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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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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好罪过,拚命地想抵抗潜藏在身体深处里的莫名渴望。

他的手摸上了她起伏急促的胸口,熟练地解开了她的钮扣。

“我会让你快乐的……”他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际响起。

她心跳骤狂,羞急得只想赶快挣开他。

什么让她快乐?这是哪门子限制级的对话?

要是他敢在这种他神志不清、她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夺去她的初夜,她……她就跟他拚命!

“你放手,不……”她手忙脚乱地想阻止他的袭胸动作,但他却已抢先一步。

“纱南,亲爱的纱南……”他眼睛像会发光似的盯著她,行径及言辞完全脱序,“想更激烈一点吗?”

他说著的同时,便跪跨在她身上,然後开始脱衣服。

眼看他不用五秒钟就剥光了衣裤,她不禁目瞪口呆。

哇塞!她忍不住在心底发出惊叹,还想给他拍拍手。

但旋即,她发现现在不是惊叹鼓掌的好时机,因为接下来……他剥起了她的衣服。

“不要!你放手!你……”她一边阻挠著他,一边哇啦哇啦地大叫。

可她发觉,她叫得越大声、动作越大,他就越疯狂、越兴奋,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你……”他居高临下的凝视著她,“好美。”

“呃?”她一怔。

显然他已经语无伦次,但当他这么对她说时,她竟觉心动?

他的眼睛充满著兽性的征服光芒,但也隐隐透露著不知名的深情温柔,它们是那么矛盾地同时存在於他的眼底。

“我好喜欢你……”他的行为失控、脱序,但他的心情没变。

“你喜欢我?”她眉心微蹙,就算喜欢,也不能藉酒装疯,胡作非为吧?

“是,好喜欢、好喜欢……”他声调夸张地,“喜欢的不得了。”

听见他这样的多金贵公子兼超级大帅哥说喜欢她,她当然是非常欢迎,但他是她的调查对象,又是迷恋人妻的变态,这就又另当别论了。

“别开玩笑了!”她恼愠地瞪著他,“你根本是醉人醉语,别忘了你最喜欢人家的老婆。”

他笑了起来,“这真是不实的指控,我……我没爱过人家的老婆。”

“是啊,你不爱,你只“玩”!”一吵嘴,她忘了他正压在她身上。

“我也不玩。”他笑容迷人地,“我现在只想要你。”

“啥?”她惊羞地嚷嚷,“作梦啦你!”

遇上他以来,除了有两次未经许可强吻她的不良纪录以外,他的表现还算是可圈可点,但没想到喝了酒後,他竟是这种德行。

酒量不行,酒品不好,就别学人家喝酒,简直危害社会!

“是啊,我作梦……”他还是笑,像是把她的羞恼斥骂当是打情骂俏般,“我作梦都梦到你……”

“你……”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跟他说什么,他醉得糊里糊涂,跟他说理简直是对牛弹琴,白搭!

“别说了。”突然,他笑容一敛,神情严肃而认真地,“开始做爱吧!”

“做……不,不行!”她大声抗议。

但他没给她上诉的机会,低下头,他霸道地吻住了她。

“唔!”以往在职场上,她不是没遇到过性骚扰,但每次她都是不留情面的还击,即使对方位高权重。

可对他……她完全没辙,甚至还任由宰割;不管她心里有多挣扎,她的身体并没有真正的反抗他。

这意味著什么呢?

她喜欢他?喔,不,好愚蠢的想法。

她有成为淫娃的潜质?天啊,好想死。

“纱南……”他在她耳际吹拂著诱人的气息,教她不自觉地一阵颤栗。

“你……你干嘛?”警觉到他要脱她裤子,她惊慌大叫,“别脱我裤子,你……你别太过分喔!”

他对她的抗议置之不理,执意地要解她裤头。

“不要不要!”她惊悸得喘不过气来,“我……我要扁你罗!”

他拾眼看她,有著一丝戏谵,像是早就看穿了她根本扁不过他似的。

她有点心虚,“我说真的,我……我会空手道、柔道,我还会……”

“胡说八道。”他促狭一笑。

“你……”完了,她就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迟早有一天他会看穿她是只纸糊的老虎。

他俯身在她之上,赤裸的男性胴体与她几乎一丝不挂的上半身紧贴,而他的下半身也紧捱著她。

隐隐地,她感觉到有什么顶著她……

“你……你……”她满脸潮红,支支五口五口地,“你的……你的那个……别顶著我!”

“哪个?”他一笑,带著点邪气及放浪。

“就是那个!”要她说出那玩意儿的学名吗?作梦!

