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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师门三宝之AB(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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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我师傅,楚香帅,嗯,他老人家姓楚,名香帅。这是后来改的,原先那个名他死活不肯告诉我。

名字改的那么拉风,我想,当年他改名后做的那些事情估计也没少拉风。

据楚香帅他本人说,他在改了名字之后、隐退江湖之前,那也是个了不得的——贼!

照他的说法,想当年,在他老人家妙手空空下心痛的苦主比那长江里的鱼苗还多。

当然,早先他百般努力也只不过混了个『蟊贼』的诨号,后来他终于得窥贼道,渐渐悟出一个道理来:『窃,乃雅事也,不可以常理夺之。所谓窃之王道,在于以非常之法,窃非常之人于非常之物也。』

这句话后来被他写在回忆录『香帅手扎——一个盗贼的自白』做开首语了,意思就是,『偷东西是件风雅事,万万不能随便的风,这是个霸道活,寻常路道是走不通的,关键不在于你窃的是何物,在于你窃的是WHO?在于是这个WHO的那个啥?』,于是他果断地改了名字,而且开始随便不出手,一出手就不随便。

果然,他老人家此后出手就上道的多了,譬如天竺佛门各代高僧舍利若干,并选其中色优个大者串之,得七彩舍利手珠一串——这串东西他借花献佛给了我大爷爷,累得大爷爷被佛门众秃好一阵追,以至于后来佛门与我教翻脸,真可谓功不可没;

譬如南诏国师耶巴将大降主的幺子,蛮期小主——十几年过去连蛮期的女儿都成了他捶腰敲腿的丫头,那年我的影卫被他老人家放倒后,他于是一个人情将她赔给了我,我也就多了个连我爹她都不鸟的影卫阿南,阿南是个有性格的南国小丫头,在老贼头、她爹蛮期、我大爷爷外唯一能让她鸟的人,就是跟她有生死同心盅的我了;

再譬如道教圣物老君炉,他老人家从五老峰借来至今,也就见他拿来烤地瓜去了,别说,那烤出来的地瓜还颇有一番风味,老贼头每回献宝似的捧到我大爷爷眼面前,倒也博得赞许若干,他于是恍然:如此妙用,牛鼻子祖宗的宝贝果然不同凡响。

再譬如翡翠蟾蜍,白虎头蜂,雌雄勾陈,这些盛传之物,都是他老人家闲来无事摸了来养的宠物。

这些宝贝,生的古怪不说,看上去那小巧玲珑的,明明个个是活物,偏偏随便哪个都立马能让你成一死物。

就说这翡翠蟾蜍,它通体晶莹泛碧色,生于毒瘴泥沼之中。以它的毒液入药制蛊,能使人把最邪恶之事,看起来也觉得美丽无比。老贼头年轻的时候从百草仙子手里借了来练『□□丸』,隔三差五便喂我大爷爷两颗,并且乐在其中,后来我大爷爷以毒攻毒,怎么攻的我不知道,反正此后他再也没敢碰那药,据说是后劲霸道,过于骇人。

再后来他老了,腰不行了,也就不炼了。

我一直想不通,这炼不炼药和腰有什么关系。

可惜凭我如何叫他师傅,他也不敢告诉我,他果然是怕大爷爷的紧。

再说说白虎头蜂,小东西周身黄黑相间,拇指大小,尾部蜂针呈白色,普通人被其刺中,半炷香便会要了小命。此物乃异种,老贼头当年将它们和蛮期小主一并拐来,着其用精血唾液辅其成巢于无往花树上。

那无往花树是大爷爷早先游历,从南海奇宫折回来的枝,栽在了教中禁地入口三分处,也就是他们家门口吧,照我师傅的说法,这也算是大爷爷生平屈指可数的『雅事』。

我当然知道,恐怕这『窃』才是老贼头口中屈指可数的雅事。自从我大爷爷也『雅』了那么一回南海奇宫后,我教与奇宫,基本上也就没什么论巫比术的友情串门了。

自打那年被人杀进家门后,老贼头一直想找个看门的,后来就有了这白虎头蜂,这白虎头蜂天生便对热血动物特别敏感,所以禁地之内基本没有活物,不然片刻不到便会招来白虎头无数,那还不蛰死为止。

