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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此生唯有曦月尔

 穿梭于荷花屏风间的忧伤身影，不知是哪家的公子，面如冠玉的容颜，一席薄衣衬的那人愈发优雅风流，遗世傲骨。

 当凤溪澜走进听雪宫时，眼前之境宛如徐徐展开的江南水墨卷轴，青衣玉树挺立其间，墨黑色的狐裘搭在男子肩上，显得清雅华贵，独坐于案台旁，垂眸浅思，静若处子，点华不惊。

 \'陛下……\'立在楼听雪身旁的小厮一看到来人，不由一怔，赶紧俯首行礼道，

 楼听雪一听耳旁小厮细声微颤的声音，顺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眸看向正略微尴尬的储在不远处的凤溪澜。

 凤溪澜悄声走来，本想着给楼听雪一个惊喜，可未想她身旁的小厮如此不长眼。真是的，怎么一来到楼听雪这里她就有了这些如小姑娘般的心思？凤溪澜摇了摇头，将心中蠢蠢欲动愈发理不清的情绪压了下来。

 \'公主……今日怎生有时间来听雪这了？\'楼听雪勾唇一笑，看向凤溪澜调侃道，若是那些君侍吃醋了来她这闹可就不好了。

 听楼听雪这么意味深长的话，凤溪澜皱了皱眉，忽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让一向冷静淡漠的她不禁心生喜悦，莫不是因为选君侍一事惹她吃醋了？还是上次说的话伤到她了？

 \'听雪莫不是因为前几日朕说的重话生朕的气了？\'凤溪澜上前几步，柔下心来，握住楼听雪的手轻声道，

 \'没有，听雪怎会生公主的气呢？公主自有自己的道理，毕竟听雪先前就曾坏了公主期盼已久的亲事。\'楼听雪敛下眼眸不再看凤溪澜眼中的愧疚，灿如星辰的眼睛黯然垂落，颇为忧伤淡声道。

 \'怎么会呢？朕其实……\'很喜欢听雪，凤溪澜话说到一半梗在心头，她现在还不能告诉听雪这件事，如今朝局暂稳，沈相未除，沈连君又嫉妒成性，决不能让听雪卷入这场斗争中。

 楼听雪一见凤溪澜话在嘴边时犹豫的模样，心头一沉，温声问道，\'其实什么？\'

 \'那件事朕早已忘了，听雪不必挂怀……\'看着眼前闪烁流华的勾人心魄的凤眸，轻启时微微张合的漂亮唇角，清俊容颜不知为何让她莫名觉得惑人心神，凤溪澜不禁心头一动，赶紧掩饰脸颊泛起浅浅红晕，故不在意的别过头去冷声说道，

 楼听雪一瞧她这害羞模样，不禁抿嘴一笑道，\'那听雪多谢公主了。\'

\'恩，那朕先回去了……还有许多奏折要看呢！\'凤溪澜一见楼听雪低眉浅笑，吞吞吐吐急忙说道，

 \'恭送公主。\'楼听雪俯首道，

 \'恩……朕走了。\'凤溪澜说着转身出门时又回头看了眼缓缓抬起头来迎上她的目光的楼听雪，秀丽精致的脸庞立即掩下心中欢喜，推门而出。

 看着走远的皇袍加身的高贵人儿，楼听雪轻步移至桌旁，缓身坐下，轻抿一口微微发烫的茶水，薄雾袅袅升起，环绕在周围，犹如身在烟里雾中，令立在楼听雪身旁的小厮心中不由明了，怪不得陛下刚才不复平日冷清呢！原是君侍国色倾城啊！

 皇宫御书房内，凤溪澜看着手中奏折满心不悦，这些朝臣一个个的连明上书求证女皇病情，到底是何意？如今朝局渐稳，除了沈相门人外，朝中其余大臣皆对女皇莫名其妙患病不解，她本想着让母皇安享晚年，可惜啊！这些自命衷心耿耿的大臣现在是逼着她给一个交代了，而其中大部分以前都是支持凤溪月的，一想到这，凤溪澜心中不满更甚，或许也该是决断的时候了，九皇妹，不要怪皇姐心狠，只怪你这一生太过顺畅，母皇从小庇护，还有那些老朝臣的支持让皇姐很不高兴呢！凤溪澜微眯眼眸看向桌案上用朱笔批改了的奏折，缓缓闭上眼睛。

 三日后，凤溪澜端坐皇座之上冷漠俯视被带上正殿的凤溪月，朱唇微启，冷声威喝道，\'凤溪月，你可知罪？\'

 殿下的大臣一听凤溪澜威喝，顿时只觉得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如龙卷之风袭来压在心头，不敢抬头。

