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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回 为难,他的异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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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文学 ) 次日,珠瑾右臂已然好了许多,午膳后,她命人搬了一把贵妃椅,坐在寝殿前晒暖儿。正当她昏昏欲睡之时,依勒佳进来传话,“娘娘,二王子求见。”

珠瑾抬眸瞧着依勒佳,懒懒地道,“你且先去伺候着,本宫这便过去。”

依勒佳眼神复杂的瞧着珠瑾,“娘娘,是不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

珠瑾抬手抚了抚脸颊边的碎发,她竟表现得如此明显吗?

珠瑾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同面前这相交多年的姐妹,虚与委蛇,可眼下这局势不容她任性直言。

“依勒佳,你何出此言?”

依勒佳欲言又止,终是俯身礼了一礼,“娘娘若无吩咐,奴婢便去正殿伺候了。”

珠瑾也不欲在此事上多说,便道,“去吧。”

依勒佳话中的意思,珠瑾自是明白,这些日子以来,她多是留碧月在身旁伺候。依勒佳察觉到她态度的转变,也不甚奇怪,日后她要越发小心谨慎才是。如今好不容易有些线索,万不能打草惊蛇。

珠瑾收拾妥当后,碧月便扶着她去了正殿。珠瑾落了座,还不待吩咐,碧月便极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直到碧月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珠瑾方才回过神儿来。她一直想不通,碧月不过在她身旁伺候数月,为何契合得堪比依勒佳。

多隆敖见着珠瑾出神,也不出言打扰,只静静地瞧着她。他们相识数年,纵是多隆敖素来自负看人极准,他却不得不承认,从未看透过她。

珠瑾察觉到下方的灼灼目光,这才回过神儿来,“二王子日理万机,抽空到玉芳宫小坐,当真是蓬荜生辉。”

多隆敖一双眸子黑亮得惊人,“贵妃娘娘先前答应本王一览玉芳宫之事,可还作数?”

珠瑾起身道,“二王子有此雅兴,本宫自当作陪。”

珠瑾先行多隆敖半步,引着他在玉芳宫中走上一走。在此期间,多隆敖一言不发,可珠瑾总觉着他并非只是来观观景儿这么简单。

果然,多隆敖在离开前,附于她耳边说道,“你可知晓依勒佳的出身?”

多隆敖的话让珠瑾心生疑惑,自十年前依勒佳做了她的贴身侍婢那日起,珠瑾便晓得依勒佳是孤儿。因多年流离,依勒佳早已不知故乡何处,父母姓甚名谁。

此时多隆敖提及依勒佳的身世,究竟是何用意?

多隆敖见着珠瑾的神情,也不再多言,只道,“此事或许同你要查的案子有关,你若有心,便命人打探打探吧。”

言罢,多隆敖丝毫不给珠瑾追问的机会,便请辞离开了。

当时,珠瑾并不晓得多隆敖是何用意,后来她方才明白他这一句话已帮她良多,且为她担负了莫大的风险。

珠瑾命人去查探依勒佳的身份,此事且不提。

晚膳时分,宇文霁并未命人提前传话,便径自来了玉芳宫,珠瑾命人添置了一副碗筷。宇文霁却只是静静坐着,时不时的为珠瑾布菜,他自个儿却是一口未用。

珠瑾察觉出了宇文霁的异常,便放下筷子,关切道,“皇上,今个儿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宇文霁扯了扯唇角,“一切都好,只是今个儿有些积食。来!你多用些。”

说着,宇文霁便又起身替珠瑾布菜,却被她抬手拦下了。一旁宫人俱全,怎能劳烦宇文霁为她布菜?此时若传扬出去,不知会被说成什么样子。

“皇上,臣妾饱了。”

宇文霁面上的表情僵了僵,将布菜的手收了回去,默了片刻方道,“既是如此,便撤下去吧。”

珠瑾瞧了瞧宇文霁,终是什么都没说,倒是宇文霁起身行至珠瑾身旁坐下,问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珠瑾颔了颔首,“多谢皇上关怀,臣妾好多了。”

“听说,今个儿牧族二王子过来了?”

珠瑾不禁偷眼瞧着宇文霁,平素里提及多隆敖,宇文霁便少不得要动怒。珠瑾见宇文霁神色尚算正常,方才稍稍放了些心,“二王子听闻玉芳宫景致别具一格,臣妾便引着他走了一走。”

宇文霁不再就此事说什么,转而道,“瑾儿,我听闻皇兄在世的时候,你们时常下棋。不如,咱们今个儿也来一局?”

珠瑾不禁怔了怔,而后笑了,宇文霁见了,不禁奇道,“笑甚?”

珠瑾见宫人撤菜皆退了出去,方道,“臣妾先前便听先帝说,皇上下得一手‘好棋’。”

听珠瑾将“好棋”二字咬得极重,宇文霁的面颊不禁红了一红,“怎么?你与皇兄下棋,还不是每下必输?”