好在蛮期小主在禁地口下了降药,我们几个大活人是用药入过血的,倒也不仿事。

想我8岁那年,头一回见识着了它们,也头一回见识着了生死,因此遇见了我师傅。

说来也怪,我怎么会吃饱撑着闯禁地来着。

哦,是了,那时我刚明白了父母的目标不在我,也不赞成我的既有目标。苦于理想破灭,幻想又无门,我戚然之下便往禁地逛去。

我倒不也是想犯禁,抓到了那可是要砍手脚的,自暴自弃也不带这样的。我不过是天生一副路痴相,脚误而已。

没想到待我走近了,突然眼前飞出来一人,冲我一礼,半跪着说:“前方禁地,殿下请回!”

禁地是我教先辈埋骨之所,所以开始我还以为这姐姐准是一守灵的,后来才晓得她哪儿是守灵的,她那是守我的。

这姐姐其实是我影卫,可惜从来我都没一点自觉,别说她是个女的,随便来个人,一直就这么始志不谕的奉职偷窥你,你能好受么?这是极其难受的。

每回想到,想到此人,我都极其难受。

你想,若是有一人明明天天跟在你身边,但是直到她死了,你也不晓得她姓谁名谁,连每次想到,欲骂个人吧,这都没了抬头,这是不是极其不爽呢?当然也是极其难受的。

我居然连她姓名也不知道,便眼见着她死在了面前。当然此后,于我,这类的事和这类的人也越来越多,渐渐也能习以为常。但这种感觉,我就再也没有了。

且说这时我闯禁地闯到了门口,突然飞来这么一姐姐,这横著不让过,不好比山匪抢劫么。难道大侠我吃素的么...不对,TNND,

我这不是成不了大侠了么。偏偏面前那人倒一副女侠样子来说教,这不是存心刺激我么。不行!成不成侠跟吃不吃素有什么关系,得进。

我气上眉头,计上心头,张嘴就冲她身后大喝一声:“什么人?敢闯我教禁地?”

她果然朝后望去。嘿嘿!一看就是一鸟类级别的姐姐,基本不具备什么江湖经验,骗她简直跟割草似的。

我火速冲向禁地入口。你越是不让我行,我还就偏向火山行了。

可惜事实证明了,光有经验这也是不行的,没那功力,我跑再快还是被人家临空一膀子给夹住了,任我怎么个挣扎法,始终就那么几根头发排回在入口,连脑袋都挪不得半点。

就在这时我见着了我师傅,他那时正从禁地里溜达出来,身边绕着两只苍蝇...这天黑,我以为是苍蝇,后来才晓得是白虎头蜂。

想是这白虎头蜂敏感到了我那点毛发的热度,苍蝇追粪球般的叮了过来。

夹住我那位姐姐也是了得,我都没见她出招,就听不见了苍蝇叫。

我开头还想这人了得,难怪叫她来守灵,再一想她了不了得关我屁事,那么多闯禁地干吗就逮我一个啊。

“喂喂,不是我,那人就在你后面,你看你看,他!他!”

结果菜鸟姐自以为学聪明了,不拿我的话当回事。

也兴许是我师傅比她了得的多,所以她也跟那苍蝇似的,我都没见我师傅出招,她就被放倒了。

我拍了拍屁股站起来,一脸崇拜相,先给他一高帽子再说:“哇~老神仙果然会使仙术,难道是里面哪位先祖爷爷?” 我说着指了指禁地那头,低头又看了眼倒地上那位姐姐,无限同情的在心里呸她:先头你那是碰着了我这软柿子,现在你还不是一抬手就倒的料,就姐姐您那死鱼相,也叫守灵,这灵都给您守出来了嘿。

再看她那倒地的姿势委实难看,好比人家手抽筋岔了气,半截身子还歪禁地朝里那面,真叫一个会卡位,可惜卡的没一点美感,不过好在她长得还行,人一漂亮,这姿势看着也就不腻味了。

我想这手段该是传说中的点穴功夫吧,不晓得爹爹会不会,原来这人被点了穴,是不能选个姿势再倒下的啊,那多无趣,要是面朝下的时候正巧那处有坨狗屎...这要是被点了,恐怕是不太好过的。

