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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中二王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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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已经从窗帘的缝隙间露出来,屋子里卧室里一片温暖沉闷的空气。宽大的床上,被子和浴袍扔在地上。两个男人紧紧拥抱着,像一对交颈鸳鸯似的,睡得十分香甜,年轻光洁的皮肤在昏暗的卧室中犹如美玉一样。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上传来,床上的人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林暮禽安抚地拍着何沐风的后背,语气不耐地问:“是谁?”

沉默了一会儿,时桐叶在外面问:“沐风,你今天还上班吗?快迟到了。”何沐风从林暮禽怀里钻出来,看了一眼床头闹钟。“惨了。”他沙哑着声音说,从床上坐起来。然而林暮禽像结实的藤蔓一样,重新把他抱进怀里,温柔地吻着他的额头:“今天不要去了。”

何沐风做了一秒钟的思想斗争,坦然依偎在林暮禽结实温暖的胸膛里。他清了清嗓子,用平静地声音对门外说:“我感冒了,今天不上班,你别管我了。”

沉默了一会儿,时桐叶冷笑一声,然后说:“是屁股疼得起不来了吧。早饭做好了,放在厨房,记得起来吃。我走了。”外面响起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归于平静。何沐风从桌子上摸出手机,打电话请假,上司虽然不满意这种临时请假的行为,但是听何沐风声音沙哑虚弱,似乎真的感冒了,因此也没说什么。

何沐风挂断电话,觉得自己大脑醒了,身体却依然昏昏沉沉地和床单以及林暮禽分不开。两人双腿交缠,赤\裸的身体紧紧依在一起。何沐风感觉到对方硬挺温热的性|器抵在自己小腹上,而自己的身体昨夜几乎被掏空,早晨自然兴奋不起来。

“种马。”何沐风低声嘲笑他。林暮禽摆弄着他的身体,将坚硬的性|器插|入他大腿根部,在白皙柔软的腿间缓慢磨蹭。一双手也闲不住似的爱|抚他的身体。何沐风的身体尚未苏醒,只觉得来自外界的触摸和猥|琐很烦人。

“你的腰真细。”林暮禽低声说。

“谢谢。”何沐风礼貌地回敬:“你的腰也……嗯,挺结实的。”

两人在床上缠绵地翻滚着,最后何沐风腿间和屁股上一片湿淋淋的精|液,他生气而无奈地爬起来洗澡。两人才算正式起床了。

厨房里是时桐叶做的早餐,不过只有何沐风一人的份。于是这一对小爱侣坐在一把椅子上,共同吃了一份煎蛋,一杯豆浆,一张煎饼。然后他们也来不及收拾餐具,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虽然是看电视,但究竟屏幕上是什么内容,两人全不知情。他们低声说着缠绵肉麻的情话,或者长久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温柔而甜蜜。

要是没有人来阻止的话,这种甜得发腻的气氛不知道要延续到什么时候,幸亏中午的时候,慕容起来了。

这个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人,唉声叹气地站在门口,暗灰色的西装上蹭了一点灰尘,脚上的皮鞋上沾满了泥土,他手中掂着一个蓝色的旅行袋。他这副模样,就像在城乡结合处倒卖山货的中介人,不修边幅却强撑体面。

“慕容,快进来。”何沐风见怪不怪,热情地招呼他,而林暮禽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有些琢磨不透他的身份。

“唉,我不进去了,慕容起黝黑的脸上布满愁容:“小叶又在生我的气,你多劝劝他。这是我从老家带的山货,给你们俩尝尝鲜。我先走了。”说完,也不顾何沐风的阻拦,放下鼓鼓的帆布袋子,转身走了。

何沐风无可奈何,两人几乎每星期都会吵两次架,因为各种奇怪的原因。他将帆布袋放在玄关柜上,关上门。正对上林暮禽疑惑的眼神。

“那个男人,是医生的什么人?”

