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贵人相见(1 / 1)
深夜,大门外几个人焦急的踱着步子,墨域内心埋怨着,明明知道黑峡谷危险之极,还让晔琳去,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傻妞踮着脚尖,向远处张望,内心十分不安。
远处一个身影渐渐印入眼帘,墨域飞奔出去,晔琳浑身是伤,神情异常疲惫,墨域心疼的横抱起晔琳,往府中快步走去,一边吩咐准备热水和膏药。
傻妞眼瞅着墨域抱着晔琳进府没有楼兰的身影,眉心不自觉的紧缩,心里默数着10秒。依旧没有人影,也顾不得会被人发现自己会功夫,一个飞身,消失在黑夜里。
可是黑峡谷在哪,傻妞一点也不知道,只知她们在南城门出去,大街小巷,傻妞一点点搜寻着,黑暗的街道,一点生气也没用,最后南城门大门紧闭,看着高耸的城墙,傻妞握紧了拳头。
还未到房间,似乎有点意识的晔琳突然悲戚的哭起来,墨域心里一紧,身子猛地一怔。
“对不起…对不起…”晔琳抓紧着墨域的衣服,将脸深深埋在里面。
脑袋一片空白的墨域,看着怀里的人责备的哭泣,怒气不解慢慢变成怜悯。皇家的事,身不由己,自己何尝不是牺牲品。
继续迈步到房间,将晔琳小心的放在床上,到自己的房间取来伤药,手里拿着伤药,看着衣不蔽体的晔琳,墨域迟疑了,手一握,放下药,吩咐门外的丫鬟给晔琳伤药。
傻妞呆呆的看着城墙,记忆里,自己被遗弃,楼兰在救助贫苦人时无意发现的她,没有一丝嫌弃将她带回家,自己禁不住诱惑,成为别人的耳目,监视控制着楼兰,谁知这一切楼兰心知肚明仍不挑明,对待自己如妹妹一样。
如果不是那晚自己偷偷潜入,听到不该听的,见到不该见的,或许楼兰就不会被关在后院那么多年。
傻妞任凭过往不堪侵袭着自己,只有这样责备自己,才能让她此时心里好过点,小姐,你千万别出事。傻妞还没有为你付出什么,求老天不要这么残忍。
黎明悄悄来临,晌午的太阳格外明媚,傍晚的晚霞如此凄美,城门大开关闭,为什么还是没有你的身影,迦南法师说过你不会有事的,你是未来的天女,你会给国家带来安定,为什么现在你却不见了呢?
府中晔琳昏昏欲睡,眼前总是闪现楼兰掉下黑峡谷时那种从容的神情,几年前是她将自己带出黑峡谷,几年后她却因为自己丧生黑峡谷,自己手上到底还要有多少人的鲜血,才能彻底摆脱现在的生活。
早朝完的皇上,又偷偷的跑出宫,一蹦一跳格外兴奋的朝墨域府中来,一进门就嚷嚷着“墨大公子,快出来迎驾!”
墨域一夜未睡,失魂的坐在凉亭里面,听到皇上的声音,一下子害怕了,如果问起楼兰怎么办?
皇上眼尖看到墨域在凉亭,三步并两步跑过来,一把勒住墨域的脖子“小子,有好消息都不告诉我了啊,还把我当兄弟吗?”
墨域苦涩的低下头,一仰头将一瓶酒一贯而下。
大早上就喝酒?和平日墨域完全不一样,皇上不解,“你被皇姐踢下床了啊?”
墨域猛地转过身,砰的跪在皇上面前。“皇上…。”
“皇上可还记得老衲?”
门外一个声音传过来,墨域一愣,转过头看到的竟然是…
迦南法师带着完好无损的楼兰出现在眼前,皇上屁颠的迎上去“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呢,你可是百姓心中的神啊,我这个皇上都不如呢。”
迦南听着皇上带着醋味的话,笑道“皇上,老衲不敢。突然来访是听说府中有人要救治,老衲就想着看能不能帮上点忙,毕竟老衲隐居在黑峡谷数年,药材还是有点的。”
墨域目瞪口呆的看着楼兰,怎么会,晔琳不是…
楼兰依旧浅浅的微笑,淡然的神情,仿佛对一切在意又不在意的样子,就像脱离凡尘一般。
“喂,墨域你很不够义气哎,迦南法师能救活华离的好消息现在才告诉我,哼,我可要生气了啊,皇姐呢?”
皇上半天没瞅见晔琳,一般晔琳这个时候都在练武了啊,朝墨域贼贼的笑着,然后风一般的凑在他耳边讲了一句话,墨域瞬间脸红到脖子间。
“还是先去看看那位施主现在的情况吧,楼小姐连夜赶路也是累了,你们安排她休息下。”迦南法师看着楼兰慈祥道
“恩?连夜赶路?你们不早到了吗?皇姐先回来的吗?”
“皇上有所不知,长公主是怕大家担心,先行回来了,楼兰随着老衲带着药材跟后的,黑峡谷的地形险峻。给耽搁了。”
“哦哦,怪不得,来,我带你去看华离,墨域,你通知傻妞,让她去照顾楼兰。”
皇上带着迦南往华离房间走去,楼兰看着不好意思的墨域,自知是为何,上前告知道“傻妞此时估计在城门等着,我去接她回来。”
“楼小姐…”墨域叫住转身走的楼兰,欲言欲止。
“墨将军,身不由己,楼兰懂。”
看着楼兰离开的身影,墨域说不出来的感觉,或许迦南法师说的是对的。转身回到房间,谁知房间空无一人。糟了!
果不其然,墨域赶到华离的房间时,晔琳瞪着眼睛看着面前。不对,不是楼兰,而是迦南法师?
墨域迈步进来,扶着晔琳,晔琳一惊,悠的看向墨域,不可置信的用眼神问道“怎么回事。”
迦南法师感觉到门口有人影,抬头看到晔琳,眼神一怔,瞬间又隐藏,和蔼道“长公主,老衲再次感谢你先行回来报平安,楼兰和老衲平安无事,华离的病情,救治是可以的,就是有点困难,给老衲一点时间。”
晔琳听着迦南法师的声音,竟然不知不觉眼眶红润起来,一边的墨域敏锐的发现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晔琳深深的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她多想偎在他怀里,问他消失的年数里,去了哪?过得好不好。她更想亲切的喊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