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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56、原来都是错(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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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柏原戒了烟,他想要个孩子。他本来就抽得少,说戒就戒了。但是我戒不掉,抽烟对我来说,比吃饭喝水更重要。不过纪柏原还是很果断地单方面停止了我们之间的安全措施,我不得不偷偷地吞避孕药。

院子里的桂树枝繁叶茂,树荫下刚刚停稳一辆白色越野车。纪浔从车上跳下来,抬着头向二楼阳台张望。

我站在窗口,一边对着手机讲话一边冲他微笑着摆摆手。他笑了笑,走进一楼门厅,我按下了手机上的结束通话键。

像往常一样,纪浔的到访并没有特别的理由。看他的样子,陈安伊应该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闲坐了一会儿后,我开始蹲在地上收拾散落的颜料盒子,他走过来蹲下身给我帮忙。在拿起一桶黄色颜料的时候,我不小心失手掉在地上,彩色的液体迸溅出来。

“啊!”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躲闪,一屁股坐在地上,却还是有颜料溅在我的身上和脸上。

颜料干了之后很难弄掉,我着急地喊起来:“快帮我擦一下!”

纪浔手忙脚乱地从旁边的抽纸盒里扯出几张纸巾,抢步蹲到我身边。他直接忽视了我身上的污渍,举着纸巾来擦我的脸。

我保持坐在地上的姿势没变,身体向后倾着。他的手臂举到一半,忽然愣生生停住,两眼出神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坐直身体,伸手去接他手里的纸巾。他却一下把纸巾团在手心里,让我拿了个空。

我嗔笑道:“给我吧,干了就洗不掉了。”我承认,我不怀好意。

“艾柔。”他叫了我一声,咽下一口唾沫。平时他跟我说话一向省略称谓,既不叫我二婶,也不叫我名字。

“嗯?”我看着他。

“你还记得吗?”他眼中蒙上迷离的色彩,“我们在医院见面那次,我沿着走廊走过来,看到你坐在地上哭,脸上涂了一抹油彩。”

“我记得。”那天,靳风突发胃出血住院,我交不出一万块押金。

“我当时……我当时……”他脸色涨得通红,支吾着说不下去。

“你当时怎么了?”我柔声问他。

在我的眼神和语气的鼓励下,他下定决心说出来:“你哭得那么伤心,我真想抱抱你。”

夏日的上午,清澈的阳光透过古旧的玻璃窗洒进来,空气在彩色的光晕里流动,我们的影子映在地板上。街的尽头隐隐传来厚重的汽车马达声,听声音应该是一辆大排量越野车。

“纪浔,你爱我吗?”

“我……”他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沉吟了片刻才说道:“我想时时看见你,想亲近你,看到你跟二叔在一起时很不自在,我想我是爱你的。”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贴近我的脸侧,我没有躲开。汽车的声音越来越近,他沉浸在绮丽的梦幻中,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

我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下颏。每个男人都懂得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向我靠近,气息呼在我脸上。院子里已经停了一辆车,新来的车只能停在门外。

在纪浔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突然睁开眼睛。我们的距离太近,他被我吓了一跳,但紧接着,他受到了更大的惊吓,因为我们都清楚地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关车门和锁车的声音。

“有人来了!”他后退着想要站起身,却被我一把扯住领带。

“带我走!”我急切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不知是真的没听清还是太吃惊,他茫然地看着我。门厅里传来脚步声,他大惊失色:“是二叔!”

“纪浔,我们一起走,离开这里。”我扯住他的领带,不让他站起身。

脚步声已经迈上楼梯。

纪浔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二叔上来了!”他把声音压到最低,粗暴地从我手里抢夺他的领带。

我死命抓住,冷笑着看他慌作一团。

“我求你……”他浑身都在颤抖。

“胆小鬼,你根本不懂爱!”我一松手,他用力过猛,向后一个趔趄,随即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站到远处。

纪柏原的身影适时在楼梯上出现。

“纪浔,这么有空?”纪柏原的心情不错,谈笑生风。

纪浔惊魂未定,汗水从两颊滚落。“二叔。”他勉强发出干哑的声音。

纪柏原没有顾及到纪浔的窘况,因为他看到我正蹲在地上收拾一片狼藉的颜料。

“怎么搞的?”他快步走过来给我帮忙。

“我写了个食谱给安伊,让纪浔来取,结果找不到了,还碰翻了颜料。”我一边收拾一边翻翻找找。

纪柏原随手翻了翻旁边架子上的画册,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是不是这个?”

我就着他的手看了看,是一道口水鱼的配料和做法。我经常会把随手记下的食谱夹在画册里。

“原来在这里啊!”我欣喜地笑道。

“你个小迷糊!”纪柏原捏了捏我的脸,转身把食谱递给纪浔。

纪浔的脸色已经从苍白转为灰败,两眼全无神采。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纪柏原也注意到了纪浔的反常。

我站在纪柏原身后,冷眼看着他。在与我对视的瞬间,他慌乱地避开我的眼神。

“哦,没事,我,我昨晚夜班。”他接过那张纸,看也没看便急忙收进口袋,转身向楼梯走去。

纪柏原跟着他走到楼梯口,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道:“多休息,别累坏身体。”

纪浔点点头,三步并作两步奔向门外。

我拿了一盒凡士林油往脸上涂抹,软化已经干在脸上的颜料,手边没有镜子,我找不准正确的位置。

纪柏原走过来,笑道:“抹到太平洋去了。”说着话,他接过我手中的凡士林油盒子,用手指蘸着往我脸颊上涂抹。

“你说哪扇窗子漏雨?”他问我。半个小时前,我站在窗前看着纪浔的车子开进院里,打了个电话给纪柏原,跟他说画室的窗子好像漏雨。

上次争吵后,他觉得自己花在工作上的时间太多,忽视了我,于是主动许诺今后要以我为重,随叫随到。说真的,我情愿他不要对我这么好。

我随手指了指身后的一扇窗,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碰撞的声响。我们两人一起快步走到窗前向下张望,原来是纪浔在把车开出院子的时候,左车头刮在铁栅栏门上。他没有下车检视,而是调整了一下方向,风驰电掣而去。

“这个纪浔,怎么回事?”纪柏原埋怨道。

我知道,纪浔从此以后不会再在画廊出现。可惜了陈安伊,竟然不敢跟我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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