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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 无关紧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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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瑾却是到了左相府,正如红衣所说,除了左相府,除了楚天阔,她别无去处。楚天阔的府邸是之前在朝为官的大臣的一栋宅子,这栋宅子是皇上所赐,风水极好,有假山,有碧潭,各种名贵的花草树木也是应有尽有。只可惜现在乃是冬天,放眼望去,茫茫一片雪白。苏玉瑾躺在贵妃椅上,身上盖着狐裘,这屋里极其暖和,炭火还在不停的烧着,她躺下来的时候,肚子上的弧度越发明显了。

想起那些大腹便便的妇人,之后的她也要成为那样。这个孩子,到底是只能生不能养。想到这里,她的手下意识的抚向隆起的肚子,眼神无意识的看向窗外,她好似在想些什么。木槿在那边嘱咐了烧炭的丫头几句话,折身走了过来,“姐姐……你这几天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有么?”她抬眸看她,轻声一笑,“大抵是我这几日觉得身子乏了,休息便好。”

“姐姐……”木槿看着她的笑,眼睛有瞬间的怔忪,“那你该好好休息,你现在不比往日……”

“木槿,你老实告诉我便可,不必遮掩。”她突兀的打断她的话。

“姐姐……”木槿狐疑的看着她,不知她要说什么,“姐姐若是想知道什么,木槿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素旸到底去了哪里,她已经有个把月未归了。”素旸和她亲如姐妹,她这么多日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她少不得要担心。

木槿神色倒是放松了不少,微微一笑,“姐姐……素旸姐姐是去了柔然。之前主子一直没让我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

到底还是楚天阔了解她多一点,只是素旸去柔然是做什么去?楚天阔要派素旸到柔然,那么便和嫂嫂有关。苏玉瑾早些便听哥哥说过,纤云是柔然族人,且是柔然大将军泽逸风的妹妹,又是他千百疼宠的妹妹。二人原本便是要结亲的,岂料在哥哥前赴战场作战的时候,遇到了嫂嫂。两个人一见倾心,后战胜归来,纤云便跟了过来。期间,是遭到泽逸风不少反对的,哥哥因此还硬生生的挨了泽逸风一刀。

想来那时候,天朝和柔然在进行一场大战,这场大战持续了整整三年,虽说是天朝取胜,可还是两败俱伤。先帝便是因此而心力交卒,御驾亲征,从战场上回来之后,便呕血不止,是以驾崩。而那场战争,爹爹和叶昀都是前线将领,叶昕洛也是。在这场战争中,叶昕洛出类拔萃,多立军功,先帝驾崩之后,天朝的兵权便由他来管。

爹爹的这桩案子,似乎和这场战争有很大的干系。苏玉瑾一直都无法明白为何娘亲会将惊鸿舞谱隐藏,为何她想要让这么美丽的舞蹈断绝于世,她只记得娘亲曾经说过,这舞是祸乱之舞。她依稀记得,那夜左相府中雪花纷飞乱舞,娘亲就在花园的那株梅花树下慢慢起舞,她和哥哥站在廊下,看着娘亲之舞。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那时的娘亲似乎是从天外来的仙子,惊鸿照影,翩翩而来。玉带轻飘,青丝乱舞。足下踏飞万千白雪,手臂舞出万朵红梅。娘亲生来就美,是外祖父手中的掌上明珠,就连这惊鸿舞谱也是外祖父拿给娘亲的。娘亲多才多艺,曾经在皇宫梅林中一舞惊鸿,从此名动京城。而那片梅林,正是前朝的皇帝亲手植的。

她想起几日前的那群宫女太监,自是知道那群人的目的,她那几日天天去王府,看望王夫人是表,实则是打听玉颦在宫内的境况。她自然知道王玉颦是帮不了她的,在宫中那个地方,她尚且自身难保。苏玉瑾确实是想要进宫的,那日她对叶昕洛所说的话并非是假话,宫中有她想要的东西。她想要知道当年娘亲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她更想要知道,那个前朝吞下鹤顶红死的妃子是谁。那个妃子必然和外祖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外祖父去离世得早,不然她便可以知道了。

外面忽然就响起脚步的声音,咯吱咯吱的,苏玉瑾听到那声音便知道来的人是谁。她的手慢慢从小腹上收回,拿了一旁的孔雀羽扇,放在小腹上。烧炭的丫头在门前喊道,“大人回来了!”

“小姐可好?”楚天阔进来便是这么一句,那丫头谨慎的答了。殊不知却是不必如此的,在他这里,苏玉瑾能有什么不好的。那日下着雪,刚从他这边回去,便又过来。脸颊高高肿起,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她站到他面前便将他吓坏了。可是毕竟是聪明人,不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他不知道,木槿也会告诉他的。在她身边的人,除了素旸,哪一个不是居心叵测。

楚天阔走到她身边,木槿早已将凳子放到了她的贵妃椅旁。楚天阔过来坐下便握住了她的手,看到那把放在她腹上的孔雀羽扇,皱了眉,“你拿这个作甚?”

