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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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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永昌的神情难得温柔,“如此明显?”他轻笑两声,视线转向墓包,“昨夜梦见了月儿,她说,离我们一家人相聚的日子不远了。”

千秋不知道那顿饭自己是怎么吃完的,待南永昌歇下后,她用今生最快的速度奔向信馆。

信馆的人照例是摇摇头,她不信,想到信堆里去翻找,被信馆的人拦住。

身体仿佛抽空了力气,千秋软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

除了温瑜,她还能找谁?

在信馆当差,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也是与千秋相熟知道她的品性,信馆的人好心提醒道:“姑娘你去码头问问,兴许你找的那人已经来了,只是未回信罢了。”

这话给千秋一线希望,她深吸口气,朝那人感激地笑笑,起身朝码头跑去。

可惜,找遍码头,也没能见到临泉庄来的船只。

客栈、酒楼、茶馆……能找的地方千秋统统找了一遍,哪里有温瑜的身影?

她当然知道没有,她害怕心中不安的猜想成真,自欺欺人地以为不回到南家,不想发生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挨到黄昏时分,夕阳染红云团,彩霞遍天铺展,千秋才迈着灌铅般的脚踱步到南宅前,却如何也抬不起手来推门。

忽地,门自内被人推开。

千秋吓了一跳,以为又是四喜,脸“唰”一下白了。

推门出来的是李玉,她见有人杵在门口也是吓了一跳,再一看千秋惨白着脸,她有些慌神,急急上前探了探千秋的额头,关切问道,“千秋姐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哎!莫不是天气太热中了暑吧?”

千秋回之一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问道:“你怎么在?”

李玉答道:“娘摘了些家里种的蔬果让我送来。”

“刘婶太客气了。”前些日子千秋和四喜做了几个药枕给李玉家,这次李玉来,应是还礼吧。

“你当真没事?”李玉还有些不放心。

“我能有什么事。”千秋连连摆手,“天快黑了,你早些回家吧。”

李玉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再问,又关心了几句才回了自己家。

后院中空无一人,纵然夏日蝉鸣绿叶成树,依显萧瑟。

南永昌的寝屋木门紧闭,独那扇对着墓包的镂花木窗支起着,夕阳斜照,将两座墓包和木窗笼进同一道余晖里。

千秋的寝屋位于院子中部,她站在门前扭头看向那扇木窗,与窗外黄橙橙的阳光不同,窗里黑洞洞的,隐约可见丝丝白光。

白光……

千秋慢慢皱起眉头,忽地睁大,心如坠无底深渊。

她飞奔进南永昌的寝屋,昏暗的屋内,只有案几处透进光来,珠帘挡住大半视线,只能瞧见书房那边有衣服的一角。

千秋的呼吸克制不住的粗重起来。她颤着手掀开珠帘,往里走。

南永昌坐在四方宽椅上,头低垂着,一只手放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手堪堪搭着案几边缘,早晨还梳的十分妥当的头发此时稍显凌乱,耳边有几缕垂下,在光下闪着微光。

“您怎么在这睡,若是着凉了怎办?”千秋取来条毯子给南永昌盖上,她的手碰到他的肌肤,一片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 =L= 我不知道怎么切视角更合适,所以前面的先放上来了,后面的还在码。

☆、惊骇之夜(捉虫)

温瑜抵达永南庄的时候,天空半边白半边夜,月牙如钩浅浅挂起。

他大步流星地走着,其实也没见步子迈的多大,可偏偏速度极快,还自带一股怒气,行人纷纷为他让路,又扭头好奇他要去何方。

从码头走,穿过两条街,顺数第三条巷子。

信上的地址温瑜早已滚瓜烂熟,永南庄他不是第一次来,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巷子里好几户人家,平民百姓家大多都不挂名牌,大门看着也差不多。温瑜随手挑了户人家敲门,门应声而开,一个皮肤黝黑的结实少年探出头来。

少年见是个不认识的,衣着光鲜不似平常人家,不敢不理,警惕问道:“你找谁?有什么事?”

“请问这是不是有户人家姓南?”

“是。”

“南家是不是有位叫秦千秋的女子。”温瑜比划了一下,“大约这么高。”

少年愣了愣,回身朝里头喊了几句,有年轻女子的声音回道,“找千秋姐?谁?”随后门打开了些,一个少女探出半边脸来。待她看清温瑜俊秀的面容,不由呆了呆,好半天才晃回神来。

李玉知自己失态,幸而天色渐暗,门遮去了大半羞红的脸。她伸出手指朝前头一户人家点了点,温柔答道:“前面便是南家,公子你若要找千秋姐,可叫一位李嬷嬷带路。”

二人问答间,有哒哒马蹄声和滚滚车轮声靠近。

一辆马车缓缓停在南家门口,从车上先下来两个丫鬟,而后丫鬟们扶下位妇人打扮的女子。

李玉立即朝妇人一指,大声“啊”了下,见丫鬟扭过头来看她,又怯怯低下头去,脸更加羞红。

此情此景,温瑜立即会意,朝那位妇人一拱手,问道:“夫人可是南家主子?”

