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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未歌 惊觉相思不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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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眼中像是又不解,亦像是有悲哀,她转动着手腕上的红珠子,只是呆呆的看着

南嫣推开门时,灵絮看到她刚开始一惊,随即从凳子上站起来,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她不顾站在门口的南嫣便将门关上,谁知南嫣却又一下将门打开,径直走了进来还不忘把门关好,她看着灵絮的眼神里,有愤怒、不甘心,有过上次的较量,灵絮便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甚至她还明白这个女人一定有杀了她的冲动,所以当她抽出腰间软剑指着她的眉心的时候,她一点也未觉惊讶只是她步步紧逼,让她只能一步一步的后退,不过两三招而已,灵絮便被她用剑抵在了墙角

‘你真想杀了我’灵絮看着剑锋,没有一丝神情的问

南嫣道‘你说呢’

‘现在是你用剑对着我吗、你让我说什么’灵絮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可以这样冷静,不由得佩服自己起来

南嫣看着她,缓缓露出一个笑来‘难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武功吗,这个黔墨院到底是什么样的,我想你也想了解了解吧’

‘不想’她坚决的说

南嫣说‘不只是我,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武艺超群,我们每天唱歌练舞,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将这莺歌燕舞的幌子打出去,就不会有人明里暗里的看着我们不放,你知道那样做是为了什么吗’

灵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南嫣有些阴笑的说‘穆灵絮,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这个季节,荷花已谢,金灿灿的菊hua开遍四周了,又掺合着其它各种花草,清新淡雅,香气扑鼻,远处是云影天光,眼前是月光轻蔓。灵絮坐在竹屋边蔓藤编制的藤椅里,将膝盖放到下颚处双手撑着脸,微眯着眼,似有些无意识的说着‘怎么办啊娘,我该怎么办’

荷塘包围着的竹屋显得那样幽静,也衬得她那样孤单,在那里一直坐到月挂枝头,墨蓝色的天际那样宏伟,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南嫣用剑指着她的额头时,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如那次她冒死救下李阙云,却被毫不留情的告知你是白救了一样。

就像,张楚阳并没有告诉过自己,他和南嫣是有婚约的。南嫣说,张楚阳承诺过她,等有些事过后,他便会娶她,过着和常人一样相夫教子的生活,她说的那样坚定,由不得她不相信,难怪那日南嫣说出什么他对她的承诺时张楚阳会是那样的表情可是这一切,她总觉得自己知道的太过突然,突然的让她难以接受。南嫣的话句句都刺着她的心,不管她怎样解释,都逃不开南嫣控诉她是个感情的破坏者

张楚阳对南嫣不同,一开始便是知道的,只是,自己常常就忘了

从黔墨院出来已经一天了,她不知道这个时候会不会有人在找她,但是,她不想回去,不想再面对张楚阳以及南嫣,就像她曾是那样的不想面对籍桑和李阙云一样

那些不知道的事她也不想再知道了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追问没有地方可去,能来的只有这里。可是,她万万也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竟也会有人找到,本以为这个世上能来到此处的也只有张楚阳和自己而已。

灵絮望着从荷塘深处走出来的人,一身紫衣装束,外披一件绛紫风衣,英ting的剑眉,冷峻的双目寒气逼人,将她的整个人都快冻结了

籍桑走近她,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番,将身上的披风扯下围在她身上,声音细微的说‘这更深露重的,都这么冷了还穿这点’

灵絮一直看着他,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也不说话直到他将她打横抱起,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她才挣扎着说‘放我下来’

‘我带你离开这里’他说

灵絮连忙反驳‘不要,我要呆在这里’

他低下头,嘴角向上弯着,可冰冷的眼眸里却并无半点笑意‘别动,天上的月亮都在笑你呢’她背脊一僵,这句话,是他以前常说的,每当她无理取闹的时候,他总是笑着说月亮都在笑话你呢,这句话,让她蓦地眼眶一热,就像是受了许多委屈一般,籍桑叹了口气,俊美无垠的面容温和了许多‘想哭就哭出来吧,我在呢’

下一秒,她便细细碎碎的哽咽了起来,哭着哭着声音便越来越大籍桑将她安置在马车上一直坐在马上的凌风望了马车一眼,神色恭敬的说‘王爷,我们去哪儿’

