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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红颜祸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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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城市的夜市或者不会繁华,翻花柳之地这般的地方必是灯火通明的,今日更是比往日要隆重了许多。

今日是西宁花魁娘子的初夜竞价,早在夜幕降临之际,便有许多思慕的公子送了许多的礼物来,金银首饰,各种珠宝,应有尽有。

花魁娘子的初夜竞价,就跟姑娘家出嫁一般的隆重。只是人家出嫁是嫁一如意郎君,青楼的女子却是要嫁与这全天下的男人,开始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的生活。

醉红楼的舞台早已搭好,应着玉玲珑那柔媚温婉的气质,整个舞台都用了粉色和白色的轻纱交错起来,周围堆了各色的花朵。人在其中便给人一种天仙一般的气质,若是再弹了一曲绝世好琴,那便是如九天玄女下凡了。

凤于飞正在房间里面试琴,这琴她是会弹的。作为特工组的人员,有时需要扮演各种角色,其中有一次是要混进一个以古典为卖点的贩点,查出贩点背后所藏着的毒枭大佬。为了能混进去,她特地下苦功夫学了这古琴,虽是比不上那些成名的大家弹得那样好,但名动世间的那几曲名曲她还是会的。

就如那一曲梁祝化蝶,若是弹出来在这里肯定是要名动全场,这一点她完全不担心。

当事人不担心,一旁的红笺却是要急红了眼了。这几年近身伺候着,她可就没见过自家主子弹琴,如今见凤于飞又是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琴弦,发出几声不成章的乐声,直叫红笺冷汗都要滴了下来:“姑娘,若不然咱们不要弹琴了吧?还是选样熟悉的,莫若舞剑如何?”

自家主子武功高强,一手剑法舞得甚好。

只是这舞剑……“红儿,你倒是好好看看这地方,这可是风月场,哪里有舞剑的道理?那些公子哥儿老爷少爷们,可是不会喜欢看美人舞剑的。”凤于飞眉眼一挑,调笑道。

红笺这才反应了过来,暗道自己糊涂了,却是又在一边苦恼了起来。

凤于飞轻笑一声,这丫头的心思太过于单纯,本该是被保护在温室里的花朵,如今却因为家族劫难到了她这里,实在也是个命苦的人。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盛,凤于飞挑起帘子,见到楼下已座无虚席,还有许多抢不到座位的站在了后面,整个大厅都是人,看起来热闹至极。

“红儿你看,很热闹呢!”

凤于飞指一指下面,用手帕掩了嘴痴痴笑着,那眼里却是凌厉而冷漠的神情。整个表情与眼神严重的违和,生生的叫红笺看着打了一个寒颤:主子真是可怕!

“哎哟我的小祖宗,大伙儿都等着了,你还有闲趣在这儿开玩笑呢!”一道势利而谄媚的声音传了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醉红楼老鸨那胖乎乎已然发福的身体,看来这些年醉红楼的油水实在好了些。那老鸨舔着笑容,到得跟前却是转头变了脸色冲红笺训道:“你这没眼力见的小蹄子,见着各位老爷都来了,怎的还不知提醒下你家主子,净是在这里添乱,改日里该叫你去接客了营生,省的总是这般吃了白食。”

凤于飞闻言眼神如冰峰一般扫向老鸨,只用不阴不阳的语气说道:“妈妈若是叫红儿去接客了,可是打算叫玲珑自个儿打理自个儿?那些个洗衣端水的活计,只怕玲珑还须得尽心去重新学了来。”

老鸨一听便转过了神来,连忙笑道:“这不是说了一句笑嘛!这会儿老爷们都到场了,那国公府的小公子可是打赏了许多了呢!还有那知府的公子,也是出手大方得很!今日便只看你了!”