 凤溪月看着高座之上端庄威严的女皇，嘴角轻扬，摇了摇头，迎上凤溪澜锋利的目光，心中如止水，朗声道，\'曦月不知何罪之有。\'

 \'呵～毒害母皇之罪，莫非皇妹不知？\'凤溪澜冷声道，

 \'本宫不知，请皇姐明示。\'凤溪月面色平静的看着坐上自信如斯的凤溪澜淡声道，

 \'翠灵，将证人和药方拿上来。\'凤溪澜吩咐了一声身旁的翠灵道，

 一听有证据，朝堂之下不由议论纷纷，\'九公主向来得陛下宠爱，怎会无缘无故毒害陛下呢？\'说这些为九公主辩驳的是当朝重臣，而另外一旁沈相等人则是巴不得凤溪月获罪，\'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大公主和五公主都做出此等谋逆之事，九公主想来心机颇深，怎会不对女皇下毒？\'

 领上大殿的证人是同九公主一同照顾女皇的宫女，她一见立在殿上的凤溪月，便一口咬定女皇病危乃是凤溪月所致，再加上从药房内搜到的药渣，经御医一检验，确实含有毒素，罪名落实，凤溪澜长袖一挥命人将凤溪月打入天牢。

 静静的看着眼前宛如一曲戏剧的宫廷闹剧，凤溪月淡笑不语，微垂眼睑，随着侍卫转身离开眼前吵吵闹闹的华丽宫殿，一路而来，擦肩而过的雕栏画栋和凤舞屋檐已然流逝，尽管再华丽尊贵，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终不是她所要的，如今倒是凤溪澜如了她的愿，以她认为的毁灭性的罪名送她离开这座高墙清冷的囚笼。

 \'唉！听闻九公主前日被陛下打入天牢啦！会不会像其余两位公主一般终生囚禁啊？\'

 \'那可不一定，其他两位公主虽是谋逆罪名，可也未成事之前就被女皇拿下，最多是囚禁，而九公主可是毒害先皇啊！罪名一定不轻。\'

 \'是嘛？原先还以为九公主天真心善呢！未想会是这种人。\'

 \'俗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

 \'…………\'

 \'你们再说什么？\'楼听雪走到宫门口正小声议论的宫女前，听清了她们的对话后，不由轻蹙眉头，她怎么不知道曦月被关入天牢的事？

 \'还不是九公主谋害先皇的事……\'

 \'啊！君侍……\'众人一听这突然□□来的声音，不由抬头望去，一见是楼听雪，瞪大眼睛立马捂住坏事的嘴巴，陛下吩咐了不让君侍知晓九公主的事，现在可如何是好啊！

 \'你们刚才说九公主被陛下打进天牢？\'楼听雪眯了眯眼，看着眼前低头的众宫女冷声道，

 \'是……是的，君侍……\'

 \'你们下去吧！\'楼听雪敛下眉眼，淡声道，宽大袖袍中紧握的手心微微泛白，若不是今日她来找凤溪澜，是不是要等着系统提示，她才会知道曦月被关进天牢？

 楼听雪微微敛下眼睑压下心中担忧，提步走进凤溪澜寝宫，装横华贵的金镂凤凰盘旋在天花板上，处处皆是贵气斐然，竟比电视剧中的那些皇宫寝殿更为华美。

 \'听雪，朕等你许久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寻声而去，便见一身穿淡紫华袍的女子慵懒的斜卧软塌之上，眉目精致，秀雅容颜似骄阳，又如柔水，眼中点点波光似盈盈春水媚意肆起，缓缓流动而来，让楼听雪不住睁大眼睛看清那人，怎么感觉今晚的凤溪澜不像她自己了？莫非被妖狐上身了，楼听雪脑袋里无数种想法峰涌而出，可是因为路径出口太窄，导致一半不切实际的想法中途夭折，只剩下被妖狐附身这个最好解释的理由。

 \'过来……’见楼听雪待在原地愣神的模样，凤溪澜勾唇一笑，玉臂轻抬，纤长玉指朝来人微微一勾，轻声道，

 \'…………\'凤溪澜不会真是狐妖附身了吧！楼听雪心里打着鼓，轻步缓移走到凤溪澜身前，\'陛下，不知今日寻听雪来有何事？\'

 \'无事，就是想见见听雪。\'凤溪澜眼眸微眯，朱唇微勾，拉过楼听雪袍角上的流苏在手中把玩道，\'莫非无事朕就不能让你来？\'

 \'没有，听雪不是这个意思，听雪只是……\'还未等楼听雪说完，手腕上一个大弧度的拉扯将楼听雪堕入软塌之上，眼前淡紫衣袍翻飞而起，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天旋地转之间，楼听雪便感到身上一阵压力，睁眼一看，凤溪澜正趴在她身上，眉眼微挑兴致盎然的凝视着身下之人。

