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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art·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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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在三年后的斯德哥尔摩这里看来完全就是个笑话。

他根本就无法抗拒他的主人在不经意间展现出来的风情和魅惑,抗拒什么的绝绝对对是无稽之谈。

手中的动作轻重有度,苍元看着搞笑节目小肚子上可爱的肉肉一动一动的,连带着她的前胸也颤抖着。

她趴在大床上,斯德哥尔摩看不见前面的美景,那一对诱人惑人,像是一对多汁鲜嫩的红色石榴子儿,让他很容易动情地啃咬上去,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嘴里就会发出性感的唔声,带动起他的全身感官,几乎能让他一瞬间挺立起来。

他的手有意识的向她的前边靠拢,在山丘周围打着圈,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平常被他挑逗到这里都会很快的起一些小小的鸡皮疙瘩,然后很快的兴奋,和他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好像只有到这个时候,斯德哥尔摩才会觉得她好像是喜欢他的。床上的苍元十分热情,没有了平常对待他的漫不经心……对他身体的喜欢也是对他的喜欢,每每想到这里他都会很高兴。

可是今天好像不一样,苍元着实累了,连续几天的行程让她的精神和体力都血槽全空,好像没有办法再和他继续下去。

看着苍元已经有些睡意了,贴心的管家先生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轻轻的将她翻转过来,将被子温柔的盖上去。

不一会儿,斯德哥尔摩拿过来一只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和乘有温水的牙杯,低声要求他的主人张开檀口,帮她刷完牙,右手轻托苍元的后颈,妥帖的安置在枕头上,然后再小心的整理好散乱的头发。

“晚安,”轻柔的吻印在额头上,“主人。”

苍元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说实话,斯德哥尔摩常常在思考这个问题,答案是没有的。

在捡到他之前,苍元过的生活是那种严重的自由生活,没有人管她,好像没有长辈也没有其他亲属,朋友倒是不缺的。

她的朋友有一大票,不管是酒肉玩乐的朋友还是深交的知己,她都不缺,而且都还秉承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原则,当斯德哥尔摩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心里一下子警醒了起来。

那个时候两个人已经擦出了好多火花,坦诚相见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他看得出来,苍元主人对他的身体还有对她的照顾挺满意的,可是,当他看见楼下的跑车走下来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娇俏身影,还和那个看起来很不羁的男人拥抱告别……

心上,稍微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生疼生疼的。

他的主人回来只有,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而且并没有跟他说什么。

他也无从问起。

难受,心里好难受。

难受的想要不顾一切的跑出门去,像个跟家里人闹别扭的孩子,不顾一切的离家出走。

他不能,如履薄冰的关系他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维持,让他的主人苍元觉得他是无害的,没有什么欲求的,没有什么求而不得的威胁。

他只得带起他习惯的、她习惯的,斯德哥尔摩式的面具——恭顺的微笑,贴心的问候。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斯德哥尔摩这样跟自己说,自己已经是近水楼台了,并不差别人什么。

他温柔驯服,细致耐心,下得厨房,还有金融上的能力让她生活的更加丰盛。按苍元的话来说,他的面孔让她有想要调【】教的欲【】望。他有很多优点的,不是吗?

可是看她眉开眼笑的和其他人打电话,为了朋友的事情忙上忙下,而当那天她的朋友聚会的时候,斯德哥尔摩的难受到了顶点。

“这是我家的管家。”她就说了这么一句。

“不是男朋友啊原来,”他清楚地听见有好几个人都松了口气的样子,“哎呀早说么,要不还以为你有男人了,原来前些日子真是忙工作,不是重色轻友啊。”一个女生这么说。

她无所谓的笑。

那天晚上他们玩乐尽兴,各自回家,苍元看斯德哥尔摩自己一人收拾残局也太辛苦,略略上手帮了一些忙,看着流理台前苍元哼着歌脚下打着拍子,水流哗哗哗的声音掩饰住了他的一下一下激烈的心跳声。

他自己偷偷的下了决定。

那天晚上,在苍元沐浴的时候,他将自己快速的洗干净,偷偷的,用将自己埋在苍元的床和雪白的被子之间。

苍元洗完澡拿着浴巾擦着头发,看着自己床上鼓出的一团莫名其妙。

直到斯德哥尔摩忍不住了,直起身来,苍元一下子笑了出来。

斯德哥尔摩脖子上还带着苍元送他的一个花色的领结,这是他花尽心思想出来的小花招。

苍元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抑,他窘迫极了,抛下自己的沉稳样子咬着下唇,目光闪躲。

