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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乱花迷人眼,世局怎堪破(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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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不去?”

宇文君此话一出,珠瑾不禁怔了怔,她除了有些不敢置信宇文君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之外,她还有种直觉。宇文君最初想说的话并非如此,他像是突然改变了主意一般,临时拖出来这样一个拙劣的问题。

即便有这样的感觉,珠瑾却仍是不得不耐着性子,将先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公子,事已至此,你我都别无选择了。”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珠瑾瞧着宇文君纹丝不动,她只好伸出手来推开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令婉见着珠瑾,笑着迎上来,“老爷召见,妹妹一定要把握好机会。”

珠瑾神色僵硬,却坚定的点了点头,“谢令姐姐提点,妹妹自当尽力而为。”

当珠瑾随着前来传话的丫鬟到得落华苑时,正厅中早已是人潮涌动,林启坐于主位上,右侧坐着林南,左侧是林裕。下方则是前些日子选拔出的舞姬,按照辈分资历,左右排开而坐。

珠瑾敛眸步入正厅,见礼后,林启并未让她入座,而是开门见山的道,“府里的风闻,想必你也听说了。(公孙策与包拯)”

珠瑾复礼了一礼,“奴婢驽钝,还请老爷示下。”

林启直直盯着珠瑾瞧了许久,方才道,“昨个儿你与张领舞发生冲突之事,管家已然禀于本府了。张领舞说你肆意挑衅,一时不忿方才种下大错,你如何说?”

珠瑾斟酌片刻,答道,“回老爷的话,奴婢入府日子不久,尚有未学全的规矩,倘若奴婢哪里做的不好,自当甘愿受罚。至于恣意寻衅之事,老爷寿辰将至,奴婢怎敢如此大胆?”

林启寻来珠瑾,本就不是为了处罚于她,而是这些年来,岭南再难找来比张兰更好的领舞。数年来的寿宴献舞,未免太过守旧。往常也就罢了,时值五十大寿且要宣告金盆洗手,岂能等闲视之?

林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珠瑾,“古人有云:‘无风不起浪’。张领舞说你使人往她院子里丢寻衅书信,自称舞技在张领舞之上。岭南州府自来不会亏待有能力的人,来了这里便要懂得府里的规矩。此事既已兴起,便并非证明谁是谁非那样简单,岭南州府但凡兴师动众便必有所得。叶瑾,本府的话,你可明白?”

珠瑾战战兢兢的跪下,回道,“奴婢明白,但凭老爷吩咐。”

林启满意的颔了颔首,“空穴不来风。既是有人提及你舞技不凡,.倘若能过得了眼,此事便就此作罢。”

珠瑾知道,事情并非林启所说的那般轻松,只是她既已走到了这一步便断然没有后退的道理。

珠瑾环顾正厅中的人,而后道,“老爷,奴婢的舞技虽无什么了不得之处。但奴婢知道老爷定是希望寿宴办得风光体面,倘若奴婢的舞技能侥幸入得老爷的眼。此时便流传了出去,到了寿诞那日,岂非少了许多乐趣?”

珠瑾此话一出,便迎来了四面八方的目光,张兰起身训斥道,“好大的口气!老爷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

下方的舞娘多半愤愤不平,除了林南与林裕皆不甚在意之外,林启竟是哈哈大笑,“如此有个性的人,当真有趣!除了南儿和林军师外,其他人都先下去吧。”

见着下方的舞娘与张领舞退了出去,珠瑾这才松了口气,事实上在整个计划中,她最担忧的便是这个环节。因为,她不能保证这些舞者当中没有人去过明城,更不能确定她们是否曾亲眼目睹昔日她城门前以舞助阵。

这些人一走,便只剩下林启、林南与林裕三人了,唯有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房门被关上的霎那,珠瑾俯身礼了一礼,“老爷,少爷,军师,奴婢失礼了。”

三人还未明白过来究竟怎么回事儿,珠瑾便抬手将身上的青纱褙子脱了下来。

那天正厅里,除了在场的四个人以外,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异脉神修)一些喜欢打听的人看着林裕素来温和,便千方百计的想从他口中套出些什么。然而,林裕却一改常态,出奇的强硬,半个字也不肯吐露。

那些或别有用心的或好奇心没处放的人,便把目标转到了新晋升为领舞的叶瑾身上。叶瑾性子沉稳内敛,任人或直白或试探的打听,却始终未能套出半点儿有用的信息。其中最挫败的,便要数那个近水楼台且素来爱打听的话唠令婉了。

诚然,在有些地方,就连珠瑾都不得不承认令婉非常执着,连她都有些招架不住。比如,此刻。

珠瑾正在庭院中摆茶具,令婉拿着个笤帚如影随形的跟着珠瑾。每当珠瑾无奈的让她去整理别处时,她便象征性的挥动两下扫把,眨巴着眼睛瞧着珠瑾。似是在无声的告诉珠瑾,她也很忙的。

珠瑾一旦转开目光,令婉便继续如数家珍的说着她听到的传闻消息。

“叶妹妹,我听说舞院的舞娘们,连排练都搁下了,那张领舞整天哭丧着一张脸。想到这些,就大快人心。叶妹妹,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见珠瑾不说话,令婉继续喋喋不休的自说自话,“若是妹妹舞技好,将张领舞顶下来也不奇怪,为什么连舞娘们也不排练了?有人猜测,说叶妹妹舞姬卓绝要独舞贺寿,可若真如此,为何不见叶妹妹排练呢?我最相信的说法,还是厨房小李的猜测,叶妹妹迷住了老爷,然后……”

珠瑾蓦然放下手中的茶盏,颦眉唤道,“令姐姐!”

