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 29 章(1 / 1)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更文呢?因为我掉进《全职高手》这个深井中了。。。。。。( >﹏
我们回到班级以后,发现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放了几本新书,一些同学正在翻看。我回到座位上拿起书看了看,发现只有主科语数英的教材。过了一会儿铃声响了,班主任高老师进来告知我们这是午睡铃,让我们休息一会儿。我趴到桌子上时,看到有些人还在看新书,甚至开始练习写英语单词,我只能在心里夸赞他们一句“真勤快”,就安心睡觉了。
等到下午的时候,班主任又让我们去拿其他教材,并告知我们从明天开始军训一个礼拜,晚自习照常上,而这一个礼拜的晚自习时间每晚两个单元单词记诵,我才知道,不是别人做太多,是我想的太少了。
晚上放学跟娜娜一起走,回家的时候外婆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的菜放在我们屋里的大桌子上,一边问我在学校的第一天感觉怎么样,老师同学都怎么样,有什么新鲜事儿讲讲。一边又让我多吃点儿,说这么晚了一定饿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十分起床,赶着差十分六点的校车,我睡眼朦胧地走着,听到娜娜的妈妈在道对面喊我,我才发现三辆校车已经来了,大家都已经上车,娜娜妈妈站在校车最前面招呼我快跑。
我忙跑过去钻上了第一辆车,抓好扶手跟娜娜妈妈挥手再见,就看见她跟我指指后面说着什么,我还没听清也没看清,校车就已经走了。后来我才知道,娜娜为了等我,上的是最后一辆校车。
结果那一整天娜娜都在数落我的不是,我一个劲儿地点头,严肃指正我的自私,高度赞扬了她的义气,并最终以两盒□□红烧牛肉面的“代价”了结了这场“恩怨”。
所以说,娜娜真是个讲义气的好朋友,还没有被她的“男色”所迷惑。
上了高中,娜娜和恩阳的关系立刻就被“扩散”了。原因是在军训时,恩阳带着一帮好朋友集体围观娜娜眯着眼在烈日下站军姿,为这件事娜娜在我耳边说了不少恩阳的坏话,认为破坏了她白净甜美的淑女形象,可是她还是会在笔记本上记上重点日程——买矿泉水去看他的篮球比赛。
娜娜很在乎恩阳,跟以前一样或许更多,不过她并没有落下我,这倒是稍稍给我以欣慰。
上高中参加的军训是我第一次参加军训,上初一那一年因为要翻修操场所以军训暂停一届。而新上来的这一届初一学生因为要铺塑胶操场也暂停了军训,我想他们大概也不能举行篝火晚会了吧。
想得远了,说回这次军训。
日晒没雨淋,按点出操,站军姿、踢正步,哪儿有太阳哪儿就由我们的身影。没几天,我就变得黑乎乎的。那时候也没有擦化妆品的概念,倒是被娜娜强制抹了一回防晒霜,可是根本不顶用,一个礼拜后,我跟娜娜“两只黑猴子”只能面面相觑。
军训最后一天晚上,我们发了迷彩服,老师让明天穿来进行汇演。第二天我穿着迷彩服来到学校的时候,却从同学的口中得知,汇演完要把衣服上交。我傻眼了,我直接穿着衣服来的,根本没衣服换。我跟老师询问这是真的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将情况告诉老师,问他可不可以明天再还。高老师说:“那怎么行?人都走了,上哪儿找。你给家里打电话吧。”说完班主任就没再说什么了。
前面提到过,我一贯是能不麻烦家里,就不想把麻烦事告诉她们,即使家里现在已经按上电话了。我问了一圈同学,也有几个同学跟我一样,没有带其他衣服,他们都确定,老师并没有说,今天衣服要上交。他们告诉我,还是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我犹豫着,跟一个市内的同学借了手机,给家里的外婆去了电话。我一边说事情,一边想今天这件事,难道那些带了其他衣服过来换的同学都能想到迷彩服当天就要收上去?为什么我就想不到呢?
