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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弦城公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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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阿南给我宽衣,从腰带里掉出个小小锦卷,解了系绳展开一看,写的却非大月文字,方方正正,竟是汉字。

细细辨读,原来竟是份回复的密函。东秦西州郡王旧部一个叫马五爷的,写给西缙广隗侯戚钺的。

得悉广隗侯戚钺已邀得东大月于月末起兵,牵制东秦边关兵马,此计善。

时西州旧部马五爷等人必将在西州各地起事无误。待得戚钺护卫琴仙的西缙军士助其发难,刺杀平西侯等,重夺西州兵权后,割西州北三郡与西缙,可也。

不过,大月乃虎狼之师,若其兵破屹关,秦缙皆危,是当引其兵尽数灭于近屹城。

乖乖,那么有料的一份消息,当真把姐姐我给震撼了,我正琢磨这烫手山竽怎么就长腿跑我腰带里来了。

就听门外墙根一阵骚动,然后传来一声音,“少主歇下了没,那个冲撞了少主的逆贼给抓着了,城主和雨左使问少主是不是要夜审?”

冲撞了我的逆贼?我眼睛一亮。夜审?当然要,不然怎知道这震撼是真是伪。

阿南拢拢我半敞的衣襟,又束好腰带,问道,“你要这么去么?”说着指了指我下巴。

贴好了无极少主那几根下巴毛,我由小亲卫开道,一路去了后堂偏室。进了偏室,柏乞和雨闱墨正一左一右站着,齐齐恭候本少主来夜审。

厅堂地上躺了一人状物体,从我进门就没动过,我正琢磨这夜审的主角在哪儿呢,地上那人状物唉了一声,就对上了我的眼,正是日里压我那英雄。依稀记得他被阿南踢飞了,也不知是落地的位置太正,还是城主的办事效率太高,眼下他除了眼珠子,浑身就没别的地方能动弹了。

他瞪眼看我把锦卷交到雨左使手里,再瞪眼看雨左使变了脸色,把锦卷传给柏城主,再瞪眼看柏城主手抖一个,掉了锦卷,又惶恐拾起,交还我手里,我接了,四四方方约好揣怀里。他终于是看尽兴了,把差不多快瞪掉出来的眼珠子给闭上了。

雨左使和柏城主看到如此劲爆的内容,当然是要消化吸收一下,所以两人半天都没吱个一声。

地上那哥们见大势已去,眼一闭嘴一横,一脸任你鱼肉的就义相,也半天不吱声。

既然都不愿吱声,看来只有行刑了。

教里的兄弟们其实都是实干派的,在雨左使那逼供行家的分筋错骨手之下,那哥们就什么都招了。

从出使西州旧部回来被东秦平西侯派人追杀,一路讲到他家广隗侯护送的琴仙裴菲带的那几个贴身侍婢姓谁名谁,长相如何。

我打了个哈欠,看来审不出什么更爆料的了,摆摆手招呼下去明日再审,先回去睡觉。

那哥们一听明天还审,直接歪了过去。

锦卷里有一句“广隗侯戚钺已邀得东大月于月末起兵”我没想明白,起兵?什么状况?

我这趟公差来干吗的?

不过我想,这锦卷传回我爹那里应该也要不了几天吧。

等等...再看吧。

不过...姐姐我耐心不好,最好别太久,等久了,跟谁我都急!

我有种感觉,必定不会等的太久,而我,似乎也已经等的太久了。

然而,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我在等的究竟是什么呢?

...........

这日我正和阿南坐院子里吃蛋,那海东青的蛋,阿南想看它的样子,原来竟是想看它吃起来是个什么样子。前脚刚剥开蛋壳还热呼着,后脚门口就听见城主那亲卫小哥们扣着门一声轻咳,说雨左使请少主我过去议事。

好!