“男朋友……吧,不过总是分分合合。”

饶是林暮禽见多识广,也被这奇异的组合震惊到了。他虽然只见了时桐叶几面,但对方无论气质还是相貌都十分出众,而且言行中有股冰冷高贵的气质,很不好接近,没想到他的恋人竟然是一位粗野如村汉一样的男人。林暮禽觉得好笑之余,目光落到何沐风身上,又生出许多忧虑,问道:“医生有男友为什么还要和你合租?那个男人在这里过夜吗?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他们品行怎么样?会不会当着你的面亲热?医生平时还领别的人来吗……”

何沐风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一串问题,停了一会儿说:“时桐叶和慕容都是好人。你别多想了。”

林暮禽不依不饶地说:“是哦,在你眼里,全天下都是好人。所以总是被人耍的团团转……”

何沐风不愿意和他争吵,开始收拾餐桌,将杯子和盘子拿进厨房清洗。而林暮禽看他把自己的警告当成耳旁风,提高了音量叮嘱他一个人在社会上要多长心眼等等……何沐风面无表情地把洗干净的盘子放在架子上,林暮禽有点大男子主义,有时候把何沐风当成小孩子一样对待。何沐风听说过情侣和夫妻之间至高的恩爱模式叫做“怜君如子”,不过他从小身处父母哥姐的宠爱与压迫之下,如今长大成人,非常讨厌被人约束和管教。

何沐风擦干净手,走出厨房,林暮禽一直在看着他:“怎么?说你几句就绷着小脸了?”即使在说教,林暮禽的脸上依然带着温柔的宠爱之意:“到我这里来。”

何沐风站在那里不动,眼神复杂地看着林暮禽。他心中有些不满之词,却不知道要怎么样婉转地说出来,毕竟两人现在正处在浓情蜜意之时。何沐风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声音平板地说:“父上大人——”

林暮禽惊讶地瞪大眼睛,几秒钟后,他滚落在沙发上笑得喘不过气。笑过之后,他把何沐风抱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乖儿子,爸爸疼你。”

何沐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林暮禽又大笑了一阵,等心里的得意劲儿过去,他坐直身体,柔声问:“是不是嫌我管得太多了?”

“真难得,你还有这个觉悟。”何沐风讥讽道。

林暮禽叹气:“你是个成年男人,自然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承担自己行为的后果。我既不是你的父母,又不是你法律上的爱人,没有权利干涉你。但是,”林暮禽舔舔嘴唇,眼神中有一抹贪婪的光:“不过我们既然相爱,你不但要喜欢我的深情和温柔,也要爱上我的强势、独、裁和专、制。你要我收敛性情,那就不是真实的我,我想你也不愿意和残缺的我相爱吧。”

何沐风瞪大眼睛,第一次发现林暮禽居然擅长诡辩。他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磨合期,这就是初期相处的磨合期,很正常。他闭上眼沉默,以此缓和两个人的气氛,但是很快,他皱着眉头,把林暮禽不安分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拿出来。

“暮禽,你别乱摸我……”何沐风按住他的手,又拉开衬衫看了一下,昨夜身上留下的红印还没褪下,乳|头有些红肿,刚才又被揉捏了几下,硬硬地立起来,被布料磨得又痛又痒。

然而林暮禽食髓知味,手指又从他宽松的后腰潜入股|间,这下何沐风不淡定了,急忙把他的手抽出来,几乎有些气恼:“你……你强迫症吗?不摸我不行吗?”

林暮禽欲求不满地看着他:“你很过分啊,不让我上,还不许摸吗?难道你喜欢被我视|奸?”

何沐风脸上发热,因为羞惭,声音也低了几分:“咱们像以前那样,斯斯文文地坐在一起说话多好。”

“那样当然也可以,”林暮禽思索着说:“那我们白天就做斯文的朋友。到了晚上……”他目光猥|亵地扫视着何沐风:“你要全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要乖乖听话。”

何沐风脸色通红,想起昨夜不堪的情状,咬紧嘴唇没有答应这个条件。他发现无论是争论还是谈判,自己都输得一败涂地。而林暮禽的手指,又大摇大摆地进入自己衣服中。

林暮禽行踪不定,他大概是很忙,每次和何沐风见面都形色匆匆,脸上却偏要表现得优雅从容。这让何沐风觉得好气又好笑,他知道;林暮禽现在成为林氏集团的总裁,总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何况林氏集团总部和自己不在同一个城市,林暮禽两地奔波十分不易。

有一次两人出去逛街,何沐风理发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林暮禽歪在沙发上,安静地睡着了。两人回到住所之后,何沐风将他推到卧室,命令他休息,而林暮禽看了一眼手表,很坚决地说:“不行,今天要回公司。”

何沐风简直被气笑了,他把林暮禽的车钥匙收起来,不高兴地说:“你回去都是晚上了,公司能有什么事情?明天回去不行吗?”