“这就出去了。”凤于飞上前,叫红笺捧了琴下楼来。

楼下本还是沸腾着的场面,不知是谁卖着嗓子喊了一声:“花魁娘子下来了!”便一瞬间静了下来,各个伸长了脖子望着那台上。

只见台上浮动的轻纱间,已然出现一个窈窕的身影。面容虽是看不太真切,但那一抹朦胧的美却叫早就心旷神怡的公子哥儿们开始幻想了起来,更觉一阵心神荡漾。

正在这遐想间,清脆的琴音响起,随着那纤纤素手在琴弦上翻动,琴音如流水般倾泻了出来。琴音一开始柔和、情意绵绵,如初恋的恋人一般在一起缠绵悱恻;继而声调一转,变得紧促而湍急了起来,直叫人心里一紧;便在这当口,这声调又渐渐的转为低沉的低音,透露着一种无奈和悲哀。

似乎是在说这琴音中的恋人,又似乎是在感叹自己的身世。

这般的琴音不似以往的艳曲叫人满脑遐思,但却能勾起人最深处的情感。更多自诩风流的才子联想到这花魁的身世,心中更是多了怜爱,跟不用提早就深陷其中的凤轻翔了。

本是为着美人而来,如今这一曲琴音倒是叫他想到了上午在集市遇到这花魁时,花魁娘子那一句‘小女子并非自由身’,此时回想起来却又多了几分自哀自怜的味道,叫凤轻翔想着心里便有一阵心疼,对这花魁娘子玉玲珑更是多了几分怜爱和势在必得。

只有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坐着的华服公子,一手拿着折扇打了几下掌心,笑道:“倒是弹得一手好琴。”

一曲已完,老鸨咋咋呼呼的上场主持场面。凤于飞向前走了两步,美目往台下一扫,扫到一处角落时,却是微愣了一愣,接着便是一阵嗤笑:既是男人,到底是逃不过这风月场所,便连那摄政王都免不了这俗气。

只是今日站在台上见着下面的龙渊,那一抹熟悉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此时老鸨已经扯着嗓子喊开了:“今日是花魁娘子的初夜,咱家玲珑却是有些怪癖,极欢喜那些有才华的公子。若是哪位出价高了,玲珑必定是要与各位斗一番诗词歌赋的,各位若是要退场的,现在便可退场了。若是要竞价的,那么现在起底价一万两,价高者便可得花魁娘子青睐,入得纱帐与花魁共叙花前月下了!”

“本公子出一万零一百两!”

老鸨不愧是久经风月场的老手,几句话便说得一干男人热血沸腾,这时候谁也不会承认自己没那胆识的。话音刚落便有人加了价,直喊得老鸨咧开嘴笑得灿烂不已,见着玉玲珑的眼神便都是元宝了。

凤于飞冷眼瞧着台下一众男人猥琐的嘴脸,眼神往龙渊那里看了一眼,却更是冷冽,只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继而含情脉脉的看向坐在最前面的凤轻翔,那眼神里尽写了:公子,你还记得小女子吗?小女子可是对你倾心不已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凤轻翔本就是荡漾的心思此刻更是心花怒放,坚定了决心:花魁娘子此般盛情,他若是推辞了去,那还算是男人吗?!况他身为郑国公府唯一的长孙,该是千宠万爱的,若是连这花魁娘子的初夜都拍不下,又岂不是丢了国公府的脸面来?

想着便毫不犹豫的加了价:“两万两白银!”

两万两!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往凤轻翔这边看来,很多家世不怎么样的公子,见着是郑国公府的长孙出价,连忙上前恭维了两句。台上的老鸨更是笑开了花儿,再看那花魁娘子,此时已是满面娇羞的掩面偷瞧着凤轻翔了。

凤轻翔顿时觉得这两万两花得太值,能得美人一青睐,便是一掷千金又算得了什么。

只坐在角落的龙渊眸色渐深,刚刚那花魁娘子那一眼,倒是如同与他有深仇大恨一般,叫他有些捉摸不透的同时又觉得这眼神有些熟悉,倒像是那位红衣艳艳的女子那晚的眼神。见着竞价已叫停,不由得玩心大起:“一万两——黄金!”

一万两黄金!

出手真是阔绰!

一万两黄金偌换成了白银,可是翻了十倍不止了,这位出价的爷真是富有!

