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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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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浅病重的消息就像病毒一样散了开来…

路槿给许浅削着一个苹果,脸上一直勉强的带着笑,这几天她寸步不离的守在自己女儿的床前,许浅已经不再排斥路槿,她说,“我都快要死了,不想怪你了。”路槿听到这样的话,总是会忍不住崩溃。蓝诺梓这几天都没有再来过,许浅又说,“”不来更好,我不想再拖累他了。

蓝诺梓随意穿着一件蓝色的薄衬衫,天已经有点冷了,但他丝毫没有理会,看着自己面前紧张绞手,惴惴不安的沈霖和一脸傲然,毫不知错的篮诺宝。蓝诺梓咳了几声,他感冒了,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去理会,他不可以忽视在医院和死神争分夺秒的许浅。篮诺宝听到咳嗽声,声音显得毫不悔改,“哥,你怎么为了那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蓝诺梓听到“那个女人”的时候身子一震,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转而,“你希望我娶她?”修长的食指指向沈霖。沈霖感觉浑身一颤,期待的看向篮诺宝。没想到篮诺宝眉头一挑,“哼,她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而已,哪配得上。”篮诺宝本来看不起沈霖,所以才敢当着沈霖的面大言不惭。沈霖脑子一热,顿时像炸毛的猫,“篮诺宝,你说话怎么不讲信用,你说过…”蓝诺梓双手抱肩,俨然像一个无赖,“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蓝诺梓看着他们两人不知羞耻的争吵,淡淡出声,“既然你们要争,那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吧。”篮诺宝听到这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紧张的问道,“哥,我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可以把我跟这个女人混为一谈!”蓝诺梓没有回答他,而是打了一个电话,“把大小姐送到安哥拉,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了。”沈霖虽然不知道安哥拉是哪里,但是听一听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篮诺宝的身体已经软到在地,安哥拉?那个国家每天都在打仗,而且全部都是黑人,如果她去了那里,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终于认识到自己已经惹怒蓝诺梓,跪了下来,“哥,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想死啊!”蓝诺梓的表情无动于衷,他已经不想去理会,再次出声,“那个沈霖就送到伊拉克的倾城。”沈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下场,蓝诺梓想让她去另一个地方yin,呵呵,她认了,终究是她对不起许浅…蓝诺梓挂掉电话,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毫不理会篮诺宝的哀求。

蓝建风挡住了他的去路,蓝诺梓皱着眉看着蓝建风,蓝建风叹了一口气,无力道,“真的只能这样吗?”蓝诺梓薄唇吐出几个字,“这是你欠路槿阿姨和,许浅的。”蓝建风最后还是给蓝诺梓让了路,对啊,欠她们母女的太多了,他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还。

许浅吃着路槿给自己削的苹果,毫无滋味,但是她还是硬塞着,艰难的吞下去,第一次化疗结束后,她是一点东西也吃不下,漂亮的长发也掉的非常厉害,许浅也能感觉到越来越瘦弱的躯体。她知道那天蓝诺梓把自己送到医院后差点崩溃,医院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但他还是没有放弃,激动的差点杀了那个医生。

白岩洗了洗手,许浅微笑的看着他,白岩知道她的病后,来到医院就哭了,许浅从来不知道这个吊儿郎当的大男孩也会有哭的时候,她感动了,真的很感动,这几天,白岩一直陪在她身边,刚开始许浅试过用难听的话想骂走他,但是白岩嬉皮笑脸道,“我都要结婚了,牺牲一点时间给你,反正也不多。”许浅能看见白岩说这句话时眼睛里闪过的痛苦,是啊,她的时日不多了。

路槿拿过一碗粥递给白岩,她也习惯白岩一直陪伴在许浅的身边了,当许浅病发的时候疼得要死的时候却从来不让白岩看见,而是紧紧握着路槿的手,“妈,我好疼,好疼。”这是许浅第一次叫路槿妈妈,路槿哭了,她第一次听到许浅叫自己妈妈的时候竟然是她无比疼痛的时候,路槿想把这么多年欠她的都补回来,但是上天似乎不给许浅这样的机会,更不给路槿这样的机会。

白岩舀过一勺白粥,送到许浅苍白的唇前。许浅嘴一嘟,“这么难吃的东西我怎么吃得下。”许浅知道自己得病后变得开朗了,其实她是真的吃不下,以前的她是从来不挑食的。白岩一切都明白,路槿抹着眼睛已经走了出去,她不能再让她的浅浅看到她脆弱的样子了。白岩的眼睛也有一些湿润,“乖,小浅,先把这个吃完,我晚上给你弄满汉全席。”许浅艰难的睁开口,咽了下去。不过半刻,她又马上吐了出来。白岩默默的拿过随身带着的纸巾,慢慢替她擦拭着,许浅满怀歉意的看着白岩,“对不起,我…”白岩摇了摇头,嘴角硬生生的扯出笑容,“没关系,我有的是钱。”许浅被他的话逗笑了。

