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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 2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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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退却,光明崭露头角……

梁冬醒来就发现夏暖睡在自己屈起的臂弯里,眉梢都是带着笑……

亲亲夏暖在这晨起阳光照耀略显苍白的唇,梁冬惊异于他断粮已经有些时候了,但却一回比一回瘾犯的少。

夏暖这唾液还管包治烟瘾的,乐了,梁冬翻身压上夏暖,给这还在睡梦里的人一个清晨的热吻。

观察石像,只要夏暖不去触碰,老干妈就不会炸毛。只是撇着一只冷眼,对夏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准备起来,一旦他要敢对它做些什么。

这还是夏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石像,按照头与身子的比例,如果这是头的话,这脑袋未免也太小了吧。夏暖茫然。

虽还看不出什么,但最起码比刚出洞那会儿是强多了。

看得出是只坐卧的兽像,面目狰狞不堪,还看不出什么具体的。

下方相对精巧些,看得清已然成形的四肢,那利爪雕凿的惟妙惟肖。夏暖已经伏地观察的脸立即抬起来,晃晃脑袋,呸呸,什么雕凿,是雕琢才对!!

夏暖再不敢想,也看得出这石像是在吸收着这里天地间的什么东西了。

从他把这东西带出那石洞,现在勉强看得出是座石像的东西那会儿根本就是一圆不隆冬的一个不光滑的球状体。

有底座儿,但是完全看不出形状的一个东西。

现在再瞧瞧,只要加以时日,完全就有成为他睚眦的实体嘛。或许冬冬说的是真的……

石像后身一条凸出的长长线条,是尾巴吗?

夏暖浑身莫名的一颤,指尖发冷,忙的把触碰到石像的手缩回来,被针扎般的。

不安的回头瞧瞧,只见老干妈照旧冷冷的看着他,动作都没变,只是冷冷的。原本在他身边儿一起晒太阳的大白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踪影的。

夏暖越发难耐,感到那股冷冷的灼痛越来越蔓延上来,先只是指尖儿,然后是整只手掌。冷感再来变得灼热……

石像这几天不论白与黑夜都是有一层朦胧的雾气包裹着的,在近处还看不出什么,但要是远处了瞧却是清晰可见的。

这会儿这团雾气因由夏暖的触碰而困绕在一起,手好疼,像烧焦了。又是有着无比弹性的雾气慢慢再次包裹住整座石像。

“啊……”

夏暖终于疼的受不了了,半个身子已经麻的不能再动:“唔,冬……冬冬……”

躲在远远一处的大白见状,拼命的跑过来用他倒刺般的热舌头呼噜夏暖,前抓连踢带踹,血红的兔眼儿红的吓人。

发出从没有过的嘶嘶叫声,夏暖浑身抽搐着,唇已经不带一丝颜色。对大白舔他的舌头根本无法拒绝,心里在嘶叫呐喊,走开,走开,别舔我,你那是烙铁不是舌头!!

