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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未歌 往事知多少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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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传人张者,医术超群,他有一个女儿,叫张木槿,陪同他行医问世,收养了一个有天赋的孤女作弟子,为她改名张梅沁后,便从此消失在了江湖上,十多年后,一对姐妹初到长平,行医救人,引起江湖不小震动,那时在西丘国,一次意外下救下当年中毒箭险些丧命的将军,两人后来得昭进宫,后来张梅沁得幸与皇帝,张木槿与那将军又是情投意合,都是一段爱情佳话奇谈,只是当年那场风花雪月缠绵如何的爱情故事早已被改朝换代世事多变淹没的差不多了,只有几句话便将其概括,张梅沁入宫为妃却不知为何郁郁而终,留下的小皇子也被送到佛寺,而张木槿恰好也在张梅沁死后一夕之间了无音讯,那两姐妹的命运让人着实不明白且又惋惜。

而灵絮,不知道这开头,却恰好知道这结局,她终于明白,原来张楚阳,为的是报仇复国,他要做的,是灭了籍家的天下,因为,他是西丘国的皇子,张梅沁的唯一的儿子,籍家取代了他的国家,逼死了他的父皇母妃,这一切,灵絮知道后,深思恍惚的一个人游走在街上,看着街上的人,都奇怪的的盯着她看,因为,她在哭

夜晚,张楚阳见她还未回来,正要出门时,钟子锦拦住了他‘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张楚阳细长的眸子淡笑‘我想你该明白我的’

钟子锦冷笑了两声‘她心里也只会装着籍桑一个人’

张楚阳继续着他的淡笑‘我不在乎’

钟子锦顿了顿转了个身又继续道‘还真是多情’

他云淡风轻的说‘子锦,你是付驿的皇子,这些年我们四处笼络各方官员,整个长平也都几乎握住了命脉,其实,已经不需要我再做什么了,你若想举兵直逼长平,也是胜券在握’

钟子锦暗淡的笑了笑‘几年前,我初到长安,我说我是来寻找失散多年的妹妹,你遵先师遗愿找她的女儿,又因为这样知道彼此最大的敌人居然都是籍家,你说你会帮我付驿,可如今,算不算临阵脱逃’

‘你娘当年为何会死,因为籍家人权势滔天,当时你父皇西丘帝的处境步步维艰,你母妃担惊受怕的抑郁而终,后来**中的皇子一个个不是夭折就是死于非命,你父王为了保你想着将你送入佛寺避难,可是籍家的人又何曾放过你,你师父念着姐妹之情宁愿抛下自己刚出生的女儿也要带你隐居山林,难道你的这些仇,你曾受过的难,不该向他们讨回吗’

张楚阳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过了一会后沉静柄然道‘灭籍家,兴付驿,这些你都会做的,破家亡国,我只是西丘的不孝子孙’

钟子锦阴郁着脸,沉默了片刻后说‘若我有一日取的了南国天下,你要去哪里’

‘天涯海角,随遇而安’

‘她会愿意陪你吗,你就真不在乎她心的的人是谁’钟子锦沉静道

张楚阳身形僵硬,却露出满不在意的笑来的回答‘到那时再说吧’

钟子锦冷笑了一下‘为了籍桑,她断然不会离开’

他神色一禀,有些落寞的闭了闭眼‘你不说,我也知道,可我自有我的办法’

钟子锦回过身来,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只是却有些落落的说‘我同你不一样,对于娇芜,我知道她心里有谁,便一直强迫她想她忘掉那个人,你明知道她只喜欢籍桑,却愿意为她放弃一切’

他沉吟了片刻回答了钟子锦‘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有时候肩上的责任重了,便无法在其中自由周旋,国破家亡早已注定,我四岁便离开了皇宫住在佛寺,师父当年为了我生生与亲生女儿分离到死也未能见面,而现在她的女儿就在我身边,保护她照顾她,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

钟子锦面带疑惑的问他‘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是不是为了报你师父的恩而生的情’

张楚阳轻笑,否决了他的话‘当初她为了接近我,总是在我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出现,对于她,我的情,没有半分恩情’

钟子锦定然一笑‘南嫣果然猜对了,对于那丫头,从初见时,你便不一样了,怪不得她那样怕穆灵絮待在你身边’

张楚阳不待他说完便说道‘南嫣以后你多照看着点,若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便送她去她想去的地方,毕竟,是我负了她’

钟子锦目光沉寂‘去找她吧’

幽幽的天空似乎随时都会下雨,寂寥的夜晚显得街道格外空无,当张楚阳在黑灯瞎火的结尾处找到她时,她正坐在青石板的地上,头埋在双膝之间,做着一个环抱着自己的姿势,黑暗中的淡淡月光,倒是无限凄凉。

张楚阳走近她身边,低头问‘为什么坐在这里’

灵絮惊讶的抬头,眼神却有些微懒‘今逛了一日,有些累了’

‘那早些回去休息吧’张楚阳伸.出手在她面前,灵絮却是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

张楚阳便蹲在了她的面前‘怎么了’