虽说也是弦城人,这亲卫小哥们便是见过百草仙子,估计也没见过这仙子吃蛋的场面,这惊艳刺激的,嘴张得跟蚌壳似的,一时忘了干吗。

我含糊应了,不紧不慢吃完蛋,对阿南说,“我去前厅看看。” 怕怕手正欲起身,被阿南拉住,指指我嘴角的蛋渣,凑前来舔了去。

亲卫小哥们跟着一激动,就撞门框上了,回了神,跌跌撞撞地跑了。

竟然激动成这样,这小哥们定力就是没那几个听墙根的姐姐们强。

“好痒”我笑着别过头去,不知为何,我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酸楚,眷恋而哀伤,忍不住便又是一个喷嚏。

.........

近来几日不停的有各路神仙来城主府探路,都被雨左使不负重望的给拿了,一一关进老柏家大牢,几日下来这城主大牢也就生意兴隆,几近客满了。

雨闱墨连日劳牍,抓人抓的心力交瘁,我就顺便把厨房送来的各种鞭类汤水拿去给他进进补。

据他说,来的这些江湖侠客分几拨,一拨应该是东秦死士,这拨人被逮着了绝不囫囵,一般都是直接自杀,让出大牢空位给后来的同志;另一拨大概是西缙杀手,以哑巴和不识字的居多,逮了来也只能牢饭伺候着;除此之外还有几拨野路子侠客,八成是北门江湖之流,开口问话一色的都是关于百草仙子的,以神骏山庄和四海镖局的居多。

这几日下来,我算是感受到阿南这百草仙子在弦城的巨大影响力了。

听说我抢了百草仙子,先是城主老柏跑来劝慰,说这杏林绝色可是弦城的招牌人物,即便少主我爱慕也要顾忌一下自己的身份;

然后几个弦城权贵过来进言,说百草仙子妙手仙姿、远近皆知,善举如云、深得人心,少主我这当街强抢、连日硬扣的怕是要犯众怒;

几个富豪缙绅也前来说项,重金破费,求我放人;

江湖豪门、帮派侠客等有关系没关系的都来上门拜会,明着要人,暗着抢人;

北门百姓也合着伙聚众抗议、示威闹事;

于是老柏就急了。

我让他放话,说少主我不过是遇刺重伤,找百草仙子来府上治个把日子,并非抢人也没硬扣。

再让阿南知会百草堂主事,吩咐各铺掌柜出面息事宁人、辟谣澄清,让诸人勿虑。

此后果然情况好转,面子上倒也太平了,私下里侠客来串门的就多了些,饭后茶余的谈资也多了。

“听说弦城茶楼说书的近日讲的段子,就是少主和百草仙子。”雨闱墨望我一眼说道,“少主可知这神骏山庄是何营生?”

明里是贩马养骆驼,其实是马贼?我也就知道这点道听途说的料,于是摇头做请教状,等他来说。

“神骏山庄祖上据说是漠北鲜卑国开国大将军的后代,后逢国乱出逃至此,在我大月和东秦的边境之地落草为寇,这第一代庄主马解怀未发迹之前,也就是个马贼。

那年东秦孔氏剑宗纠集了一批江湖人来袭我教,取道之所便是他那马贼窝,这马解怀带着马贼们就逃入我大月境内打迂回战,后来西州郡王梅景山也曾派兵剿过几次匪,他消声灭迹了一段时间后,开始招揽各路逃来西域的中土武林人士,短短数年便有了这神骏山庄。

这弦城十郡每年所耗军马有三成是神骏山庄所提供的漠北名驹,足可见其势。”

马大少他爷爷马解怀果然是个优秀的组织人才,不管是西域的马贼还是中土武林的逃犯,都整治的妥妥帖帖的,有手段、有路子,三两下就控制了周边的军需市场。他只给我大月供马么?恐怕不是吧。既然他和西州郡王交恶,岂有不送点东风给灭他的平西侯之理。

所以我猜这马爷爷跟平西侯也有一腿,果然目光远大,只怕马大少和百草仙子联姻这事也是他的主意。

唉?等等,雨左使这些话的意思,难道想让我把阿南打包去讨好小马贼?我有点吃不准。

他又道,“不过据我教哨堂的消息,当年剿匪马解怀能逃出来,其实是梅景山旗下大将马馗有意放他一马。后来梅景山兵败,五虎大将中也只有马馗不知所踪。”他搁下汤盅,舒口气,吹的小胡子上那几颗汤珠子,梭罗梭罗一绺往下掉,我估计这鞭类汤水挺对他胃口,早说呢,便宜了墙根的那些花花草草还不如便宜他的。

这么说来,马馗很有可能是去了神骏山庄。我突然想到写那锦卷密函的,好像是西州郡王旧部一个叫马五爷的,便问他,“五虎大将?马馗排第几?”

