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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母崩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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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打来电话,询问有没有什么线索;绑架的人有没有打来电话;有没有陌生的人找上门来;接没接到恐吓信等等类似的问题。

刘母认真焦急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希望能给警察提供更有利于破案的线索,其实,对于每一个问题都是“没有”,那绑架招展的人好像只单纯为了绑架……。

上午苏丽也打来了电话,她告诉刘母,她已经托人找公安局的关系,希望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刘母坐不住,只好给三哥打电话把招展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三哥在电话那头“这……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可是三哥和三嫂随后就赶来了,一问婶子还没吃饭,三嫂忙给她煮了一点稀饭,可是那稀饭在刘母的嘴里像是铁砂子,她一口也没咽下去。

三哥也急得没有办法,想了半天,也只好找自己老乡去想办法,老乡想出的办法五花八门,有提议找黑社会老大的,提议的人说某位老乡给某位大老板开车,那大老板**白道都通,找找他想想办法。三哥像是找到救命稻草,忙托人去问,并说一定携重礼答谢。

那人既提到了大老板,也就有了大老板的气派,哈哈大笑道:“哈哈,哪要你什么礼物,只不过是帮帮忙而已。人家大老板嘛……。”

可是三哥和刘母满怀希望地等来的话只有几句:“人家老板说了,已经跟黑社会脱离了关系,做正当生意。不过他找人慢慢打听吧!有了消息就给回话。”这话听来不等于白说嘛?可是刘母和三哥听来像是吃了定心丸:还有人给惦记着!这算是一个希望吧!

三哥的一个朋友还反问:“报警了嘛!赶紧报警啊!让公安局立案呀。”

一家人是病急乱投医,本来在深圳没有根基,可是碰到这样糟心的事,却有不少好心人出主意。出了大事这日子过得飞快,刘母粒米未尽转眼就到了傍晚,苏丽着急忙慌地赶来,一进门就说:“阿姨,朱妍来了嘛?她答应我的在你家等我。”

“没见她。也没见她的电话。”

“可能一会到吧!等等她,她这一天给我的电话也不断。”

正说着,朱妍敲门进来。

苏丽问朱妍:“丁超的叔叔知道这事了嘛。”朱妍点点头。苏丽又问:“丁超知道这事了嘛?“朱妍又点点头。

三嫂忙让二位坐在沙发上,苏丽这天也找了不少关系,除了公安局的,还跟一个大哥联系上了,那是个做生意的大老板,那大老板人脉广,据苏丽说,也是**白道都能说上话的。听了苏丽讲述的情况,那大哥沉吟半晌,给苏丽分析道:从人被带走的情形看,似乎有点像绑架,因为那辆车应该是专等她而停放在黑影里的,可是为何绑匪绑了人却没了下文,也没来勒索电话呢?从这一点看来,就不太像是以勒索为目的的,很可能这位小姐得罪了某人,有人报复。可是听你说来这位小姐,刚到深圳社会关系也很简单,似乎没有跟人结下什么冤仇。这就难说了,是不是……,这位大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来,最后问:报警了吗?

苏丽又讲到公安局里传出的消息:最近到了年底年关,都在抓紧打击盗窃、抢劫犯罪活动,像绑人事件大都会在年关发生,可是绑匪却没有来勒索电话,这让人很费解。有可能是贩人集团,以猎取年轻姑娘为主要目的,然后把她们想办法偷渡到外国,卖给娱乐场所。

刘母一听这消息,当下就哭了,连连叫道:“坏了!坏了!这可怎么好啊!”

苏丽忙劝道:“阿姨,这只是一个假设,你先别乱了方寸。这不都在想办法吗?”

苏丽又往下讲:还有一种情况,据公安局的人分析,从当时的情形来看,那几个人确实是专门等招展的,好像是有备而来,问招展的社会背景复杂吗?当知道招展的社会背景不复杂后,人家就有点犹豫,说:这就有点复杂了!