“只是觉得这玩意儿好玩罢了。”苏玉瑾略略一笑,便不再言语。

既然她都如此说了,他不好多说什么,“玉瑾,这几日他都没有来上朝?皇上发问于叶昀,叶昀竟是不知。”

她脸上淡淡的没有一点表情,也没有接下他的话来,可是楚天阔分明觉得,这几日她虽是近在咫尺,两人却疏远了许多,再没有那么多话可说了。“玉瑾,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他只是将那枚飞镖扔上去,应当不会致他于死地。可是,叶昕洛平白无故消失这么多日,素旸也迟迟没有归还,苏渊的案子还是没有着落。那边叶昀照旧在朝堂上肆无忌惮,这几日惨遭他陷害的忠臣不减反增。

苏玉瑾这下脸上终是有了些表情,她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木槿,她和几个丫头似乎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莫非,木槿并没有将那日发生之事告诉楚天阔。她有瞬间的怔忪,然后轻轻答道,“只是一点小事,你不必挂在心上。那件事与你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这么一说,楚天阔便有了怒意,他握着她的手慢慢变紧,苏玉瑾皱了眉,“你这是何意?”

“什么叫做无关紧要?”楚天阔冷声说道,“我为你掏心掏肺,进入朝廷这是非之地,你现在跟我说无关紧要……”他声音不大,可是那边的侍女都已经听到,纷纷转过头来。

“确实是小事,我不想你挂心,你多想了。”她仍是淡淡的表情,说的云淡风轻,看的他肝肠欲断,他猛地丢开她的手,站起身来,“你究竟得是有多冷硬的心肠,才能说出这番话来?在你心中,我到底置于何地?”

苏玉瑾听到他的话,颇为不耐,“天阔,我现在不想跟你吵。”

“你……”楚天阔听罢一怒,抬手便要朝她的右脸打下去,苏玉瑾看到他抬高的手,眼睛慢慢放大……她实在是想不到……那手并没有落下来,苏玉瑾抬眸便看到木槿站在楚天阔身后,抓着他的手腕,“主子,您不能这样对小姐。”

他此刻哪里听得他的话,心里有一团火要发出来,当下一把甩开她的手,转身一掌打在木槿脸上,他手劲很大,那声音是极其响亮的,木槿跌倒在地上,嘴角有血慢慢流下。苏玉瑾坐在贵妃椅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

楚天阔转身过来,两手将苏玉瑾提起来,孔雀羽扇掉在地上,苏玉瑾这下是真的平静不了,此刻的他活像走火入魔的野兽,总要把人撕碎才好。他的眼睛微微发红,“你说,我要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她还是不说话,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他的心此刻也是凉透了,自己做了这么多,她全都看不到,这样冷血的女子,当真是苏玉瑾么?她怎变的,如此……想到这里,他的心便钻心的疼。他想要证明什么,想要让她证明,她是他的。他将她重重的扔在贵妃椅上,她刚想起来,他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转头对着一旁早已经目瞪口呆的侍女们喊道,“都给我滚!”

侍女们惊恐的跑出门外,木槿似乎是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当下惊恐的喊道,“主子,你不能……”

话还未落,楚天阔一脚踹过去,踹在她心口上,她承受不住,双眼一闭,便晕了过去。苏玉瑾这下真不能无动于衷了,她看着晕过去的木槿,只觉得心口一疼,“你疯了!”

“我疯了!我是疯了,才会奢求你来爱我。我原本便该知道,像你这种没有心的女子,任是谁也打动不了。我早该如此……”早该把她变成他的,拴在他身边,一辈子都不能走。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快步向床边走去。苏玉瑾惊恐的睁大双眼,“楚天阔,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他没有说话,直接将她放到床上,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狐裘,扔在地上。雪白的狐裘落在地板上,他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脱,一手便将纱帐放下。

有裂帛的声音传来,还有苏玉瑾苦苦的哀求,可是这个男人好像听不到,只是麻木的亲吻着她,好似永远都亲不够,冰冷的空气席卷而来,他的唇有湿濡的热气,那种难受的感觉让她几欲作呕。她知道她欠他,可是,真的要这样么?她的手慢慢放在小腹上,那一瞬间她想起了叶昕洛的脸。

察觉到她的动作,楚天阔眼神一冷,单手扣住她的脸,一只手把她放在小腹上的手推开,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慢说道,“这个孩子已经是我的最大限度,你便乖乖的从了我。你该知道,我对你的心矢志不渝。我不会伤害你……”

苏玉瑾闭上眼睛,这世间的男子何尝不是一样的,口口声声说爱她,说不会伤害她,可是哪一个人没有在伤害她。叶昕洛是,楚天阔也是。她再无动作,也不叫喊,只是闭着的眼睛却在颤抖。

------题外话------

亲们,最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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