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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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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龙鸯近日来有意无意的冷淡,睿迁又怎会毫无察觉。因为身体状况欠佳,缠绵病榻许久的他,难得一大早就跑去很远的东巷买了热乎乎的枣泥糖糕和春卷,送至龙鸯房里,看着她一脸讨好。

龙鸯刚起不久,硬是被睿迁拉着坐到了桌子前面,看着桌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食物,她心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奈何有些时候,心里的想法一旦说出口就变了味道。

“何必如此费心?”龙鸯闻着扑鼻的香气,强忍心中的悸动,故作冷淡道。

“这不是你最爱吃的么?”睿迁笑得很是孩子气,尽管因为生病清瘦了不少,也依然无法掩盖他身上惊世的风采,他将油纸包打开,往她面前送了送。

“不吃。”龙鸯一口回绝。

“不合口味?那我去换……”

“不用了,我不想吃。”

“鸯鸯……”睿迁有些委屈,他强笑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就直说吧。”

“小女子岂敢对睿迁公子有所不满?”龙鸯冷笑道:“还是说,在你眼里,别人都是古道热肠,唯独我小肚鸡肠?”

睿迁语塞,良久,他忍不住握拳掩着唇边咳嗽了几声。

清早的泽栎城,寒意料峭,他出门又匆忙,衣衫单薄,难免受了凉。

龙鸯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赶忙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他身上,柔声道:“以后就别起那么早了,多休息会不好吗?”

“谁让你不理我。”睿迁趁机将龙鸯牢牢抱在怀中,“你是在吃醋吗?如今我们的孩子都快要出世了,你觉得我的心中还装得下别的女子?”

“好了,是我不对。”龙鸯环着他的腰,像是哄孩童般轻轻拍了拍,“吃过早点,我要进宫一趟,你记得乖乖把药喝了。”

睿迁点点头,轻声道:“是要去丘微么?”

“嗯,我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你的身子……”

“才四个月而已,不碍事,更何况有枕殊照拂着,绝对万无一失。”龙鸯安慰他道:“你若不信,我现在就去院子里舞枪给你看!”

“好好,我算是怕了你了。”睿迁举手投降。

篱芩皇宫。

空旷的大殿之中,一身正式朝服的女子,衣着严谨,一丝不苟,站立着的身姿挺拔不屈。

“皇上,还请您准许微臣再次出征丘微。”龙鸯抱拳道:“此战,只胜不败!”

“哦?”纳兰越似乎很是惊讶,她没想过龙鸯竟然会主动请缨。

“请皇上相信微臣。”龙鸯诚恳道:“微臣此次定然会一雪前耻,助吾皇吞并丘微,一统天下!”

纳兰越的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她赞赏地拍拍龙鸯的肩膀道:“爱卿深知朕意。”

“还有一事,请皇上应允。”

“但说无妨。”

“如若此战,微臣能够凯旋归来,便自愿辞去宣北将军之职,携家眷隐于市。”龙鸯坚定道。

“爱卿,当真心意已决?”纳兰越十分震惊。

“求皇上恩准。”

纳兰越忽然用一种令人不解的眼神望着龙鸯,低低道:“龙大人,看来朕确实错怪了你。”

龙鸯抬起头,有些茫然。

“自古以来,帝王之位总是遭到无数人的觊觎,所以朕不得不防,你父亲功高盖主,故而当年他身处险境,朕也没有及时派去援军,现在想来,当真是糊涂啊!”

看到诚心悔过的纳兰越,又想起英年早逝的父亲龙烬,龙鸯心中悲恸,眼眶也不禁红了起来。

“先前,朕也从未真正信任于你,险些令你赴他的后尘,还望爱卿不要记恨朕才好。”纳兰越幽幽道。

“微臣不敢。”

“龙大人实乃国之栋梁,朕不愿就此失去一只臂膀,不如等你归来之后,朕赐你一个清闲职位,从此不必出生入死,如何?”

“微臣叩谢皇上!”

走在那条熟悉的出宫必经之路上,龙鸯意外地碰见了纳兰谨。

“龙大人。”纳兰谨叫住她。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无需多礼。”纳兰谨淡然道:“我来是想告知大人,此次与丘微交战,母皇特意任命我一同前往。”

“为何?”

“她希望我能够手刃仇人。”

龙鸯有些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看着她的表情,纳兰谨微微一笑道:“大人无需惊讶,凡事自有命数。”

“微臣遵旨。”

没想到纳兰越竟然忍心让儿子亲手去杀害风邙,尽管他们并无父子之情,但是血浓于水,总归是有悖常伦。与纳兰谨分道扬镳之后,龙鸯一如既往地看见了等候已久的沧鹤。其实她一直很好奇,为何每次下朝来接她的永远是沧鹤。

“等了很久了吧?”龙鸯迎上前道。

“这点时间,无足挂齿。”沧鹤握着她柔荑般的双手,轻轻摇头。

“我一直想问你,为何每次都是你来这里等我,其他人呢?”龙鸯笑道:“其实没人来接也无所谓,我没那么娇贵。”