啊……谁来救救我……

大白急的自己的兔耳朵都立愣起来了,柔顺的毛发也炸了起来。

一个猛子蹿到老干妈面前,满地打滚,兔眼儿里的焦急清清楚楚,兔嘴儿哽咽半天,才酝酿出呜嗷的声响。

老干妈依旧冷冷的看着,那边儿夏暖抽搐的更吓人了,嘴角丝丝冒出白沫。

大白用嘴去轻轻嵌老干妈包裹着脚的白布,轻轻拽了几下,老干妈的独眼儿还是没甚表情,只是低头瞅着大白。

大白呜咽,可怜兮兮的表情瞅着老干妈,不会儿……

大白从地上蹦起来往远跑去了……

老干妈收起眼神,低头想大白跑出两步还回头瞅他的兔眼儿,低垂着头,小狗打喷嚏似的打了一个。

支开了裹着他嘴的白布条,老干妈驼着背僵硬的站起身,夏暖眼神惊恐,巨大的痛楚在他瘦消体内席卷着他的所有器官。

但夏暖叫不出来,只感到好疼,好疼……

冬冬,你在哪。

老干妈垂头歪着打瞧在地上抽搐着眼神已经逐渐涣散空洞的夏暖。

一脚给踢进包裹着石像外的那层雾气里,老干妈才走过去徒手往里摸了摸。把那原本周身都毫无裂痕的石像掏出来一个黑洞。

缠绕着布条的手一下一下向里深入,片刻,掏出一片明晃晃的白。

这块白好似被掏出来还有所不满,还在化作一丝白烟儿往石像里钻。

老干妈似乎怒了,冲着石像瞪了瞪独眼儿,两手把这丝白烟儿卷吧卷吧到一起,凭空打个死结。再把紧贴在石像身上已经不再抽搐,周身已笼罩出死气的夏暖拽出来。

把系成死结的白烟儿撇手扔进夏暖的身体里。

石像先前吸收了白烟儿已经形成出一只明亮眼睛的形状,在白烟儿被拖出去后立即又转淡,定格,模糊不清。

老干妈看看被雾气再次笼罩的石像,回头瞧瞧地上躺着的夏暖。

噗嗤……嘴上缠绕的白布又支起一块儿。踩着夏暖瘫软的身子又回到屋脊下,横躺着晒太阳。独眼儿垂下,射出丝丝的阴冷。

同大白离开的姿势不差分毫。

梁冬正在溪边清洗着老者留下的东西,一大团已经发霉的绳索,还有一块儿发黄的马里亚纳群岛的航海羊皮图纸,一把看不出年份的□□……

最让梁冬感兴趣的还是一根蛇叉钳,比现代的捕蛇工具短,很细,像是自制的东西。手柄有两处支起来的握把,轻轻那么一捏,尾部的叉钳就能要颗蛇头下来。

相对血腥,一点没有爱护动物的意识。

主要梁冬不是见它新鲜,摸摸,吹吹,再听一听。

豁,居然是把纯金的!

这种制作梁冬闻所未闻,与其说它是用于捕蛇,倒更适合当做个收藏的摆设。

梁冬把蛇叉钳轻轻把玩在手里,搁粗布醮了些溪水慢慢擦洗。

金子的就是不一样儿,瞧瞧这手感,瞧瞧,瞧瞧。

呜嗷……

梁冬还没反应,整个人便颠倒了个个儿,腰眼子上熟悉的咯痛。

大白差悬儿一个猛子蹿溪水里,就着顺势叼上梁冬身子便硬生生腾空转了个弯儿,撒蹄子便往来时的方向回跑。

梁冬的五脏六腑在身体里颠了个儿又颠回来,大白才将将赶回来地儿。

放下梁冬,大白拿自己脑门儿拱拱梁冬,再又去把夏暖往被颠七晕八素的梁冬身边儿推。一切都在老干妈冷冷的眼皮子底下。

梁冬没问怎么回事儿。

问也是白问。

只是抱起夏暖皱眉,拍拍脸,摸摸额头,梁冬轻哄叫:“暖暖,暖暖……”

探探夏暖呼吸,听听人胸口微弱的心跳,梁冬稳神,先是松了夏暖的皮带,这才小心翼翼给抱起来亲亲,抱着一步步快步走去不远的小屋儿。

屋儿里还剩了些夏暖上次去溪边打回来的水,扒了夏暖一身皮,给光溜溜儿放到床上,由头到脚一寸寸的检查。

没有平日的吊儿郎当,梁冬浑身散着低气压,大白在门口也进不来,还看不见。

就扒着那牢狱的小窗子往进探他硕大的兔儿头。

不时的低吼,呜咽呜咽叫……

给掰开腿,梁冬把夏暖浑身发的一层黏汗擦净,随后再翻翻夏暖眼皮,手下感受到床上人已经逐渐平缓下的心跳。

梁冬一直吊在嗓子眼儿的心才些许的松了。

“暖暖。听我说话,暖暖。”梁冬双手包住夏暖发青黑的左手:“睁开眼睛宝贝儿。”

“乖……”轻轻吻着夏暖。

天际灰青,喃喃着嘴唇干裂的喉咙肿痛的梁冬才眼睛亮了一丝:“暖暖。”

扶起夏暖,梁冬摸摸夏暖灰白的脸,不眨眼的看。给吓坏了:“哪疼不疼?恩?”

夏暖一阵咳嗽,全身都酸疼的可以。软趴趴的往梁冬怀里摊:“冬,冬冬,手,手疼。”把自己发青的左手抬起来在梁冬面前晃悠晃悠。

按按,梁冬把夏暖颤抖的指尖凑近嘴边儿咬上几口,眼里全是担忧:“有感觉么?这样儿。”

夏暖笑,胡噜梁冬的头发:“恩,麻的。”

这口气终于松了,梁冬满脸都是松了一口气儿。好半天都缓不回来,垂的头抬起来猛咬住夏暖两根手指头:“吓唬我你可少受了是不?”

夏暖一疼刚要往回缩,低垂的眼就是黑影儿下压。梁冬的气味周身环绕。夏暖只感觉胸腔呼气都困难。

梁冬略带沙哑颤抖的声音便敲打着夏暖的耳鼓:“吓死我了……你要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梁冬的嗡嗡响在夏暖耳边儿,心都碎了。

反手抱住梁冬,夏暖在人脖颈的温热皮肤上点点亲着。

不等片刻,梁冬从夏暖的怀里挣出来,红着眼睛问:“我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天天的你他妈扯什么犊子呢你啊。”

唇轻轻启,夏暖根本不道该怎么说,就挑些主要的跟梁冬概括了一下。

经过这次事件,夏暖不禁多想。梁冬看夏暖现在低头那小样儿就知道他想啥呢。给箍怀里:“别想了,咱俩出不出去都靠他了,你也少野虎人家。”

不一会儿,梁冬又似不解气,下颏儿磕磕夏暖脑袋顶不满:“还有我说你他妈知道咋个叫听话不?以后他让你嘎哈就嘎哈,能不能就消停的,手非得这么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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