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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不会太久,久到错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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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借着『百草仙子』被扣城主府的因头,拓拔无双故意假作救人不成,反被城主府的人抓获,他们果然把她带到了那个无赖面前。

这番前来,拓拔无双并没有带上马大少一起,她不想再叫哪个莽夫毁了她的好戏,而她也对马大少言明,不准公然前去要人。

可能是她踢飞红木凳的行为,召来了怀疑,她被那个无赖扑倒,弄脱臼了手,看见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拓拔无双知道了自己并未服下化功散这件事恐怕还是暴露了,心惊之下她便想到了用哭来掩饰。

萦南接好了她脱臼的脚,但那个无赖却不知在她身上下了什么药,奇痒无比,与其说是逼着她洗澡换衣,拓拔无双觉得,这反倒更像是对自己随身物件的查看与收缴。

对于他给自己下药的动作,拓拔无双故意在萦南面前怒骂那无赖上下其手的色心,想借此影响萦南的心境,她看得出萦南对那个无赖不同寻常的态度,她不知萦南是否知道自己和火凤凰的关系,但拓拔无双觉得,萦南一定早就知道无忧和火凤凰之间的事,否则,又怎会告诉自己那个无赖就是无忧,可拓拔无双不明白的是,明知如此萦南为何还与他关系暗昧。

就在此时,拓拔无双发觉了一件令她大为震惊的事,这个无忧,竟然,是个女子。贴的如此之近,拓拔无双又怎会觉察不到。

拓拔无双突然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怎么会是个女子?又怎么可能会是个女子?,她脸上的那些胡髭原来都是假的,她这个少主也是假的,大月怎么可能会立一个女子做少主,拓拔无双忽然觉得这一切可能都是假的,连无忧这个人可能也是假的,同是女子又怎会相恋,她觉得这真是滑稽,忍不住便狂笑起来。

她不知道火凤凰和萦南是否知情,如果她们知道,是否也会像她这样大笑呢?或许她们根本就是知道的,那她们又为何仍会如此,她不明白,也许,她只是不想明白,她只想哭。

好吧,那就哭吧!

她真庆幸被下了那种奇痒无比的药,可以为自己的又哭又笑找到借口。

她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可能只有疼痛才能确认这一切的真实,也只有疼痛能让她恢复理智。

而那个无赖居然怕她咬舌自尽,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威胁说,如若她再不肯沐浴更衣,便要把她剥光了吊到城门口去。

竟会用这种话威胁自己,真是个无赖,拓拔无双不由的便想,看来不管男女她都是个无赖,她不明白这样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究竟是如何使得火凤凰和萦南动容的?

她们一个高贵出尘,一个清雅绝伦,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可能,也不应该对那种无赖动心,她真不知道她们的心里究竟怎样想的,但她觉得那一定是错的,她会证明给她们看的!

然而,对大月方言并不十分精通的拓拔无双发现,只骂些淫棍色肧之类的,好像她的这位南姐姐反映也并不太大。

刚要沮丧,拓拔无双却忽然注意到了那个无赖刚才给自己拭泪用的那块锦帕,那似乎也并非是什么锦帕,那上面方方正正写着的,分明是中原的汉字,而那个无赖居然就这样扔了。

拓拔无双敏感的觉得,那块锦帕上一定有什么文章,她要趁那个无赖不注意的时候把它收好。

她发觉那个无赖正忙着用手在给自己拭泪,还轻声细语的好言劝诱自己,说不出的温柔,拓拔无双忍不住便想,这无赖竟比男子还会骗女人,不知火凤凰和萦南是否因此才上了她的当?

虽然她不知道火凤凰和无忧之间有何种过去,但拓拔无双却忘不了火凤凰那时幸福的笑容,想到这,她心中不由的便升起一丝恨意。

然后,她瞄了一眼萦南,发现这位清雅却也冷漠的百草仙子,好像也只有对那个无赖,才会加以颜色。

萦南虽故作不经意的一直沉默着,此时却下意识的蹙了一下眉。

拓拔无双心念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她把脸埋在那个无赖的手里,忍不住便笑了起来。

萦南在打发走了那个无赖后,拓拔无双便迫不及待的泡入了水中,她觉得身上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顿时就消失不见了,有种重新找回控制权的舒畅感。

萦南忽然对拓拔无双说,“你知道了对吧?”

拓拔无双想了想,说道,“知道什么?知道她是女子么?是啊,我知道了呀,难道南姐姐你不知道么?”

而萦南却微笑着说,“她是无忧,你难道不吃惊么?”