“第五,人称马五将军。”雨左使眼睛一亮,亮得还挺刺眼,“少主觉得马解怀意欲何为?”

马老爷子想干吗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干笑两声说,“他那么厉害,轻易哪就能知道啊,或者我们干脆把那锦卷送上门给他瞅瞅,没准就能知道他意欲何为了不是?呵呵!”

雨闱墨皱眉,我想,还是得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省的回过头又想起什么来,劝我成人之美。

于是我云淡风轻的又道:“这密函来得太凑巧,那里面写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知是信好还是不信好,还真不如不拿。”再刺激刺激他。

雨闱墨皱眉一想,说道:“少主此言也有理,只是事关重大,我早已飞书教主,相信届时教主自会明示。”

既然说了教主自会明示,你还跟我罗嗦个什么劲啊,该干吗干吗去。汤也喝了话也说了,我起身摆摆手,撤了。

看我要走,他连忙说:“少主,今个抓着一个人。”

今个抓着一个人?昨个难道没抓么?还是说今个抓的太少?这话说的古怪,于是我配合的停下步子,等他下文。

“属下怀疑是神骏山庄马解怀的孙女,马双儿。”

怀疑?什么路数?

“少主应该见过,那日在北门和马大少一起的,这马双儿做男子装束。”

哦呀,不讲我还倒忘了马双儿不就是那个小葱么,阿南告诉我她是马大少的妹妹叫马双儿,自打那次骑马摔折了手,让阿南给接了回来,她倒是就黏糊上了。哭着吵着让她哥哥把仙子姐姐娶回家做嫂子。

我在想这雨左使火眼金睛,怎么一眼就看穿了马小葱的帮。那么厉害的一双眼晃在身边,我多少有点不自在,会不会也叫他看出我这无极少主,是下巴贴着几根假毛、喉咙捏了坨疙瘩的无忧殿下。

“少主说笑,女子扮像怎么会看不出,这等娇媚柔弱,又面上无须,怎会是男子。”他看我尴尬,又加句话让我好下台“不过中原人,是难说了点。看走眼也是常有的。”

哈哈,我不就看走眼了么...看不出来,看不出来,老雨也个冷笑话的个中好手。

我打了个哈哈,问人关在哪儿了,我说,既然知道人家是女孩,就找两件衣服让她换了,找两个丫头照料着,洗泼干净了等着,不定明天马老爷子就拿金子来赎人了。

他应了,狐疑而暧昧的又望了我一眼,“中原人规矩多,少主千万不能碰这女人”说完转身欲出。

我当然不会碰她,我给她下药,于是笑着说道,“待会我去看看她。”

雨左使脚下一绊,又咕噜了声“少主记得千万不能碰她。”去了。

记得了,不碰她~不碰她~她身上又没金子,我稀罕碰她啊,切~

吃了晚饭,我和阿南溜达去小葱关的那别院消消食。看门的亲卫行了个礼,神色有些犹豫。还没进门,老远就听到一阵摔碟子撂碗的动静。

进去一看,小葱正活动筋骨,从床蹦到桌,从桌跳到凳,见我们来了,又从凳上蹦达下来。

“小贼!你终于来了。”送来的大月服饰撂地上被踩了个稀烂,她还是那套男装汉服,披头散发在那儿散疯,那眼睛瞪的,真让人担心它会掉出来。

我扬扬嘴角,刚要坐下,她上前一脚把雕花红木凳给踢飞了,这姐姐看来脚功不错,明明中了化功散,居然还有这等蛮力,绝对不是个善茬。

在屁股着地前,我顺势朝她脚面子拉了把,于是我和她两个人便一起跌倒在地,我再一翻,她脚就脱了臼,四仰八叉被我压屁股下面。

只一下功夫,小葱便开始号啕大哭。站着的两小丫头也被她嚎的心惊,手一软,刚抢救下来那两瓷花瓶就又掉地上,碎了。

阿南狭长的眸子扫我一眼,我耸耸肩,于是乖乖起身,让两受罪小丫头把马小葱挪到床上。

阿南上前给她接脱臼的脚,小葱立刻泪眼汪汪向她抽咽:“哇~~南姐姐~~他~~哇~~杀了他~~杀了他~~呜呜呜”