再一想,这直的朝后倒下,也不太好,万一要是有石头什么的,在哪儿候着都能间接致残了你,最要命是脑袋,直接就驾鹤归西了也没准,真没想到,搞了半天原来这死鱼相才是最靠谱的...这么一边想着,一边我那小脸也绿了又白,白了又绿的,直把我师傅看了个过瘾。

我师傅就笑了,说:“你这娃娃倒是有趣的紧,怎么那脸还会变色,说话也疯疯癫癫的,你莫不是那什么有点...”他说着指了指脑袋。

“我是又怎样?你还能上我身不成?”居然说我脑子有病,这老头看来不是我教里的居多,但凡我教里的,抬手比划我这个这个动作的,那是生的不敢死的不会,有这号人物么?我想不存在。再一想不对啊,漆黑一片的,他怎么看的见我脸上颜色,当下更是落实了那守灵姐姐还真把个灵给守出来了一说。

他老人家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一阵苍蝇声袭来。接着守灵那姐姐也不装死鱼了,惨叫几下便没了声响。

我吓了一跳,也不敢动他,抬头问那老头:“她...好好的...怎么被苍蝇咬了?会不会有事啊,她好像很痛”

老头哈哈大笑,大呼有趣,一边问我“你刚才不是很想进来么,现下如何?怎么?不想了?”

我摇摇头,“不想了,不想了,现在一点也不想了。刚刚是她拦着我,她要是不拦,我才懒得进去呢”

话虽如此,我其实也是看清了他长相,懒得跟一中土...应该是中土的老头罗嗦。

况且,这不很明显么,前车之鉴可就在眼前嘿,我还没那么傻,真以为这姐姐是死鱼相装的太到位,才被苍蝇群叮的,否则干吗苍蝇不叮我呢?摆明了是这禁地里面有古怪,我要真进去了还能活着出来?

我干笑着又想。

虽说我是没人家漂亮,也没人家发育的好。好懒我也算个人吧。你看,苍蝇没叮那老头么,估计那是因为苍蝇也喜欢带肉的,主要得是人,不然没法下口。

再说了,这叮一下都能嚎成那样的,估计也不是什么普通苍蝇,我这人最受不得痛,等到跟那位姐姐一般,痛晕过去,这得咬多少口啊,还不如直接打晕了我,到时再咬,我没准倒也能将就将就。

当然这时候我还没知道,这位姐姐,其实已经从假装死鱼相,到直接变成了真的死鱼相。

8岁的小孩,应该没有生与死的概念。

我师傅是第一个教我这个的人,那天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死了,死了,就是再也活不过来了。

那死了之后,又是什么呢?

至于后来我师傅看我有趣,就招来蛮期小主给我血里下降药,带进去给我大爷爷解闷,那是后话了。

先头提到的这些小东西,除了被老贼头拿来制药和看院的,还有个雌雄勾陈,寸许来长的两条小蛇,雄蛇一身墨色蛇鳞,坚硬无比,能随饲主心意,飞身袭人于无形。雌蛇身细形小,呈乌金色,若是给它钻到身体里去,七日便吸干了人脑髓。

据说这两小蛇原来是神农门门主信物,随阿南那个门主阿娘被我大爷爷他们一同绑了来。神农门没了,她阿娘嫁了她阿爹又生下了她阿南,没几年也没了,这东西就传到了阿南手里养着。这两小蛇首尾相咬,缠在一块,被阿南带在手上。平时看着真当是个镯子,乌黑泛金的煞是好看。

我那回手闲多摸了几下,这镯子居然扭了两下,变了个形状。当下我这鸡皮疙瘩就抖落了一地,手僵的都不晓得该往哪放。

阿南于是就笑了,拉过那只手,摸摸我手背,跟我讲了这圣物的由来,末了还吓唬我说:“哪天你要是惹恼了我,我就让那雌勾陈也吸干了你脑髓。”吓得我小脸都绿了。

我心想,阿南果然是个有性格的南国小丫头,连戴的镯子都那么性格。幸好师傅有先见之明,给下了这个生死同心盅。不然照她那随随便便一抖手,便能要了我小命的手段,我就是几百条小命都不够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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