令婉见珠瑾着恼,忙闭了嘴,“好嘛好嘛!我不说了还不成?”

珠瑾无奈的道,“姐姐来府里的日子比妹妹久,想必更懂得隔墙有耳的道理。(鬼眼皇妃)有些话心里明白便好,即便再无外人之时,也切莫轻易说出口。”

令婉也自知失言,嘟了嘟嘴,道,“好了,我知道了。日后会注意的。”

瞧着令婉终于拿着笤帚转战后院,珠瑾这才轻叹一声。

若是平素,令婉的这些唠叨听了便听了,只作听故事倒也无伤大雅。可是这些个事情,不过区区三天的时间,她便已在她耳边足足唠叨了百八十遍。纵是再好的脾气,又怎能不烦?

况且,这些还不是最打紧的。

令婉行事虽是有些分寸,但一看便是个藏不住话的。有些事还当真不能同她说,倒也并非信不过她,而是此事一旦说出去,怕会连累于她。

再者,令婉这几日里如同魔怔了一般打探那日的事儿,很难说是不是有人下了套子等着她们往里面钻。这件事儿上,背负着好几个人的身家性命,珠瑾半点儿也不敢马虎。

午后,林裕前来拜访宇文君,两人闲话了小半日,林裕方才离开。珠瑾送客时,林裕往她手里塞了一支小竹管。

入夜宇文君歇下后,珠瑾方才抽出竹管里的纸条,只见上面写了六个字,“子时假山一见。”

珠瑾将纸条握在掌心里,敛眸思索片刻,方才转身回了房间。

夜黑风高,乌云飘荡,一看便不是好天气。

当珠瑾到得后花园,林裕正立于一座假山后,见着珠瑾走过来,他抿唇道,“这几日以来,我始终想不通一件事情。不知叶姑娘可否为在下解答?”

珠瑾抬手将头上的帽兜儿拿下来,“军师但说无妨。”

“你究竟是谁?”

经过三日前正厅那一幕,林裕如此相问,珠瑾并不觉着奇怪。相反,他若是相当能沉得住气,珠瑾反倒要重新估量这个盟友了。

“对于军师来说,我究竟是谁,从何处而来,真的那么重要吗?”

林裕接下来的回答,不禁让珠瑾怔了怔。直到这一刻,她方才发现他们两人竟是有着极为惊人的相似之处。

“一件事情的成败,行事人的动机占据着不可忽视的地位。叶姑娘以为不重要吗?”

珠瑾不禁想起当日同宇文君说的话,她沉默片刻,而后勾唇笑了,“军师这些话,用来说服故人或许尚算妥当。然而,你我并未有旧,我们之间的联合,最欠缺的还是信任与诚意。我斗胆猜测,军师并非想要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是想让我拿出足够的诚意。既是如此,那么公子呢?公子预备如何表现自己的诚意?”

林裕抬手拈掉飘零在珠瑾肩上的枯叶,漫不经心地道,“今天是六月二十七,每年的子时三刻,林启都会到落月亭便待上一刻钟。”

珠瑾若有所思的瞧着几丈开外的落月湖,“林启的原配妻子,十年前,便殒命在这落月湖里。林启每年都要前来祭奠一番,从此处看,倒也不失为一个长情的男子。”

此事在府上虽已不是秘密,但这毕竟是林启的私事,有几个人胆敢妄议?

林裕深思一转,蓦然明白了过来,轻嗤道,“也是。有令婉那丫头在,哪里能藏得住秘密?”

瞧着珠瑾平静的侧面,林裕不禁微眯双眼,“比起这个来,我倒更好奇,你既知此事,为何还要赴约?”

“公子身为岭南州府的军师,自然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选这样的时辰相见,自有军师的道理,我怎能不来?”

林裕唇边漾起一抹冷笑,“你既是如此聪慧,能猜度人心。那么你便来猜猜,我约你前来的用意。”

此时,远处有一行人提着白色的灯笼走来。珠瑾微微眯眼,当瞧见为首之人正是林启,她蓦然转眸瞧着林裕,“军师既是想看诚意,我自是不会吝啬于冒些风险。”

在林裕似惊诧似复杂的神色中,珠瑾抬手褪去身上的披风,从假山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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