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医生,这里有一份病历(1 / 1)
表面上,跟美国特种部队和国际刑警的合作让华生他们在异国他乡获益匪浅,仍能敏捷应对像安吉拉失踪这样的突发状况。实际上,散布各地的英国特工人员才是居功至伟。只不过,大家都不说破罢了。
经由某些消息人士传来的消息称,安吉拉目前还算安全。
什么叫“还算安全”?House很想问那些人,有没有一个定性定量的标准,比如,究竟是被毒打了一顿,还是被打得只剩下几口气了?他如此批判消息人士的“不谨慎和有失严谨”的作风——“对于德国人和日本人来说,英国人就像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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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安慰House的话翻来覆去只有那么几句——“安吉拉很棒的!”“她有经验!”“你要相信她能应付!”
House最最关心的小胖子,据说,目前被某一个神秘组织保护着。
“神秘组织?”House对“邦德”的那一套完全不信。
“是一个英国政府直接管理,单线联系的组织。”华生犹犹豫豫地说,“似乎有不为人知的能力。”
“霍格沃兹吗?”House毫不留情,“我还以为是骗小孩子的呢?哦,那你们为什么不把罗琳女士以泄密罪抓起来?”
......
那位“欠扁的”消息人士还说,莫里亚蒂离开英国后的境遇不是很好。美国费城纽约等城市的黑社会经过几代警察和特工的努力,实力大不如前。而残余的势力对英国人并不感冒。但,出于“同行”间的道义,或者说,莫里亚蒂的广泛结交和拜访,他们还是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帮助。这是一个相对的坏消息。
因为还有一个绝对的好消息是,他们也愿意为警察提供相同,甚至更多的帮助。
忙(?)里偷闲。他们几经转移最终落脚在某个公路旁的汽车旅馆中。这里距离安吉拉失踪的地方不足三十公里。有专业人士在分析安吉拉内置联络器,试图得到最后的一段录音。这很难,但被委托的CSI的工作小组愿意一试。
他们在此等候CSI的消息,为可能的邪恶与争议的会面或者大战做准备。
House对什么“终极对决”之类的设定没什么兴趣。他关心的,只有“相关人员”的人身安全。
华生内心祈祷:介于莫里亚蒂曾经不入流的绑架和威胁,希望这一次也不会有太多惊喜出现。
在旅馆老板暧昧的眼神中二人昂首一起入住唯一的一个“海边风情”房间,因为那个房间的床够大,可以一起睡。关键人物集中分布的好处是,可以一齐保护,节省经费;缺点是要死一块死...
King-size的床上摆着一个黑色皮箱,里面有刚送到的新式武器和弹药。
华生好奇地在房间里乱窜,用脚踩着浴池边五颜六色的一圈鹅卵石。
House正在浏览华生医生的博客,并时不时给予点评。
“这世界上真的有完全起衬托作用的人存在?我以为只能在安吉拉的‘相声’中看到,”他故作惊讶,挑起半边眉毛,“看来这种艺术形式真的脱胎于生活。”
“这么‘麻烦’的案情,夏洛克先生竟然也愿意让你参与?”
“其实这件案件里唯一值得提起的就是这位侦探的缜密分析和小心推断的过程,不需要对这位性感女士的详细描述。”
...某人已经因为这些描述被惩罚过了...
“活了这么多年,这真的是我读过最基情的书了,为什么你们没有以接吻做结局?”
“哦,好吧,你的表情~~~你们已经吻过,只是没写出来。”
“他这么爱吃醋吗?就因为你跟某些人约过会了?我现在很怀疑我的人身安全。”
“你说,如果我们一起拍了一张‘床照’,我会不会列入失踪人口?”
华生早已被同居人兼丈夫兼家庭吉祥物的各种讽刺锤炼得百毒不侵。House的打击,相比较而言,各有千秋,不相上下。而且说实话,自夏洛克失踪以来,他再也没有听过如此S的言语了。
他发自肺腑地享受了一下下。
然后决定诅咒House以后会被安吉拉更加无情地嘲笑回来。
“等着吧!你就等着吧!!”
平心而论,House和夏洛克有一种微妙的神似之处。他们的身高,相较而言瘦削的身材(某人后来发福了),以及在处于思考状态时深邃的目光。两个人在音乐方面的造诣匪浅,可以借助音乐表达内心的感受,根据心情弹奏出“恶劣”或“优美”的音乐。
比之于夏洛克腐国式的严谨,House多了一份美式的“嬉皮笑脸”。但两人对各自专业的热情和思考问题时的多视角却总使华生有小小的熟悉感。
夏洛克对某些领域研究的热情让人吃惊,对跟犯罪相关的学科知识广博,但他对文学哲学政治和某些生活常识知之甚少;
House的知识面,从他调侃人的话语中可知一二,十分广泛。
不过,House有三个跟班。
夏洛克只有他一个^_^。
看到关于莫里亚蒂的章节,House收起轻视之心,仔细阅读。华生提供给他了自己博客的原件,因为一些情节涉嫌机密,并未能在博文中详尽描述。麦哥手里还收藏有一份关于莫里亚蒂身世和人生经历的高级机密资料,足有一本《神经病学》那么厚,也一并提供给House。
House拿出医学院通宵学习的劲头,一目十行地阅读。
“如果这是一份病历,”House嗤笑道,“我得说,他病的不轻。”
“每一个犯罪分子,都一个悲惨的童年。”这个结论并不能用在莫里亚蒂身上。
他的履历非同凡响。他出身高贵,受过良好教育,有超凡的数学天赋。
二十一岁时,他写了一篇关于二项式定理的论文,曾经在欧洲风靡一时。趁此机会,他在英国的一个学院里获得了数学教授的职位。显然,他的前程是光辉灿烂的。可是这个人秉承了他祖先极为凶残的本性,他血液中流淌着的犯罪血缘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他那非凡的智能,变本加厉,更具无穷的危险性。大学区也传闻着他的一些劣迹,他终于被迫辞去教授职务,去往伦敦。*
之后因缘际会,他成了伦敦黑暗王国的国王。