拓拔无双大概能猜到,她其实是想问自己为何不惊讶,她和无忧的事情,或许还有火凤凰和无忧的事情。

“她是无忧,我为何要吃惊?”拓拔无双心中冷笑,并非是无忧让她吃惊,真正让自己吃惊的是她们,是她们为何会这样,就算是可以不管不顾什么伦常道德,可是那样的人,那种无赖,又怎值得她们如此。

萦南久久的凝视着她,然后转过头去,便不再作声。

拓拔无双洗完澡,出来穿衣时,萦南过来帮忙。

这种大月的服饰拓拔无双虽然见过,但却一次也未曾穿过,如果没人在旁,很有可能她就会前后不分。她看着萦南动作,不由便又想起那日在百草堂门前见到的情景,那时萦南也是这样为那个无赖整衣,这份娴熟想必也是因此而来的吧,忍不住她便叹了口气,她不知火凤凰是否也曾做过相同的事情。她恨恨的咬起了牙!

萦南抬起头,当她开口,问的却是,“你为何要来这里呢?”

对于萦南,拓拔无双始终带着一丝莫名的戒备,她觉得她们之间,有许多彼此都不清楚的目的,却又清楚的知道对方的许多事,萦南有时会说一些使自己摸不透的话,而她也会回一些言不由衷的话,这种微妙的关系,偏偏又不可思议的维持着。

拓拔无双粲然笑道,露出嘴边两个小酒窝,“南姐姐你问的真奇怪,我当然是来救你的啊!”她不常常这样笑,至少平时,在大夏的时候不会,这种甜美的笑法,不是一个女王所需要的。

萦南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幽深的黑眸使拓拔无双不由又想起了火凤凰,心中一阵钝痛,继而便又升起一股嫉恨,她想,明天萦南或许就会把她送回去,那样看来,势必得尽早行动才行。

忽然,拓拔无双想到了那块锦帕,刚才偷拾起来的时候她曾瞄了一眼,现在又复咀嚼了一遍那文绉绉的中土汉文,她才觉得心惊,那锦帕分明是大月人截获的一份密函,而且看来马五爷爷与西缙联手之事也已被他们知晓!

只是,拓拔无双明明记得,两位爷爷走时西缙广隗侯方才来函确认,大月起兵和他们在西州之事,而此时马五爷爷身在不归,又怎会有他的亲笔回函?

她自觉不太可能,也无从对证,但又未必不可信。

只是,大月若已知晓他们准备在近屹城设埋伏,那还会否真的出兵呢?

她不由的想,若是火凤凰的话她会怎么做呢?

也许,自己应该去一次不归...

她想先看看萦南的反应,或许可以知道南诏的态度,于是,在萦南给她梳头的时候,拓拔无双拿出那块锦帕,故作那种中原才子似的义愤,表达了她对东秦的忧虑和对大月的愤慨,然后递于她。

拓拔无双不知道萦南对自己的事了解多少,她们之间仿佛有种奇怪的默契,谁也不去说穿,仿佛彼此也都很乐意这样。

拓拔无双心想这样最好,她就权作一回『神骏山庄』忧国忧民的马双儿,问一下『百草堂』济世悬壶的百草仙子。

萦南接过,只见上面用汉字写道:

得悉广隗侯戚钺已邀得东大月于月末起兵,牵制东秦边关兵马,此计善。

时西州旧部马五爷等人必将在西州各地起事无误。待得戚钺护卫琴仙的西缙军士助其发难,刺杀平西侯等,重夺西州兵权后,割西州北三郡与西缙,可也。

不过,大月乃虎狼之师,若其兵破屹关,秦缙皆危,是当引其兵尽数灭于近屹城。

署名是东秦西州郡王旧部马五爷,写给西缙广隗侯戚钺的。

然而,这位百草仙子却并没如何动容,她也只惊讶的说了一句,“竟会有此事?”然后便默默替拓拔无双重新开始梳头。

拓拔无双的眼中有了一丝的无奈与懊丧,她原本希望这至少也会给萦南带来些困扰,而自己便可以旁推测击出南诏的态度,但却未果。

这真是一种奇怪而矛盾的情绪,自己明明就是在做戏,却还想等看别人的反应,也难怪会失望。她隐约觉得,萦南其实也抱着同样探究的心思在和自己做戏。

然后,拓拔无双忽然察觉到了屋外一个隐忍的喷嚏声,是那个无赖,她在偷听她们的谈话,拓拔无双心中抑制不住的狂喜,她和萦南之间那场不咸不淡的戏文仿佛在这一瞬间便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

于是,她故意说些天下百姓,生灵涂炭的幼稚话,说要杀了那个无赖,还搬出她那个君子好逑的哥哥马大少来,故意刺激她。

然后,在就寝的时,拓拔无双也故意死死的圈住萦南。

果然,那无赖不耐的冲了进来,打掉拓拔无双的手,抢过萦南,也挤到床上。

那天晚上,在萦南起夜离开后,拓拔无双转过身,看见那个无赖蜷缩一团的睡相,她知道那一定是冷的,难道这无赖就非得要抱着萦南么?或许她也曾那样抱过火凤凰,想到这,拓拔无双心中就又是一阵嫉恨,还有一丝不甘。

而现在,她所期盼的那个机会终于来了,拓拔无双于是迫切的感觉到,必须要做些什么,来抓住它。于是,她挪过去抱住那个无赖,吻上了她的唇。

她不知萦南何时会回来,但她想,一定不会太久,久到错过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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