籍桑思索了一会儿‘你说她是从黔墨院里哭着跑出来的,想必也不想回去了,就去湖光居吧’凌风点头,待籍桑上了马,他才驾着马一路从山道上行去

籍桑看着侧靠在马车里的灵絮,总觉得她不再哭了是好事,可是借着车灯里微弱的光线,只映的她双颊泛红,双眼微闭,似是累了的模样,籍桑凑近了她轻轻的唤了她一声,她也只是浅浅的‘嗯’了下,他这才觉得不对劲,将手附在她的额头,只觉得滚烫如火,又摸她脸颊,眉间神色肃穆‘你发烧了’

灵絮只觉得身子想着了火一样将身上的披风扯了扯,籍桑吩咐凌风加快行驶,只想快些到山下找个大夫给她看病,又将车窗推了开好让她透透气,他将她抱在怀里,眼里再不是如霜冷冽,灵絮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只觉得他的眼里全是关切深情,恍惚间既觉得像籍桑,又有些像张楚阳,她想抬起手摸摸他的脸,可是手伸到半空有停了下来,她呆呆的看着他,却又压根分不清他是张楚阳还是籍桑,可是张楚阳从不会穿这颜色的衣服的,她想着,语气幽怨的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好难过,你是坏人,都是坏人,都不是,好人,四哥哥丢下了我,就连,就连张楚阳你也会,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说着说着,又是一阵眩晕,籍桑握住她悬在空中的手,一并带入怀中,哀伤的望着怀里的人‘絮儿啊絮儿,对不起,原谅我的不得以’

当清晨温热的阳光照射在脸上时,灵絮才微微睁开眼,只觉得口干舌燥,大脑阵阵发疼,她这才坐了起来,只觉得四周眼生的紧,想不起自己为何会在这儿。

一片迷茫之际,门已被推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梳着两个辫子,模样清俊可爱,又有些明媚的动人,望见chuang上的人已醒,笑呵呵到‘姑娘醒了,快来洗把脸吧’

灵絮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从黔墨院出来,又被籍桑找到,想必这里是籍桑带她来的,那少女走到她面前,身量略比灵絮矮些,她抬手在她额上探了一下,舒了一口气‘好在没发烧了’说完将帕子拎好递到她面前‘洗脸吧’

灵絮接过,在脸上擦了擦,刚想出口问她,那少女便已眉飞色舞的开了口‘我叫冬青,是在这段时间伺候姑娘的,若有什么事就吩咐我吧,保证随叫随到,还有那个柜子里已经放好了姑娘的衣服,很漂亮的’

灵絮看着她又看了看衣柜‘谢谢啊’她总觉得眼前这个姑娘说话神情和以前的自己很像

思索间,那冬青便眨着眼将一杯水端到她面前‘渴了吧,这茶是我刚才泡的,凌风那家伙嫌我泡的难喝尝也不尝一下’灵絮虽不知道她在说谁,却也对她笑了一下,喝了口茶,只觉得清香宜口便说了句‘ting好喝的’

冬青一笑‘本来就不难喝的,那家伙嘴挑,好了,我去给姑娘准备早饭了,姑娘想吃什么,冬青什么都会做’

灵絮见她要走,急忙问‘冬青姑娘,四哥哥人呢’

冬青一副不解的样子灵絮咬咬唇,有些尴尬的说‘我问的是你们王爷’

冬青依旧不明白在说什么,脸上一片不解‘什么王爷’

灵絮疑惑了‘那籍桑你知道吗’那丫头却一下笑了出来‘姑娘问的是籍少爷啊,那干嘛要说什么王不王爷的,他早就走了’

灵絮走出门外,只觉得一片湖光山色,风景无限,再看自己所站的地方,竟是搭建在湖心的一个木制居所,规模不大却也能住上好几个人,屋子出门几丈开外有一条长长的栈道,平时来往皆是坐船,灵絮看着栈道不远处有一个小舟,舟上有一个黑衣ting拔站立的少年美男子,原来是那日的那个好看的少年,她见他与籍桑年岁应相仿,指着他问‘冬青,他就是你说的凌风’

冬青极不屑的看过去,翘着嘴说‘嗯,刁钻刻薄的凌风少侠’

灵絮听完便往那边跑去,弄得冬青傻傻的站在原地说着‘姑娘,你刚病好,不能这样跑’

