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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蒙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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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朱妍不是同性恋,那么一定是精神上有问题。

丁志宏建议丁超带朱妍去北京看病,因为他有一个同学的太太叫张柳就是精神科专家,在这个专业上小有名气。

丁志宏因为业务的关系经常会研究一些心理学的问题,毕竟是要跟人打交道嘛!跟踪猎物就要研究猎物的习性。在一些心理学专业杂志上经常能看到张柳的文章,知道她很有见地,一定能看得了朱妍的病。介绍完张柳丁志宏又加了一句:“她老公刘刚是我的小学同学……。”

丁超也同意这个建议,什么时候去呢?现在公司正是秋节订货的节骨眼儿,丁超下个月要跟老总出差,大约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等他回到深圳就到了十一月上旬,又是年底最紧张的销售旺季,心想倒不如春天天气转暖再带着朱妍去北京,在去看病之前,先别让朱妍和刘母见面,避免朱妍再犯病。

俩人回到丁超卧室的时候,见朱妍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见到丁超忙翻了个身向他伸手,丁超拉住了朱妍的手,手是汗浸浸的,朱妍出了一身汗,脸上还挂着泪珠。

丁超忙给朱妍找纸巾,帮她擦了泪,可是她的泪马上又涌了出来,将她的鬓角的头发浸湿。

丁志宏道:“朱妍,我劝你心里平静一点,别那么偏激,丁超那么爱你,你应该很幸福。还有什么好哭的?”

朱妍的眼光落在了丁超的眼睛上,看着看着,朱妍沙哑着嗓子道:“我想我妈,我想我妈……。”她的嘴又颤抖起来,头一扭眼泪又下来。

丁超道:“这好办,咱们今年春节就去兰州过得了,正好可以去看看你父母和你弟弟。”朱妍听了他的话,却收不住似地哭得呜呜直响,浑身乱颤,身上就像是装了一台发动机。

丁志宏一看这种状态心中暗暗揪心,心想朱妍的病不轻,一个年轻姑娘在外闯荡想家想母亲是正常的,可是这样一种超常表现就有些奇怪了。

丁超又哄道:“要不然咱们明天就订飞兰州的机票?马上就能看到你妈。”这样一句救心的话,同样不奏效,朱妍还是哭得如同丧失了灵魂一样痛苦,一直哭到呕吐不止……。

这天晚上闹到很晚,朱妍也整宿未眠,第二天起床后眼睛布满了血丝,丁超劝她休息一上午,他去公司替她请假,可朱妍却摇摇头,还是和他一起到公司上班,这一整天她都戴着一个大墨镜。

丁超那天晚上哄朱妍回兰州看父母的话,以后谁也没再提起,丁超在临出差前几天一直都陪着朱妍,去俱乐部健身也陪着她。事发后的第一次到俱乐部,朱妍和招展见面后,朱妍问招展回家后,她妈有什么举动。招展告诉朱妍,她妈出奇的好,一路上也没有再骂她,回家后态度也好了许多,母女俩没再吵架。朱妍听了这些放心地点点头。没说什么。

丁超笑着对朱妍说:“你看,到底还是母女,吵完打完就过去了,并不记仇,这就是血浓于水啊。”

朱妍低着头想心事,被他最后的一句话点醒似地,怔了一下,她抬头看了丁超一眼,那眼神长久地盯着他,好像穿透了他的身子……。这件事情似乎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丁超回家跟丁志宏聊起朱妍的情况,他的心中充满阳光:朱妍的精神状况还是有希望治疗的,她也不是任何时候都那么歇斯蒂里,那几次反常的表现,很可能就是车祸后留下的后遗症,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子久了,后遗症就会慢慢消失,精神状况也会好起来。

这样看来,春天的时候并不需要带她去北京看精神内科,但是可以带她到北京去逛逛。丁志宏听了丁超的话也觉欣慰。突然又想起丁超上次说的“一个星期干四五次,有时候一天干两次”的话来,觉得这小子真猛,他和朱妍正是生猛的年龄啊!他又安慰自己:只要朱妍不是另有爱好就行。

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随后发生的事情却是灭顶之灾,把他们这种美好的憧憬击得粉碎,许久以来迷惑他们的谜底也终于一步步被揭开,事情的结果却令他们万万也没有想到……。

下面发生的事情,说起来,还跟招展有一点关系,再往前延伸还跟招展的母亲有点关系,如果再往前说,又是由于苏丽引起的,其实归根结底源头在朱妍自己本身,还是由那枚戒指说起……。