终于,苍元停下笑声,看着他,目光灼灼。

接下来的事斯德哥尔摩回想起来都会脸色发红,在这个三年后的夜晚,加快了自己沐浴的速度,他要快点到她的主人身边去。

那个时候,苍元俯下身来,笑吟吟的,开始吻他。

苍元在完全放松了心身之后,在她最最熟悉的大床上,一夜好眠,醒来之后天光已经大好,门半开着,她身边的床铺还留有余温。

苍元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完全不想动弹,缩着身体将半眯着眼睛,思维还有点跟不上趟。房间外边传出来一阵阵声音,是什么呢?她的脑筋龟速的转动着,想了想,再联系枕边人并不在这个事实,嗯,是在做早餐么?

“斯德哥尔摩,喂,在吗?”她的喊声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哎,为什么当初把他的名字起得这么长呢,喊得时候好费力的。

“管家先生,听得到吗?”再次扬声,这回她加大了分贝,门缝将声波成功的传递给厨房里无时无刻不关注着她的斯德哥尔摩,他应了声,赶快洗了手,将围裙脱下,走到卧室,看见的,就是他的主人慵懒如猫的场景。

“在做早餐么?”苍元歪着身子倒在另一侧他的枕头上,头发散乱,声音迷蒙,“在做早餐呀。”

“嗯,在做早餐。”完全没有意义的对话,两人却一来一往接的默契,从中自有一派温馨在其中,“是主人爱吃的东西,还加了点主人不喜欢的。”一板一眼的报告着,看着苍元微微撅起的嘴,斯德哥尔摩嘴角完美的弧度略略加深。

“为了营养均衡,请恕我无法全听主人的,您若是不想起床,我就端过来。”他耐心的劝解着,明明只是生活中再微笑不过的平常,他也硬是在心里百转千回的记下来,作为汲取幸福的原料。

“不想在这里吃,被子上会有味道,”没有洁癖的苍元却并不喜欢这一点,“穿衣服。”她这么说着,全无动作。

真是个爱撒娇的主人呢,斯德哥尔摩会意,上前将用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衣物给她穿上,从贴身衣物到家居便装,一层一层,细致劲儿简直是将自己的心剥下来一片片贴好。接下来是头发的打理,苍元有的时候都觉得他来给自己当管家是人才的极大浪费。

反正在跟她有关的一切事物上,至今没有一件是能挑出什么毛病的,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就像是在海里游来游去的鱼儿,没有扯痛一分,一根木簪将她的乌发束起,古典中带着轻灵。是她喜欢的样子。

她看着他的手,明明不会弹琴,却有双这么合适的手……算了,反正他自己说不需要来着。

“主人今天是要工作还是休息,”在早餐的空挡,斯德哥尔摩问她,苍元偏头想了想,“其实还得工作吧,虽然刚刚工作完……擦,就知道奴役我,下回我才懒得管他……”

苍元口中的“他”是她的一位知交,说起来也有意思,当年的两个叛逆小孩儿居然都有了正经的人生。

苍元并不是没有长辈亲戚这一类的关系,只不过挺复杂就是了。她父母在她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双双丧生,作为财产继承的托管人,她的叔叔为了履行监护义务将她接到他的家里,只不过,在那个三口之家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是个外人,所以在她懂事之后,就主动要求搬出去自理生活,后来她出国求学的时段中,叔叔因病去世,苍元在回国悼念之后就基本没了血缘上的亲人,除了她那个不常联系的表弟。

没人管的青春期,她找不到大人来表现叛逆,天性喜爱冒险的她在偶然的机会接触了越野摩托,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在她的城市基本成为了逆天的传说,直到碰上了她旗鼓相当的对手。

那个对手的家庭情况可比她糟心的多,父母貌合神离,两个人风流帐无数,他无人关心无人管教。又是个偶然的机会,他们两人一见如故,互相扶持到这个年纪。

“如果不是为了他的破电影,我早八辈子就去玩摇滚了。”把火腿片狠狠地咬掉,苍元一脸不忿,完全忘了他的所谓破电影在国际上获得了多大的声誉,而她也因此名声鹊起,在配乐这个圈子里奠定了多高的地位。

斯德哥尔摩听这段往事的时候,轻笑着附和他的主人的可爱抱怨,却在餐桌下将手心掐出血来。

当她自由如风的挥洒青春的肆意,他还在那个牢笼里一天天的枯萎,他不怨其他,只是怨恨为什么他不能出现的在早一些,遇见她再早一些,自欺欺人他并不比别人差在哪里,可是,这也只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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