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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冲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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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母心痛女儿,嘟嘟囔囔把招展脚上的鞋脱掉说:“这是干什么?疯疯癫癫的回来,也不洗洗就躺在床上,要是累,就脱了鞋呀?我也不看电视了,也睡吧!”招展被脱了鞋后,两条腿缩回了被窝,可是头依然还是捂着的。

这一晚上,刘母几乎是没有睡好,身边的招展像翻江倒海般地折腾着,刘母躺在软软的席梦思上,恍惚间就像在波峰浪谷中颠波,上了年纪的人睡眠浅,被招展这么一折腾,这一夜过得相当的艰难,可是翻身看看招展,似乎睡着。天刚朦朦亮,刘母就起身干脆不睡了,看看招展将被子从头捂到脚缩成一团的样子,想去扯开被子,让她睡得舒展些,可是招展的双手使劲攥着被角,轻了不见效,重了怕惊醒她,就依她吧!

母女俩在吃午饭的时候,刘母问招展:“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回来的这么晚,连澡也不洗,倒头就睡,是见鬼了还是怎么了,一晚上翻来覆去,我一夜都没睡。”招展这才把昨天晚上在电梯间遇到的事情讲了出来。刘母不以为然地说:“这都什么时代了,还迷信这个。亏你还是个时尚青年,领着别人跳热舞,可是骨子里还这么迷信。”招展争辩道:“现在的年轻人都相信这世界上有鬼,我们俱乐部的老板和会计也相信,她们还讲了许多鬼的故事。”刘母:“那是吓唬你的。”

招展为了给自己提供证据,就把朱妍跟她讲的淘金坑里电梯间听到神秘歌声和争吵声、黄老板讲的出租车司机的故事、另外邱会计讲的几个鬼故事告诉了母亲。刘母听了并不动容,白了一眼招展道:“这有什么害怕的,我就不害怕。”招展不以为然道:“当然,现在是中午时分,阳光正浓,也是阳气最重的时候,你当然不怕了,如果是晚上给你讲你,看你怕不怕。”刘母很坚定地说:“我还是不怕。我从小就不怕鬼呀神的。你姥姥他们那辈人相信,我们不相。”

招展的母亲这一代人正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接受的是正统的共产主义教育,最信仰的是社会主义,其它什么都不信。刚解放那阵儿,破除迷信是针对上了岁数人的,而现在相信鬼神算命的倒是年轻人居多,反而是上了岁数的人,对此不以为然,因为他们正是那个年代的年轻人。刘母数落招展道:“你们这些孩子,都受到什么教育了,还信这个,真是倒退。”

招展不想跟母亲争吵,这一吵起来就是没个完。就把话题岔开去,提到苏丽介绍她去金砂俱乐部兼职的事情告诉了母亲。刘母一听这件事情表示赞同,觉得这样可以多赚些钱,鼓动招展去金砂兼职,说,以后家务活我来管,你只管去挣钱,又说你看看俱乐部里有没有需要会计的,我可以应聘。

招展说你去当会计还可以,只要人家需要。刘母问,你想不想去,好像你不太想兼职。被母亲问急了,招展只好把朱妍告诫她的话告诉了母亲。刘母“啪”地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道:“朱妍是个什么东西?她的话就是金玉良言?你就一定听她的?她让你往东,你就不往西?她让你****,你就去吃?她这叫嫉妒你,看你有额外的收入,就害眼。不希望你过得比她强,再说了,她已经有了不错的男朋友,你有什么?就是多挣点钱,也碍不着她的事儿。”招展争辩道:“你跟朱妍关系不好,也不要这样想她的坏,她人不错的,她还跟我说如果我缺钱的话,她可以给我钱,就是不让我去淘金坑,怕染上什么不吉利的东西。”刘母一听这话,双眉倒竖,瞪起了三角眼,捶了女儿一拳,恨得咬牙切齿道:“她是个什么东西,净用花言巧语哄骗你,她说给你钱,光说不动,她拿钱给你了吗?有这么好的事儿,这世上除了你的父母弟弟外,外人会无缘无故地拿钱给你花?放屁,你做梦去吧。”招展心中生气,顶嘴道:“我并不要花朱妍的钱,只是人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说明她是善良的,再说我就是去淘金坑兼个职,朱妍也犯不着嫉妒我呀。”

