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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皇上还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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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舒昨夜喝了两壶青梅酒,睡过头了。

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疼,看眼前的人儿重影。她扶着脑门拍了拍,吓坏了服侍她洗漱的奴婢,洗漱完了,梳发的时候,又添了个按摩小高手,来给她揉揉太阳穴。清醒过来才问了句:“几时了?”

“回大人,已经日中了(午时)。”

花舒这才想起来,今日奉言泽要去经阁抄书。她又叫了红袖来,问了奉言泽的情况。奉言泽是按时去了,但是经阁却没让他进,红袖不愧是花舒一把提拔上来的贴身丫鬟,麻溜的把奉言泽安排到书房候着了。这惊的白羽飞鸡飞狗跳,再次坚定白羽飞要除掉奉言泽的决心。

花舒到书房的时候,看见他在上渊阁外站着,便说了一同进去。奴婢开门的那一刻,她看到他眸中闪过一抹难过。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在八扇屏上。

作这八扇屏的时候,是云州奉家是何等底气,那时的他,又怎么会想到今时今日家破人亡呢。他神色收的很快,立刻又是一张面瘫脸。

因为他面瘫也很好看,花舒从未想过要逗他笑过。

红袖看这情况,就越发的觉得,奉言泽是失宠了。

花舒做了上座,奉言泽立于下方。

桌子已经被白羽飞收拾过了,除了文房四宝,那些见不得人的折子一分没有。花舒下意识的要去摸本折子看看,手伸到一半看见往日放折子的地方空空如也,顿时反应过来,心思转向奉言泽道:“你想看什么,我命人去取。”

奉言泽看着她:“大人想抄什么?”

他叫她大人,她不开心。不开心就要上脸色,于是转头对研磨的奴婢道:“将诏令奏议架子上的书全搬来。”

诏令奏议简单来讲就是史官记录的朝廷起居注。这样记录人细琐小事的东西,多是愚蠢繁琐没脑子,且情报无用的。抄录这个东西,只是为了保存,如果存档没什么问题,你再让人抄,就是故意找事了。

花舒倒不是因为心情不好故意找事,而是她从小便是跟字画打交道,从字里行间拆出人物性格,演论过程结果,没什么比史集更好用的了。史书里,诏令奏议这一类,又是专门记录言行的,她最熟悉。

所以脑子一生气,一般张口就是最熟悉的东西。

不过对于听到这话的人,没人会这样想的。

配上花舒不开心的表情,大家第一反应就是:大人这是要整人!

书房的气氛,因为花舒的这一命令,降到冰点。奉言泽像是没察觉一样,拱手接了书,到一旁的客桌上抄书去了。

“大人,宫里来人了。”大总管看着金光闪闪的李公公来的时候,已经不敢问是什么事了,赶忙跑到后面来报,报完了才想到还没派人去告诉许氏呢。

红袖瞪大了眼睛,上一次宫里来人还是先帝驾崩。

书房里,只有奉言泽的笔没有停。客桌那一方天地,好像隔离于书房之外,花舒又开心了起来,心里觉得这才该是画出八扇屏的人,她看上的人,自然是要这般镇得住场子的。

红袖问门外的宋哲宫里有什么事,宋哲摇了摇头说,来的是李公公,是太监总管,只说是他来了,花舒自然会明白。他们这些做奴才的,问不得。

红袖点了点头,回屋要跟花舒说,却看到花舒笑了。

宫里来人,有这么开心么?

这至少说明这位大人是被重视的吧,被重视自然开心了。红袖还脑补了一下大人在誉王府地位会越来越高,许氏再也不敢说话,她可以比大总管还大总管,在府里横着走……

显然是她想太多,花舒此刻只是因为觉得自己眼光好而开心。

李喜这个太监大总管,如果可能,他希望有生之年不要再见到花舒。他自从进了誉王府,胃一抽一抽的疼。花舒也没让他疼太久,约莫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她就来迎客了。

李喜自然没带什么圣旨,皇帝还没出满月呢。字还不会写一个,太后都是她推上去的。就目前这形式,谁敢给她写圣旨啊。她写个旨意让皇帝按印章还行。

李喜见到花舒,嘴角先抽了抽,躬身上前到:“听说大人并未出京,太后特别想念,特在宫中设宴,宴请大人。”

“李公公?”她笑。

李喜心抽了抽,赶忙道:“在。”