 \'只是什么？\'凤溪澜勾唇一笑道，\'朕可是很期待哦！\'

 \'陛下，你……\'楼听雪被眼前的凤溪澜震惊到了，妖怪，妖怪，快把那个高冷的女皇交出来。

 \'朕怎么了？\'凤溪澜拂过楼听雪柔和的侧脸，轻声一笑，媚惑天成，\'朕昨日忽然发现听雪一直还未将一样东西交予朕，所以，朕想着今晚向听雪取来。\'

 \'什么东西？\'楼听雪心中打鼓问道，

 \'你的贞洁。\'凤溪澜挑眉道，强势搂住身下人的身躯，覆唇吻上那漂亮柔软的唇角，辗转缠绵。

 \'等等……\'楼听雪还未来得急反抗就被堵住嘴唇，猛然睁大的双眼直直看着眼前放大的秀丽容颜，

 \'恩……！\'楼听雪使劲推搡着身上的凤溪澜，她可只是负责攻略，并没负责强制献身啊！

 \'嘶～\'凤溪澜紧抿被咬出血来的唇角，满脸不悦看向楼听雪，\'听雪这是何意？听雪先前不是很是渴望朕临幸吗？\'

 趁着凤溪澜起身的瞬间，楼听雪快速从软塌上起来，摆脱凤溪澜的禁锢，朝后退了几步，怔怔看向凤溪澜嘴边的血迹，不由皱起眉头，\'请陛下责罚，听雪今日身子不适，恐不能服侍陛下。\'楼听雪咬了咬唇，朗声道，

 \'呵呵～身子不适？你怎么不说你背着朕与凤溪月两心相悦，你要为她守身如玉？恩？\'凤溪澜看着跪在地上低眉垂首的楼听雪，早已不复往常冷静自持，心中愤然如汹涌猛兽让她理智全无，本来沈连君说楼听雪朝秦暮楚三心二意勾搭凤溪月时，她还不信，如今眼前她这抗拒的模样，倒是让她信了几分。

 忽然凤溪澜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呵呵大笑起来，她明明早就应该知晓的，冷宫时那每日记录在案的行程，还有翠灵向她禀报她与凤溪月的事，这一切的一切，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总是拉着她道她欢喜她的人会轻贱至此呢！

 \'你不语是承认了？\'凤溪澜见楼听雪沉默不语，心中怨怒更深了几分。

 \'既然陛下已知晓，又何须在问听雪呢？\'楼听雪缓缓抬起眼眸看向凤溪澜，眼中朱华轻转，不带任何情绪淡声道，

 \'呵呵，果然，沈连君和翠灵都提醒过朕，本来朕还不信，如今你亲口承认，倒是解了朕迟迟未决之事，先前想着将九皇妹囚禁终生，现在一来，朕不得不为她做最坏打算了。\'凤溪澜站起身来，俯视眼下跪着的楼听雪，咬牙狠声道，

 一听凤溪澜这么说，楼听雪心中一顿，满脸慌张的看向愤然怒笑的凤溪澜，慌乱无措道，\'陛下，一切皆由听雪而起，听雪愿受责罚，请陛下放过曦月。\'

 \'哼，果真是命薄轻贱之人，早知如此，朕当时就应该杀了你。\'也省的你来扰乱朕的心，凤溪澜满心不可遏制的愤怒吞噬了她最后剩余的理智，楼听雪看着身前扬起淡紫衣袍在空中迅猛而过，耳旁带过的急速的肃肃风声，不一会儿只听啪嗒一声，脸上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楼听雪咬了咬牙生生受住这一巴掌！紧抿唇角看向身前的凤溪澜，嘴角渗出的血渍，缓缓而出。

 \'听雪，疼不疼？朕方才不是有意的，朕……\'凤溪澜看着楼听雪咬牙不语，脸色瞬间惨白的模样，不禁软下心来，弯下身捧住那红肿的面颊，轻声问道，

 \'听雪无事。\'楼听雪抿了抿嘴唇，这难道就叫打了一巴掌再给你一颗糖的先苦后甜模式嘛？天呐！真疼。

 \'朕只是太在乎你了，听雪，可曾爱过朕？\'凤溪澜满心期待道，

 \'有的。\'楼听雪轻声道，至少以前的楼听雪爱过她。

 \'那与凤溪月相比呢？\'凤溪澜眼中闪烁，满脸期盼道，听雪爱过她，这真是极好的。

 \'这……\'楼听雪犹豫的皱了皱眉，\'若是陛下让听雪再见曦月一面，听雪才能回答。\'