“习惯了。”沧鹤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故意避开那个问题不答。喧闹的街道上叫卖声不断,绝美的人相互依偎,越走越远。

直到很久以后,龙鸯才知道,其他人并不是不想来,而是每次都被沧鹤拦了下来,他武功最高,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其中最不服气的就是睿迁,每次当他摆脱了沧鹤前往皇宫时,总会在路上遇见些意外,结果一次都没能去成。

几日后,在龙鸯一行人准备整装出发前,焚棋终于向她道别。

“这些日子,真是劳烦焚棋姐了。”龙鸯真挚地道:“妹妹感激不尽。”

“你我何须言谢,倒显得生分。”焚棋看向一旁难得沉默的睿迁道:“睿迁公子的药方我已经转交给枕殊了,日后就由他来负责熬制,他比我细心,也算是令人放心了。”

枕殊额外准备了许多岚幽谷中比较少见的药材和食物,千叮咛万嘱咐,告诉焚棋,日后若自己有空,一定会常去看望她和师父。

“师父与师娘时常闹些矛盾,还望师姐从中调解。”

“知道了,这还用得着你说么……”焚棋斜他一眼,笑道:“好了,我走了,你们多珍重。”转身之前,仍是有意无意地望了睿迁一眼。

“咳咳,嗯。”龙鸯出声提醒睿迁,示意他说几句。

“这些日子多亏了焚棋姑娘的悉心照料,在下心里过意不去,不如就让我送你出城门口吧。”睿迁上前道。

“这……恐怕不妥吧,你的身体尚未复原。”焚棋为难道。

“就让他送送你吧,焚棋姐不必担心,他身体好着呢,死不了。”龙鸯揶揄道。

焚棋也不再推辞,爽快地跟着睿迁出了门。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龙鸯心里虽然怪怪的,但是也不再犹疑,因为她相信睿迁。

多日后,再一次踏入丘微边界,众人的心境都与以往有所不同。龙鸯安排太子纳兰谨与手下得意大将裴萱带兵驻扎几里之外,随时等候指示。而她自己则带着枕殊几人和若干亲卫,秘密潜入盛畿,在一家略为偏僻的客栈内落脚。

“鸯儿,你打算怎么做?”沧鹤望着心平气和的龙鸯,她看着一点也不像是来带军打仗的,反倒如同游山玩水般悠闲宁静。

“不急。”龙鸯手握羊脂白玉杯,抿了口茶道:“光靠兵力就想一举攻破丘微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智取。”

“怎么个智取法?”沧鹤好奇道。

“擒贼先擒王,至于如何擒,这就需要你们几个与我里应外合了。”龙鸯笑得意气风发,“更何况有你在,什么都事半功倍。”

“这个容易,别人不肯,你我还能不帮么?”沧鹤道:“几时行动?”

“你一人便胜过千军万马,可谓如有神助。故而我们不必心急,难得来盛畿一趟,还不先玩个尽兴再说么?”

“这个我同意。”睿迁拍手叫好。

“你啊,就知道玩。”龙鸯嗔怪道。

“我听闻盛畿最有名的乃是纸鸢,这里的能工巧匠擅长画花鸟山水,纸鸢的形状品种也远比篱芩要多,就连适合放飞它们的地方也尤其漂亮。”枕殊不紧不慢道。

“枕殊果真是见多识广。”龙鸯一脸赞赏。

“哼,那我们现在就去放,比比看谁放得更高,如何?”睿迁不服气道:“我就不信以小爷这般矫健的身手,比不过他这个柔弱的大夫。”

“好,那我们拭目以待。”

碧落秋方静,腾空力尚微。清风如可托,终共白云飞。

万里晴空中,姿态各异的纸鸢如同女子发髻上花样繁复的金钗银饰,绚丽多彩地点缀着无边无际的苍穹。有凤凰、燕子、白鸽等等,甚至还有蜈蚣形状的……

龙鸯嫌恶地看着那只离她越来越近的蜈蚣形状的纸鸢,往旁边靠了靠。沧鹤笑着揽住她的身子,往自己怀中带了带,然后看向不远处正在使尽浑身解数要与枕殊一较高下的睿迁。

只见他手中牢牢抓着线轴,纤细的绳子上端连着的是一只元宝形状的纸鸢,正在空中翩翩起舞,一阵风刮过,险些与旁边的另一只菱形的勾住。他咬咬唇,巧妙地将自己的那只抽离出来,一缕发丝吹至额前,便腾出手来拨开,回头望望龙鸯,抛出一个自以为勾魂夺魄的媚眼。

龙鸯抽了抽嘴角,这睿迁还真是从里到外的贵气逼人。

枕殊则是一脸与世无争的淡然,操控着纸鸢的手张弛有度,时放时收,丝毫不被身旁之人影响。优雅如他,连放个纸鸢都如同作画抚琴时那般淡定娴熟。微风拂过,他的长发飞舞,翩然的身姿竟比这山川秀美的郊外还要夺目。

两只纸鸢越飞越高,不相上下。看来这一时半会也难分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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