“别来无恙。”她大喘气。

李喜直接跪了,他是真的怕。这是先帝晚年请来的大神好么!御书房里从来都是先帝看着她批折子,以前还提两句,后来直接闭目养神了好么!先帝一群儿子,哪个不是见了她就躲着她走,生怕被她抓近御书房做皇帝啊。

这些自然就是皇家不可说的小秘密,远离皇权中枢的人,是不会知道的。就连一心盯着皇位想篡权的远东侯,也不会想到先帝把他打发走了竟然是如此放权的。

现下整个京城,唯一知道的人,就在誉王府里,一个坐着喝茶,一个跪的胃疼。

“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问李公公,”她又大喘气,看着李喜跪直了,她又不说话了。

李喜要哭了,抖着声音道:“远东侯进京的事,奴才拦不住啊,那已经是太后了。”

花舒挑了挑眉,客厅里所有人在李喜跪的那一刻就默默低下头了。现下花舒也觉得没出京城已经是定局,拿李喜撒气也撒过了,便道:“你们都下去。”

誉王府的奴才如临大赦,前厅只剩下李喜和花舒两个人。

花舒让他起来,李喜犹豫了一下也起了。

“说吧,什么事。”花舒笑了笑。

“远东侯自回京以辅国大臣自居,现下十日有九日留宿宫里,大人可有什么办法?”他道。

“自居?”花舒笑着瞥了他一眼,“不是太后封的么,怎么就叫自居了。”

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他赖在宫里不走了!

小皇帝昨日发热,他竟然没有立刻宣太医啊!太后这才觉得事情太不对头,来求她。

“大人可有什么方法?”李公公不敢说是太后做错了,只问方法。

“这不挺好的么?”花舒品了口茶,“皇帝年幼,太后娘家人自然要多出一份力。”

“可这天下,不是他李家的啊。”

“这事谁说都没用。”花舒看他一副着急的模样,不免多劝慰他两句,“这要看太后的意思。”

“太后自然是要保皇上的。”李公公肯定道。

花舒摇了摇头:“这不见得。太后阻我出京,阻的太过雷厉风行。可见他们早有预谋,若是我没料错,太后先前流掉的那个孩子,应当是李家的了。太后现下身在皇家,心却系在李家,不见得是要保儿子了。”

“这,奴才观太后很疼爱皇上,初春那会儿,皇上打了个喷嚏,太后都守了一夜呢。”李公公看在眼里,觉得李蓉儿是真心把小皇帝当儿子养的,要不然这次也不会这么急。都撕破脸了,还会来求花舒出主意。

“疼儿子和忠于皇帝,可不是一回事啊。”花舒叹道。

李喜本就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急道:“那现下要怎么办?”

“皇上还小,且先看看吧。”

李喜领命,点了点头,这倒不是看皇帝,而是观察太后。

“先帝那群影卫这都派出去多久了?不是让他们找皇子,找的人呢?”花舒又道,“这弟弟都快被人玩死了,总要回来个顶上吧。”

李喜默然,这是耗也要耗死远东侯的节奏么。

花舒又骂了一回先帝,李喜默默的听着,待到花舒骂够了喝了一口茶,又平静下来问道:“远东侯此刻还在宫里?”

“皇上起了高烧,太后怕远东侯起兵,将他留下了。”李喜说完又觉得奇怪了,当时听太后的意思,是为了防着远东侯起兵,才将他留在宫里的。他看太后对皇上一片真心,便也是这样信的。不过刚才花舒那句“疼儿子和忠于皇帝,不是一回事”又让他觉得,太后留下远东侯,那不就是等着皇上死了,立刻篡位么!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立刻反应过来道:“大人今夜万万不能入宫赴宴。”远东侯一直忌惮花舒,邀她赴宴怕是局势已定,要除这个后患。

“我中午那顿还没吃,现在提晚宴,太早。”她笑。

李喜:这是不去的意思?

李喜的任务是要得个准话回去复命,花舒却没个准话,让红袖开了个迟来的午饭,先去吃饭了。就在她吃饭的时候,昨夜的折子已经到了远东侯手上:蓟州反了。

远东侯李升不得不暂缓称帝的计划,严令太医必须治好小皇帝,小皇帝要是死了,就都陪葬吧。

远东侯又在后宫表了一遍忠心。

这一次忠心行动很快就传到了誉王府,连今日来誉王府请平安脉的太医都被请走了。

花舒吃完饭,就看到得了消息的李喜在前厅投来“大人是不是你策反”的目光。

“午饭吃完了,可以吃晚上的了。”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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