都哭成这样了还把望着杀我呐,小葱果然是马贼爷爷的好孙女,我眯起眼睛,望着这送上门的女杀手,心想,那么好吧,我就等着你来杀。

我心中一动,然后“嘿嘿”笑着凑前去在她身上一阵乱摸。

“呜呜呜~小淫贼!你...你干吗!我...杀了你~啊~哈哈~~哈哈~~哈...”

痒痒粉立杆见影,小葱话音未落就改哭为笑了,一左一右两小酒窝开出花来,边笑还边打滚,衣衫滚的一片狼藉,还蹬掉了另外一只袜子,这简直太有趣了。

“南姐姐~~哈哈~~哈~~救命~~呵呵~~救我~~南姐姐~~呼~哈哈~~救我~呼~呼”

“不救!你身上起了虱子,痒死活该。”我一挑眉,对阿南的表情视而不见,转头对那两小丫头说,“去,抬一桶洗澡水,再拿两件衣服来。”

等洗澡水和衣服送来了,小葱还缩床角那折腾,死活不肯出来,脸都笑走样了还死犟。

“不要~~哈哈~~呼~你~~滚~~滚开~~我杀了~你~哈哈~~南姐姐~~救我~~哈哈~~”

“我滚?滚你家去啊?你南姐姐救你也是得这样,乖乖的自个剥光了进去!”我嘴角一歪,说道。

“你~~哈哈~~呼~~淫贼~~淫棍~~哈哈~~色肧~~哈哈~~呜呜呜~杀~了”

“你有力气就接着骂,反正夜还长。”我拉过阿南坐下,不许她帮忙,然后,我翘起腿给自己倒了碗茶,一边喝一边笑容可掬的望着小葱。近距离互动了那么久,我还真不信她没察觉姐姐我的真身,算了,既然她喜欢玩,那我就凑合着给撑个场子吧。

“淫贼~~哈哈~~呜呜呜~~杀了我吧~~你~~哈~呜呜~~你~~干脆杀了我~~呜呜呜”

她又哭又笑,一会儿说她要杀了我,一会儿又要我杀了她,别是药傻了吧她。

我走近一看,小葱的嘴角居然有血,乖乖~她居然咬舌了,这姐姐玩真的啊?八成出场费也颇为可观。

我一把捏住她两酒窝,故作恨声的说道:“你那点力气,就别费劲咬舌自尽了!你要是不愿洗也罢,大不了等你痒死,剥光了衣服吊城门口,来一个就告诉一个,你马大小姐是不愿洗澡自个活生生给痒死的。可好?”

她哭了又笑,摇摇头,“求~~你~~哈哈~~呜呜呜~~求求你~~不要”

真是肉紧,我居然是个反派,我叹了口气,摸出块锦帕给她擦鼻涕,“不用求我,你求我什么呢?求我给你脱衣服不成?”

“哈哈~呼~呼~~不~不是~~不是的~~呵呵”嫩嫩的小脸通红,跟爬满了桃花似的,帕子料糙生怕扎痛了她,我随手扔了,改拿手擦她那不停涌现的道道泪痕,泪花在两酒窝打个旋跌落下来,掉我手上。

老贼头曾经说过:“中原有句俗话,说女子都是水做的,我倒还真看不出来你是啥东西做的。”我那时想,废话,中原俗话当然是对中原女子说的,我又不是你们中原女子。

我那时以为,水做的指得也就是阿南那样,现在看来,也许未必,大概是能哭的鼻水泪水一把抓,抓的你都跟着揪心,跟小葱那样的女子,才好叫水做的。

我想,水做的,那性情也便难免会摇摆不定吧,也许外表最温柔似水的反而才是最反复无常的人吧!