 \'这又有何不可？\'凤溪澜颇为自信道，如今她是九五至尊，而凤溪月不过是阶下囚，这么一对比，听雪心中所选一眼明了。

 \'多谢陛下。\'楼听雪凤眸微转，勾唇一笑道。

 皇宫外天牢中，阴森冷清的牢房内，女子背门而坐，泼墨般的长发垂腰而下，犹如幕布，即使是一个简略侧影也显得女子清艳绝伦，如遗世之芳华，让楼听雪心头一窒。

 窸窸窣窣打开的锁链声，让静坐的侧影微微转身向来人看去，眼中冷清扫了眼来人时，不禁猛然一亮，唇瓣轻扬，满心欢喜道，\'听雪～\'

 \'曦月。\'楼听雪抿嘴一笑，张开双臂，抱住扑入怀中的翩然巧蝶。

 \'听雪，你怎么来这里了？\'凤溪月在楼听雪怀中蹭了蹭，抬起头来懵然问道，

 \'……\'

 \'是朕允她来的。\'凤溪澜看着眼前亲密的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心生不悦，蹙眉冷声道，\'听雪，朕可等着你的答案呢！\'

 \'恩，听雪知晓。\'楼听雪轻声道，

 \'听雪，这是怎么回事？\'凤溪月抬起头来看向楼听雪问道，心中即担忧，又紧张，莫不是听雪答应了凤溪澜什么事？还是……

 看着凤溪月慌张的模样，楼听雪抿唇一笑，覆手轻抚上身前人如幕长发，温声安抚道，\'今晚凤溪澜问我，与你相比，我更心悦谁？\'

 \'那你怎么说……\'凤溪月紧紧抓住楼听雪的袖口，轻咬嘴唇，看向楼听雪微睁眼眸，轻声问道，

 \'我说若是她允我见你一面，我才能告诉她我心所向。\'楼听雪抚上凤溪月紧抿泛白的唇角，轻轻摩擦，满脸温柔疼惜的让凤溪月拼命抑制住眼中快要奔涌而出的泪水。

 \'此心唯有曦月尔。\'

 \'……\'凤溪月眼中波光闪烁，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决堤而出，

 \'曦月，我有很多话想同你说，可不知从何说起，那日我真的不知道翠灵会出现，我只是想着给你一个惊喜，本想着问宫中之人你的去处，可她们都不跟我说……还有……\'

 \'嘘！\'凤溪月一瞧楼听雪这慌乱紧张的模样，玉指轻点薄唇，灿然一笑，红霞染满雪颜，弯弯的眉眼间眸若星辰，\'这些我都知道，那晚的纸鹤很好看。\'

 楼听雪一听她这么说，咧嘴一笑。

 \'听雪，你看，这可是我亲手绣的手帕。\'凤溪月拿出上次已经绣好的手帕展示给楼听雪看，不等楼听雪回答，赶紧说道，\'不准说不好看，这是我第一次绣，就算稍微难看些，你也要带在身上。\'

 看着手中展开的手帕，帕角上秀着的雪字隽意俊秀，让楼听雪眼前一亮，好吧！虽然不知秀的是什么动物，她还是挺喜欢的。

 \'只要是曦月绣的，即使绣的再难看，我也喜欢。\'楼听雪将手帕放入怀中，欢喜说道，

 \'时间已到，听雪，朕想你心中答案已经明了了吧！\'凤溪澜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只觉心神不安，皱眉看了眼楼听雪朗声道，

 \'恩，。\'楼听雪点了点头。

 \'说吧！\'凤溪澜凝视楼听雪轻声道，一时间一颗心仿佛被提在半空中，手心紧握。

\'听雪此心唯有曦月，还望陛下成全。\'

 \'呵～楼听雪，朕到底哪一点比不上这个阶下囚？朕如今是女皇，整个天下都是朕的，你想要什么朕都能给你，\'凤溪澜忙道，

 \'……你给不的，因为她就是我的天下……\'楼听雪看向身旁一席淡青衣衫，清丽灵动的女子抿唇笑道，

 \'二皇姐，情之一事不可强求，你莫要再逼听雪了。\'凤溪月轻声劝慰道，

 \'朕不信，朕不信，来人，将君侍带回宫中，没朕的允许不许放出来。\'凤溪澜狠狠咬牙命令道，

 \'听雪，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见楼听雪忧虑神色，凤溪月温声安抚道，

 看着已愈离愈远的天牢，楼听雪敛下眉眼。

 \'叮～恭喜攻略者获得攻略目标凤溪月好感度100，撒花。\'\'

 耳畔传来的机械声忽然提醒楼听雪查阅好感度条，打开凤溪澜好感度一条，诈眼一看，楼听雪打了个冷颤，早前的好感度条变成了虐恋条，目前成绩貌似还不错，\'叮咚～当前攻略者临时任务，攻略目标凤溪澜虐恋值90（我就是爱虐你，别让我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