凤轻翔眼见着就要得到了花魁,这会儿却突然半路杀出了一程咬金来,直叫他气愤不已,不由得站起身冲龙渊道:“这位兄台,本公子与花魁相识在前,如今更是情投意合,此番便是一掷千金将人赎了出来,还请兄台莫要添乱才好。”

“那公子可是没钱?”角落里刚刚叫价的人却并无惧意,只是讥笑的声音传来:“既是一掷千金,那便要掷了这金,如今却是拿银子来充数,倒是叫人怀疑了。”

“你!哼!本公子乃国公府长孙,岂会没钱!”凤轻翔被这一两句贬谪说得一阵气愤,想他国公府家大势大,哪里还会拿不出这点钱来!当即手一甩,便豪迈的喊道:“本公子出两万两!黄金!”

“公子!公子——”一旁的家丁心腹都要急死了,这一万两万白银他们禀明了夫人了,倒还能提了出来,可这两万两黄金,这是要把他们这些下人卖了都筹不出来啊!

凤轻翔却并不管这些,只是觉得下人聒噪,不耐烦的用扇子将下人赶开。这才换了柔情望向台上的花魁娘子:“花魁娘子可是愿意?”

“玲珑自是心里欢喜着。”凤于飞屈膝行了一礼,不着痕迹的往龙渊那边望了一眼,这才羞答答的道:“公子即使爱玲珑至此,玲珑心里自是感念着,今日便省了这诗词歌赋一说,邀公子入内了。”说完便是与红笺先行一步回房里去了。

凤轻翔瞧着那背影,想着今日便要美人入怀,心里更是一阵荡漾,满眼桃色的盯着那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老鸨看着这眼神,连忙上前媚笑道“好好好,既是花魁娘子答应了,老身便也不好说什么,凤公子叫人来交了这礼金,这便由老身领着去会花魁娘子吧!”

“自然是这样。”

说道银子,凤轻翔倒是有点为难了。竞价的时候只是意气用事了,如今要拿出真家伙来却犯了难,他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去哪儿筹这些银子了。

催得急了,便干脆叫随行的下人将本准备好的银子拿了出来塞到老鸨怀里:“本公子今日出来有些急了,便没有带那许多银子,这里是十万两银票,你先拿着。等本公子去见了花魁娘子,明日便差人将剩下的银子送了来!”

老鸨拿过银子揣在怀里,却是有些嫌弃了:“凤公子今日既是拿不出那许多银子,那便见一见花魁娘子便好了,其他的可不要奢望,等凤公子拿了那剩下的银子来,老身定是会叫花魁娘子好好伺候着公子的。”

凤轻翔心下有些失望,却还是应允了,到底是他自己银子没有带够。

第二日天还没亮,宁安便大街小巷满到处都流传着一个佳话,说是郑国公府的长孙为了那花魁娘子一掷万金,那气度、那豪爽,简直是当世纨绔公子之典范!

又有传说那花魁娘子早已与凤轻翔情投意合,只是苦于花魁娘子身世清苦,自觉配不上了凤轻翔,整日以泪洗面。而凤轻翔为博美人一笑,特地在花魁娘子初夜这一日掷了两万两黄金以给花魁娘子赎身。

各种版本如狂风浪潮一般袭来,便是不出两个时辰,不仅西宁的大街小巷,便是国公府也人人知晓了。

他们郑国公府出了这样一个纨绔,一个为了花魁娘子而败了两万两黄金的纨绔!

且不说那凤轻翔的生母林氏恨铁不成钢,气得牙痒痒,却说那郑国公听到这消息,直要火冒三丈,当即就抡起棒子要去打断了凤轻翔的腿。好在护儿心切的林氏拼死拼活的拦住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靠着儿子往后继承了这国公府好耀武扬威,这要是打死了还得了?

但是最终凤轻翔还是免不了遭了一顿家法,在床上躺好几天才缓过了气儿来。只是挨了打的凤轻翔却并没有因此而醒悟过来,反而心里更是惦念起了那位花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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