灵絮将头倚在自己手臂上,平心静气的说‘张大公子,似乎你从来未曾对我说过,你不是什么神医而是前朝皇子,娇芜不是被你藏起来绝世姑娘而是你的妹妹倾和公主,那钟子锦也不是什么游侠而是付驿皇族’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眶微红‘你姓张并不是因为我娘姓张,而是因为你娘也姓张,你娘是先朝的梅妃娘娘,为什么这些你从来都没和我说过,甚至还一直瞒着我’

张楚阳神色一滞,眉头微皱‘谁跟你说的’

她却在此时低头不说话了,张楚阳伸手将她的头抬起,见她面中无色,却略带雾气的睁着眼睛

张楚阳叹声道‘你在生气吗,那要我怎么做,你就不气了’

她在听了她的话后轻声道‘我不生你的气,我气我自己不该去学什么医,那样就不会认识你,所以你不管做什么事都不会让我害怕’

张楚阳微微颤抖的将放在她下巴上的手收回来,连声音也有些颤抖的问她‘你是怕我做出什么事伤害到籍桑是不是’

她想或许她不该这样说,可是她还是说了‘是,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很清楚,若如他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其实,她不是想说这个的,她想说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现在,很难过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有那么复杂的过往,为什么到了现在她才明白

他此时双眼微疼,心口像被利器钝了一下一样,他看着她问道‘难道他在做的就算是报仇,我做的,就是十恶不赦’

灵絮恍然间觉得,他这样做也是应当的,可是这件事涉及到籍桑,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想要帮的,该是谁,所以,她只能说‘他不能有任何事的,你要报仇,不要去伤害他,南国的天下不能没有他’

张楚阳痛心的一笑‘那我西丘的天下呢,我死去的家人呢’

灵絮一愣,浑身颤抖,籍家当年是以多么残忍且不光彩的手段夺走了他的国家杀了她的家人,她回答不出来,西丘与南国,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她曾以为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的改朝换代,不曾想过现在那些是非就摆在自己面前

‘你究竟知道多少’张楚阳问她

灵絮摇头,无奈的笑着‘我也不知道你瞒着我的事我知道了多少,但目前为止,我有些觉得你好陌生’

张楚阳有些疲惫的笑了笑,沉默了许久,他对她一笑,笑容有些惨然‘还是先回去吧’

他站起身来,她亦跟着站起身来,可是她却因在地上坐了太久脚麻到根本站也站不稳便直接倒在了他怀里,那微微的梅花香和一尘不染的白衣铅华,灵絮抱歉的看着他,他却什么话也没说便附身打横将她抱起

她忙道‘我要下来’

张楚阳却不动声色的说‘是不是有籍桑派的人在附近,你便要和我划清界限,还是,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

灵絮心中忽的一震,籍桑派了人跟着她自己是知道的,她又看着张楚阳讪讪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一个人走’

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有些黯哑‘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籍桑骗你是为了你好,我同样也是,可是,为什么他你就可以谅解,而我不可以’

‘我’灵絮无言以对,说‘你要是觉得我自私,就恨我吧’

‘我为什么要恨你,有一件事你或许还不知道,当年你娘生下你便离开,并不是和你爹生了什么嫌隙,也不是因为你爹早在她之前娶了那么几个妻妾’他抬头继续说道‘当年我母妃在皇宫之中,每日为我父皇担惊受怕,郁郁而终,那年我四岁,尚年幼。是西丘唯一的皇子,是被父皇遣到佛寺避难的,籍家一族一直想掌西丘大权,我就算被父皇遣派离开皇宫也是他们的眼中的刺,你娘生下你的时候,便是我最危险的时候,所以她才在两难中带着我离开悄悄去山中隐居,为的,是保下我娘的血脉,你爹知道实情,却也不得不尊重她的决定’

他有些凄然的叹道‘所以,一直都是我欠你的’

这个故事是她没听过的,那些她以前不明白的,今日也明白了,她的娘原来是这样丢下她的,因为与张梅沁的同门情义,不得不放弃自己而去保全张梅沁的骨肉。

张楚阳说完,依旧不紧不慢的抱着她走着,只是眼眸里那黑暗里暗淡凄凉的目光渐渐更深

灵絮在他的步调里缓缓地静下心来,她和她,原来还有这样的开端,只是她却能明白理解的,她的娘若是当初没有带他避世而去,面前的这位风华绝代的翩翩公子,还会不会这样好好地在自己面前,半响她方有些庆幸的说‘你不欠我,张楚阳’

他身形一震,却依旧深一步浅一步的走着

回到黔墨院,张楚阳却没有放下她,而是将她带入了自己房间,灵絮本不解,却见张楚阳将她带到一个衣阁后将她放下,黑暗中灵絮觉的他走开了,便四处mo索小声道‘张楚阳,你在哪’

话未落音,便撞上一堵肉墙

‘我点灯那’话一完,他手上烛光便亮染了整间屋子

灵絮见此时正贴在他怀里,随即往后退了退张楚阳将灯举到一幅画前,画中一青衫古朴的美人,削尖的脸蛋,细白的肤色,秀美亲和,透着一股清风和谐的味道他对着她说‘这便是你娘,你说你从未见过她,这便是她的模样,眉眼与你有几分相似’

