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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乱花迷人眼,世局怎堪破(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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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文学 ) 七天,对很多人来说,或许是弹指一挥间。可对于那些不饮不食,心如死灰之人来说,却是漫长到足以致命。然而,这些尚且不是最可怕的。

七天可以被拆分成八十四个时辰,八百四十刻,十二万六千弹指,乃至一百二十六万刹那……

这世间没有传说中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却有一种痛叫做度日如年。

宇文霁看着床榻上憔悴不堪的珠瑾,他已不晓得该说些什么了。这些天来,他说尽了所有能劝慰的话,她始终恍若未闻,不饮不食、不眠不休。

宇文霁的心揪成一团,这样下去,怕是过不了多久,她便会……

宇文霁暗自轻叹一声,端着汤盅走了进去,宇文霁盛了一碗汤在床边坐下,“瑾儿,天亮了该起身了。”

床榻上的人儿恍若未闻,宇文霁瞧着那张苍白消瘦的脸庞,心中越发惊急,再好的底子也撑不过八天。宇文霁不敢想象过了今天,她究竟会如何。

宇文霁吹着碗中的汤,待温度刚好便舀了一匙汤送到珠瑾嘴边,然而,任他好话说尽她却动也不动。宇文霁拨开珠瑾的嘴唇灌进去,汤水却被紧闭的牙关挡住,尽数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宇文霁仍是不肯死心,一匙又一匙的喂着珠瑾,怎奈半碗汤尽数流洒在了枕榻上。连日来的担忧尽数化为愤懑,他蓦然起身,随手将青花瓷碗扔在桌儿上,“叶赫那拉珠瑾,你既一心求死,便随你去吧。”

宇文霁气冲冲的出了房门,待凉风拂面,他方才稍稍回过神儿来。见着坐在梅树下的宇文君,宇文霁轻叹一声走过去,“皇兄……”

宇文君随手斟了杯茶递过去,宇文霁却并未抬手去接,“皇兄,你为何不进去瞧瞧她?”

宇文君抬眸瞧着宇文霁,目光里带着洞悉一切的神色,“予之,我晓得你要说什么,只是现下最不适合进去劝她的人便是我。”

“皇兄,可是你们曾经……”

“予之,无论前尘如何,而今我身上已有卸不下的责任。我与她早已不可能了,何必在这样的节骨眼儿上再去刺激她?”

宇文霁晓得宇文君口中“卸不下”的责任是指唐紫灵,可是、可是……她为皇兄付出了那么多,皇兄当真忘得了吗?

“皇兄,你不必为了我……只有皇兄才是最适合她的人。”

宇文君摇了摇头,“予之,世事如局,已然落盘的子,怎有重走之理?即便没有你,我与她也是难以回头了。予之,将那件事告诉她吧……是我让副将拒绝交换人质,这一切本就不关你的事。”

宇文霁抿唇沉默片刻,“皇兄,纵是告诉她又如何呢?如今能稍稍劝她一二之人,出了那个人还能有谁呢?”

“予之,你的心情我很明白,只是那个人根本不可能随你来……现下尚有些时间,倒不如再想想别的办法。”

从前,宇文霁素来敬重宇文君,对于宇文君的主意,他皆是认同的。可眼下这件事,早已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这几日他也试图想出别的办法,可是她始终不予回应。

如今已然是第七天了,人的极限在哪里,对于自小习武的宇文霁而言可谓是心知肚明。

“皇兄,劳烦你暂且照顾她。无论如何,明天日落之前,我都会赶回来。”

宇文君本欲再劝,瞧着宇文霁面上笃定的神色终是将到了嘴边儿的话压了回去。有些事情不经历过生死,是永远难以堪破的,从前的自己又何尝不是想他那样呢?认命是一件很难的事儿,可逆命又岂能简单?

宇文霁去马房牵了匹马,便出了门。一路疾行,两个时辰后,宇文霁来到沁春客栈。将马交给小二,宇文霁径自来到沁春客栈后方的**院落。

宇文霁刚行至门前,便见一抹挺拔的身影正依墙而立,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梁皇好雅兴,竟有闲情逸致四处游玩。”

与前两回的客套不同,如今的宇文霁已然是急红了眼,早已顾不得许多了,“你知道我并非是来玩,我想要见见碧月姑娘。”

宁古塔・额尔赫的神情蓦然冷了下来,“我知道梁皇不得已,也能体会梁皇的感受,只是现下月儿尚未苏醒,不便前去打扰。”

宇文霁握紧袖中的手,“你既对碧月如此上心,便应该知道她与贵妃是何关系。若她醒来知晓是你阻了她救生妹,你于心何忍?”