妇人身边的丫鬟上前半步,略福了福身,答道:“请问公子拜访南家所为何事?”

“在下来找一位姑娘,以她传给在下的书信来看,她应是在南家借住。”

妇人终于有了反应,她转过头来,眼神带着探究:“公子是……”

温瑜顿了顿,笑答:“不知夫人可听过临泉庄?在下正是从那来的。”

千秋信上说的简单,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温瑜断不会漏自己的底。临泉庄在附近县镇颇有名气,况且他这话也没错,他回到临泉庄见了信,歇也没歇就动身往这赶。

他不知道,这句回答歪打正着,让在场所有人都误以为他是圣手白锦。

南书艺来了精神,她不知千秋信上如何写的,想了想还是端起架子,热情却难掩,喜笑颜开地请温瑜进门。

命人奉上茶水点心后,南书艺差人请千秋过来。她心想着,这边两位都是主子,断然没有他们前去的道理,否则不是没点主人的面子?

谁想,去喊人的小奴却是惊魂不定地跌撞回来,口中不住喊着:“那……那姑娘……老……爷……”语无伦次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南书艺蹙眉,喝道:“有话快说!”

那小奴跪在地上哆嗦地直不起身,只反复说着一句话:“……后院……后院……”

南书艺以为小奴是见了后院的墓包害怕,心中啐他一口:没用的东西!

她欲再差个胆大的去看,却听温瑜淡淡开口:“似乎有事发生,请夫人差人带个路,在下想去看看。”

对后院最熟悉的便是四喜。今日偏巧,周姨娘进庙拜佛需得一个熟知礼数的嬷嬷在旁,原定的嬷嬷突发急疾肚痛难忍,临时叫了四喜顶替。

这一去,得明日才能回。

南书艺与父亲情浅,加上陈文书为官一事,她对南永昌更是怨恨。若不是为了找出南永昌藏起的家产,她倒巴不得南永昌早死早超生。

温瑜面前,她得把孝女戏做足,亲自起身带路。

月光惨淡,后院一片漆黑,在夜色中勉强显出建筑的轮廓。

“你们这群懒人,天黑了还不点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是不是!”南书艺骂道,又对温瑜抱歉笑笑,“家父喜静,平日总不让点灯说怕毁了一地月光。”

温瑜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南书艺那点拙劣的伪装和说辞,他看穿不说穿,心中疑惑更重,千秋为何要来这里?

因为这户人家的老爷受家人欺辱而心生可怜?

若真如此,他立即甩衣袍走人。

云野神医或许什么都不缺,独独缺“怜悯”。他不像白锦,他救人为财为人情却从不为怜悯之心。

院中已点起数盏四方弯角挂灯,暖黄的灯光合着萧瑟的院子,更显诡异。

那声惨叫就在此刻响起。

所有人都被惊地停了动作,齐齐看过去。

一人坐在地上,手高高抬着,指向面前那扇支起的镂花木窗,嘴巴张开却颤抖地发不出一个音节。

温瑜目光顺着木窗滑动,发现那间屋子门半开着。

他微微蹙眉,大步走过去,推开门踏进屋内。

南书艺被温瑜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愣,她来不及拦,只得命身旁仆从举着灯笼紧追其后。

屋内无灯,只有院中灯光投下来的幢幢黑影。

忽明忽暗的光影中,有两个渐融在一起的模糊人影。

有胆大的仆从将灯笼往前移了些,照亮前方,待看清了眼前景象,那人身子猛地一颤,灯笼险些脱手。

光影乱晃,珠帘被风微微吹动,折射出点点亮光,相撞微响。

珠帘后,案几前一个年轻女子头发散乱及腰,她手中握着一把木梳,轻轻梳顺坐在身前四方宽椅中的老人的白发。那老人垂着的头微微偏着,脸色灰白,唇无血色,他虽坐着,身体却有股说不出的怪异。

“秦千秋。”

年轻女子停下动作,缓缓转过头来,空洞的双眼在看见温瑜的一刹那凝聚出亮光,梳子脱离手中,身子抽空力气一般软倒在地。

“……救……他……救他…………”哽咽声断续传出,“……救他……救他……求公子救救他……”秦千秋颤抖着身子,勉强撑起身子,双膝跪地,头重重磕在地上。

一下、两下、三下……

额头撞地,发出沉闷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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