林暮禽犹豫了一下,摇头说不行,他伸手去夺钥匙,两人在房间里追逐,何沐风是带着玩闹性质的,没想到林暮禽真的动气了,他反剪何沐风双手,膝盖压在他腰上。何沐风痛叫一声,钥匙落在地上。林暮禽一惊,急忙将他抱在怀里,按揉他的肩膀。

何沐风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虽然两人相处的时候林暮禽从来不谈公事,但他从来没有因为公事轻慢过何沐风。

“不会是家里有老婆在等你吧?”何沐风有些气恼地说。

“我老婆就在怀里呢,还有谁等我。”林暮禽语气温柔下来,心里为刚才的急躁懊恼不已。他知道自己曾经让何沐风心寒过,所以现在两人相处,他对何沐风格外温柔宠爱。

“算了,明天再回去。”林暮禽坐在床上,顺势将何沐风抱在腿上:“今天好好陪陪我家宝贝。”

何沐风对他甜如蜜糖的爱语和无微不至地呵护没有多大感触,有时反而很反感,比如两人吃饭时,林暮禽下意识地帮他拉椅子,面对旁边客人异样的目光,何沐风脸都黑了。然而时间长了,自己也觉得脸上发热,害羞甜蜜。仿佛自己真的成为一颗明珠宝贝,被林暮禽捧在手心一般。

卧室里春光旖旎,客厅里却冰天雪地,时桐叶和慕容起在吵架。

林暮禽对何沐风的同居者很不满意,尤其是现在,他本来想和何沐风度过难得的二人世界。但是时桐叶和慕容起正处在冷战时期。

时桐叶神情冰冷,看不出来是不是生气,然而双唇紧闭,等闲不发一语。慕容起像忠心的仆人一样,动作娴熟地做好饭菜,小心翼翼地请他吃饭。时桐叶依然是淡淡的,照样吃饭,照样和何沐风聊天,却视慕容起为空气。而何沐风也很识相地把慕容起当成隐形人。唯有林暮禽烦恼地看着眼前这对碍眼的奇怪情侣,很想让他们俩滚蛋。

“小叶,”慕容起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雨:“上个星期我家娃儿生病了,你知道我爹娘带着孩子住在乡下,连正经医院都没有,所以我才赶回老家带着孩子看病。你莫生气了,下次我们去夏威夷玩,我再也不会失约了。”

这温和的声音落下后,是一片长久的死寂。时桐叶将青菜夹进饭碗里,又在上面浇了一小勺肉汤,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饭桌上沉默的气氛将人压得喘不过气,何、林二人匆匆扒拉几口饭,就回到卧室里享受甜蜜的私人空间了。何沐风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端给林暮禽时,林暮禽接过茶杯,又握住何沐风的手:“以前和你住在一起,想想都觉得幸福。”

何沐风挣脱他的手,将晒干的衣服收进衣柜,很随意地说:“你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幸福,但是我当时就觉得很快乐。”林暮禽沉默了一会儿,讪讪地说:“你当我反应迟钝好了。”

何沐风关上衣柜和鞋柜,拿起换洗衣服准备洗澡,打开门看到浴室门紧闭,只好重新坐在卧室等。林暮禽不高兴地说:“为什么要和别人合租呢?”

“第一,房租很贵,第二,我需要和朋友相处。”何沐风用手指玩弄着浴巾,慢吞吞地说:“我很讨厌寂寞,一点也不想一个人,暮禽,你刚认识我的时候,不是也劝我多交朋友吗?”

“那个时候看你总是一个人,怪可怜的。”林暮禽望着他的侧脸,微微一笑:“现在我倒是希望你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和这个世界毫无关联,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你眼中所见心中所想全是关于我的信息。所有言行都以我为中心,因我而生,因我而死。”

何沐风笑起来:“那么万一你死了,或者你不要我了,我岂不是很可怜?幸亏你生活在文明社会,否则不知道多少娇妻美妾独守空闺,望穿秋水了。”何沐风捻起浴巾一角当做绣帕,做拭泪状,哀怨地说:“君当做磐石,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林暮禽用手指指着他的眉心:“你资质太差,不温顺又不妩媚,不懂撒娇又不会邀宠,如果做我的小妾,一定是最不受宠的那个。”何沐风极少从林暮禽口中听到这种话,不由愣了一下:“不、不会吧,其实我很听话的啊。”他跪坐在床上,挺直腰板,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恭敬地弯腰,柔声说:“主人,欢迎回家。”