宁古塔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强硬,“那也要有以后才能说得上这些,请恕在下不能让梁皇进去扰了碧月休息。”

这些事情本就在宇文霁的预料之中,他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既如此,便一战吧。你若赢了我再不来此,你若输了便允我进去。”

宁古塔嗤笑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愚人!”

无怪宁古塔如此态度,宇文霁已是第三回来沁春客栈了,可谓屡战屡败。宇文霁的身手固然不错,却终究是年轻了些,自是比不上宁古塔身经百战。

宇文霁神情紧绷,挥剑攻上前去,宁古塔随手一格便挡开了,“梁皇,在下劝你还是早些回去吧,纠缠无益。”

宇文霁一言不发,握紧手中的剑卷土重来。宁古塔本就因碧月的伤势迟迟未曾痊愈而烦闷,宇文霁如此纠缠更让他着恼,因而手下招式不禁凌厉了几分。

宇文霁初时尚能招架,时间一久败势乍现,他左右格挡只能稍稍卸了宁古塔的攻势,完全没有半分翻身的余地。

宇文霁瞧着数丈开外的房间,心里一动,蓦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宁古塔收势不及,刀身径自刺入宇文霁的腹部。

宁古塔不禁怔了一怔,宇文霁趁势将剑架在宁古塔的颈子上,冷然道,“你输了。”

即便宇文霁受伤了,宁古塔毫发无伤,他却不得不成人确是输了。腹上捅一刀或许不致命,颈子稍有差池,便会魂归故里。

无论是从前,还是近日,宁古塔从未同宇文霁深交。在宁古塔眼里,宇文霁不过是梁国的皇帝,身上拥有着梁人共同的特质――工于心计。

而今宁古塔却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之人,纵然是耍了手段,如此奋不顾身,也算称得上是一条汉子。

宇文霁腹上的伤口冉冉流着血,宁古塔收了刀,颦眉道,“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宇文霁自袖中取出一瓶药,随手倒在伤口上,而后道,“带我去见碧月吧。”

先前便已说好了,宁古塔虽担忧碧月的身子,却也不好出尔反尔。珠瑾毕竟是碧月的妹妹,宇文霁如此奋不顾身,想必形势已是相当危急,他若再行阻拦,也实是说不过去。

“梁皇,并非在下刻意阻拦,碧月实是尚未苏醒,况且即便醒来,她的状况怕也……”

宁古塔的话未再说下去,宇文霁也不晓得碧月究竟伸了什么样的伤,只是眼下,他除了拼力一试之外已然是别无退路了。

宁古塔引着宇文霁进了房间,瞧着床榻上面色苍白、形容憔悴的碧月,宇文霁强行提气走过去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

“碧月,我不知道在华国你和珠瑾究竟经历了什么。现下虽是脱了险境,可你的妹妹却危在旦夕,如今能稍稍劝解她一二之人只有你。”

宇文霁强撑着脱离的身体,同碧月说了许久,当他说到,“若再无人能劝她几分,她怕是明天日落的撑不到。你身为她的姐姐,若当真顾念骨血之情便快些醒来吧。”

过了这么久,宇文霁的伤口方才止了血,他失血过多早已是头晕眼花,却在瞧见碧月眼睫微颤之时精神大震。

宇文霁不禁上前去拽碧月的衣袖,却被宁古塔挡了下来,“她现在的身子,不宜来回挪动。”

宇文霁只好坐回去焦急的等了许久也不见碧月苏醒,他抬头询问宁古塔,“此处可备有食物?”

宁古塔瞧了瞧床上的碧月,明白了宇文霁的用意,他转身出了门,片刻后端来了一碗粥。

宇文霁抬手接下,轻轻搅拌着,宁古塔眉头紧颦,叹息道,“梁皇,在下心中的急切并不比你少。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无论我怎么喂食,她都不曾下咽半点。”

宇文霁轻轻吹着汤匙中的粥,送到碧月唇边,口中念叨着,“碧月,你的妹妹在等你,若迟了怕是永远见不着了。”

碧月的嘴唇微微开了一条缝,汤匙中的粥缓缓倾了进去,且并未顺着唇角流出来。

床边的两人不禁大喜,宁古塔瞧着宇文霁有些体力不支,便抬手接过粥碗,“我来吧,你且去一旁歇歇。”

宇文霁也不推辞,径自到一旁的榻上歪下了,待宁古塔将碗中的粥喂了大半,碧月的脸色已是好看了许多。

又过了半个时辰,碧月睫毛颤动,竟是睁开了眼。她吃力的张了张嘴,说出口的话虽细若蚊呐,却足以宁古塔听得一清二楚。

“娘娘她……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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