三哥也把自己托人找来的消息与苏丽的消息汇总在一起,还是摸不出头绪来。

这时,苏丽的电话响起,苏丽接了电话,就跟刘母讲:“阿姨,我先走了,公司有事儿,招展的事情我再找人查查,你们有什么情况也要及时通知我。”说完话就匆匆走了。苏丽一走,好像带走了所有希望,屋里顿时冷清下来。刘母六神无主,不住地擦眼泪。一直不说话的朱妍,始终都是面无表情地低着头。家里的电话就像断了线似地没有一点动静,静得令人窒息。

刘母陷入了狂乱的回忆中:“招展这孩子……,从小就爱冒险,总是跟她三哥最好。爱跟着三哥去乡下玩,我好不容易把她带大呀,小的时候,她爸爸在外地工作,我们夫妻俩两地分居……。后来又有了她弟弟,招展很懂事,几乎是家里的半个家长,上学回来还要给我准备好晚饭的材料,给我减轻负担。她小的时候也爱得病,一有病,我就要请假,那时我们家住的那地方前面有一个小河,半夜发烧就要背着她去医院看病。有一次我记得,也是在晚上,她又发烧了,大概只有四、五岁的样子,晚上十二点,我背着她去河对岸的医院看急诊。那个时候呀,桥还没有架起来,那河上还是一个墩子挨着一个墩子的,没想到天黑路滑,那石墩子上又长满了青苔,我背上背着小招展,走得有点急,脚一滑就掉进了河里,那时天气已经有些凉了,我们的衣服都湿了,小招展怕得,像是受惊的小鹿,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两条小腿勾着我的腰,我紧紧地抱着她,那个时候我那个怕呦!想起来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幸亏还好水不深,秋天了嘛。我们互相搂抱着,互相取暖,来到了急诊室,人家满屋子的医生病人都看着我们狼狈的样子。这是她小时候,嗨!她长大了不听话,非要来深圳,有什么好?……,要是出什么事情,我可怎么办,来时是个活泼乱跳的孩子……,呜呜!招展你在哪里呀……,呜呜!我打归打,可是你也是我心头肉啊!养你这么大容易吗?……,呜呜。”

在座的人都掉下了眼泪,朱妍默默地听着刘母的唠叨,一言不发,像入了定一样纹丝不动。在座的人几乎忘却了朱妍的存在。

慢慢平息了些的刘母,一眼瞥见朱妍脖子上绕着的那条粉蓝底子撒满桃花的桑蚕丝长巾,悲从心中来,又涌出泪来,透过泪珠,那上面的桃花开得更盛,而她心中悲痛更烈,头一晕就歪倒在沙发上,三哥三嫂慌得手忙脚乱起来……。

朱妍依然没有眨一下眼睛,眼前的一切仿佛没有发生一样。

等刘母终于被扶进卧室,躺在床上“哎哟!嗨呦!”地**着时,突然间,一阵愉耳的音乐声欢快地响起,屋里的人都惊吓了一下,刘母问道:“快!快!是谁的手机响。”这段音乐无疑像一个炸雷,屋里的每个人都听得头皮发麻。

终于这段催命般的音乐声断了,朱妍接通了电话,但是她只“哎”了一声后,就静静地听着对方说话,对方说话过程中,朱妍只“嗯”了一声。

对方的话并不多,最多只跟朱妍说了有两分钟,朱妍就收了线。收线后,她又在沙发上静默了五分钟。她看了看时间,起身来到卧室,站在床边,刘母睁开眼睛望着她,俩人对望着有足足一分钟。

朱妍终于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阿姨,我要走了……,请你无论如何……,在招展踏进家门后,第一时间里给我打个电话,一定记住。”

朱妍又跟三哥三嫂嘱咐了同样的话,就走了。

朱妍一走,刘母望着老实木讷的三侄儿,心里顿时缺少了一个主心骨,她觉得南方的这个秋天真冷啊。刘母又是一夜未眠,三哥一早出门办事,家里只有三嫂照顾着刘母,而两个人整个白天就守在电话旁边,寸步不离,这已是招展失踪后的第三天,这世界安静得几乎能听得到时光挪移的脚步声……。

傍晚时分,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刘母顿时叫道:“这是招妹儿回来了,是她的脚步声,是她的……。快去给她开门。”三嫂信以为真,忙去开门儿,门外站着却是三哥,三哥一见三嫂和婶子期盼的眼神,脸上露出深深的歉意来,似乎因为站在门外的不是招展而是自己,又似乎因为他没有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果然,刘母见到是他叹了一口气,眼泪又下来了。三哥三嫂老实,手足无措地陪着婶子,轻手轻脚。

到了晚上快十二点,刘母已经支持不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她突然睁大眼睛,侧耳听着动静,一直静悄悄的楼道似乎响起了脚步声,那声音一步步向楼上走来,最后停在了门口。刘母腾地坐起来“招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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