林暮禽望着他,眼睛微微眯起,还没说话,何沐风手脚并用地扑到他身上,嘎嘎大笑。

两人正闹着,忽然外面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何沐风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而林暮禽则是彻底忍无可忍了,他跳下床,大步走出去,客厅里有些昏暗,大花瓶落在地上,一片狼藉。慕容起从背后抱住时桐叶,正在小声哀求。两人被林暮禽的忽然出现吓了一跳。时桐叶趁机挣脱他的束缚,走进卧室,狠狠地关上门。

慕容起急忙走到门口,急切地敲门。林暮禽一言不发地走到他旁边,慕容起有些抱歉地说:“林先生,刚才很对不起,吵到你和小何了吧?”

“你过来。”林暮禽简短地说完,朝大门走去。慕容起有些莫名其妙地跟着他:“林先生,你这是……”

林暮禽将门打开,抓住慕容起的衣领,推到门外走廊上,然后慢悠悠地将大门重新锁上。不顾咚咚的敲门声,他转身回卧室。门窗都有很好的隔音效果,所以卧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何沐风叹气:“你不赶他走的话,他还是要睡沙发,时桐叶明天早上醒来肯定又要生气。”

“这两个人有病吧?”林暮禽很不耐烦:“既然那么讨厌对方,早点分开好了,还是他们有特殊嗜好,喜欢玩女王和奴隶的游戏什么的?”

“你不要乱说。”何沐风有些惆怅地抱住枕头:“他们二十岁相恋,现在都快四十岁了。十几年分分合合,哪有那么容易分开。唉,同性恋人生活就是这样喽,既没有婚书作为保证,也没有财产和亲缘的羁绊,情感基础很不稳定的。”

林暮禽不高兴地说:“正常夫妻吵架离婚的案例更多,感情和财产、结婚证没有多大关系,别总是拿同性说事,你才认识多少对同性恋人?要是和你合租的是一对恩爱多年的同志,你一定又要说,异性恋爱纯粹是生殖冲动,唯有同性婚姻才是灵魂的结合,经得起岁月的考验。”

何沐风这种管中窥豹的习性是做新闻养成的职业病,虽然林暮禽说得有道理,但何沐风不甘心落于下风,所以故作冷淡地翻阅杂志,并不理他。林暮禽匆匆洗过澡,又夺过他的杂志,催促他去洗澡。

林暮禽赤、裸着上身,腰间只围一条浴巾,蜜色的皮肤上滚动着亮晶晶的水珠,比杂志上的男模性感多了。何沐风舔舔嘴唇,不消他催促第二遍,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洗澡了。

因为何沐风身体的原因,两人的性、爱方式还是以口、交为主,林暮禽趁着何沐风意乱情迷的时候,将手深入他股|间,刚将食指按进去,何沐风皱着眉头扭腰,握住林暮禽的手腕,软声软语地说:“暮禽,我不喜欢那样,你亲亲我……”林暮禽再要用强,何沐风就变了脸色,脸颊上潮红褪去,变成雪一样白,声音里也有了怒气:“屁股真的很疼,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要是你那么喜欢肛|交,不如我上你?”

林暮禽将手指撤出,声音里有些不满:“就你的屁股金贵,碰都碰不得。”

何沐风也觉得自己有些扫兴,所以讨好地亲吻林暮禽的喉结和胸口,然后滑至胯|间,笨拙而热情地舔吸他的阴|茎。林暮禽坐在床上,一腿屈起,低头看着何沐风在自己胯|间忙活,他喘着气,爱恋地抚摸着何沐风毛绒绒的头发,肉体的欢愉和精神上的极大满足让他感到灭顶的快|感。

林暮禽托起他的下巴,示意他起身,然后将他拉到怀里。何沐风茫然地抬起头,眼睛里水汪汪十分迷人,顺手用手背擦嘴,将唇边微腥的前|列腺液抹掉,然后吻着林暮禽的嘴角,小声问:“怎么了?今天不想射?”