做完化疗后,许浅感到头剧烈的痛着,模模糊糊中,她又睡了过去,隐约有人摇着自己,许浅慢慢睁开眼,记忆有一瞬间的短路,她不记得眼前这个令自己心疼熟悉的人是谁,声音嘶哑的难听,“你是谁?”蓝诺梓手一颤,忍住心中的波涛汹涌,柔声道,“我是蓝诺梓啊。浅浅。”许浅感觉记忆又接憧而来,她一震,“蓝诺梓?你怎么来了?”蓝诺梓眼圈泛红,“你不是答应过我,等你回来就跟我在一起吗?现在你回来了,呵呵,你说话还算数吗?”许浅的心骤然变疼,她咬着牙,“呵,蓝诺梓,你这么快就忘记你对我做的事了?你忘的了,我可忘不了。”不,我不怪你了,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但是,对不起,对不起。后半句许浅是在心里说的,她想,她这辈子都不能给出蓝诺梓想要的答案。蓝诺梓脸色一百,强忍着,他何曾不知道许浅的心思,连路槿都原谅了,又何尝会埋怨他呢!蓝诺梓转过头,不让许浅看见他的表情,“好,既然你忘不了,我就用一辈子偿还。”许浅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天知道她此刻多想跟他说她原谅他了,不怪他了,但是,她不能,她不能啊。像用尽毕生力气撕喊,“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见到你,我会死的更快。”蓝诺梓怔了怔,含着泪,声音挡不住的颤抖,“嗯,我走。”移动脚步,似乎这段路程是此生最长的路,每一步,都像针扎着。

许浅哭了,她盯着被子上那闪亮的圆圈,是蓝诺梓偷偷放下的钻戒,纤细的指环,紧紧篡在许浅的掌心,蓝诺梓,你让我怎么,要我怎么办,该怎么办?

许浅越来越瘦,因为不能进食,只能将吊针混进一点葡萄糖,蓝诺梓没有再来过,但是许浅知道,每天都会有人送一把新鲜的樱花,淡淡的香味似乎散发出了蓝诺梓的味道。许浅每次都会让路槿将樱花晒干,然后收藏起来。病房的门外传来一阵哭声,听着好熟悉,却又有一点不记得,这几天,她的记忆越来越衰弱,很多人记得起名字,却想不起面貌。一个可爱活泼的女孩哭着就趴到了许浅的腿上哭着,旁边还有一个外国人,她突然觉得好熟悉,但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看这女人哭的这样伤心,许浅僵硬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李芹芹顶着两只红肿的眼睛,“许浅,你怎么这么坏?怎么丢下我一个?”许浅感到一阵无措,她只记得路槿,白岩和蓝诺梓他们,其他人一概模模糊糊的。

Bret看出了许浅的不对劲,他虽然也很痛苦,但是尚存有一点理智,扶起李芹芹,“李芹芹,你先别哭,许浅有问题。”许浅终于记起了李芹芹,她摇了摇脑袋,“呵呵,芹芹,对不起啊,我有点记不清了。”李芹芹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但是还是止不住眼泪,指着Bret,问,“那他你认识吗?”许浅将视线移到Bret脸上,过了一会儿,她有些沮丧,“对不起,我忘了。”

Bret似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他握着拳头,狠狠的隐忍着。李芹芹擦掉眼睑下的泪珠,笑着道,“这是我的未婚夫啊,他叫Bret美法混血儿,是不是很帅?”许浅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友善的朝他微笑“嗯,很帅。”白岩松开了拳,指尖一片冰冷,是啊,他要和李芹芹结婚了,虽然不爱她,但是她的追逐的确感动了自己,他这次来本来想最后一次来问问许浅,但是许浅的失忆是他没有料到的,也好,忘记了也好,至少不用在她最后的日子也这样纠结。Bret笑着摸了摸许浅的海马条纹白帽,她的头发掉的很快,已经戴上帽子了,“许,要快乐。我…没事了,病好了来参加我和芹芹的婚礼。”说完,看了一眼李芹芹。许浅感到心里一阵熟悉的温暖,笑着点了点头。

只记得许浅睁开了眼,明明记得李芹芹和Bret就在自己的身边,许浅知道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心中一阵歉意。桌子边有一张精致的喜帖,是李芹芹和Bret的,他们的婚礼在两个月后,许浅自嘲的笑了笑,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否撑到那个时候了,将喜帖细心的放到抽屉里,就算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她也要用心的送上祝福。刚关上抽屉,白岩和路槿就进来了。许浅朝他们笑笑,她想,在活着的时候带给他们快乐。