那舟上的男子见灵絮急急向这边跑来,连忙一个飞身立到她跟前‘穆姑娘,有什么事吗’

灵絮因刚发过烧脸色本就有些苍白,再加上这一疾跑更无血色她理顺了气息才问‘籍桑去哪了’

凌风想着籍桑吩咐过自己,若她醒来问着自己,一概说不知道,思及此,便义正言辞的对她说‘我不知道,姑娘还是回屋歇着吧’

‘你’灵絮明知他是装蒜,又不知如何才好,只得气急了的说‘他把我带到这里来自己又不来见我,那好,我走了’说着就要上船

凌风见势急忙拦在她面前‘这不可,王爷知道了会怪罪我的,姑娘还是呆在这里吧,他过些时日肯定会过来的’

她看了看凌风,又回头看了看冬青无奈的走了回去

晚饭时,灵絮看着凌风和冬青一边吃饭一边瞄眼看她,叹气的突然放下碗筷说‘我要一些草药,不远处的山上肯定有,是你们带我去还是我自己去’

‘不行’凌风冷着脸一口拒绝,又马上换了一副劝慰的语气说‘姑娘不知道这山上野兽多,危险,还是不要去了’

冬青一听立马一副好奇的问凌风‘这山上有野兽吗,我怎么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子,我想看一看’

顿时凌风看着她脸色一阵白一阵黑的‘野兽会吃了你的’

灵絮会心一笑,转而对冬青说‘他是骗你的,这山上怎么会有野兽’‘我’凌风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只低着头扒饭

‘骗子’冬青瞪着他嘟囔道,转头对灵絮说‘我陪姑娘去吧,山上我常去,不过现在都黑了,明天吧’冬青笑着说

灵絮点头,心里想着,若是想离开这里,有个武功高强的凌风在,怕是不可能了,再说,这里地形不熟,也不好走,心里想着,只有等待时机了

冬青对这片山比较熟悉,所以她一个人走在前面,灵絮一路都盯着地上看,冬青回头问她‘姑娘,你到底要找什么草药啊’

灵絮笑了笑‘没什么,总不过是一些伤寒的药,采些回去以防万一的’

冬青又说‘那些药屋里都有啊’灵絮眸光一转‘冬青啊,我是学医的,哪有大夫愿意吃别人开的药’

冬青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姑娘是学医的’

灵絮对她点点头,看着她那天真可爱的模样不禁的也笑了又走了些时候,在一丛隐秘的灌木丛里,灵絮惊喜的看着那丛鲜红妖娆的红花‘找到了’冬青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三层黑色节枝,枝叶掉落一地,盛开的刚刚好的血红花瓣,她讶然的说‘好漂亮的花啊’说着便要去摘,灵絮急忙的拉住她,脱口道‘小心,这花是有毒的’

冬青急忙收回手‘这么漂亮的花居然有毒,幸好姑娘拉住了我’

灵絮径直走了过去,伸手将花连根带花采了起来冬青惊忙的叫道‘这不是有毒的吗,姑娘你快放下啊’

灵絮采回了花对她一笑,扬了扬手腕上的珠子‘看到这个了吗,百毒不侵的’‘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冬青一脸羡慕的说道

灵絮将花用拿来的袋子装起来,对冬青说‘我们继续找药吧’

其实,她让冬青带她上山就只是为了采这麒麟花的,可为防冬青起疑又去采了些发热感冒的药,她还让凌风给她抓了两只小鸟来,和在黔墨院一样关进了两个笼子,一个每天只喂了米和水,另一个她却在米水里面掺了些粉末,还让冬青和凌风不许靠进这笼子。

这一次,和她预想的完全一样,十日之后,那只只吃米和水的鸟已经病得站也站不起来了,而另一只吃掺了粉末的却比先前更加活泼乱跳,她想,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天才,没有张楚阳的提点,自己居然可以真的将这药炼制成功

她想,有了这味药,借着替杨芙颜看病的理由,便可以进入宰相府,杨泰那样爱护他的女儿必是比一般人呆在她的身边久,她花了那么久练出来的药,用在杨芙颜身上,虽不能让她立即痊愈,但也会让她的身体比先前好些,她本身就是因为天生下来的胎毒而造成阴寒的体质,她练得药会将她体内的寒毒渐渐排出,但是,她练得药是用世间至毒提炼出来的,这样一来,她的体内的毒便会不断地散发出毒性,身体会一日一日的好一些,而杨泰只要每日来看她,就算他再强壮的身体,也会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受她身体里的寒毒而渐渐衰弱。

