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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乱花迷人眼,世局怎堪破(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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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彼此相问,却极有默契的皆不作答。即便分开了很久,他们却仍是极为清楚彼此的性子。

“岭南州府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还是早些回明城去吧。”

珠瑾不得不承认自己不知从何时起,已然开始有些厌恶这个曾经深爱的男子了,他总是试图替她决定一切。在他眼里,她究竟算是什么?一只无关痛痒的小猫小狗,还是能任他摆布的木偶?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要走什么样的路,也该由她自己来决定。在他毅然决然的将她囚禁在水月庵的那刻起,他便不再是她心中那个温柔体贴、值得托付信任的男子了。

尽管珠瑾承认自己心中仍然爱着他,可这一生,已然不是非他不可了。或许,对于她来说,一生不嫁才是最好的归宿。

珠瑾低眉敛眸,恍若未闻,俯身见礼道,“奴婢叶瑾,见过公子。”

宇文君瞧着珠瑾面上的倔强,晓得凭自己三言两语根本不可能劝服于她,索性作罢,转而问道,“瑾儿,你来岭南之事,予之可知晓?”

珠瑾嘴唇微抿,“去往何处本就是奴婢一人之事,与他何干?”

宇文君梗了一梗,终是又道,“你此行的目的,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你自己。予之若知道了,怕是又要为你忧心,你究竟何苦来着?”

宇文君句句不离宇文霁,终是惹怒了珠瑾,“俗语有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即便奴婢难以善了又如何?总比让他失了兄长要好上千百倍。”

宇文君惊诧的瞧着珠瑾,显然是难以置信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珠瑾却不甚在意他的反应,继续道,“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用意。既是如此,我们互不相干,岂非两全其美?”

宇文君不禁暗自苦笑,她无论怎么变,还是那个不愿亏欠别人分毫的叶赫那拉珠瑾。以她的见地,想必早已看透了眼下的局势,三国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若在此时再因民怨而生出乱子,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虽不是喜欢管闲事的性子,但依着她平素里的作风,定是觉着欠宇文霁良多方才下定决心插手此事。

在那已然逝去的美好岁月里,宇文君觉着知己是一种幸福,如今他却因了这份相知而心生担忧。正如他能猜透她心中所想一般,她自是也能看破他来此的因由。

除了他们共同的原由,宇文霁与梁国的安危之外。他比她要多上一个理由,便是那个自他出宫以来,就在他身旁悉心照料的女子。

正如宇文霁之于她,无论爱或不爱,终究无法狠心以待。而唐紫灵,当初无论她是因为私心,还是别的什么,她对他的恩情,都是难以泯灭的。

珠瑾见宇文君沉默,便不再多言,从屋里取出毯子为宇文君盖上,而后静立一旁。

宇文君深知拗不过珠瑾,但若是任由她单独行动,只怕更是将她至置于危险之地,索性不再试图隐瞒,“瑾儿,你既执意插手此案,我亦无法阻止。未免弄巧成拙,我们联手谋事可好?”

宇文君的算盘,珠瑾自是能猜到几分,因而她默然片刻,却只道,“公子不必担忧,奴婢自有分寸,不会贸然行事。”

身为宇文君的贴身丫鬟,珠瑾可谓尽守了本分,入夜便在外间儿的榻上歇了,随时听候吩咐。

宇文君心如明镜,比起本分来,他知道珠瑾不过是防着他单独行动。他不禁暗叹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当初他好不容易摆脱了唐紫灵,不曾想,竟是摊上个越发了解他心思的牵绊。

如此僵持了数日,珠瑾深知如此拖下去,只怕一事无成,便找宇文君开诚布公的谈谈。

“公子,你我不远千里来到岭南,皆是为了破岭南州府的贪污血案。这般拖下去,极为不利,我先前便听闻岭南州府五十大寿之后便金盆洗手。如此一来,那些枉死的百姓,又当如何申冤?先前公子的提议,其用意你我皆是心知肚明,公子若当真为了岭南百姓,便请诚心以待,以免再行波澜。”

宇文君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瞧着珠瑾,“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晓得这样下去却是不利。有一件事情,你若能如实相告,我便考虑你的提议。如何?”

珠瑾不敢贸然答应,只道,“公子且先说来听听。”

宇文君不禁无奈轻叹,“你是如何得知岭南州府贪污血案的?”

珠瑾抿了抿唇,沉默半晌,“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公子能否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宇文君倒显得坦然很多,“但说无妨。”

“公子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了岭南子民,还是公子的弟弟?亦或,只为还唐姑娘一番故乡乐土?”