他得意地笑笑,眼神极不安分地,“很硬吧?”

“是很硬……”她直觉地回答他,但旋即又恼羞成怒,“谁管你硬不硬!”

瞧他那得意的模样,好像他的那个是什么稀世珍品,世间少有一样。

“要不要试试?”他像在邀约著她似的说。

“我可不可以拒绝?”什么试试?他以为是在超级市场试吃香肠啊?

他一笑,“当然不可以。”说完,他强势地想解除她身上所有防备。

这会儿,纱南是卯足了劲死守阵地,怎么都不肯举旗投降。

“不要、不要!救命啊!”她手脚并用地想踢开他、甩开他,但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没力。

“喵!”此时,他的黑猫吉吉突然跳上床来凑一脚。

它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喵!”

“滚开!”真是够了,她即将惨遭不幸,旁边竟然还有一只不相干的黑猫准备“观礼”,这是什么世界?!“喵!”吉吉不走,傲慢地睨著她。

她一只手抵御强敌入侵,而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吉吉,作势要打它。

“喵!”狗急会跳墙,猫急了也没例外。

为免遭她毒手,吉吉迅速一跃,跳上了一旁的层板。

“喵!”它一个转身,碰倒了一个木头雕刻。

那木头应声而落,咚地一声正中他的脑後!

他怔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一声不吭的看著她,然後……压倒在她身上。

“唉唷!”突然被这么一压,纱南痛得两只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该死……”她使尽仅剩的力气推开他。

他仰躺著,明显的……已昏厥过去。

纱南余悸犹存的看著他,难以置信地,“不会吧?这么戏剧化?”

穿上衣服,纱南犹如大难不死般的松了一口气。

她心里有种微妙的情绪在酝酿著,但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气愤吗?有一些,但除了那个,还有一点点的微甜。

“死了,我真的中毒了,中了愚蠢的毒。”望著昏死过去的定海,她有丝懊恼。

明明吃了亏,她却没有火大得想把他大卸八块拿去喂狗,为什么?这不是中毒是什么?

看著他俊伟的容貌,及那结实得教人几乎快流下口水的身材,她不由得想起刚才的种种。

如果吉吉没弄倒那块烂木头,现在是什么情形呢?

她会抵死不从,还是……乖乖就范?

她可以相信他酒醉时所说的话吗?他喜欢她,他不玩别人的老婆……那是真的吗?

想来,她到底有没有真正的怀疑过他呢?

一开始调查他,她就觉得会利用假日陪小孩子玩球的他,不像是心理不健全,喜欢玩人家老婆的变态。

虽然亲眼看见他跟二木恭子进房间,但他很快的就离开。

後来在他办公室的床下,尽管她听见了叫人脸红心跳的淫声秽语,但也没眼见为凭……“嗯……”正当她沉陷於矛盾又复杂的思绪中,昏迷的他突然发出低吟。

她反射性地闪开,生怕一个不注意又落入虎口。

他眉、心微微皱起,含糊地说:“纱南……我喜欢你……我会……对你好……”

“对我好?”她没好气地瞪著他,“我看你根本是想吃了我吧?”

不行,虽说他现在昏迷,但天晓得他哪一分钟会突然清醒。为免遭到“二度伤害”,她决定……绑他!

她从行李里翻出了一双丝袜,“好像太少了……”以防万一,她决定加一双。

於是,她将两双丝袜缠在一起,一端绑著他的双手,一端紧系在床脚上。

“嘿嘿……”她像是完成了什么伟大工程般,看著自己的杰作。

这情景真是很“SM”,太妙了。

忖著,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我在耍什么白痴?SM?”

为了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她装腔作势地捏住他的鼻子,“就叫你别惹我,我可不是省油的灯……”

“喵!”突然,已经逃开的吉吉一跃回到了主子身边,望著她,姿态骄傲。

她瞅了它一记,“知道、知道,是你的功劳嘛!”

“喵!”

“喵什么喵,我又不是故意这么对他的,他喝了酒跟疯了没两样,谁靠近谁遭殃,不绑著他,他要是攻击我怎么办?”

“纱……南……”他迷迷糊糊地又叫了她的名字。

不知怎地,她心慌了起来。

“干嘛一直叫我名字,讨厌……”说著讨厌的同时,她唇角不经意的上扬。

惊觉到自己居然有点高兴,她陡然一震。

忽然间,那个她一直不清楚的“预感”,像流星般划过她的脑际我会爱上他——这就是她的预感。

“噢,雪特!”她懊恼地低咒一声,“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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