灵絮望着鸟笼里的两只鸟,心里一片欣喜。

冬青远远地看着,一脸好奇的问身边的凌风‘少爷怎么带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姑娘回来,每天一起来就问少爷来没来,我一说没有她就乱发一通脾气,过后不久又开始只看她养的鸟了’

凌风斜靠在木栏上,一脸平静的说‘想那么多干嘛,丫头就该做好你该做的事’冬青斜视了他一眼‘拽什么拽,少爷可从没把我当成过丫头’

凌风轻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冬青跟在他身后‘你去哪’‘划船’‘凌风,我也要去’

‘不想带’

冬青依旧笑咯咯的率先跑到小舟上冲他喊道‘现在是我不带你’

凌风一个轻点便站在了小舟里,冬青乐颠乐颠坐了下来

灵絮远远看着他们,一个是翩翩少年,一个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这样的画面,怎样都是美得。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的,身边有个少年,可以由着自己撒娇任性

可是,没过多久,灵絮见到冬青回来时却是一身都shi透了,同样浑身shi透的还有凌风,两个人都狼狈的像落水鸡似的

灵絮打趣道‘你们这哪是游湖啊,打水仗吧’

冬青嘟着嘴说‘不是打水仗,也不是游泳,姑娘你知道吗,凌风跟我抢竹筏,结果船重心不稳,我们都掉水里了’

灵絮扑哧的笑了出来,凌风没好气的说‘明明就不会划船还拿什么竹筏,还不快进屋去把衣服换了’

灵絮拉着冬青‘对,快进屋去换衣服,着凉可不好’又对凌风说‘凌少侠,你也快去换了衣服吧’

灵絮关好门,帮冬青把shi衣服脱了下来,在帮她穿衣服时,却一下发现冬青的背上有一个青褐色的印记,像是一个字,可是那个字她却不认识,而且这个印记她觉得那样熟悉,脑子里转了一圈,她问‘冬青啊,你背上的这是胎记吗’

冬青摇头‘不是,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反正从小就有了’

‘哦’灵絮替她穿好衣服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你有什么家人或者你以前住哪’

‘我不知道,我从记事起就在这里了,以前籍爷爷常来看我,可是后来听说他过世了,后来再来看我的就是少爷’

灵絮一惊‘籍爷爷’她想,冬青说的肯定是籍桑的父亲籍曲辅,当年西丘国的仲父大人,皇帝都要忌惮三分,也是他,一手提拔的杨泰,籍曲辅死后,有着和她的父亲公孙老将军的交情,便将籍桑托付给公孙信一手养大,籍桑的哥哥是由着杨泰教习大的,他助着籍家篡位后,便拥立了籍未戚为帝,也就是现在的南国皇帝籍未戚,杨泰了解籍未戚的每一步动向,以及他处事的手段,对他而言,这个皇帝,只不过是在自己拳掌之间

冬青口中的籍爷爷弄明白了,但她更加不解,籍曲辅他为什么把冬青这个小女孩放在这个隔绝尘世的地方,而且,她身上的那个印记,灵絮懵然间想起曾经她在给钟子锦扎针时是无意间看过一摸一样的印记,难道冬青和钟子楚有什么关系吗

冬青理好了衣服,转头见灵絮正在发呆‘絮姑娘,你怎么了’灵絮回过神来摇摇头‘我没事’

深夜里,她躺在chuang上,看着手腕上那颗珠子,仿佛像看着一个人一样,她微微笑道‘你说过学医是为了救人的,可是,仇也不能不报,那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将蚀骨幽兰放在房间里的,但是我却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将蚀骨幽兰加进我的药里,不仅不会伤害杨芙颜,还会救了她’。

‘张楚阳,本来我来皇都,是希望可以找到娘的,我也想报仇,可是冥冥之中我遇见你,却觉得很幸运,不为什么,只是因为,认识了你而已-----南嫣,她虽然有些要强,可是她对你,真的很好’最后那四个字,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说的那样微乎其微,甚至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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