宇文君直直盯着珠瑾瞧了许久,也未从她面上瞧出半分端倪来,“为何如此问?”

宇文君的反应本就在珠瑾的预料之中,她虽仍是忍不住心伤,却不得不理智对待这一切,“公子曾经身为上位者,应当明白一个人行事的动机往往会影响一件事情的成败。岭南血案,我志在必行,绝不容许出现半分意外,还请公子体谅小女子的迫切之心。”

瞧着珠瑾内敛的眸光与淡淡的神色,宇文君一时间猜不出她这话中有几分真实情绪。然而,撇开这个不谈。宇文君不得不承认珠瑾的话极有道理,行事的动机在关键时确实足以动摇一件事情的成败。

珠瑾上前为宇文君斟了杯茶,淡淡道,“公子尽管慢慢考虑,想好来再来告知奴婢也不迟。”

宇文君正欲说些什么,却见林裕从外面走了进来,上前见礼后道,“聂公子,少爷让在下带句话。”

“军师但说无妨。”

“少爷请公子明日清早到后花园的假山林中一见。”

宇文君眸光微闪,起身道,“有劳军师带话。薄茶一盏,军师若不嫌弃,便于此歇歇脚吧。”

林裕勾唇笑道,“聂公子不必客气,这些也是在下的本分。公子若无其他事,在下便告辞了。”

“军师请便。”

珠瑾代主送客,行至门外,她蓦然停下脚步,道,“玉公子,这几年您可还好?”

林裕蓦然停下脚步,转身瞧着珠瑾。见着她悲悯的神色,林裕蓦然伸手捏住她的脉门,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珠瑾自嘲一笑,“一个试图螳臂挡车,决心翻开旧案的无名之辈。公子因为身份而备受限制,日后若有吩咐,奴婢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林裕盯着珠瑾瞧着许久,终是渐渐松开了手,冷笑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什么目的。若非这样的节骨眼儿上不好出人命,岭南州府并不少你一个丫鬟。日后若再不谨言慎行,胡言乱语,我定不轻饶。”

开弓没有回头箭,珠瑾明白,既是冒险将话说开了,便不得不进行下去。若如此放着不管,怕是有害无利,难免成为日后的牵制。

珠瑾拦下林裕,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公子如何才能相信奴婢?”

林裕居高临下的瞧着珠瑾,“说说你如此上心的理由吧。说的好了,本公子兴许会相信。”

珠瑾抿了抿唇,“寿宴将近,奴婢今日开诚布公本是担忧时日无多,想要助公子一臂之力。倘若反倒因为奴婢耽搁了进度,奴婢怎么承担得起?”

林裕来来回回打量了珠瑾许久,方冷笑道,“泥承不承担的起,与我何干?再者,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相信你?”

珠瑾微微轻颤着后退一步,敛眸道,“奴婢从未奢望能得公子信任,倘若公子不弃,即便是刀山火海,奴婢都在所不辞。”

林裕轻嗤一声,“刀山火海,大可不必。你若能代替数日前选出的领舞在寿宴上献舞,我便相信你。”

言罢,林裕再不多留,疾步而去。

待那抹身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一个声音自身侧传出,“瑾儿,你何时也如此冒进了?”

珠瑾转眸瞧了瞧立于门洞下的宇文君,旧话重提,“公子,考虑好了吗?”

直到这一刻,宇文君才不得不承认珠瑾的提议无疑是最明智的,他们皆不肯退让,若再不能联合在一起,势必会分散集中力。

二十来天本就时间紧迫,倘若浪费在内里纠葛中,岂非本末倒置?

“你方才所说的三者,兼有。那么你呢?从何得知岭南血案?”

珠瑾并不作答,又问,“于公子而言,三个原由中,哪个最重要?”

珠瑾如此刨根问底,宇文君不得不暗自苦笑,实话实说,“瑾儿,其实有些事情,我不说你也明白吧。”

宇文君话已至此,珠瑾怎能不明白?怕是三个原由不相上下……

“我在岭北遇上了与当年旧案相关之人。”

珠瑾敛眸进了院子,不再理会立于门外的宇文君。此时此刻,她一门心思想着的,尽是如何能代替领舞。虽然她并非真想在州府寿宴上献舞,可若不能迈开这一步,恐怕很难取得林裕的信任。

若是联合的第一步都迈不出,在偌大的岭南州府中,想要找到多年前旧案的蛛丝马迹,怕是难如登天。若再加上林裕的关注、阻挠,怕是越发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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