珠瑾抿唇笑道,“皇上这回可是没说对,臣妾与先帝下棋,曾和局过一回。”

“哦?”

宇文霁惊奇的瞧着珠瑾,她便将以“棋杀”招数与宇文君和局之事说于他,只未提赌注一事。

“皇兄自小学棋,鲜逢敌手,你能与他和局想必棋艺不凡,今个儿定要同你下上一局。”

珠瑾闲来无事,下一局倒也无伤大雅,便默认了宇文霁的主意。

两人回得寝殿,命人摆了棋牌便相对而坐。珠瑾本以为自身的棋艺定是难敌宇文霁,谁知两局下来竟是连胜。

在水月庵那三个月,珠瑾闲来无事也时常琢磨棋谱,自与自下。但她自知棋艺远不及宇文君,如此可见,他们二人虽是兄弟,宇文霁的棋艺却是同宇文君相差甚远。

第三局再次败下阵来,宇文霁面上不禁有些挂不住,便道,“时辰不早了,今个儿就到这里吧。”

宇文霁话音方落,珠瑾便听得一阵“咕噜”声,她下意识的瞧了瞧他的肚子,“皇上,臣妾这便命人寻些吃的来。”

宇文霁尴尬的侧脸以对,瞧着外面的天色,道,“不必了,这个时候除了糕点,还能有什么?不值当兴师动众让御厨房再忙活。”

珠瑾敛眸默了默,而后起身道,“皇上稍等片刻,臣妾去去便来。”

宇文霁虽不知珠瑾意欲何为,但仍是应道,“去吧。”

珠瑾离开后,宇文霁便起身在殿中的书架旁徘徊,他取出那些破损得较为厉害的书卷一一查看。有民俗、杂记,也有正史、野史,唯独没有寻常女子所看的话本子。

宇文霁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珠瑾能成为而今这副从容坚韧的模样,所付出的的代价远不止表面上的那般。

转眼便过去了两盏茶的功夫,珠瑾却仍是没有回来。宇文霁将书卷归置原位,出门唤道,“来人呐!”

碧月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俯身礼了一礼,“皇上有何吩咐?”

“你家主子去了何处?”

“回皇上的话,娘娘她去了西侧的小厨房。”

宇文霁怔了怔,而后径自向西走去,走过回廊,便远远见着小厨房门前随风摇曳的灯笼。他放轻脚步走了进去,只见珠瑾正将灶火上的瓦罐端到一旁,烫得她捏了捏耳朵。

这样可怜可爱的珠瑾是宇文霁从未见过的,他疼极爱极,心中越发纠结。他敛眸强行压下万般情绪,上前捏着她烫红的手指轻轻吹了吹。

“如此,可好些?”

珠瑾抿了抿唇,“皇上,您怎么来了?”

宇文霁勾唇笑道,“爱妃久久不归,朕怎能不来瞧瞧?”

话音未落,宇文霁便抬手将一旁的瓦罐放在托盘上,而后端起来托盘向外走。行至门外,宇文霁见珠瑾原地不动,转身催促道,“爱妃莫不是要留在此处过夜?”

堂堂大梁皇帝,竟然跑到厨房端托盘,这要传扬出去……

珠瑾暗暗轻叹一声,自灶台上取了一只干净的碗和汤匙,这才随在宇文霁身后出了小厨房。

回到正殿,还不待珠瑾上前伺候,宇文霁便径自接过珠瑾手中碗与汤匙。自行盛了一碗粥,放置一旁。

“你伤了手,这些事情由我来做便是。你宫里的药放于何处?”

珠瑾俯身端起瓷碗递了过去,“皇上还是快些用膳吧。这样的小伤上了药反倒不利于恢复,皇上不必担忧,不出明日便能见好。”

宇文霁不再坚持,接下珠瑾递过来的碗,将粥用尽。回味着清冽芬芳的滋味,宇文霁问道,“瑾儿,你可是在粥中放了茶叶?”

珠瑾勾唇笑道,“皇上的味觉当真敏锐,臣妾不过放了寥寥几片便被尝了出来。世人皆知茶叶醒神,却不知少饮安神。臣妾见皇上今个儿似是有些心绪不宁,便添了几片茶叶,不妨夜里歇息。”

珠瑾如此细心,宇文霁一时竟不知如何应答。瞧着瓦罐中剩下的粥,宇文霁不禁蓦然起身将珠瑾拥入怀中。

珠瑾抬眸瞧着他,“皇上,您究竟怎么了?”

宇文霁一言不发,过了许久方才松开珠瑾,敛眸瞧着她,“瑾儿,若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是否还能如此刻这般陪在我身边?”

珠瑾静静瞧着宇文霁,暗忖:他究竟怎么了?自从晚膳到得玉芳宫便一直不大对劲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竟让一向豁达的他,如此不安?

珠瑾并未正面回答宇文霁的问题,而是道,“皇上,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臣妾都是皇上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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