他们似乎在争吵着什么,但是看到许浅他们还是挤出了笑容,路槿走到病床,替许浅盖好被子,叹了一口气,“浅浅,我和白岩想跟你说一件事。”白岩的脸色也有一点沉重。许浅知道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也正了正神色,“嗯,您说吧。”路槿的鼻子红红的,最近她哭的太多了,“浅浅,妈咪想…让你和妈咪回英国,那里的治疗或许会比这里好。”白岩不敢看许浅的脸,“是啊,许浅,要不你就陪你妈咪回英国,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许浅听到他们的话,犹豫了,她知道自己的病很严重,抽取骨髓的伤口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她知道就算去英国,她也活不了多久,其实更大的原因是她真的放不下蓝诺梓,她不想离开,“不,妈妈,白岩,我不会走的,我已经活不久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路槿听到她的话赶紧捂住她的嘴,哽咽道,“不准说,不准说。”许浅知道路槿无法接受,她拉开路槿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对视着和自己一模一样但是又不一样的紫眸,笑道,“妈,就算我不说,我们还是要来到那一天的,我真的不想走。”路槿握着许浅的手不说话,眼泪根本控制不住。白岩疼爱的摸了摸许浅的头,“好,不去了,哪里都不去。”白岩哪能看不懂许浅,罢了,在她最后的日子又何不让她高兴一点呢。

将篮诺宝和沈霖送到各自该呆的地方,蓝诺梓突然觉得很空虚,他忍受不了,开启一瓶瓶的酒,像喝水一样喝着,他感觉他非常想许浅,非常的想,诺诺和梓梓已经被他接过来了,他必须每天看着它们三个,这让他的心有一点点的安慰,让他还能清晰感受到许浅心里是有他的。但是,同时他又觉得自己是异常的没用,自己最爱的人快要离去,而他却无能为力,连陪她的资格的没有。外边传来一声撕吼,是诺诺梓梓和浅浅的,三只老虎最近异常的暴躁,驯兽员多次被抓伤,它们应该也明白最重要的东西快要离去了吧…衬衫的扣子掉了两颗,露出异常性感的胸膛,他丝毫也不理会,他已经没办法去在乎这些仪表问题,三只老虎看到他以后,温顺的不少,扯着蓝诺梓的裤脚,似乎在恳求蓝诺梓带它们去见许浅,蓝诺梓蹲下身,朝驯兽员和佣人摆了摆手,他们识相的走了,但还是在远处观望着,毕竟那是三只凶猛的东北虎。

蓝诺梓摸了摸诺诺的头,声线无比的哀伤,“你们三个不要闹了,妈妈很辛苦,她不愿意见你们这样。”三只老虎同时发出呜咽的声音。说着说着,蓝诺梓笑着哭出了声,“你们知道吗?我好爱她,好爱好爱。”浅浅舔了舔蓝诺梓的眼泪,但是怎么也舔不干,它们又发出哀嚎。

在远处观望的仆人看到这样的少爷,心里也不免难过了起来,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坚强的人。

许浅笑着睡醒了,她抬了抬手,嘴唇苍白的惊人,白岩拿着棉签,沾了沾水,擦在她的唇上,他知道许浅有话要说,看着她,眼里满是柔情,“许浅,有什么话你说吧。”许浅感觉唇湿润了,好受了许多,经过透析和化疗,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白岩,我刚才梦到一首歌,我唱出来,你帮我记着,然后用许浅的名字帮我出一张专辑好吗?”白岩的心一疼,她才昏迷不过十分钟啊,但是他但是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快速录音。许浅咽了咽口水,嗓子竟是比以前有了一丝低哑的魅力,“不愿,再让你哭泣再让你陪我

不愿再让你为我抛弃所有。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答应我,别再伤怀。

我爱你,爱你

可是我怎么能说出口。

怎么能,怎么能?”“”不愿再让你哭泣,不愿再让你陪我

我要怎么说爱你?

我怎么能说爱你?

许浅感觉有一丝疲倦,再次闭上了眼睛,嘴里还是呓语着。白岩按下了保存键。他戴上耳机,将许浅唱的歌开到最大声,在后面,他似乎听到一句令他碎掉心的话语,他关掉,然后传到king,吩咐他们出行专辑,当然,他剪掉了最后那部分。

晚上的时候,路槿替许浅换衣服的时候许浅身体前所未有的烫,她吓的手足无措,“”白岩,快叫医生,叫医生,快点。这天晚上,许浅在和死神搏斗,白岩和路槿接到第一张病危通知书的时候,吓得全身都冰冷冷的,第二次的时候,白岩稍微存有一丝理智,勉强的安慰着痛哭着的路槿,“”阿姨,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会不会没事,其实白岩也不知道。第三张病危通知来的时候,护士有丝惋惜,“”二位快点准备后事吧“”这次,那个护士直接被路槿和白岩让人丢出了马路。最后,医生出来了,他摇着头看向紧张的白岩和路槿,“”日子不多了。“”白岩和路槿当然知道,马上隔着玻璃看着许浅,许浅安静的睡着,仿佛做着好梦,估计是梦见了她爱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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