刘母恨铁不成钢,恶狠狠地用指头使劲点着招展的额头,竟将招展顶得一个趔趄,差点从矮凳上跌坐在地上,她数落道:“你可真傻呀!你啥时候变得聪明一些。人家苏丽说的不错,那个俱乐部都是些有钱人,在这样的环境里,你还可以认识一些素质高的男人,找个好一点的男朋友就不行吗?人家朱妍多有本事,找了个丁超,不仅人帅心眼也好,再说丁超的父母都是有权有势的,这就是一个很大的靠山,她一个从兰州来的小女孩,无根无基的,这下不就站稳脚跟了吗?你这点就不能学学她?你不是就想在深圳长期待下去吗?找个有点事业基础的,我也不操心你了,要不你一个人在深圳我很担心,怕你交错朋友,怕你认识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我劝你还是多跟苏丽交朋友,别理那个朱妍了。她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招展后悔跟母亲提朱妍的名字,她觉得朱妍根本就没有母亲说的那么坏,虽然她也弄不明白朱妍为什么反对她跟苏丽在一起,反对她去淘金坑的金砂俱乐部,但是朱妍应该对她没有恶意。她不想跟母亲争论下去,饭才吃了两口,撂下碗就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脑袋。刘母见女儿又跟她使性子,撂筷子,这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子就蹿到了脑门子上来,追到卧室掀开招展捂在头上的被子,吼道:“你跟谁发脾气,去!把饭吃了。”招展一翻身对着母亲嚷道:“我不吃,成天听你唠叨,我把饭吃下去也会得胃癌死掉。”刘母一听招展说出这样恶狠狠的话来,火气更大,她既恨招展不听话,又恨自己没有培养出一个温柔孝顺的女儿,找了一把扫帚挥起来吓唬招展道:“你起不起来?不把饭吃了,看我不揍你,起来!”伸手要拽她。招展一蹦老高,将母亲手中的扫帚攥在手里,吼道:“你敢打,你敢打!我都多大了你还打人,也最讨厌你当着外人的面骂我打我。告诉你,我的朋友不许你数落,你如果不喜欢朱妍,可以不见她,犯不着骂她。”刘母见女儿竟敢为外人与自己对抗,心中不觉委屈起来,火气又往上蹿:“你跟朱妍才见多长时间,她就是你的亲娘?比你的亲娘还亲?不提她就罢了,一提她我就来气,有你这样的女儿吗?外人跟你妈吵架,你不仅不劝架还帮着外人,你有良心吗?啊!我问你,你的良心是不是让狗吃了,你这个小兔崽子!”俩人撕扯之间,刘母拼了老劲,而招展则手下留情,因为她现在站起来比母亲要高了,也怕自己一不留神,手重伤了母亲,这可就麻烦了。

跟女儿撕扯,刘母非常伤心,女儿站起来比自己高,不像几年前还可以打她两下,还能被吓唬住,现在既不听话,也打不动了。做母亲的自尊心突然间訇然倒塌,既然打不过女儿,只有哭了,这是最后一招,对待儿女有时跟对待丈夫的招数一样,但对待丈夫的招数是在结婚的前两年就能定下性质来;可是对待儿女却是一个长期摸索的过程,因为随着儿女的不断成长,在每个阶段性情也会不一样,所使用的招数也会不一样。刘母此时揣摸着是否应该用哭的办法,她任性地扔了手中的扫帚,闪了女儿一下,坐在床上就抽抽泣泣地哭了起来,边哭边哀怨地说:“我……我回去跟你……爸说,就……就把你这个样子告诉他,看……看他养的好……好……闺……闺女,呜呜!都是你爸把你……你惯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养你……有什么用呦!还……还跟我打架,咱们到外面找……找人来评评,有谁家的闺……闺女跟自己的妈打……打架,人家不笑……笑死你呦,人家不会笑话我,会笑话你。呜呜!”

母亲的字字血声声泪,让招展也感觉自己是做的过火了,她一时愣着,双手攥着扫帚,像是战士紧握钢枪。听母亲数落到最后,招展赶紧悄悄地放下扫帚,进厕所绞了一把湿毛巾,给母亲送来。刘母更执拗地一把甩掉招展递上来的毛巾,顺手给了招展一嘴巴子,把招展掀愣了,呆在那里。刘母撒了一口气,上了劲,又在招展弓起的背上捶了两下,招展连忙用双手护住头部。

刘母一眼瞥见招展左手中指上戴着朱妍送给她的那枚蓝宝石戒指,这一瞥不打紧,那幽邃的蓝光就像是朱妍紧紧地盯着她的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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