招展的母亲和朱妍最后一次发生冲突之后的一个星期天,招展突然想起那枚被母亲盛怒之下扔掉的戒指,因为朱妍曾经问过她“怎么不见你戴那枚戒指了,是不喜欢吗?收着也好,留个纪念吧!那个东西值点钱。如果不喜欢那样式,找个珠宝店改个样子。我本来就想重新设计找师傅改了,现在的样子虽然富丽堂皇,可是太显老气。”当然她怕朱妍生气,怕她心中不快“轻物轻人”嘛!所以撒了一个谎,说是晚上卸妆的时候,怕伤着它,就撸了下来放在桌子上,第二天就忘了戴。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上午,招展起床后,想起了朱妍的那枚戒指,忙翻箱倒柜地找,她记忆中,当时她和母亲面对面站着,她是背对着墙角,似乎母亲把戒指扔到了墙角,她拿不定主意,把母亲叫来,让母亲回忆当天发生的事情。

刘母依然改不了爱唠叨的习惯:“说你不听话,你还不服气,你不气我,我能把你的戒指扔了嘛,那颗戒指我看着就不错,也亏人家舍得给你。”刘母也记得把戒指扔在了墙角里,可是因为屋子小,挨墙一溜到拐弯放着柜子、箱子、桌子,一个挨一个上面又摞了东西。

母女俩用了一上午时间,将这些东西一一清理出来,终于在箱子的下面找到了那枚戒指,招展抢在手上,赶紧用毛巾将它擦亮,只听招展叫道:“哎哟!这上面掉下一颗红宝石。”原来,那蓝宝石的两端各镶了一颗有小米粒一般大小的红宝石,做为与蓝色的颜色配衬。

现在招展手上的这枚戒指上只留下了一颗红宝石,另一颗位置上只留下了眼眶,独独不见了眼珠,那个小坑虽然不大,可招展急得自己的眼眶里倒充满了泪水,埋怨母亲道:“就怨你,就怨你,好好的一枚戒指,被你摔成这个样子,怎么办?”

刘母拿过来一看,也觉得心疼:“哎哟!别乱埋怨了,你再找找,把那颗红宝石找到。”

招展不抱希望,一跺脚道:“那么小的东西,怎么找到呢?”说完气得坐在了床上。

刘母说了声“别急”,自己就拿着把扫帚将墙角周围犄角旮旯仔细扫了个遍,扫了一小堆的垃圾,然后蹲在地上戴上老花镜仔细扒拉着,招展见母亲这么认真,也蹲下身来找。

招展眼尖,竟然看到了那颗小小的红宝石,刘母眼神不太好,不太相信。

招展说“就是,就是”,可是因为太小,捏是捏不起来,招展用食指尖使劲地摁住它,借着自身的体温和湿度让它粘在自己的手指肚上,才将它捡起。

那小小的东西往那小坑里一嵌,严丝合缝。“就是它!”招展说。可是接下来犯愁了,这粒红宝石不能这样搁着呀,怎么固定在小坑里呢?

刘母道:“你真是个呆子,拿它到首饰店去问问,一般的首饰店都有修补首饰的业务。”招展点头称是。

可是招展在附近几家金银作坊里问过,人家拿着这枚戒指,翻来覆去看了看,都说他们只做金银器的打造加工,并不作宝石镶嵌的业务,让她到珠宝首饰行去看看,最好找当年卖这枚戒指的首饰店里去问问,因为这样的首饰店都会为客户修补他们卖出去的首饰,也做回收业务。

招展这下犯了愁,这么大的深圳,大大小小中高低档的首饰行遍地都是,这枚戒指到底是在哪里买的呢,去问朱妍吗?她又怕朱妍心中敏感。

几次编造好托词也没有开得了口问朱妍,所以招展决定自己拿着戒指直接找首饰店挨家问问。

这枚戒指,据朱妍的那句话“留着它做纪念,它还值点钱。”来分析,应该不是低档首饰店的东西,招展虽然不太了解宝石,也不知道这上面的红蓝宝石到底是不是真的,值不值钱,可是光从这枚戒指的做工来看,绝非小作坊的作品,无论如何也应该是中档以上的首饰店的物品。

所以,招展就从珠宝首饰商店集中的国贸二层开始,寻找这枚戒指的出处。国贸的二层一家挨一家都是金器店、珠宝店、翠玉店,店面橱窗一个个布置得珠光宝气、灯光璀璨,店里的店员,一个个毕恭毕敬地站着迎接着每一位准备进店的客人。

招展一连问过几家这种档次珠宝店,都说这枚戒指不是自己商店售出的,但是可以帮助她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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