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13章 二次接吻（1 / 1）
没过一会，顾梓棠就听到敲门声，这个人就在楼下吧，这么快？
看着猫眼确认是这个人，直接打开门让他进来。
“你是曹操吗？”顾梓棠开门，笑着问。
“你知道我名字。”聂明宇脱下手套，蕾蕾和她差不多的年纪，两个人年轻有活力，可是这个人明显比较成熟。不过还算是善良。这样的人成为蕾蕾的朋友，还是不错的。
“好吧，”顾梓棠发现除了罐装饮料，没有别的给他喝，“不介意，咖啡或者是可乐。”
“换个咖啡吧。”聂明宇进门。
“好。”顾梓棠笑着说。
“你找我有什么事。”聂明宇接过咖啡。
“给你听一段录音。”顾梓棠带着他到电脑前，播放了那段录音。
顾梓棠悠闲在旁边喝茶。
录音是那段几个人讨论如何去海关查这奔驰车的录音和他们决定要去龙腾酒店调查，期望发现那两个妓、女痕迹的讨论。
聂明宇摸不透眼前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勒索？她不差钱。
弄不清楚目的，才是大忌。
听完录音，顾梓棠还没说话。
“你怎么得到的录音？”聂明宇漫不经心问。
“我放了窃听器。”顾梓棠看着眼前这个人，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所以很快坦白。
“你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吗？”聂明宇打开咖啡罐。
“知道，”顾梓棠坦白，“但是，他们查不到，没被发现。”
“难道要我去举报？”聂明宇不动声色绕开话题。
“我最讨厌告密的人。”顾梓棠发现这个人在绕开，“喏，就像王勇提到有人告密。我不喜欢这样的人。要做一件事就做，别告密。”
“哦，我也一样。”聂明宇站着，比她高了半个头，低着头看她。
顾梓棠手里拿着一个杯子，“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事，反正现在他们让我还原她们俩的相貌，如果我一恢复出来，他们就很容易找到人。而龙腾酒店那里可能有她们进出记录，或者那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顾梓棠根本不管他眼睛里的情绪，“我只希望，如果是你的话，案发现场未必处理得好，哪怕一滴血滴，都有可能成为证据。所以最好别让他们找到，即使他们找到地方，我也希望那个地方被处理干净。应该用什么试剂处理，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哦，”聂明宇靠近她，低下头，“我怎么听不懂呢。”
顾梓棠嫣然一笑，“听不懂才好，其实我也希望不是你做的，又希望是你做的。”
“哦，怎么说？”聂明宇打算不正面回答。
“看着这么拙劣的手段处理尸体，如果是你做的，应该不会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所以如果是你做的，我会很失望。我觉得你是聪明人。而且，不希望是你做，也是因为走夜路多了，遇见鬼的概率就高了。希望是你做的，嗯，这样算是通风报信吧，至少可以还你个人情。”顾梓棠坦白。
其实顾梓棠一直不太喜欢说太多的假话，说假话的人要有很强大的记忆系统。否则记不住自己曾经说了多少谎。而人生几乎就是在书籍中度过的，她只是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一种兴趣而已。坦白对她来说，是很简单的事。
“哦，看来我在你心中评价挺高。”聂明宇继续靠近她。
顾梓棠没接下去，“算是还你人情了吗？”
“你本来就不欠我的，”聂明宇说，“不过……你认为欠着就继续欠着。”
“意思是我还没有还你？”顾梓棠毫不避讳直接看着他眼睛，期望从他眼睛中看出什么，“我很好奇，你看起来文质彬彬，怎么和走私杀人有关。”
“看起来有关。”聂明宇稍微拉开距离，“可是没有关系。”
“好吧。”顾梓棠耸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查这个女尸案。”
“和我有什么关系。”聂明宇漫不经心说。
“那就好，即使有关系也没事，反正是我个人查，我只是好奇一个结果而已。”顾梓棠有些不好意思，盯着这个人，越盯越出神。
聂明宇心里愿意相信是真的，这个顾梓棠不过是玩着她的东西，不小心发现了，告诉自己，可能没有恶意，更多的是好奇，“上次假扮妓、女，这次玩警、察游戏？”
“不觉得经历很多不一样的事情，很好玩吗？”顾梓棠笑着说。
“小心别玩火烧身。”聂明宇好意提醒，这个人，爱玩。
“放心，心里有底。”顾梓棠说。
“你找我就这个事？”聂明宇问。
顾梓棠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聊，“嗯，我原本觉得好玩的，没想到你一来，这事就不好玩了。”
“如果是我做的，你不怕我听了之后，杀你灭口？”聂明宇看这女人挺大胆的。
“你不是这种人，我，你碰不了。”顾梓棠莫名有这种底气。
“哦？”聂明宇低头，吻住她的嘴，看着这个为非作歹的女人，胆子那么大，就不怕哪天真的被别人灭口了？
上次莫名想要吻她，这次也突然有这种冲动。
那就服从吧。
一个理智的人突然不理智了。
顾梓棠完全没有经验，被动承受，被动跟着他，感觉着口腔被温柔对待。
顾梓棠闭着眼睛，还算是十分享受。
聂明宇离开她的时候，顾梓棠表情还有些迷茫，聂明宇不由得笑了出来。
顾梓棠过来半分钟才清醒，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你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聂明宇好笑看着她，明明只是孩子，为什么要装得似乎比较成熟，“只是告诉你，人不可貌相。你的判断，未必是正确的。”
“你这是在占我便宜！”顾梓棠面红耳赤。
“你似乎很享受啊。”聂明宇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好玩了。
“你……”顾梓棠口不择言，“强、奸者如果技术很强，被强、奸的人也可以享受啊，可是还是强、奸，性质不会因为这个而有变化。人大法律高才生。相信你更清楚。”
“辩论人才。”聂明宇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