妈妈上班去了,所以外婆知道以后就打了个摩托,在将近中午的时候把衣服给我送来了。我因为麻烦到外婆而分外愧疚,不过外婆挺高兴的,一直听我说学校怎样怎样,这天亲眼见到了,还看到我穿着迷彩服走方队,感觉真是不错。
军训结束以后,我们正式开始高中学习生活了。没有大人们口中说的那么可怕,可是也着实不简单,尤其是物理一科。从上课的那天起,就没有一天是我真正听明白的,即便老师上课讲的题我都懂,可是一到课后做练习,我就云里雾里了。
我发现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班级里的同学好像完全熟悉了彼此,他们热情、团结、称兄道弟、互拜姐妹,我感觉自己被隔离在这个集体之外。
当然跟我相同情况的同学也有,但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和我一样,有羡慕的情绪。后来我有认真分析过,他们团结在一起,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与我们走读的相比,他们住校生有更多的相处时间,所以互相更加了解与亲密。
我也想融入他们,可是错过的时间它告诉我不可能了。
撇掉这种个人感觉不提,我们班的整体气氛还是很和谐的。一开始安排的班干部都很负责,无论是传达老师的命令还是布置任务,大家都很愿意听他们的话,没有那些勾心斗角满腹牢骚。
班级60多个人,很多是市内人或是其他县城的。市内的来我们这儿读书是因为他们想上个重点高中而市内的考不上,外县的来我们这儿是因为他们成绩很好而家乡太落后。于是这些人加上与他们交好的本地同学,数量占据班级近一半的人,这些人成立了一个组织,叫做“彪帮”。
这个“颇具规模”的组织有自己的口号、帮规甚至是让内部成员设计了帮派标记。他们呼朋引伴,帮内成员谁有事儿说一声儿,其他人立马能分担他的问题。
我很喜欢这种氛围,我喜欢听跟我比较好的同学介绍彪帮,讲他们成员的职位和称号,说他们内部发生的趣事,或者八卦一下成员绯闻,说说语文课代表和体委的那些事儿。
我也试图隐藏自己内心的愿望问过这个同学,加入彪帮的条件是什么?我能不能加入?
他说:“你得2 到一定程度才行,2 就是这个帮派的标准,你还不够2。”
他们互相叫彼此的昵称,比如三个字的名字只叫一个字,带点儿话音那样念出来,我觉得亲密要好的感觉真棒。有一次我帮他们递个练习册,其中一人告诉我“帮我拿给超儿”,我传给刘胜超的时候顺嘴说了一句“超儿,给你”。
我永远记得他们脸上的表情,那种异样的带着好笑与迷惑。
我知道,自己逾矩了。
后来我们分班以后,我在走廊里遇到这个同学,我俩交换了手机号码。我给他看我新买的手机,指着上面的图案问他,像不像彪帮标记?
他惊讶,说没想到我这么喜欢彪帮,早知道当时让我加入就好了。
我只是笑笑,时过境迁,这话也只能让我有一些尴尬罢了,并不能引起我情绪上的多大起伏,可是从心底冒出的一丝丝心酸又是怎么一回事?
渴望一个并不包容自己的事物,放到现在,我是绝对做不出这么单纯又可怜的行为的。
高一年级一共十八个班,上学期结束就要分文理了,所以一定要有班级被拆开,分散到其他班级里去,班主任的消息是,年级总成绩排名后四位的班级要分,所以期末考试的时候我们都很努力。
所有的学科里,占“理”字的我都学得不好——地理和物理。地理还能勉强及格,物理成绩却是一直在过节,从五四青年沦落到三八妇女,惨不忍睹。
看着成绩单时我就想,如果我们不分班,我就学理,因为我们班是个整体;如果分班,我就去学文,因为无论自己的班级分不分,学文的学生是一定会被单独拿出来组成班级的。
这么想来,我求学阶段的大部分重要转折点,都是随性而来。不像别人,要么听父母的话,要么自己有规划。分文理是这样,考大学填志愿是这样,后来找工作也是这样。
一开始传过来的消息是我们不会被分班,但是后来班长从高老师那儿得知,在班主任据理力争无用下,我们还是因为成绩垫底而被校长决定拆班。
我决定学文,跟家里打电话汇报了,外婆说让我自己决定,家里没意见。
学理的同学会被均分到其他没拆的班级里,而学文的我们就要按文科成绩排班。
最后结果:1~12班是理科班,一班二班是小班。13~18班是文科班,十三十四是小班。
而我,按成绩被分到了14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