“好啦,好啦,别哭了,你乖一点,我让你南姐姐给你脱衣服好不?”她估计也折腾累了,小脸也不拧了,埋在我手心里,使劲的掉泪珠子,抽抽搭搭的说,“呜呜~不要~~呵呵~~哈哈。”

“还不要?那我来帮你脱要不要?”

“呜~~不~~不要~~呜呜~”

“那你南姐姐来,到底要不要?”

“呜哇哇~~要~~”

“这才乖嘛”我又摸了把她的小脸,嘟嘟嫩嫩的,手感还真不错,看来我这反派还挺入戏。

阿南看了半天,现下过来接手。她颇有深意的暼了我一眼,说道:“你玩够了?出去!”

幸好她插手的及时,不然,接下去我还真有点没谱,于是我干笑两声,出了房门。

刚出了门,拐道墙角有人轻声说话,听声音人还不少。

“....桶都给抬进去半天了。这少主哎,是见一个爱一个,先是咱们小姐,后来又是什么百草仙子,现在又冒出来个马家小姐。”

“少主还又贪新奇,得了这个就撂了那个。”

“早先见了那百草仙子,可不就撂了我们小姐,现在又出来个马家小姐,这百草仙子就成了使唤丫头”

“这不就应了那传言,少主有了这马家小姐,回头就撂了百草仙子了。”

“不能吧,这才几天,天天夜里那腻歪的...我们可是都听着的”

“你还不信,你看少主这回一走,能带哪个回去。听说望月那边还有不少候着呢。”

瞧这墙根茶话会开的...我不由自主一口口水就呛到了嗓子眼,猛的带出一连串的咳嗽。

众位墙根姐妹下一刻立马蹦到了我跟前,猫腰低脑袋,插葱似的齐刷刷站着,小心翼翼地只拿旁光瞄我。

这有组织有纪律的架势,让我不折服都不行,我琢磨这两天夜里我院里那墙根底下,这些大姐们估计也没少搀合。

算了,看开些,于是我摆摆手让她们散了,几扭腰的功夫就都跑了个没影,居然个个都身手了得。

城主府果然藏龙卧虎。

话说听墙根的姐姐们,第一天晚上摸来,就破了我的小净声咒文,为争地盘还差点没打起来,当时阿南从我怀里一抽手,摸过个白玉枕托就甩了出去。

第二天,听给我端洗脸水那姐姐说,府里门房家的林二娘子昨个巡夜出了公伤,抬回来的时候,头上肿了个馒头大的包,据说是被一枕托给砸的。

阿南闻言弯了弯眉眼,淡淡扫了眼新换上的紫檀木枕托。

然而这天晚上,我布的大净声咒言居然又给破了,我于是坐起身想要看看,但是偏巧阿南的头发结在了我挂玉的绳子上,我一动,扯的她娇呼一声,而人也就被带倒在了我的怀里。

“痛!”

“我想要坐...”

南墙根吐沫声咽的一片此起彼伏。

“啊!还动!”

“不动怎么分开啊。”

“那你快点。”

“好~保证不会再弄痛你了。”

西墙根的出气声拉起了一串风箱。

“好了没?”

“我不行了,累死我了,分不开。”

“唉~我来。”

南墙角没心没肺的又是一阵狂抽气。

“你好了没?”

“没!”

“可不可以躺下啊,坐的累死了!”

西墙角一打小心肝跳的也跟擂鼓似的。

“我也乏了,分不开!”

“这样...你不痛么?哎哟~你扯我头发干吗!”

“知道多痛了么?”

“哎,那我不动了,你现在闭眼睡觉,信不信明天一觉起来就分开了。”

“若是明天还没分开~~~嗯~~~我~~会咬掉你的舌头!”

“是因为我的舌头很好吃么?哎哟!怀准老(还真咬)啊!”

西南两处墙脚旮旯,一道开始死命的吸气。

于是,阿南眼一眯,手一抬,新换的那个紫檀木枕托就飞了出去。

隔日端洗脸水的那位姐姐就换了,据新来那个说,是昨个起夜被一枕托给砸了,躺院子里晕到早上,风寒了。

打那日起,厨房开始天天变着法子折腾二道菜,虎鞭和鸭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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