多了。

“它跑哪了你可知道?”

若真知道那没揣着良心就跑了的兔的下落,陵枂怕是真干的出来扒兔皮这事。

“陵枂丢东西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不合时宜的闯进来。

“没问你话!”陵枂好不客气地回道,满脸怒气的望向声音的来源。

瞬间就听见下巴掉地上,哐当,碎裂的声音。

“额,那个……好巧哇!”陵枂分明听见自己比哭还难听的声音,硬生生挤出笑来:“好久不见,呵呵,好久不见。”

帝君脸上乌云密布,雷霆压顶,自有风雨欲来之势。一双凌厉的眼狠狠地盯着陵枂,甚是可怖。

陵枂在如此气压下明显觉得呼吸不畅,冷汗似脱了缰似的,一个劲儿往外跑。

后悔了吧,刚刚不是很神气的吗?你再冲他吼一句试试呀!

陵枂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遍,终于听见头顶一个声音淡淡开口:

“不久,不久,算上今日也才一十三日。”

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补上一句:“莫非陵枂很是惦记朕?昆仑玩得不畅快?”

这话狠狠地踩到了陵枂的痛脚,如何能痛快?命都差点丢了。

“怎得不痛快,命都差点丢了还能不痛快?”陵枂已然忘了刚刚的后悔劲儿,她在瑶水灌的水少不得帝君的杰作:“说好半月之期,怎么我才在昆仑几日帝君就巴巴地惦记上了?”

“这是从何说起?”天帝很是不满。

“你不是想要了我的命么?”陵枂看向帝君,见他满脸怒意,比之刚才还甚,不禁嗤笑:“想我这种爹不疼娘不要的仙,帝君何须下如此心思。自是结果了陵枂,也不会有人声张,何须这几万年费劲了心思的刁难。”

神仙做到她这份上实在憋屈,万儿八千年来一直活得小心翼翼,一个不小心就着了帝君的道。她就在炸毛,着道,着道,炸毛之间。如今想是帝君也玩腻歪了,先是给她套了个不知作甚的圈,想是怕麻烦,不如直接溺死了痛快。

天帝听着陵枂一番说辞,握紧了拳,抬起手的一刹那,阿齐见着陵枂闭上了眼睛,慌得拉开了陵枂:“帝君,陵枂仙子不是有意冒犯,都怪阿齐弄丢了仙子心爱的赛阿玉,仙子方才心急才口不择言。”

轰!

灶神殿的门终是没逃过厄运,只不过拆门的是天帝。

天帝一拂衣袖,负手离去。

徒留了阿齐,怔怔看着陵枂走进偏屋关上门。

玉皇宫中老君正急得团团转,这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如何是好?

那日他正拣着让帝君批了药草之事,哪知刚入殿就见帝君神思不对,似是离魂之兆。不敢怠慢了,欲上前探寻,忽见天帝睁眼,神色严肃:

“昆仑出事了。”

老君先是一惊,而后发现天帝似是元神不稳,慌忙探了手去。

半晌敛了眉目,颤声道:“这是为何?”

天帝只是轻轻一叹,收回了手,满不在乎道:“无甚大事。”

就此老君扎在玉皇宫,独独守了两日才放心。离开时还不忘万般嘱托,哪知今日一来竟不见了人影。

正在老君急得摸不着门时,却见帝君倚了墙,右手揪着自己的胸口,脸色惨白,额角正渗着汗。

“你这是胡闹!”老君急忙走到天帝身边,忙扶了他。

却见天帝脚下一个踉跄,眼前一黑,不由得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你不是想要了我的命么?”

“你不是想要了我的命么?”

“……”

陵枂,到底是谁想要了谁的命?

天帝一阵苦笑,伸手推开了老君:“无妨。”

“昆仑那边出事了长生大帝自会有计较,帝君这般不爱惜身体却是令我寒心。混沌之战百万年才一遭,如今堪堪八万年就不稳了,这节骨眼上孰轻孰重还望帝君三思。”

天帝斜睨了老君一眼,挥挥手:“老君这也管得宽了些吧!”

“三清四御如今凑不齐整,混沌不稳,帝君是如何心思臣却是不知了。”说罢低头一作揖:“臣确实逾矩了,这就告退。”

满屋清冷,天帝环视一周视线最终落在那没门的玉皇宫,露出笑来,算是扳回一成——今儿也毁了灶神殿的门。

这玉皇宫第一次被拆门时陵枂才三万岁,跟夫子置了气,闹得满学堂的娃娃跟着哭,夫子跳脚。他把她拎回来时,那丫头一路扑腾没个安生。实在被她逼急了,那时他冷了语气:“再动就将你丢下去了!”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回去一定不让你好看!”陵枂狠狠道。

他自然不会将一小丫头的话放在心上,到了玉皇宫顺手将她丢在地上,正欲离开。

轰!

身后陵枂拍拍手:“夫子这招倒是好使!”

他盯着地上的门,过了好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丫头就那样洒洒脱脱把他玉皇宫的门摘了!

“好使吧!朕这儿还有个更好使的!”他看了眼陵枂,不咸不淡地开口:“禁闭三个月,可使得?。”

“你,你…你太无耻了,我娘知道了定不饶你!”陵枂气得脸皱成一团,用手颤颤指着他,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看来真是被气坏了。

“这个你大可放心,你娘既将你托与朕管教,横竖不会让她失望的。”看着陵枂皱成一团的脸,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生动极了。

陵枂禁闭的三个月他确实清净了一把,期间陵枂口中不会饶了他的娘来过一次,见自家闺女关了禁闭面上多少受不住:“陵枂性子虽皮了些,但也不坏,还是让我带回去亲自管教吧!”

“如何能信得?陵枂的身世旁的不知,朕还是知道的。倒是你也不必忧心就是了,她若有能耐自然逃脱得,朕绝不为难那丫头的。”

一句话虚虚实实,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脸色变了几变,终是忍痛让闺女留下了,心下欠疚万分。

这日子本可热热闹闹地过,玉皇宫也不缺这几扇门,左右公输子闲得很,打几扇门那是小事儿。

直到陵枂提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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