灵絮怔怔的望着,一股喜悦自心头涌出,只是涌到眼里时,便是潇潇雨下,她走近画前,轻轻伸手抚摸着画像‘她便是我娘’

张楚阳深吸了一口气‘前日我按师父生前的模样画的’

她此时不知是哭还是笑的点着头说‘谢谢你’

他将烛灯放在一旁,轻轻扳过她的肩膀‘我并不是一定要报仇,也不会去害籍桑,你还相信我吗’

她咬着唇,觉得自己还是相信他的,便点头

张楚阳看着她,少年的清澈眼眸里幽幽的‘那若我离开黔墨院,你要跟我走吗’

她擦了擦泪道,心中恍然,他,要离开,带着她

心中一动,却明白,自己到底该怎样做‘不会,我只想求你不要伤害四哥哥,西丘国灭时,他不曾参与’

他了然的淡笑道‘说到底,还是因为籍桑’

他的这句话实实在在说的有些悲凉

灵絮坦然的说‘是,他对我来说是这世上我最重要的人,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愿陪着他’

他神色惨白,直直看着她‘你知道这个世上对我最重要的人是谁吗’

她心中咔的一声只听他续说道‘是你,我心里最重要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了,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张楚阳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是喜欢你的,或许你本来就知道,而你不愿意明白’

灵絮只觉得心都开始在抽搐了,他对她好,她明白,起初,她只是觉得因为娘的原因,但是越往后,自己心里的动摇,才知道,他的那觉何仿醉卧花底,不是玩话

‘我很清楚,你相信我是因为师父的原因,但是我的感情和你的不一样,我想带你离开,是想你不离开我身边,想守护你’

灵絮看着她,一种既压迫有不失温暖的感觉压上心头,她怅然的推开了他‘我现在头有些晕,我先回房去休息了’说完她便转身要走,复又想到什么,又转身去取了那幅画

张楚阳却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语气硬朗‘你若是真的喜欢他,大可待他解决掉杨泰后陪在他身边,他也必定会给你一个尊贵无比的名分,可是,你是不愿意那样的,不然,你现在不会在这里,因为你想要的是自由’

灵絮讶然,看向他‘我的却不愿意这样,也不喜欢那样高高在上的位置,但是我是想要陪着他的,因为他在那过去的日子里也曾那样的陪着我,对我和他而言,身上有着血仇未报,我不会离开’

她的眸子里清明一片,而他的眼里却起了一层水雾,他总算明白了,在她心里,籍桑对她而言并不只在爱情,籍桑是她的一切,是为她撑起风和日丽的天,她在他的世界里怎样都是觉得好的

而他张楚阳对她来说,什么也算不上吧这样想着,他便苦笑着放开了她‘你走吧’灵絮抱着手中的话走了两步,还是转过头,喃喃道‘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想理我了,但是我还是想说,籍桑一定会是一个明君,他会把南国治理的很好,让百姓安居乐业,复兴了西丘,就可以让百姓更好了吗’

张楚阳此时苍白着一张脸看着她,明明是在轻笑着,却笑得那样寂寥‘你何时开始忧国忧民了’

灵絮觉得他这样的笑让她心里的某一处一阵一阵的酸楚‘我不想你和他站在对立的一面’

张楚阳苦笑‘你只是不想我对他有什么做出什么不利的事,你的心,我看的很明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灵絮想反驳,看着他身影轻颤着,说不出的落寞,心口也觉得堵得慌,踌躇了一会儿便转身回到她自己房里,明初早已睡下了,将怀里的草编小鸟拿出来看了看

外阁处还有一处榻,她便拿了被子铺上便睡了,眼一闭上,却都是张楚阳那张寂寥的眼神和惨白的笑,以及他说他喜欢她

以至于梦里,也是这样的模样,只是梦里的人太多了,杨泰就站在了自己面前,她那样恨他,巴不得一剑刺死了他,可是她举着剑却一直刺不中他,面前的人就像烟雾一样,转而,却是高墙深宫,她见着了李阙云,她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儿,似是在逗耍那个孩子,她身旁站着一个男人,男人冷峻的面容里却是深藏着对这个孩子的喜欢,他笨拙的伸手逗他

她想叫一声四哥哥,却无奈天色一下黑了起来,看不见了方向,焦急间却碰着了一个人,那人一下抱住了她,在那温暖的怀里她一下愣了‘张楚阳,是你吗’她伸手覆上他的脸,却是水泽冰凉一片,她的鼻腔里竟冲刺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她焦急地喊着,身上的人却突然倒了下去,她抱着他,觉得他身上全是微热的粘稠,还带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怀里的人渐渐冰凉,她怕极了,恍然间觉得,他的笑如阳春三月,干净明朗,若是再也看不到,该怎么办

她满头冷汗的从榻上惊醒过来,才知晓这只不过梦一场,但心里依旧害怕的发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从榻上奔下来便向外跑去,天色未明,还有些暗沉沉的,身上薄薄的衣裙在疾驰中不断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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