“沐风。”林暮禽用平稳得甚至有些刻板的声音说:“我爱你。”

“呃,我知道。”何沐风低头一笑:“干嘛这么严肃,我快被你吓得软掉了。”何沐风反手按住他的肩膀,试图将他压在床上。但是林暮禽显然有话要说,纹丝不动地坐在床上。

“我们以后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我永远不会和你吵架,不会伤害你,不会抛弃你……”

何沐风欠身用嘴巴堵住他的嘴,几秒之后在他耳边低语:“暮禽,这些话虽然很动人,但是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何沐风用手摸弄着自己半软不硬的性|器:“做到一半忽然喊停真是讨厌啊。”

林暮禽磨蹭着他的脸,眼睑低垂,并不说话,何沐风欲|火稍退,随手撸|弄着阴|茎,无意间瞥到林暮禽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手一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按理说两人不是第一次赤、裸相见,更加羞人的事情也做过,被对方瞧见打□□也没什么大不了。何沐风讪讪地把手从腿|间移开。

“怎么不摸了?”林暮禽开口问,声音里带着促狭的笑:“自己摸自己好玩吗?”何沐风鼻子里哼了一声:“挺好玩的。”

林暮禽轻声说:“沐风,你……挺浪的。”

这略微轻贱的评价让何沐风骤然气恼,他脸色通红,他一向忠实于身体的感受,却不料被爱人这样看待。何沐风抓起床尾的睡衣穿上,背对着林暮禽躺在被子里,心里到底有些气闷,恨恨道:“你不浪,那你别碰我!”

林暮禽自然不会让他带着怒气睡觉,很快从背后抱住他,熟练地爱抚他身体的敏感部位,然而却遭到何沐风激烈的反对。

“我现在没心情!放开我!”何沐风手脚并用地挣扎,拼命推搡他的肩膀:“林暮禽,我生气了!”然而林暮禽并不理会他的挣扎,脸上带着玩闹的笑意,手指在他腰侧色|情地摸索。

何沐风像一只养不熟的小野兽,凶狠地挣扎,低声怒骂,无声地踢打,然而十几分钟后,他依偎在林暮禽怀中,紧紧抱着对方的脖子,小声呻、吟,难耐地哀求对方……林暮禽让他泄了一次,草草擦拭了一下,为他掖紧被角,柔声说:“不和你闹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何沐风小声“唔”了一下,将脑袋整个埋在他胸口,过了一会儿,紧握着的手指松开,显然是睡着了。林暮禽小心地把他放在枕头上。然后悄悄下床,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走进卫生间。在一片昏暗中,响起开机时悦耳的声音,蓝色的手机光芒映照在林暮禽脸上,有一种阴狠的恐怖。

手机刚开机,就开始连续不断地震动,一条又一条短信涌进来,全来自一个人,林暮禽望着那个人的名字,嘴边露出一丝狞笑。这时候忽然有电话打进来,林暮禽看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接听。

“你在哪?”手机里是一个女人阴沉暴躁的声音。

“在……”林暮禽环视四周,慢慢说:“家。”

“少他妈扯淡,我在你家等了一天,林暮禽,你到底在哪?”

林暮禽低声笑了一下:“和我老婆在一起。”

挂断电话,林暮禽推开卧室的门,开始穿衣服。窗外漆黑冰冷,屋子里温暖干燥,带着一点淡淡的薄荷香味,那是沐浴水的味道。林暮禽在穿衣镜前打好领带,坐到床前,在灯光下望着熟睡的何沐风,很安静的睡颜,既没有海棠春睡的妩媚也没有玉体横陈的撩人。然而林暮禽像着迷似的看着他,看不够,看不完,挪不开视线,更挪不开脚步。

林暮禽狠心站起来,轻轻地开门,离开。

此时正是凌晨,林暮禽走出公寓,他身体还带着温暖和芬芳的味道,然而被冷风一吹,衣服和皮肤都感觉到彻骨的寒冷。他咬着牙笑起来,冰冷和痛苦才是他生活的常态,仇恨是他活下去的动力。那些让他痛苦的噩梦,长久地萦绕着他,已经像毒液一样入侵他的血液和骨髓,供给他的生命。

何沐风像是遥远天际的星星一般,温暖而明亮。林暮禽知道自己的生活充满了肮脏和龌龊,但是他希望能偶尔感受到生命中花朵一样美好的事物和情感。这让他有勇气孤独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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